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可能有点麻烦!我们交易满堂红之事已经在这里传开了,我手中的丹药引起了某些人的关注,一会你不要惊怕,我会处理好的!”
刘君怀的话练羽尘却是没有丁点的害怕,能够斩杀一千多名大乘期的狠人,她练羽尘哪里会有惊吓之意?兴奋还来不及呢!

就在两人的低语声中,三位大乘期修士带着几位合体期的随从来到了刘君怀岁在的二层,元神之力益无忌惮的扫向了刘君怀所在隔间,已经有修士见到了他们的到来闪身撤出茶楼,眼中的慌乱彰显无遗。∏∈頂∏∈点∏∈小∏∈说,

“看来这几人在你们千羽城很有名啊!不少人都认得他们!”刘君怀似笑非笑的说道。

练羽尘没有一丝掩饰的半站起身来向那几人观望,“其中的一人我识得,名为益承运,千羽城益家少家主,听说为大乘中期修士,家主是他父亲益宾白,千羽城老牌的大乘后期,与练家一直不和,却也没到撕破脸的地步。”

那边的人也看出了练羽尘的身份,不由得面色有些凝重,在低声说着什么,不久其中一位合体后期修士站起身来,几步走到了刘君怀的桌前。

“练丫头,这位是你什么人啊?怎么从未在千羽城出现过?”

练羽尘白眼一翻:“要你管!你又是哪一只?”

合体后期修士脸上温怒渐盛,“好辣的姑娘!你以为身为练家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那爷爷的确是身份不低,可是他敢管修真界之事吗?况且我们益家在汉疆也不是没有人!”

交易坊市和拍卖场了,无论什么样的资源,在这里都是可以买卖的,管理者除了赚取一部分提成。除了不会询问资源的任何来历,反而会保护买卖者的**之外,提供安全保护是必须的。

所以,在益承运几人到来后,玉计茶楼的老板玉泾川就关注到了,这时候他走了出来,说道:“益家又怎么样?有什么事情到外面解决,这里是不允许私斗的!”

合体后期修士对玉泾川有些畏惧,回头望向了益承运。

益承运起身走了过来,抱拳拱手道:“玉老板稍安勿躁,我与这两位有些小小的恩怨纠纷,自然不会在玉计酒楼动武,只是看这位小兄弟给不给面子了!”

刘君怀眼中寒光闪过,望向益承运:“哦?我倒是奇怪了,与我有恩怨的活着的已经不多了,没想到还会有漏网之鱼!这样吧,既然有恩怨,咱们出外解决,玉老板这里自然不是动手之地,我这人不喜欢理论,还是手下见真章吧!羽尘,留在玉老板这里等我片刻!”

益承运愣了几息时间,他没想到小小的合体后期竟然会主动出言挑衅,正自恼怒间,“腾腾”的楼梯声响动,一名女子声音在他身后传来:“这是哪一位大言不惭?敢在千羽城如此嚣张?吆,练家小公主也在?这位小哥不会是你的面首吧?如此小的年纪,啧啧啧!竟然搞这些名堂!”

练羽尘怒道:“郭芷卉,你无耻!这一把年纪了还如此为老不尊!不要把你那些龌龊事安排在别人的身上!”

郭芷卉大怒,“小丫头片子,我撕了你的嘴!”说罢,她身后的一名合体后期女修士张手就向着练羽尘伸了过来。

刘君怀手臂挥动,鬼灵傀儡凛然出现,眼中的红光一闪,倏地两道红色光柱自眼内激发出来,转瞬间便轰在那名合体后期女修士的身上,

“噗通!”

女修士身体直接僵立在了原地,瞬间滚落在地上,虽然说身体表面丝毫没有一点伤害,但是身上的气息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显然是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她的灵魂直接被鬼灵傀儡那恐怖的红色光柱瞬间绞碎了。

鬼灵傀儡身上骤然间升起一股恐怖的气息,身上光芒瞬间爆闪,一股澎湃的五阶散修威势瞬间也直接狂涌而出,顷刻间,恐怖的威压瞬间直接化作一场风暴除玉泾川之外的所有人笼罩了起来。

感受到恐怖的威压,几人面色大变,望向鬼灵傀儡的目光也充满了巨大的惊恐神情,两腿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头皮忍不住一阵的麻涨!

刘君怀这才缓缓的放下筷子,缓缓的站起身,目光在几个人的身上扫视了一眼,眼底闪过了一抹冷芒。

他向着玉泾川说道:“多谢玉老板仗义执言,只是事不由我,这几位与我有恩怨之人显然是忍不住了!鬼灵,废掉几人的修为!”

玉泾川将欲开口阻止,鬼灵傀儡的身形如风似电地掠了出去,双爪凌空而落,阵阵惨呼声接连不断,益承运一方七人,郭芷卉一方三人均已瘫倒在地,身体不住的抽搐着,眼神中闪烁着灰色绝望之色,空洞而且涣散。

“把他们吊在窗外面,我等着他们的救兵!”

话音一落,鬼灵傀儡的双手舞动间,十人的身体已经高高吊在了二层的木窗之外,那一具尸体直接被扔到了街面上。

玉泾川心下惨叫不已,从此后不会有人再来他的茶楼,四名大乘期,五名合体中后期被悬空而挂,这里依然成为了最凶悍之地了。

他很是后悔方才的那一句到外面解决之类的话,这位练羽尘他显然是识得的,只是他背后之人要比练家势力高出许多,练家人的生死他还真未看在眼里,之所以出言阻止,只是自己的本分而已,只要不在他的茶楼争斗,别人的生死与他无关。

只是自己的小心思未能逃过那位年轻人的眼睛,没有对自己下手,已经是高抬贵手了。

茶楼外面的坊市早就乱作了一团,高处悬挂的每一人皆是方圆几百里赫赫有名之人,尤其是那位郭芷卉,东域域主之女啊!同样被废掉了修为当街示众,这其中的干系已经惊破天了,瞬时间,坊市已经空无一人,即使那无数家铺面也四门大敞着逃离一空。

刘君怀返身回到了隔间,招呼着练羽尘继续饮酒,那鬼灵傀儡默默站立在刘君怀的身后一动不动。

忐忑不安的玉泾川不敢向刘君怀问询什么,借催菜之名出去发出了道道讯息,战战兢兢地呆在了一层入口处。

“君怀哥哥,这事是不是闹得有些大了?那郭芷卉可是东域域主之女,域府出面可就麻烦了!”

刘君怀望了她一眼笑道,“你没看出来?这些人另有目的,也许那益承运是为了我手中的丹药而来,但是这位万丈舫的舫主显然是有备而来,她的人马都在坊市之外的十里处,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那东域域主郭士冲也在其中!”

练羽尘惊讶地说道:“还有此事?那这事就蹊跷了,郭域主不会是因你而来吧?”

刘君怀点点头,“很有可能!他们是为了阴阳丹而来!知道我手中有傀儡在,想着出其不意的出手拿下我,那郭芷卉的手中早暗藏了一蓬针芒,向你出手是早就谋划好的!”

说罢,刘君怀的手腕翻动,一束蓝汪汪的毒针出现在手中,针筒的机关已经处在了开启状态。

练羽尘感到背脊一阵发寒,心生恐惧之余,更为刘君怀的杜微慎防暗暗庆幸不已。

“倒是你们练家由于我处在了风口浪尖之上,这也是我的不谨慎!”刘君怀的话语间有些歉意,只是此事已然发生,实际上在他进入了练家就已经与他们分不清干系了。

郭士冲应该早就得知自己前来千羽城,毕竟知晓此事的人不在少数,那郭士冲又与星天议会有着直接的联系,他能够坐上东域域主之位,与星天议会的关系很大,不排除有人故意放出风声,但是刘君怀感觉这位郭士冲一意孤行的情形更多一些。

很快的,坊市之外十里处便出现了一阵骚动,那郭士冲的气势突起又复回落,他显然意识到了刘君怀身边巨大助力的存在,硬生生咽回了那一口怒气。

那处地方距离此处有近二百里,此时的郭士冲应该想到刘君怀的元神之力已经探识到他,再行躲避只会令人生疑,这时候的郭士冲正在率领着人马向着此处飞奔而来。

与此同时,千里外也有两队人马疾驰而来,看来益家人马也出动了,另一队应该就是玉泾川的作为了,他在下面的一举一动都在刘君怀的元神之力的探视之下。

随刘君怀意念转动,两具九级散修实力的战道武装出现了,他们来到了楼梯口处分左右站立,身上的气息内敛,没有一丝生机。

刘君怀背负两手来到了窗前,那郭芷卉仰头望向了刘君怀:“咳咳......刘君怀,你好狠!竟然废了我的修为!”感受到体内空空如也的真元,郭芷卉满脸怨恨的望着刘君怀,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大乘初期修士一下子变成一个废人,可想而知此时她的心中对刘君怀有多么的怨恨。

刘君怀目无表情的取出针筒望着她,说道:“我狠吗?这位益承运说是与我有些恩怨还有情可原,你手中暗藏着毒针是何用意?而且还在早已知晓了我的身份的情形之下,你处心积虑啊!不对,还有你的父亲,他还有片刻就要来到了!我的狠处他马上也会体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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