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教我武功做什么?”霜弋还是不能让自己相信眼前这个打扮和举止都很怪异的人。
这个人穿着一身短打,颇有点像猎人的感觉,最让人产生疑惑的是他竟然带着一个面具。面具是金属皮革所制,遮住了他的整个脸,月光透过竹叶照耀在面具上,熠熠发光。

那人并不表现出急躁,还是笑笑说:“公主,您的母亲为人所害,丢了性命还背了骂名,您也被诬陷为妖女之后。您难道不想报仇吗?”

霜弋挣脱了那人的控制,说:“你怎么知道这些?我的母亲到底怎么死的?”

可是那人却没有说话。

见那人不语,霜弋急了,上前拽着他的领口,骂道:“你说啊!怎么不说了?哑巴了?”

没想到那人抱着霜弋从她的脖子一顺溜的摸了下来,直到霜弋的玉足,霜弋大叫一声;“啊,*!”然后迅速向后退,没想到在石头上绊了一下,摔倒了。

“多有得罪,请公主见谅!”那人跪下来,双手抱拳呈请罪状,他又说:“请让我教公主武功吧!如果公主想知道您母亲的事,以后我会慢慢告诉公主的。”

“学武功就学武功,你摸我干什么?为什么非要我学武功?还有你是谁?”霜弋委屈地说,双手抱在膝盖上。

那人站起身,说:“只有您学会防身御敌之术,才能保护你自己,才能为您的母亲报仇。我刚刚冒犯公主,是在用家父所教的方法测公主的骨骼,只有明晰公主骨骼的情况,才能帮公主选择武器。至于我嘛,公主只要知道我是好人就可以了,如果公主不嫌弃,您可以叫我‘阿包’。”

霜弋似乎终于相信他了,站起来,拍拍裙子上的灰尘,问:“那么阿包师傅,我用什么武器好?”

“软剑。公主的骨骼十分精巧,堪称轻巧奇骨,用软剑最合适不过了!”阿包拍拍霜弋的肩。

“什什么?我不懂。”霜弋说。

阿包说:“您的骨骼清丽柔软,用同样柔软的软剑最合适不过了。本来您也可以用长鞭的,但是您的手臂不是很有力量,用长鞭的攻击力不高,但是软剑的锋利却可以弥补这一点。”

“原来如此,师傅是姓包吗?”霜弋有点笑笑地说。

“不是。”阿包说,“以后我会慢慢告诉公主的。”

“不要叫我公主了,叫我霜弋吧!”霜弋原地转了一圈,拍拍阿包的肩说。

“遵命,公主!”阿包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霜弋!”霜弋笑得像朵花一样。

“是!霜弋,请在此稍等,我去去就来。”阿包说完,嗖的一声用轻功离开了。霜弋就在原地等他,不一会阿包便用轻功回到竹林中。

“以后我也会学轻功的吗?”霜弋高兴的问。

“您一副轻巧奇骨,正是练轻功的好材料,您不仅要学,还要学好。”阿包转过身一边打开包袱一边说。

“好耶!”霜弋很高兴。

阿包拿出一支软剑,光亮的剑身闪烁,透着冰冷凌厉的气息,他把软剑交给霜弋说:“软剑比较不容易控制,您在学习时要小心。请看我!”说着便跃起身来,拔出剑,在空地上舞起剑来,动作只能用矫若游龙,翩若惊鸿来形容,一套剑法舞的行云流水,让人眼花缭乱。

“阿包师傅的这套剑法,看起来不像男人用的!”霜弋说。

阿包停下来,疑惑地看着霜弋,问:“你以前学过武功吗?”

“没有啊,我还是第一次见人舞剑呢!”霜弋说。

阿包盯着霜弋,心想:这丫头不仅有轻巧奇骨,而且还具有习武的智慧,父亲没有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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