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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暮回到房中,搂着两女一顿安慰,两女今日隐私之物被不相干之人翻了个底朝天,还被陌生男子拿在手中亵玩,特别是那个马太守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凑到鼻端嗅闻,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她们知道韩暮的无奈,也理解在这种情形下适当的让步是必须的,但是心中的屈辱感总是挥之不去;韩暮搂着她们叹息道:“韩暮无能,让两位夫人当众受辱,实在是罪该万死。”

苏红菱仰着挂着泪珠的脸道:“这也不能怪你,人在屋檐下,无法可想之事,再说当今世上对我们女子尊重的能有几人?还不是都当女子是玩弄的玩物,韩郎你切莫自责。”

张彤云咬牙道:“怎么不怪他,我们托付终身给他,他就要保护爱惜我们,今日之事要是不找回场子来,他就不是我张彤云所爱的韩暮了。”

韩暮哈哈大笑道:“小彤彤放心,我韩暮何时受过无名窝囊气,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这才是你郎君的风格;只是在秦国境内,行事必须要讲讲策略,可不是我上去一刀削了他的狗头便可以的,我保证定教这狗东西吃个大亏,办法我已想好,到时请我家菱儿配合一下便可。”

苏红菱奇道:“怎么要我配合么?”

韩暮在她小嘴上滋儿一口道:“当然由你来配合,这样一来你才解气,另外你没看到那老东西看你的时候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么?”

苏红菱捶打着韩暮的胸膛道:“谁稀罕他看,我都快恶心死了。”

张彤云格格笑道:“吆!我想人家看,人家还不看呢,没见那老东西捧着你的胸衣闻的如痴如醉的样子,干脆菱儿从了他吧,我家也好出个太守夫人。”说完闪身便跑。

苏红菱满面羞红,追着张彤云满屋子绕圈,韩暮含笑看着二女,心中不住的思考着计划,这几日憋屈的很,是该找点乐子了。

午后阳光灿烂,大寒天气能有如此温煦的阳光委实难得,午饭后韩暮叫谢玄吩咐大伙儿稍微休息一会再收拾行装,自己则带着张彤云和苏红菱二女前往祝宅找找乐子。

祝公远上午被马俊升派来的人一顿大骂,现在正窝在院子角落阳光灿烂之处顺气,忽听仆役来报:韩暮来访!顿时惊得一身冷汗,忙不迭的告诉那仆役,要他出去回话就说自己出门了,不在宅中。

那仆役刚转身出院,便见韩暮不请自进,已经拨开阻拦的两名仆役进到院中了;祝员外无奈只得打着哈哈上前施礼道:“韩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但未经许可便闯入我宅中,是否有失礼之嫌呢?”

韩暮一阵大笑,只笑得祝员外手足无措,不知自己哪里不对劲,这才道:“原来祝员外也知道礼仪这一说,我还当祝员外无视世俗礼仪,是个世外高人呢。”

祝公远道:“我乃大秦礼仪之邦有头脸的人物,不跟你这蛮子一般见识,给我出去。”

韩暮指着祝公远的鼻子喝道:“少跟我在这装大头蒜,你若知道礼仪,为何上午你家亲翁来此你连头都不露一下,于公他是你的上官,你一个小小的里正难道不该迎接上官莅临?于私来说你们既然已经约为儿女亲家,躲着不见亲戚总不是个理吧,由此可知,祝员外您是个不通礼仪的老混蛋,我可骂错你了?”

祝公远避开他的目光道:“老夫上午有事在身未能拜见亲翁罢了,何来你说的那些道理?”

韩暮眨巴着眼微笑道:“我看是做贼心虚吧?干了坏事无法收场,只好躲在龟壳里当缩头乌龟喽。”

祝公远怒道:“韩大人说话越来无礼,老夫敬你是他国来客,这才百般忍让,需知这是在我大秦,不是你们晋国,由不得你胡言乱语到处撒野”

韩暮又是一阵炒豆般爆笑,学足了无赖的口气道:“我就是这个德行,你怎么着吧?难不成你还去汝阳城告我密不成?说我闯到你家祝家大宅打探消息,当晋国的奸细,你去告密吧,我等着马大人带兵再来找我麻烦。”

祝公远脸色青一块白一块道:“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何时去汝阳城告密了?莫要仗着你有几百人便可胡来,需知你若在我祝家庄作恶,插翅也飞不出我大秦。”

韩暮上前一把揪住祝公远的衣服,往后一搡,那祝公远便‘蹬蹬蹬’连退几步准确无误的坐到刚才晒太阳的大椅子上,欺前凝视他浑浊的老眼咬牙一字一顿的道:“你且坐下,我们慢慢说。”

祝公远还是第一次见到这霸王作风,杀猪般的嚎叫道:“打人啦,杀人啦,祝三快叫人来拿住这几个强徒,还愣着干嘛,作死啊。”

那祝三一声唿哨,顿时院外涌进二十多个青壮年仆役来,个个手拿木棍、菜刀、钢叉等,韩暮哈哈一笑道:“你们想人多欺负人少么?也好!我再让你们男人欺负女人,这样岂不是更好?”

话音未落,苏红菱便如一朵红云一般闪进众仆役群中,粉拳连挥,玉腿飞舞,不消片刻这二十多人便滚得滚爬的爬,晒干鱼般的满地都是;这些寻常汉子平日欺负欺负百姓倒还拿手,碰到苏红菱这样的武技高手就算蒙着眼睛,苏红菱也会打得他们哭爹叫娘。

祝公远本拟叫人吓唬吓唬韩暮等人,这一男二女即便有再大的本事,二十多个壮汉往那一站也吓得他们知难而退了,没料到弄巧成拙,一个娇怯怯的小娘子便放翻了自家的几十号壮汉,若非亲见,实在难以相信。

韩暮懒洋洋的抬起一只脚踩上祝员外的椅子边,笑眯眯的道:“如何?世人都道双拳难敌四手,今日我便教员外得知,有的时候看似容易的事,往往会让你大失所望,惹上无尽的麻烦;员外你现在就惹上麻烦了。”

祝公远兀自犟嘴道:“你待怎样?朗朗乾坤之下,你我无冤无仇,难道你要行凶杀人不成?”

韩暮呵呵笑道:“无冤无仇你又为何诬告与我?”

“我何曾诬告你?你无凭无据含血喷人不成?”

“今日上午,我手下士兵在汝阳城亲眼看见你进入太守府告密,你还狡辩?”韩暮厉声呵斥,双眼瞪着祝公远的眼睛,目光中寒芒闪动。

“绝无可能!”祝公远大喊道:“我今日一上午都呆在家中,难不成你手下见鬼了不成?”

韩暮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原来你整个个上午都在家中,那你适才为何说因为外出未归所以未能拜见你家亲翁兼上官,看来你是存心藐视他了,晚间你家亲翁要请我赴宴,我倒要把这事说道说道。”

祝公远三两句话便被韩暮引入陷阱,一时间哑口无言,韩暮继续道:“这么说来,今日上午所见之人定是你祝府之人了,那家伙身上衣服上好大一个‘祝’字,生怕人家不知道是你祝员外派去告密的,哎!真想不到员外你家仆人蠢笨如狗,干这些告密的勾当连件衣服都不换,可见员外您也不大高明啊。”

祝公远脸色灰白,怒骂道:“这个蠢货,我明明教他换身衣服,他就是不听,等下我要扒了他的皮。”

韩暮等三人抚掌大笑,这个蠢货终于再次上当,自承事实了,祝公远见三人大笑,顿时明白又入对方圈套,不由顿首直骂自己蠢猪,刚刚上一当接着又上一当,祝公远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对方喂了迷魂药了,怎么老是跟着别人的话头跑。

韩暮终于三言两语套出真话,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当下冷笑连声道:“我先前还当冤枉了你,这回可一点不冤枉你了,我只想知道究竟何处得罪了你,你要含血喷人诬陷我。”

祝公远瘫倒在椅子上,叹气道:“原本只是口舌之争,那晚小女婚事你们大放厥词,家中族长和外人在座你们丝毫不给老夫面子,叫老夫颜面何存?加之小女听得令夫人一番话之后更是倔强难劝,晚间和我大闹一场,我一气之下便恼恨到你们身上,所以……便写了封信给亲翁,事情便是如此,要不是你们先不给老夫面子,老夫怎会和你们一般见识,要说得罪,还真是你们得罪在先;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说罢把牙一咬,昂首挺胸,颇有几分大义凛然的样子,亦可称死猪不怕开水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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