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材高挑的骨感美女明显进退失据了,可以肯定的是,她穿着张洁的短裙确实不太合身,穿在她的长腿上有点宽又有点松,很难遮住任何东西。
一秒钟后高顺再次领略到她裙下春光,美女最致命的时候就是现在这样,笨拙的坐姿暴露了她的底细,青春洋溢的女体,粉嫩到令人窒息的程度。

更致命的是她眼神里可怜巴巴的无辜样子,表现的就象一个想要糖吃的小女孩,更容易让一个男人为之疯狂。当然,除非高顺跟她这样面对面坐着,不然也不会看的这么清楚。

而且正处在惊喜之中的柳佳,对此一无所知。

高顺也不愿意趁人之危,不动生色的换了个角度重新坐下,开始接受她的独家采访。他也是认命了,再不把她打了,天知道这位神经大条的白目女人,还要搞出多少事情来。

柳佳如获至宝的掏出小本本,想要记录,突然现笔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睁大了眼睛试探着问:“我可以跟你借支笔吗。”

高顺心说得了,也不怕再麻烦点,随便在笔筒里找了支笔给她。

这位刚把眼泪抹干,赫然又得寸进尺:“我可以用用你的电脑吗,手腕擦伤了,写不了字。”

高顺也不知道该做何感想,没好气的哼她一声:“用吧。”

长腿妹妹屁颠屁颠的跑到电脑前面一屁股坐下,打开一个空白文档的同时,拿出个移动硬盘,居然还有闲心把msn也打开,堂而皇之的把高顺加成密友。看的高顺再一次哑然无语,你还真没拿自己当外人啊。

纤细的小手腕敲打键盘的时候,被高顺看到手腕上有两道血口子,在这一点上她没有骗人,估计是疼的不轻。

想了一想终究是狠不下心,去卧室找出家用急救包,先帮她处理下伤口吧,完全是出于当医生的本能,擦伤虽然是小伤,感染了也挺麻烦,尤其是大热的天,处理不好很容易留疤。

长腿妹妹还想逞强,把小手直往身后藏:“不用了,已经够麻烦的了,我自己回家处理下就行了。”

高顺心说你也知道麻烦啊,挺难得,还不至于无药可救。

一皱眉头哼她一声:“你怎么属驴的啊,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呢,手伸出来!”

总算是骂出来了,这号任性少女就是欠收拾,早就想骂她几句了,高顺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对女人这么没风度,能逼高医生出口成脏的女人,到目前为止就她一家,别无分号。

柳佳让她吓了一跳,乖乖听话把手伸出来,小嘴一撅,很不服气的嘟囔一声,嘟囔的很含糊,似乎是怕男人听见:“你才属驴的呢……乱没风度的男人。”

高顺也懒的跟她计较,没好气的把她小胳膊捏进手里,拿出酒精棉帮她擦伤口,擦伤的并不严重,黑色血丝出现在白细的手腕上,也有点触目惊心。

长腿妹妹很快就雪雪呼痛:“哎哟,你轻点,疼死了啊!”

高顺气的一瞪眼睛,手底下加重了力道防止她乱动,心说你才应该轻点吧,让外人听见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又拿出小镊子把伤口里的泥土清理干净,再擦了一遍酒精才擦上碘酒。几分钟下来,长腿妹妹疼的香汗淋漓,委屈的大眼睛再一次变的泪水朦胧,很可能是这辈子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男人敢对她这样吧。

经历了无数波折,采访才算正式开始。

高顺也是怕了她,问什么就答什么,除了战地那段岁月有心不告诉她,从杀人名医事件到加油站人质事件,用最简短的方式都告诉她,也省的她以后再来纠缠。长腿美少女再次被激出创作的热情,象盯着钱那样死盯着高顺,手底噼里啪啦的打字。

讲到最后加油站里面那段,美少女皱起眉头沉思一阵,还不忘表意见:“这段不好,功勋医生怎么可以滥用毒品呢,我给你改成医用镇静剂吧,怎么样?”

高顺再次哑然无语,敢情她还是一片好心,怕坏了咱两高的名声是吧。

跟这种温室里长大的少女也解释不清楚,什么叫最佳处置方案,身为一名战地医生通常是很残忍的,只要能救人活命,别说是区区毒品了,就算是学关二爷刮骨疗毒都得硬着头皮上。

转念再一想,改了也好,也省的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轻松的点头表示同意。

柳佳很高兴的拔下移动硬盘,小心的揣到自己的小口袋里,脸上的妆都哭花了,这样笑起来滑稽的很,还好她天生的本钱够好,化的还是淡装,不至于花的太难看。

高顺没好气的把她赶出家门,才重重的把铁门关上。

回过身来,忍不住再次哑然失笑,这么个可气的女人,该拿她怎么办才好,要是给她三分颜色,她绝对敢给你开个大染坊出来。可气之中又有点可怜,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单身女孩子,要想在现代都市里闯出点名堂,又谈何容易。

不是两头逼的她急了,又怎么会想出这么个损办法。话虽然是这么说,青春少女粉嫩的女体,还是在脑子里面打转,尤其是那双纤长的美腿,相信每个男人都很难忘吧。

她刚走不到十分钟,张洁就带着小雯回家了,高顺心叫一声好险,这要是让女友抓个现行,就算是有一百张嘴他都说不清楚。

张洁问起怎么少了条短裙,被高顺含糊不清糊弄过去。又问仙人掌怎么断了一盆,高顺差点把喝到嘴里的水整口喷了出来。

怎么断的,当然是长腿妹妹用小屁股压断的,粉红色的小内裤,小内裤里面的无限春光,连同那双格外修长而又细嫩的傲人美腿,再次浮现在高顺的眼前,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张洁也没有任何怀疑。

这是高顺这辈子第一次,对自己的女友言不由衷,就当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吧。

第二天上午,郊区医院重症监护病房。

中枪的警察终于平稳的度过危险期,在凌晨的时候清醒过来,也让他的同事们长出了一口气。

表情严肃的高顺,随手接过护士手里的体温计看了一眼,不烧就代表着没有感染,没有感染就代表着他捡回了一条命。外行人永远不会明白,一个顶尖医生和一个好医生之间,技术层面上的那种细微差别。同样是处理枪伤,能完全处理干净的很少,除非是顶级的外科医生,才能把创伤部位处理的这么完美。

名医就是名医,当然有值得人信服的地方,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哭着喊着送红包,也要求得名医亲自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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