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这狗杂碎废物一个就是当奴隶的命,只是没想到你这狗杂碎竟然领悟了盲象拳!哈哈,‘分心化神**’、‘万象控元大道’已经遗失多年盲象拳已是条绝路,你的武道已经走到尽头。老子若进入淬体三层,杀你如草芥!你若聪明点,赶紧给老子磕头求饶,老子既往不咎,饶过你这条狗命!”
想起门派之中关于‘盲象拳’虽有鬼神莫测之威却无人能够突破奠基三层的传闻,西门朗满脸恨意的看着东方棋疯狂的大笑,眼神之中尽是嘲弄之色,刚刚被重伤的惊恐之意消逝的无影无踪。

“唉!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你嘴上说的轻松,可心理却是怕得要命,怕我发起愣来将你干掉,反正意峰上下,人人都当我是个傻子,傻子若是发起狠来杀一两个人,估计也就是关个十年八年!”

东方棋一声叹息,业务出身的他,揣摩人心正是他的特长,西门朗的这点小把戏又怎么能偶瞒得过他。

西门朗装出一副硬汉的神色威胁他,其实心里怕得要命,生怕他念及前尘往事、报仇雪恨,发起狠来将他干掉。

果然听东方棋如此一说,两人脸色猛然一变,惊恐的看着东方棋,显然东方棋说的不错。

"啪!”

微微一笑,东方棋一个大嘴巴抽过去问道:“今日西门师兄败在小弟的手下,是不是有些不服?”

“哼!若不是老子大意了,失了先机,就凭你这狗杂碎”

“啪!”

“对不起,答错了!”

“我不服,有种你就杀了我!”

“啪!”

甩了甩手,东方棋又是一巴掌轮了过去。

“唉!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又答错了!”

“二愣子,早晚有一天…”

“啪!”

看也不看,东方棋痛心疾首的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打断了西门朗的叫骂。

“哪那么多废话!又他娘的跑题了!”

“二愣子,士可杀不可辱。今天就是死在这里,老子也不向你着狗杂碎屈服!”

“啪!”

“果然是条硬汉子,这一巴掌是我崇拜你,敬你的!不过就你这种人渣也用‘士可杀不可辱’这句话,简直是玷污了‘士’的英灵!”



十来个巴掌抽了过去,西门朗的左脸胖了一圈,左右脸比例严重失调,已经脱离了人的相貌范畴。

“服不服!”

吹了吹有些发红的手掌,东方棋淡淡道。

“我!我!…服了!”

本着好汉少吃眼前亏,君子报仇要十年的原则;精疲力尽、声音嘶哑的西门朗闭上眼睛重重的说了两个字。

“啪!”

“结结巴巴,看你的样子,肯定是口服心不服了!”

东方棋收起左手,右手反手一巴掌又抽了过去。

西门朗睁开眼睛,死死的盯着东方棋,旋即像是认命了一样闭上眼睛道:“服了,我服了,心服、我心服!

“啪!”

“心服,那就是口不服了!”

“口服,口服,我真的服了!”

西门朗已经被打懵了,哭丧着脸,下意识口不择言个道。

“啪!”

“口服,那就是心不服了!”

搓了搓发红的双手,东方棋脱下破旧的布鞋,反手抽了过却暗道:“他娘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打了他这么多下,老子一点便宜也没占到,大家受的力都是一样的。他脸肿了,老子手红了,还是用鞋子抽起来比较爽!”

这时西门朗终于明白了东方棋的意思:报仇,报自己这几年来羞辱、欺压,抢夺元石之仇。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痛苦的煎熬,西门朗终于明白该怎么做了。

“我服了:心服,口也服了,心服口服,我是心服口服。”

“啪!”

“素质、注意素质!叫这么大声干嘛,像**一样,看你叫的这么卖力再赏你一破鞋!”

“二愣子,你他娘的到底想怎么样,老子今天认栽了,有种你就杀了老子!”

眼见自己已经低三下四,东方棋还是不肯罢休,西门朗胸中的怒火立马又烧起来,在他看来自己低三下四一般,作为同门师兄弟东方棋就应该点到即止、手下留情、放过他,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当初强迫、殴打二愣子帮他洗衣服做杂务的时候可曾想过同门师兄弟的情分,抢夺二愣子的修炼资源人元石时可曾有过手下留情,七天前一拳将二愣子打的口吐鲜血可曾注意点到即止。”

“啪!”

“二愣子那是小弟的曾用名,东方棋才是小弟的大号,这一下是告诉西门师兄以后要叫小弟的大号,明白不!”

轻描淡写又是一破鞋抽了过去,东方棋心道:“二愣子,我也算替你报了仇了,但愿有来世还活得聪明点,对于恶人只有反抗,才能不被欺压!”

“明白,东方师兄,小弟明白!”

终于认清了当前形式的西门朗立刻聪明的道。

“啪!”

“他娘的,你这狗东西是什么身份敢和老子称兄道弟,传出去了还让老子怎么见人!你祖先是西门庆那淫货,老子先祖是圣人东方朔;你一个地痞恶霸、暴发户、绝世大淫棍的后代,也敢和一代宗师、学究天人、运转社稷的圣人后代、名门子弟相提并论,你妈的找死!”

不愤西门朗无意玷污了自己的祖先和血统的东方棋,火冒三丈抡着破鞋、叫着老子,先是套用了高大成的原话,接着捍卫着祖先的荣耀,又给了西门朗一个大嘴巴。

“我祖先是西门庆,西门庆是谁?”

西门朗蒙了,他压根就没听说过西门庆这个人,明白东方棋是在借机报仇的他乖乖闭上了嘴巴,死活也不开口了。

见西门朗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听天由命、死活不开口的样子,东方棋抡着破鞋,悠悠道:“不说话,就是不给小弟面子,对于不给小弟面子的人,小弟也一向不给他面子,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

“好,我说,我说,我该说些什么?”

西门朗一听急了,嘴巴亲吻破鞋的滋味可不好受,心里骂道:“他娘的,你让老子说什么;不服打,服了又打;口服你说心不服,心服尼玛又口不服,心服口服尼玛说像**;叫你师兄尼玛又玷污你先祖,还给老子找了祖先西门庆;老子算明白了,不管说什么尼玛都能找抽老子的理由;老子不说了,尼玛又不说话又他娘的不给你面子,又要开打;干脆你弄死老子的了!”

“啪!”

“他娘的,你这么大个人了,说个话也要问老子,你当老子是你家保姆啊!还记不记得以前你抽过老子多少大嘴巴!”

“啊,不,不记得了!”

西门朗一听紧张起来,东方棋这摆明是翻旧账啊,以前自己那天见他不抽两个大嘴巴过过手瘾。

“哼,你他娘的天天抽,当然记不得了,老子也记不得了!你说这该怎么办!”

东方棋眼角余光一扫,从西门朗变形的左脸移到了西门朗腰间的一个精美的巴掌大小的布囊上,伸手一把扯了过来。

“咦,下品人元石,十五颗!”

倒出里面的物体,迅速的点清了数量,东方棋两眼放光的道。

“我,我的!”

一见东方棋对自己的腰包下手,西门朗顿时急忙争辩起来。

“哦,我知道,还给你!”

说着,东方棋将十五块下品人元石小心翼翼的揣到怀里,布囊随手丢到了西门朗的脸上。

“我,我说的是那十五块下品人元石。”

盯着东方棋手里的破鞋,几番思想斗争下来,要钱不要命的西门朗期期艾艾的开口道。

“啪!”

电光石火之间,西门朗只感觉眼睛一花,又是一破鞋盖到了左脸之上。

“你他娘的,进了老子的腰包就是老子的!三年前老子成为外门弟子后,三年三十六个月,一百零八块下品人元石,都被你们这帮畜生敲诈、勒索的一干二净,你说老子就拿你十多块回来,还拿多了!”

顺势抡了西门朗一下的东方棋气鼓鼓的算起账来,质问道。

“意峰外门弟子共有三十二人,小弟只拿了你的三个月月供,才九块人元石而已,东方师兄大恩,就将剩下的六块还给小弟吧!”

听东方棋翻起老账,西门朗声泪俱下的讨要自己的那一份人元石,此时西门朗自杀的心情都有:“老子只不过敲诈了他九块,现在竟然被他抢走十五块,早知道老子当初就不手贱了,他娘的这小子真黑啊!”

“啪!”

“你他娘的还敢狡辩,九块人元石老子拿去倒腾元器、贩卖元符,最少也赚个千儿八百块人元石,老子没让你陪损失就算了,就拿了六块做利息,你还敢给老子唧唧歪歪个不停!”

起身之前,东方棋反手又用手里的破鞋给了西门朗左脸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开口骂道。

“他娘的,这人真是黑啊,九块下品人元石,连块人元符的毛都买不到啊!这小子竟然说拿它倒腾元器、贩卖元符;还倒打一把,赔偿利息,天底下有这么高的利息吗,有的话老子也去!”

不远处坐在地上的高大成,看着面带微笑,拎着破鞋,赤着一只脚向自己走来的东方棋,心里不停的诽谤着,而后迅速的打定了主意,谄媚的道:“东方师兄,小弟服了,心服口服!”

“啪!”

“你倒挺聪明的,是个人物,能屈能伸!可惜小弟没问你这个!”

微微一笑,东方棋俯身弯腰之际,顺势给高大成来了一下。

“啊!明白,小弟明白!小弟身上只有十二块下品人元石,这是小弟的全部家当,还请东方师兄笑纳!”

看着东方棋的目光注视到自己的腰包,高大成立刻心领神会的扯下腰间的布囊,双手恭恭敬敬的递到东方棋面前。

“啪!”

“高师兄,你把小弟当什么人了?小弟说过要你的人元石了吗?小弟是那种贪财的人吗!”

东方棋两眼放光的接过装有十二块下品人元石的布囊,轻轻的塞入怀里,拍了两拍,顺手又给了高大成一嘴巴捍卫自己的视金钱如粪土的高尚人格。

心底委屈至极的高大成心里骂道:“尼玛没说要,为什么还揣到怀里!尼玛不贪财,为什么还两眼放光的盯着老子的腰包。”不过人屋檐下的他嘴上却道:“哪里,哪里!东方师兄英明神武,又怎么会在乎这些身外之物,这是以往师兄借给小弟的六块人元石加利息!”

“啪!”

微微点头,对高大成这番马屁极为受用的东方棋,心情大好之下又结结实实的一破鞋抡在了高大成脸上。

“说的不错,这一下是奖励给你的!起来吧,这么大的人躺在地上像什么样子!唉!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何苦非要闹到这个样子呢?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以后大家还是师兄弟,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两位师兄请回吧!”

一声长叹悲天悯人的说完这句话,也不管两人是否同意一笔勾销的提议,东方棋穿上被两人脸皮摧残的有些变形的破鞋,背负双手,一脸落寞的像屋内走去,远远的叹息传来

“唉!世界变了,装孙子已经不是王道,该做大爷的时候还是做大爷好!”

“本是同门生,相煎何太急!我只想做个好人,为什么你们要逼我呢,为什么!难道做个好人也有错吗?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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