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拨马回转,嘴角鲜血溢出之后脸上出奇得红润,吕云关飞二人一见便知主公今日受伤甚重,急忙上前相扶!刘宇并不阻拦,今日一战实是他来此世之后最为艰苦之一战,最后二人的全力出击使得他们双双负上沉重内伤,没有一段时间得调养休想回复过来!
刘宇此时腿脚在脱力之后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可心中仍然是豪情无限!三国第一勇将又能如何?我刘龙飞照样与之相敌,不落下风,在二人搀扶之下来到袁绍身前,此时得他虽然很见虚弱可士卒们望向他得目光中都饱含着崇拜,今日一战实是平生仅见。

“盟主,末将幸不辱命,未曾折却我联军威风!”

“龙飞不愧勇冠三军之名,今日一战为我联军争得天大脸面,自当为众人相敬!”袁绍见他行来早已翻身下马,前来搀扶刘宇,这番言语他说的极为坦诚,各路诸侯也是纷纷点头。

“我观龙飞受伤不轻,不过那吕布也好不到哪里去,龙飞今日一战必将名传天下,武人共敬!盟主,今日龙飞如此,不宜再战,还是先收军回营,让龙飞好生将养之后再做定计。”说话的正是孙坚,他也是武艺高强之人,更能看得清楚此战得精彩,出言道。

“文台之言是也,传令下去,收兵回营,来日再行攻城。”袁绍下令之后竟是亲自扶刘宇同上战车,很是表现了一番盟主应有的气度,而曹操见了他这番举动眼中却有不屑之色。

回营之后袁绍专门派来军中名医为刘宇诊断,那老先生搭住刘宇脉门良久之后方才长处一口气,出言说道:

“此战刘将军耗力极巨,最后险些伤及心脉,亏得将军身体雄健,往后静养便可,只是一月之内再不可轻上战阵!”

听了此言戏志才及帐中诸将方始放下心来,刚才吕布与刘宇最后一拼,吕关二人都有些不敢相看的感觉,经此一战,二人也坚定了以后再不可让主公轻上战阵的决心,万一有个闪失该如何是好?

“这吕布确有神鬼之勇,今日刘某算是见识了,诸位不必如此,刘某无事!”看着戏志才犹是苍白得面容,刘宇不由笑道。

“刚才主公与那吕布最后一击,志才便不是武人也看得心惊胆裂,既然交手百合难见胜负,志才宁愿主公败在吕布手下也不愿以生死相博,主公志在天下,日后切不可为此莽夫之举!日后主公尚需静养,凡有战事不必参与,文龙、长风、公明等皆堪大任!志才言语无礼,还望主公休怪。”戏志才不是武者,是故对于刘宇做那最后一击非常不满,因此出言!不过诸将倒是能理解刘宇心情。

“志才之言,宇必谨记心中,不会有忘。”刘宇深知戏志才之言乃是正理,今日与吕布一战之后已经证明了自己得实力,日后自然不会再为此冒险之事,左右自己手下也是能人颇重,知人善用即可,自己的目标是一统天下,可不是天下第一!

“主公若能如此,实为我等之幸也!”戏志才正色道,众将也是意见一致,这个主公值得他们生死相随,自然不愿他再冒险。

晚间袁绍、曹操、孙坚、公孙瓒等人先后前来看望,孙坚还特地送上了上好的伤药,本来刘宇救他之时他已经心中佩服,今日再观这精彩一战,两人之间更是接纳!同样作为绝顶武者,随公孙瓒而来的关张二人也对刘宇表现出了应有的敬意,倒弄得龙飞有点不好意思,自已和手下两番出手,也抢了桃园三英的战功!因此刘宇也对这兄弟三人很是客气,大家相谈之下气氛很是融洽!

而袁绍与曹操的前来除了看望刘宇之外,更多的却是商量如何破虎牢关之事,一次次出色的战绩使得刘宇在联军之中的声望一时无两,而他的统军之能确实出类拔萃,这是曹操也承认的!

可如今面对这虎牢天险,三人商议半天还是不得其解,方法恐怕只有一个,那便是强攻!虎牢之险峻犹在汜水之上,恐怕这一番联军的巨大损失是无可避免了,对此刘宇认为自己这次伤得很是及时,为联军出了很大力气,如今就是曹操袁绍也不好出言调刘宇所部前去攻城,这倒是刘宇与吕布战前始料未及的。

三人在刘宇帐中商议直至深夜,未有结果之下只得还是让曹操来指挥攻城作战,刘宇伤重之下二人也都不便谈论的太晚,嘱咐他好生歇息之后也回营去了。刘宇在二人走后将自己受伤的好处对戏志才说出,志才不由感叹无论什么情况自己这个主公总能想出好的一面,可就目前情势而言主公所说恰如其分。

再说吕布回到关上,面色苍白,最后与刘宇的拼死一击使得他也受了沉重的内伤,董卓看见吕布情形,不敢怠慢,立即命军医给他调理,巧的是两败俱伤的二人竟连伤势都不相上下,军医看后言道温侯十日之内要好生将养,不能再做此激烈厮杀,吕布冷哼一声,心里就想恢复体力,再找那刘宇一决雌雄,并不以医官之言为意,傲视天下的他绝不允许有人能和他平分秋色!董卓却温言劝道:

“我儿此战已经名动天下,扬我军威,只恨那贼军之中倒也能人无数,我儿需安心静养,此后事情为父自会安排,某家有天下雄关在手,却也不惧彼等。”当下即命人扶吕布回去好生将养。

见吕布退下后,董卓方才喟然长叹:

“如今奉先有伤在身,关外贼军虎视眈眈,子平可有良策乎?”

李儒自吕布败归后,一直呈思索之状,现在见董卓发问,立刻回道:“相国,以儒之见,我虽有雄关在手,可贼军势大,温侯新败,长相对峙下去恐与我军不利,不如赠之以利,再行分化之策,待其内乱,相国即可坐收渔人之利。”

“哦,如何行之?子刚速速言来。”董卓顿时来了兴趣。

“我军陈兵虎牢,即使凭借雄关与联军交战,无论战果如何皆会有极大损耗,与我不利,不如尽迁朝廷与洛阳富户以至长安,让一空城于诸侯联军。既让他们有所得,却也在无形之中拉长其阵线,诸侯得洛阳后必会生变,即使有不知天高地厚之辈挥军再来长安,可一来长安易守难攻,城内物资充足,二来长安坐拥崤函之险,泾渭之隔,地势也利我军,加之联军补给必将更为困难,恐怕到时相国就是不出手他们也不得不退,我军还可寻机予以重创,如此一来相国舍一空城坚壁清野,而得破贼军,何乐而不为?”

董卓闻言思虑良久,李儒此计应当可行,当今天下实力才是王霸之道,一城一地又算得了什么?

“子平妙计,便照子平之谋行之,我等今夜便可退军洛阳,准备迁都事宜,徐荣将军,某家与你步卒两万五千,守卫虎牢,只要拖延十日之期即可,到期将军可速退,径来长安与某家汇合,以将军之能加虎牢之险当非难事。”

“诺,荣必定为相国坚守此关。”徐荣语气坚定。

“好,某家留与他们的岂是空城这么简单?哈哈哈哈……”董卓目光中射出狠厉之色,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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