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弋蹲下来,准备去扶趴在地上的蓉香,说:“皇嫂请起来,我们都是女人,你有什么难处和我说。”
蓉香抬起头,看见皇上怒视着自己,便又低下了头,不肯起来。霜弋看看皇上,眉头一皱下巴往门的方向指了指,皇上手一甩,走了。

蓉香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想要抓住皇上,哭着:“皇上,饶了臣妾吧!”

霜弋把手架在蓉香的腋下,把蓉香拖了起来,蓉香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霜弋扶她坐下,然后径直走到门口将门掩了。

霜弋走到蓉香身边说:“皇嫂,刚知道你是细作时我也不能接受,我觉得很恨你。”

蓉香哭着点点头说:“我有罪”

霜弋一笑说:“可是现在,我不仅不恨你,我还很可怜你。”随即笑容慢慢隐去,“我看得出,你很爱皇上,况且你现在有了孩子。你有什么理由再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己的夫君呢?”

“皇妹,现在我真的不能说,不过请你相信臣妾,关键时候臣妾一定会站在你和皇上这一边。”蓉香拉着霜弋的手,眼睛看着霜弋的眼睛。霜弋有点失望,想逃避蓉香的眼神,可蓉香把霜弋的手紧紧一握,说:“皇妹,无论如何请再相信臣妾一次,好吗?”

霜弋站起来,背过身去,说:“我可以相信你,可是皇上不会。”

蓉香说:“皇妹,只要让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好好抚养,其它的,我都不在乎。”

“我答应你。”霜弋说,“我得走了,你保重。”说完霜弋便走了出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蓉香看着这夜色,仿佛觉得这黑暗越来越浓。

夜里,霜弋去到清境,阿包从竹林里出来,说:“霜弋,据我调查,皇后蓉香不仅是再嫁之身,而且曾生育过一个女儿。”

“真的吗?师傅在哪里打听到的?”霜弋一下子觉得眼前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我派人去了皇后的老家,她府上的管家说他的女儿名叫筱禾,只是不知道哪一天突然消失了,夫人先是哭得死去活来,后来不难过了,稀里糊涂进了宫当了皇后,他们都觉得这母女去宫里享福了。”阿包说。

霜弋想了想说:“消失了?可是现在没有见她的女儿啊,难道这就是她的难言之隐?”

“有道理。”阿包拍拍霜弋的肩,说:“哎,有个任务交给你。”

“什么?师傅请说。”霜弋握紧了剑说。

“明天把皇上约到你的寝宫,我有事要禀报。”阿包说。

霜弋说:“行。”

“好吧,别废话了,开始练剑吧!”阿包向后退了几步,“等你啥时候能和我打个平手,你就可以出师了。”

“很快!”霜弋把剑从细腰上抽出来,开始了练习。霜弋飞快的旋转着,手持软剑挥舞着,柔软的剑体像银绸一样挨个划过竹子,又轻又柔,只有细细簌簌的响声,突然她站定,把软剑一下子缠回到腰间,竹叶纷纷落下,刚才被剑碰到的竹子全都拦腰断开倒下,切口光滑细致。

“好!”阿包说,“今天就到这里,早点休息,明天有要事商量。”说完嗖的一下消失了。

霜弋自言自语道:“每一次师傅找皇兄都会有新的计谋,不知道这一次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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