然网络上的事情也是闹过就算,很少有人真正记得长是一时兴起才做出这种惊人之举,也没打算借此机会扬名立万。关上网页的时候,总觉得许雅婷有点心不在焉,随口问她有什么心事。
许雅婷想是很忙的样子,半天才回答一句:“老师我这都快忙死了,有一对小夫妻打架了,我这劝架当和事佬呢。”

高顺很不以为然的摇头,什么跟什么就敢叫小夫妻,大学时代难免有同居的,说是情侣勉强还可以接受,以他绝对中立的立场来说,这种事情总是难免的,都是成年人了只要自己乐意,别人未必有资格指手划脚。

更重要的还是个责任问题,健康的生活别闹出堕胎那种事情就好。

随手回了一句信息调侃一句:“你都快成管事大妈了。”

许雅婷很无奈的大叫无辜:“老师我冤枉啊,我是学院的学生会主席,我不管可真就没人管了,哼哼,再说哪有我这么漂亮的大妈。”

标志小美女还随手发过来个小猪哼哼的可爱表情,让高顺不禁失笑出声,越漂亮的美女在网络上越喜欢把自己扮丑,越丑的越喜欢把自己标榜成美女,网络世界这东西,也真是五花八门什么事情都有。

很自然的打个招呼把她仍到一边,稍一沉吟开始忙自己的,找上几个关系不错的同行讨论二尖瓣修复术急需改进的空间,到底出现在哪一个环节。当然这也是一项很系统很复杂的工作,需要大量的临床实验加以改善。以高顺目前地情况来说,倒是显得跟不上形势了。让高大医生本人稍微有点皱眉。

还好他的面子够大,总能够通过各种渠道弄到第一手的数据,却总有占了别人便宜的感觉不太舒服,却又很无奈,到目前为止也只能这样了。

正忙到焦头烂额的时候。许雅婷象是很犹豫地样子,支吾了半天才憋出来一条信息:“老师。米非司::.

高顺本来还没怎么在意,听到药名以后才大吃一惊,大皱眉头警告她:“FDA最新警示,堕胎药物可能引发严重浓毒血症和败血症,谁要堕胎?”

许雅婷很干脆地矢口否认:“没事我就是问问。”

高顺很轻易识破她的心虚,大皱眉头很不客气的质问她实话。要说起来这又是一项世界之最。中国是全世界唯一规模生产米非司:家,甚至连他高大医生的女友也曾经吃过几次。后来被他坚决制止了,张洁还为此被他念了好几天。

高顺虽然不是妇产科医生,却对这种药物没有半点好感。

许雅婷最后很无奈的承认了:“老师你一定不要告诉别人,我有个好朋友。女地怀孕了自己弄的堕胎药,男地想逃避责任不知道跑去哪了。刚才在网上她说难受。现在没什么动静了,我很担心啊。”

高顺倒真的是哑口无言了,他做为一名人道主义救援医生。也处理过不少妇科病甚至性方面的疾病,那都是在相当落后的战乱国家。几年前在阿富汗南部,他甚至咬牙给一名十四岁少女做过人流手术,不过那都是为了救人实在没有办法,也是一个宗教国家女人实在没有地位,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哪知道回国以后又碰上这种烂事。

就连许雅婷这么洁身自爱的女孩子,也羞地无地自容了:“老师,这事实在太离谱了,我都觉得丢脸。”

这要换成别的老师,估计也不会有人去主动惹事上身吧,这种事情躲还来不及呢。高顺自问却很难不管不问,在黎巴嫩在阿富汗,他甚至可以为了一个急需救援的异国少女冒险穿越雷区,更不要提面对自己地同胞,既然被他知道了,管是肯定要管的。

无奈放下手里的工作,想了一想再次问道:“知道她住哪吗。”

许雅婷这次回答的很痛快,也很不好意思:“老师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她住校外很远的地方,我只知道个大致的位置。”

高顺很无奈的站起来换衣服,跟她约好半小时后在学校门口见面,张洁一向不过问他的事情,看见他要出去只嘱咐他早点回来,也就不再纠缠。

相反留下来

孙乐欣还很好奇的问:“这么晚了高医生要去哪啊,是放心。”

高顺报以无奈苦笑,而张洁则很不以为意的呵呵一笑没有说话,要讲怎么才能栓住男人的心,孙美女跟张大美女一比,当然可就差的远了。

半小时后,学校门口。

坐进车里的时候小女生有点惊奇了,惊奇的问:“老师你的车真要回来啦,你是怎么办到的。”

高顺没好气的反问:“路怎么走。”

标志小美女被他冷淡的态度吓了一跳,乖乖听话的指了指方向,高顺面无表情踩油门开上公路。态度冷淡倒不是因为她,却是联想到几天之内接连碰上两次不愉快的事情,让高大医生也要大皱眉头。

开到地方已经是深夜了,这两位也挺会租房子的,虽然还是市区,却已经跑到离学校很远的地方了。许雅婷自告奋勇下车打听,又折腾了好半天才找到地方。

敲了半天门没有反应,把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小女孩给吓坏了,小脸苍白的掏电话:“打电话也不接,敲门也不开。老师,咱们还是报警吧。”

高顺皱眉看看门锁位置,敲开对门跟一对老年夫妇要了把修水管的大钳子,脚踩住墙壁一发狠,居然就把铁门给撬开了,然后飞脚狠狠踹开木门,在隔壁邻居惊讶的注视下闯了进去。

最后在厕所里传来许雅婷的尖叫声:“老师,在这呢,晕过去了还流血呢。”

高顺算是很冷静的把人抱起来放到沙发上,他的急救经验当然是很丰富了,摸呼吸摸脉搏也松了口气,疼痛性昏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全身**的小女生躺在沙发上,倒也还是挺漂亮的还有点眼熟,苹果一样的小圆脸嫩脸蛋,身材比一般的小女生还要成熟丰满一点,赫然是美女校花团的成员,还曾经跟他高医生说过几句话。

唯一难堪的就是腿间一片狼籍,这就是乱吃堕胎药的下场了。要是换成个变态的,可能就会有莫名其妙的快感了,而高顺看在眼里却只有皱眉,回头看看茫然无措的小女生使个眼色。

许雅婷也是反应很快,随手拽过件床单来给她盖上,然后拿出手机叫救护车。

脸色惨白的圆脸女生终于被惊动了,醒转过来呻吟一声:“我没事,打下来了吧?”

高顺顿时无言以对,命都快没了还在关心孩子打没打掉,这都什么人家教育出来的孩子。

冷起脸来沉声问她:“你现在就想知道?”

小女生很固执的点点头,高顺一气之下扯掉她身上的床单,略带粗暴的分开小女生挺直却又青涩的雪白大腿,把还在流血的部位毫不留情的翻开。

痛苦的娇呼声中,高顺面无表情的破口大骂:“你自己看看你有多惨,亏你还是学医的。这是严重的出血,可能伴发折磨你一生的并发症,还有你打下来的东西!”

两个小女生同时无地自容,许雅婷有点难自制的转过头去不忍心再看,而当事人也被自己的惨状给吓哭了,又羞又疼哭的一塌糊涂。高顺也是一时火大,很快冷着脸把手收回来,重新给她盖上床单。

医者父母心这话也不假,几年前高顺曾经面对过的情况比这惨多了,在冰冷的医疗帐篷里碰上难产的情况也有,外科医生临时充当妇产科医生的情况也有,对于这种情况他又算见的多了。

也有一种多余的想法,就应该给她看看现在的惨状,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不知自爱。

等了半个小时救护车也没到,出血量虽然不是很大,这么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高顺也不打算等了,突然想起来这地方离谢希贤的医院挺近的,也只好半夜三更打扰人家谢医生了。

两个小女生已经完全慌了,只能眼巴巴的,可怜兮兮的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似乎是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可靠的男人。

好梦被扰的谢医生倒是满口答应,很快联系医院派救护车来,高顺放下电话站在房间里,要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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