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路灯之下,何菲俏美的容颜,若隐若现。俏笑倩兮、美目盼兮;这一刻,蔡忠良都看得呆了。
看着蔡忠良的样子,何菲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掐了蔡忠良一下,唸怪道:“呆子,看什么呢?”

做出这一个动作的时候,连何菲自己都惊呆了,回过神来,何菲也感觉心跳的速度都加快了,脸上有种火辣辣的感觉,心中也在嘀咕着:“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面对这个家伙就没有矜持了。竟然会这么自然的和这家伙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

蔡忠良此刻也呆住了,美女的动作让蔡忠良此刻如在梦中,半晌之后,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何菲道:“呃,这…这个何菲。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社团部的事情你们团委那边也有想法。我……”

何菲一听,却是笑了起来,俏眼迷离,犹如撒娇一般的白了蔡忠良一眼道:“呆子,你还以为我何菲真是这么小气呀。实话说吧。这事情我早就不记恨你了。”

说着,何菲指着操场上的跑道:“这么冷的天,你该不会就这么站着,一起喝西北风吧。走动一下。也能活动一下身体。”

寒冷的冬夜之中,积雪还有不少没有消融,不时有北风呼啸而过,两人平行的走着,一左一右,整个操场上,在此刻显得很沉寂。两人之间,就这么沉默着。看到蔡忠良根本就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何菲心中闪现过一丝恼怒。但却又对蔡忠良更加好奇。

自己从小到大,可谓是天之骄女,身边更是不乏追求者。往往出去,其他男子都是费尽心机,想找一些话题,这书呆子倒好。闷声不坑。

想到这里,何菲想起李花给自己介绍过的情况,随即道:“哎,说说你的家庭情况吧。你这两年回家过么?”

此刻,蔡忠良的神情显得很是平淡。语气真诚,根本就不带一丝虚伪道:“没有了。十年之前,也就是我十岁那年。那时候还是集体公社的时候,我们那里修水库,炸石头的时候,我父亲压在下面了。再也没有起来。我母亲思念父亲,相思成疾。不到半年,我还在读小学的时候,放学回家,我母亲已经吊死在了房梁上了。”

看着蔡忠良,此刻,眼前这个书呆子的脸上露出的那种坚毅和不屈,让何菲有些迷醉。低声道:“对不起啊。”

蔡忠良转头看了何菲一眼,经过刚才的接触,蔡忠良对何菲的感觉也好了许多,这个女孩子身上并没有那种城市娇娇女的娇气。举止得体,说话有度。原本,在蔡忠良的心中,何菲这样的女子,和自己远远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是,通过这几次的接触来看,蔡忠良心中却对何菲这个知书达礼,又不失一点少女的小任性的女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感。

微微一笑,蔡忠良摇头道:“没关系,事情都已经过去十年了,这么多年下来,我早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了。”

话语虽然显得轻松,可是,语气之中那种凄然却让何菲有种心酸的感觉。想想自己的身边,父母兄长那无微不至的关怀。自己很难体会蔡忠良的那种感觉,可是,记得小时候那一场电影《妈妈再爱我一次》,那歌里面不是唱得很好么?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看着身边乖巧的何菲,蔡忠良有些好奇,今晚的何菲远没有白天那种气势汹汹找上门来的样子。稍微一想,蔡忠良就想通了,何菲那样,不过是有些想不通而已。看着何菲显得有些发冷的样子,蔡忠良微笑道:“何菲,快十一点了,天气又这么冷,我送你回宿舍吧。”

这句话,让何菲心中闪现过一丝温暖,眼前这个书呆子,看起来呆,可是,却有着一种细腻的情感。

女生宿舍的楼下,何菲走上楼梯,却是突然转过身来,看着蔡忠良,嫣然一笑道:“蔡忠良,谢谢你了。”

随着寒假的临近,整个学校里开展得轰轰烈烈的社团活动,也暂时平息了许多。各个课程的到课率也比以往提升了一大截,毕竟,这时候可是关键时期,一些选修的课程,到课率可是一个重要的衡量指标。这个时候,谁都不会愿意挂科。因为,那可是钱。

蔡忠良也是一样,这个学期,因为蔡忠良参与到了学生会的一些工作,平日里学习的时间自然就相对减少了许多。可是,蔡忠良的表现一如既往的优秀。

三天时间的期末考试下来。蔡忠良几乎可以肯定,自己这一次的成绩绝对又是十拿九稳的第一名。

考完之后,就是放假,不管是省内还是省外的学生,但凡家庭条件稍微好一点的学生,都已经打好了背包准备回家了。

蔡忠良宿舍的也不例外,其他几个学生早已经打包走人了,一回到宿舍,张凯和刘峰正坐在床铺上聊着天,看到蔡忠良进来,两人都站了起来。

“忠良,我回家了。下午的车子,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吧。”看着蔡忠良,刘峰盛情的邀请起来。

张凯看着蔡忠良,眼神之中对蔡忠良已经充满了佩服,以前还只是知道蔡忠良成绩好,自己赚学费,通过刚才和刘峰的交流这才知道,蔡忠良的家世竟然是这么的悲惨。随即也在旁边劝道:“忠良,一个人留在学校也怪冷清的,要不跟我回去吧。我家就在河东,离学校也近。要不,和刘峰一起去他家看看也行啊,我可听他说他们那里这时候正是打猎的好时候。我都有点想去了。”

蔡忠良微笑了一下,兄弟之间的情谊,蔡忠良怎么能够体会不到。可是心内的倔强和那一丝自尊,却是让蔡忠良习惯性的摇了摇头,笑着道:“你们两个家伙,今天这是怎么了。学校里又不止我一个留校的学生,你们就放心的走吧。去年春节。学校还组织我们这些留校的学生搞了大联欢呢,今年估计也会搞,你们就不要担心我了。快些回去。过年带些好吃的过来就行了。”

送走了刘峰和张凯之后,蔡忠良心中却是有些心酸起来,父母双亡,想想别人在这个时候,享受着父母同堂,享受着阖家欢乐的快乐,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却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心中有些失落。一个人慢慢的走回到宿舍,刚到宿舍门口,就看到何菲此时俏生生的站在了自己的宿舍门口。

蔡忠良心中一暖,刚才的那种失落的感觉,突然就一扫而空,注视着何菲清澈如泉的眼睛,蔡忠良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何菲,你怎么来了。”

何菲此刻,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行李都已经收拾好了。卷在一起,用报纸包裹着放在床头,可是,拿起行李箱的那一刹那,何菲心中却似有什么事情一样。连何菲自己都不知道,不知不觉,何菲就已经走到了蔡忠良的宿舍门口了。

看着蔡忠良灿烂的笑容,质朴的衣着下,那副坚毅的脸庞,何菲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自己对这个质朴的大男孩如此上心了。或许,就如室友们说的那样,自己已经沉沦了,自己已经越陷越深了。

可表面上,何菲还是微笑着道:“放假了,准备下午就回家。想过来看看你。”

无比质朴的语气,平淡的交流,可是,在这里面,透射出来的,却是何菲心中那一种,剪不断,理还乱,对蔡忠良的一种难以割舍的情谊。

蔡忠良此刻显得有些憨傻的样子,摸了摸脑袋,脸上露出一丝红晕,笑着道:“呵呵,呃,这个…何菲,期末考试考得怎么样?”

原本何菲还以为蔡忠良会说些什么感动天地的话语,却没想到,憋了半天,就憋了这样一句话出来。没好气的瞪了蔡忠良一眼,低声咒骂了一句呆子。何菲这才调整好心态,看着蔡忠良道:“放假了,你今年回家过年么?”

过年,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是合家欢聚,乐享天伦的节日,可对于蔡忠良来说,不过是一年之中普通的一天而已。听着何菲的询问,蔡忠良的脸上显得十分的平淡,摇了摇头道:“不回去了,来回的火车票路费,足够我一个月的生活费了。到毕业的时候再看吧,如果可以,到那时候,我再回去,去我父母的坟头看看,上一炷香。”

蔡忠良平淡无奇的语气却是让何菲觉得有些心酸,或许是感觉到了何菲眼神之中那种怜悯的眼神,蔡忠良微笑了一下,却是接着开口道:“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我自己倒不觉得,父母难保百年春。我自己有手有脚。自然能够养活自己。我身为孤儿,没有人抚养我不后悔。我后悔的是,子欲养而亲不待。如果……我想我能够给父母们更好的回报。”

PS:连续被爆菊花,很不爽。兄弟们,能够雄起么?

接着,再说点事情,刚刚上线,看了一下书评区,说两个事情,第一个,硫酸泼向你。这位仁兄正义感很强啊。嫉恶如仇,蔡京都死了几千年了。麻烦你去古代把他做了吧。至于书名。这代表什么吗?蔡京的后人是不是还传承下来我不知道。因为我不是福建人。但是,假如真的有这样的巧合。你是不是要去找那位仁兄。一把硫酸泼向他呢?不喜欢看,觉得恶心。我没逼你。

第二个事情,贾队长的书友。说我反案?还是我怎么不写黄军打支那的书。之后,我明白了。说我在给蔡京反案呢?我想说,我真想人身攻击你。

知道支那一词的意思么?这是小日本对中国的蔑称。你是中国人还是倭寇?难道是汉奸?另外,我请问你,我哪个地方为蔡京反案了。相关里面的蔡京其人。这是转载自百度。正文里面。我哪里反案了,翻了什么案?另外,蔡京的后人,而且还是隔了一千多年的后人,这和蔡京有关系么?按照你的意思,秦桧的后人是不是这世界上所有秦姓的人都要自杀谢罪?这世界上姓蒋的都要赶到台湾去?我不知道你的逻辑思维到底如何,或者说,你根本就没有看我的作品,只不过是在断章取义,哗众取宠。无耻之尤。那么,真如我说的这样,你这样的人,也就配给倭奴打打下手,带带路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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