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该怎么办?”身旁的小喽喽们似乎有些着急了,毕竟他们平时只是装横,真正抢夺穷人的事也没有做过,看到这样的阵仗,难免有些慌乱了。
气氛显得有些紧张,尴尬,安幼舆的话已经让这几个平时在县里横行霸道的家伙下不了台了,偏偏此刻围观的人又如此之多,这让他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原本他们也没有打算真的要对安幼舆怎么样,这也是第一次来找他的麻烦,只因为手头上实在太紧了,没有办法只得出此下策,想说随便捞几个饭钱就得了,谁知道还真被他给呛住了。

“我怎么知道,这小子居然这么强硬,你看周围都是人,要是今天不把他制服了,以后我们还怎么混?”这老大看来还有点深谋远虑,居然想到以后了,不过眼前的问题都没办法处理了,还以后呢?

身边的小喽喽一起把头凑到为首的大汉跟前,眼睛骨碌碌的转,又有些惊恐的看了看将自己围的死死的人群,“那老大你说怎么办?”

“你们怕不怕?敢不敢做?”那大汉表现出一副壮士断腕的决心,看样子似乎是要豁出去了,其他人既害怕又弱弱的点点头。

“那好,包在老大身上,老大就算拼了,也不能让你们饿肚子!”他拍拍胸脯给兄弟伙保证着,然后凶神恶煞的转过头盯着安幼舆,伸出手,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你!究竟是服不服?”

“不服!”简短而又坚决的二字一出,周围的人们又倒抽一口气,花姑子这时候也真的紧张了起来。

她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帮忙,虽然他是自己的恩人,但是自己也是昨夜才死里逃生,而且现在又是跟在钟小姐身边,报恩归报恩,要是给人家招来了什么破事,那可就真的罪过了。

那家伙指着安幼舆的手指此刻都在发抖了,他已经被安幼舆给气到心肝肺都挤到一块了,“服不服已经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赔偿与否?”

“既然不服,何来的赔偿?”安幼舆说这话的语调显得有些轻佻,似乎在嘲笑他愚昧般,众人哈哈大笑起来,这时候大汉更觉得面子丢大了,于是心一横,抬手就将身前的画摊桌子一掀,桌上整齐平摆的画卷顿时滚到了地上,有的已经散了开来。

花姑子见苗头不对了,立即看向钟素秋以询问她该怎么办,谁知后者只是安静的站在原地,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那散开在地上的一副盆栽月季画,花姑子瞄了一眼地上得画,她不懂画,远远的一眼也只能看出那是一盆月季花,对于她来说,那也只是画的很像,很逼真而已。

可是对于素秋来说,那就不一样了,那幅画起码比爹爹平时带回来的那些崂山才子画的画要好地多了去了,甚至比自己都画的还要好,不由得细细的多看了几眼。

“怎么办小姐?我们还是赶紧先回去吧!”巧燕看到这架势,又担忧的看看小姐,她一向都好打抱不平,要是一会真动起武力来,小姐肯定又要出头了,到时候老爷怪罪下来,那就死了。

“先看看再说吧!”她被巧燕的呼声拉回了神,然后摆了摆手,示意巧燕不要多嘴,她那副不慌不忙的样子看的花姑子闹心,她一直捏着拳头,很想冲上去帮忙了,好歹自己也是为了防身练过几下子的。

曾经看陶醉练功夫就很感兴趣的花姑子,也闹着要做一个现代武女,因此抱着三分钟的热度学了各种防身术,什么跆拳道啊,太极啊,散打啊之类的,都学过了,可是都坚持不下来,样样都会就是不精,也就跆拳道还比较有信心可以对付一下人。

昨天之所以那么容易被马子才给扛了去,是因为记得陶哥哥的话,不到逼不得已不得动用武力,回到这里来了就自己一个人了,要是遇到什么自己不能处理的事了,就没人可以帮上忙了。

可是想到自己是回来报恩的,而恩人现在就在自己眼前,难道就由着他们欺负而不出手?

就在那为首的大汉扬手准备动粗的时候,花姑子情急之下大吼一声:“住手!”

这一声轻吼虽然声音不是很大,可是却引来了不小的骚动,花姑子见苗头不对了,大伙都把注意力转向自己了,甚至钟素秋也是那一副漠然的表情看着自己,完了完了,不想惹麻烦也惹了,这下死了死了。

这还不止呢,那几个流氓大汉顿时转身,看到了身后刚刚出生阻止的她,那样子就像是猫见到了老鼠一样,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只见那为首的猥琐的搓了搓双手,摇摇摆摆的走到花姑子身边,用他那双眯眯眼很努力的打量了她一番后,不悦的问道:“请问姑娘何事?”

花姑子气到纠结了,瞪大了眼睛,几欲开口却说不出半个字,“请问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这时身旁一直没有作声的钟素秋却开了口,她此刻眼神冷漠并有一股寒意,看得人背后凉飕飕的,花姑子很奇怪那么温柔优雅的素秋,怎么此时看起来竟然和自己的偶像武打美女黄奕重叠了?

“你?”那大汉将头扭过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钟素秋。

“就是我这么着?”

“哎哟,这不是钟家大小姐吗?安幼舆,想不到你还真厉害,居然有钟家给你撑腰,难怪你会如此了。”那人一见到钟素秋出来搭话,虽然心里清楚刚刚阻拦的是旁边的女子。

花姑子几度想要开口说点什么,胸口却堵得慌,发现一切都不是那么简单,原以为回来报恩然后就可以回去和陶哥哥继续生活的,目前发生的一切一切,都是自己从未想到的状况,为何她会跟自己的恩人在这样的情况下相遇?

本想静静的找到安幼舆,然后使用小法术帮助他,达到目的后就回去,可是回来之后发生的这一系列事,都让花姑子措手不及,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忽然间,她感到非常的茫然,无助。

“安某从未与钟家有任何瓜葛,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无需一届女流替安某出头。”安幼舆快步朝她们走来,引得本在低头沉思的花姑子,猛地抬头起来,她终于在混乱中真正瞧见了自己的恩人。

原来这就是自己的恩人,一袭月白长衫,衬托出他温文儒雅的气质。虽然袍子有些旧,但整齐干净,颇有洒脱自得之感,而随着他渐渐走近,鼻端隐约还能够闻到自他袍衫上传来的清新干净的味道。

花姑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不管看到什么人,只要是雄性的,她就会不自主的将他们和陶哥哥比较。

他不像陶哥哥那样飘逸如谪仙的俊逸非凡,只是素净淡雅的一张男性面孔,让人看起来觉得很是舒服

我有一点想不通,为什么我放在同人类的时候,看得人点击似乎都多一点,收藏也涨,为嘛一换类型,点击都没有了,惨淡朵朵就快没有热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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