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声音的消失,夏若昔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只觉得片。是他,会是他吗?如果是他,为什么不肯见自己?如果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是,她自己多想了?
“你打算就这样继续下去?”雷天昊靠在沙上,实在难以理解的看着这个行事总是出乎人意料的堂兄。

“与你无关!”他皱着眉头,有些不耐。

“那倒是!”雷天昊耸了耸肩,却接着道,“但是,你总不会打算把她关一辈子吧?即便她受得了,你打算做一辈子的偷窥狂?”

“闭嘴!”愤怒的吼道,他的心里其实乱极了。

自从把她抓回来以后,他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每一夜都是在她要离去的惊恐中惊醒,然后非要到囚室外窥见她安睡的容颜,才能放心的重新睡去。

现她不见了时,那种惊惶远远超过了愤怒。他的浑身一直都在情不自禁的抖,一想到可能永远再也见不到她,他的心里就像坠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没有一丝希望。

头天她和自己缠绵的时候,他就有些奇怪的。那一晚的夏若昔,仿佛要把毕生所有都交给他一般,从没有过的热情奔放。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底的惑却是挥之不去。她又要出去,还是在他有事不能够陪她地时候,心里更觉得不妥了。

所以除了老程,他还特意派了其它人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果不出他所料,很快接到手下的汇报,她摆脱了老程一个人出了花草市场。一边让手下的人盯着,一边自己开车赶了过去,结果路上遇到塞车,那帮人差点跟丢了。

一想到如果没跟上。她此刻可能已经远离这座城市。在不知名地角落里藏匿起来。永远不再见他。他地心里就如同火烧一般。

在机场看到她地时候。她独自站在那里。泪流不止。像极了一个迷路无家地孩子。那彷徨无助地神情深深刺痛了他地心。让他本来熊熊燃烧地怒火猛地熄灭一半。

他多想走上前抱住她。告诉她不要哭泣。一切都有他。他会永生永世地保护她。爱她。但目光一转看到她手上提着地小包还有手里握着地飞机票。径直往登机通道走去。他又难以克制地愤怒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一次又一次地推开他。一次又一次地逃离他?他就这么地让她难以忍受吗?她到底为什么流泪。为谁流泪?如果那泪水中有一滴是为了他。她怎么能忍心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他!

于是。他不一言。拿着准备好地手帕快步走到她地身后。一把蒙住了她地口鼻。

药水分量刚刚好。速度又很快。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事情顺利地超乎想象。

回到家中,他将许久未用的一间杂物室收拾出来,并在门上装了窥视镜。小心的将她安置到房内,谨慎关了起来。

如果她一昧的要逃离,那么,也许只有这个法子才能将她牢牢地拴在身边。纵使代价是她恨他,他也认了!

可关起了她,似乎连自己的心也一并关了起来。不知道如何面对醒来地她,也不知道她如果看到囚禁自己的人是他,会有什么样地反应。

他只能远远的,通过那小小地窥视镜,贪婪的将她的样子刻入心底。

雷天昊深谙他的堂兄心里也是痛苦不堪的,长长叹了口气,不再多说,站起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顿了顿,“不知道你们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非要彼此伤害和折磨才叫爱吗?难道爱一个人不是希望他快乐吗?”

说完他就出去了,站在原地的雷御骋却是呆愣住了,久久回味着他的话。

入夜,雷御骋再次从噩梦中惊醒,浑身汗湿。

他猛地跳下床,连鞋子都没顾上穿,赤着脚往囚室的方向跑去,他要看到她,必须看到她的睡颜才能够彻底放心。

囚室中的夏若昔根本没有睡着,她一直在思索着白天的问题。本来她还耐心的等待着那个人的出现,但是经过中午的事情以后,她开始惶恐了。她甚至有些害怕那个答案,可是却又拼了命的想要揭开谜底。

正辗转反思间,忽然听到一阵低沉的脚步声。很匆忙的样子,渐渐由远及近。

脑中灵光乍现,她快速跳下床,光脚快步跑到门的背后,整个后背紧贴着门板,如果她猜测的没错,窥视的地方应该就在门上,这个角度决计是看不到的。

果然,雷御骋匆忙跑到门外,定了定心神,安慰自己,她在这里是跑不出去的了,她再也无法离开自己,不用再担心了!

一边想着,一边透过窥视镜往屋内看去。

这一看,顿时大吃一惊。本来已干了的汗突然又冒出来,一颗心快要跳出来屋内空无一人。不敢相信的眨眨眼,再次往里仔仔细细的看进去,床上空的,屋子里本就空落,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藏人。她,她真的不见了?她又要离开自己了?

来不及细想,赶紧掏备用钥匙开门。门后的夏若昔听到门锁响动的声音,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一般,紧张不已。

门,开了。雷御骋大步跨进来,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还未及回头,便听到身后冷冷的声音,“真的是你!”

他愣住了,僵硬的转过身子,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夏若昔,双眸中充满的受伤之色。

“真的,真的是你!”她重复着这句话,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方才狂跳的心似乎已经跳过了极限,停止了跳动。

雷御骋迎着她溢满泪水的双眼,哑着声音道,“没错,是我!”

“为什么?”她很受伤害。

他怎么能将她这样的关起来,好像关囚犯一般,除了一日三餐,她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看不到,连句话都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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