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那个女人是你女朋友吗?好漂亮!”一个队员扮着鬼脸笑道。.26dd.Cn
“什么‘女人’,你们这些小屁孩子,乱说什么。”杨恒在他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另一个小队员笑道:“我知道的,她是林老师,是秦小倩的妈妈。”

“哇!要是我妈妈也有这么漂亮就好了,不!我长大后要娶她。”

杨恒见他们越说越不像话,便给几个小家伙一人一个头皮,笑骂道:“快跑吧!教练说了,一个小时就得回去,晚了,当心他抽你们的筋。”

队员们想起教练那根鞭子,都不由一吐舌头,加快速度向县城外跑去,杨恒一边跑,却忍不住偷偷回头向林静宜的身影望去,见她已经走远了,只得摇摇头,跟着加快了速度。

县城不大,约跑了二十分钟便出了城,县城外面没有什么建筑了,到处是大片的菜地,他们又跑了十分钟,跑到一个高坡前停了下来,按照惯例,他们要在这里集体撒一泡尿,然后回头。

大家一起掏出家伙,对着高坡下一起喊道:“一、二、三,射!”

白花花的一片尿射了出去,正好有几个在菜地里干活的妇女走了过来,指着他们‘咯咯!’笑了起来,杨恒发现旁边来了女人,他慌不迭地要将自己的大家伙收回去,小队员们早有预谋,一起笑着冲上来抱住他的胳膊,几个调皮蛋还把他的运动长裤拉下来,他们一齐大喊,“你们快看我们教练的驴老二。”

杨恒下面的家伙特别大,从小村中老人就给他下了结论,他将来非凡人,理由是男人下面越大,成就也大,小时候他还不觉得,但到十一二岁他便发现了自己和别的男孩不同,他的家伙已经比**还大了,别的小孩还跟蚕豆似的,而他却似半根加粗型火腿肠,一起学武的队员们都笑话他,那时县里电台正在播长篇评书《说岳全传》,大家就给他起了一个雅号,‘鹏举’,

他的发育一直长到十八岁才停止,而这个时候,他的大家伙已经堪比驴子了。

杨恒没有提防,裤子被队员们扒了下来,几个妇女的眼睛顿时瞪圆了,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队员们放下他,一哄而逃,杨恒的脸胀得通红,他飞速拉上裤子,一边骂一边追打这帮小兔崽子,几个妇女望着他跑远,她们互相望了望,一起暧昧地笑了起来。

“桂花,和你们家的比起来怎么样?”

“我家那死鬼,哼!哼!东梅,你见得多,你来说说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见得多?”

几个女人笑笑骂骂离开了高坡。

.................

林静宜的家在县一中内,旁边就是县教委,教委是一座三层的青砖楼,建于五十年代,很有些年头了,前面的香樟树已经枝叶茂密,从教委的窗子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大街,林静宜这次回徐楚市办手续没有带女儿,女儿要上学,就暂时借住在邻居家几天,现在女儿应该快要上下午课了,她不放心女儿,快步向家里走去,走过教委大门,她来到了一中校门前,忽然听见后面有人叫她,“林老师!”

她回头,见是教委的王副主任,他从教委大门走出来,正向她招手,她连忙上前笑着打招呼道:“王主任,这么早就来上班了。”

王副主任是个矮胖的中年男人,名字叫王林,五十余岁,头顶已经半秃了,脸色油亮,他和蔼地笑道:“哦!我中午没回家,林老师,你的手续办妥了吗?”

“办妥了,我回来收拾一下东西,后天就带女儿回市里。”

林静宜在调动一事上很顺利,关键就是她托的人找了这个王主任的后门,对她的情况特批了,她想起一件事,连忙从随身的皮包取出一个信封,递过去道:“王主任,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王主任收下。”

“这怎么行!”王林连连摆手,压低声音道:“这是大街上,这里不行。”

林静宜吓得连忙收起信封,王林却眼热地瞥了一眼林静宜的红裙子,忽然暧昧地笑道:“要不晚上我去你家坐坐,和你话别。”

“不!不!不!”林静宜心里感悟到了什么,她连忙拒绝,“我晚上不在家。”

王林见她拒绝,脸沉了下来,不冷不热道:“我现在要出去,你明天到我办公室来吧!你的事情还要填几份表格。”

林静宜知道自己的工作其实已经办妥了,所谓填表格只是借口,她想了想,自己只要再带个人同去就行了,正好把五百元钱给他,算是还了这个人情,她便点点头道:“那好,我明天一早来。”

说完,她拖着皮箱逃似的跑进了学校,王林望着她丰满而不失苗条的背影,眼中阴阴地笑了。

...............

林静宜的家是学校里的一座院子,原是解放前校长的家,青砖黑瓦,修得十分结实,现在住了几户老师,大家共用一个厨房,平时关系都相处得不错,林静宜家住在西厢房,里外就两间,这是她八年前结婚时学校特地分给她的,她丈夫在县体工队当散打教练,却没有房子,全家人在这座院子里住了整整八年。

傍晚时分,林静宜正借用邻居家厨具忙碌地做晚饭,林静宜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穿着在这个小县城里太显眼了,她特地换了一身普通的衣裳,腰间还系一条围裙,这时,院子里忽然传来女儿的喊声,“妈,杨大哥来了。”

听见女儿喊,她连忙把煤气炉关了,手在围裙上擦一擦,笑着走出来道:“小杨,这么早就来了?”

“师母,我肚子饿,所以早来了。”

杨恒笑嘻嘻走进了院子,他把一本第九期的《儿童时代》递给林静宜的女儿道:“这个特地给你买的,明天路上无聊看。”

林静宜的女儿叫秦小倩,今年七岁,不过她上学得早,现在已经是小学二年级了,她身体十分瘦弱,患有心天性心脏病,这一直就林静宜夫妻最大的心病,他们四处寻医问药,最后打听到北京有家医院能做这种心脏手术,但费用昂贵,一例要十万元,十万元对他们夫妻来说无疑是天文数字,但为了女儿,他们决心在女儿成年前攒下这笔钱,可祸不单行,一年前丈夫遇车祸死了,这个重担只能落到林静宜柔弱的肩膀上。

秦小倩接过书,见是她早想要的,她欢呼一声,像只小鸟一般地跑到邻居家去了,“小燕,第九期我也有了,我们一起看。”

林静宜见他想得细心,心中不由感到一阵温馨,便笑道:“我倒忘了,你还要复习,那咱们早点吃饭,吃完饭你就回去学习。”

杨恒又取出一本《女友》,递给林静宜道:“师母,这是给你的,最新的一期。”

他忽然打量一下林静宜又笑道:“师母怎么换衣服了,还是早上那身好看。”

“那是我姐姐的衣服,她硬要我穿上,否则我才不穿呢!”

林静宜脸一红,连忙拉着杨恒到屋里去,“你师父留下几件好衣服,我也用不着,我想你们的身高差不多,就留给你吧!”

房间里已经空空荡荡了,东西都被托运送走,只有几张桌椅和一只衣橱,以及一个席梦思床垫,这些是要送给邻居的,林静宜从衣橱里取出几件外衣长裤,又拖出一只帆布大包,打开来道:“这里面还有一些衬衣棉毛衫之类,你试试看,合适都拿走。”

林静宜知道杨恒家里穷,他一年到头都穿着运动服,身上这身运动服已经穿了三年了,他从小又没有母亲,大姐出嫁后就不管他们,她是师母,这些事情她应该替他着想。

杨恒默默地点了点头,“谢谢师母。”

“谢什么,快试吧!我去做饭。”

林静宜关上门便去做饭了,来到厨房,她打了几个鸡蛋,又切了一点小葱,将它们搅匀了,她开了炉子,待油热了,刚把鸡蛋放下去,忽然她猛地想起一件事,丢下铲子便向屋里跑去,她想起来了,她的胸罩和内裤都在包里呢!要被杨恒看见,可不得了。

林静宜快步跑到内室,她刚要推门,却忽然停住了,杨恒在里面换衣服,这样进去妥当吗?门虚掩着,她很自然地从门缝向里面望去,如果杨恒方便,她直接就进去了

可一瞧之下,林静宜地脸蓦地胀得通红,杨恒正在试裤子,他赤着上身,下身只穿一件三角裤,这本身没什么,很多男人夏天都穿这样在大街上冲凉,可问题是他的裤头根本包不住下面,雄赳赳地冲出一大截,林静宜的心怦怦跳得厉害,她向后退了一步,手放在胸口上,浑身无力,她曾听丈夫说过,这个徒弟的下面非同一般人,可眼前的景象还是使她惊呆了。

事实她和丈夫已经两年多没有房事了,林静宜的丈夫在三年前一次对练中,被另一名凶悍的教练踢伤下体,从此再也挺不起来,再加上他的丈夫去世一年,实际林静宜已经三年没有......

林静宜出身书香门第,父母都是教师,她从小受到的都是极为传统的教育,丈夫被踢伤,不能人事,她也默默地忍受着,但她今年只有三十岁,生理上的需要也在慢慢地煎熬着她,丈夫在时,她有家有女儿有丈夫,心理上还能有些安慰,但丈夫死后这一年,她失去了倚靠,强烈的孤独感在女儿睡着后便向她悄然袭来,使她一夜又一夜地失眠,可第二天,她仍然强作笑颜,去学校教书上课。

林静宜是一个传统而有自尊的女子,在她的门前从来没有什么是非,她总是小心翼翼地回避着会产生闲言碎语的种种可能,她怕伤害到自己的女儿,心中的苦痛和孤独也只能默默地深藏在心中。

可今天她无意中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她的心乱了,如果是平时见到这个东西,女人的矜持和羞耻心会让她毫不犹豫走开,可今天她没有,一方面固然是因为里面的人是她十分熟悉的学生,但更重要是,这里是她的家,里面是她的卧室,是她最隐密的场所。

她浑身酸软无力倚靠在墙上,她渴望能再看一眼,可这怎么行?女性的矜持使她退了好几步,可一种多年没有过的欲念又悄悄冲破了她的理智,就仿佛干涸的土地对春霖的渴盼,只再看一眼,不要让他发现,然后就走开,林静宜觉得自己是在做贼,心紧张得都要跳出来了。

她慢慢走到门口,从门缝里偷偷看去,心却一下子松了,他已经穿上了长裤,遮住了下身,林静宜松了口气,可心中又有一种莫名的失落,但是,随后看见的事情却让她的脸羞胀得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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