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扬先安排新军返回宝山的军营,但把特种兵留了下来。他想这灯花教也不知藏了多少,万一那些捕快的刀片子对付不了,还得再调新军,所以干脆抓捕的事就由特种兵来做。当然本来让东风社是最合适,但东风社是秘密的,不能因为这点事不能暴露了它,所以只有让特种兵留下,行动的时候可以用。
到中午刘飞扬完了事,回到上海衙门,何如章已在衙门里侯着。他一见刘飞扬马上道:“大人,这个陈明森藏起来了,暂时找不到,所以恐怕得从宜风宜月身上突破。”

刘飞扬点点头说:“走,去青浦见见她们两个。”

两人马上备马去青浦,设在青浦的东风社基地,现在宜风宜月就关在这里。

······

一见宜风宜月虽然这几天都是好吃好喝供着但阶下囚的境遇使她们脸色苍白已无往日的风彩。刘飞扬心中不由的有些怜惜,青春年华、才貌双全可怎么就是灯花教的人。

刘飞扬缓缓的坐下,宜风宜月怒视着他。一时间刘飞扬不知从何说起,沉默了好一会还是宜风先开口:“你这清狗要杀就杀,可想我们嘴里知道一点事,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刘飞扬轻轻一笑,顺着她的话说:“杀你们,要杀我用得着大老远的把你们送到上海,用得着等到现在。是的,我是想知道你们的秘密,我也知道你们不会轻易告诉我的,不过现在我不是想你们的秘密而是想知道你们小姑娘家的,为什么就加入灯花教。”

年纪较小的宜月冷哼的说:“我们生是圣教的人,死是圣教的鬼。”

刘飞扬一笑说:“可现在灯花教已亡了,可你们还活着,那你们到底是人是鬼。”

宜月大声叫道:“我们当然是人,才不像你愿意去当狗。我告诉你圣教不会亡的,有朝一日圣教会东山再起。”

“是啊,现在灯花教有一些人跑了,但你们认为他们还有机会东山再起吗。朝庭已任命我全力追捕灯花教的余孽,我不知道他们在哪,现在正在找,所以我想让你们帮帮忙。”

宜风宜月同时说道:“你休想。”

刘飞扬笑着说:“你看我们也是老相识了,我曾经还帮过你们,怎么我想让你们了帮帮我就不愿意了,这可不是朋友所为啊。”

“谁和你是朋友,这个清狗杀了多少我圣教的教徒,我们与你有不共戴天的仇。”

刘飞扬点点头说:“好吧,现在你不愿说,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谈。一早就从上海赶来看你们,吃饭的时间到,我也饿了,我们先吃饭,吃完再聊。”

宜月大声的喝道:“你给我们滚,我们再也不想见到你。”

刘飞扬哈哈大笑,出去吃饭了。

何如章一见刘飞扬出来,马上上前问道:“大人,这两人肯不肯说?”

刘飞扬摇摇头,何如章说:“大人,我们也问过多次,她们什么都不肯说。这两人嘴很硬,要想想办法让她们开口。”

“两个小姑娘我就不信不能让她们开口,下午我再见见她们。”

下午,刘飞扬睡了一觉后来到宜风宜月的房间,两人看都不看他一眼。刘飞扬不以为意、厚着脸皮直径走过去,坐到她们旁边说:“在屋里呆了几天,身子懒懒的吧,你们看这午后的阳光暖暖的,我们出去走走。”

两人不搭理他,刘飞扬笑道:“怎么,不敢出去,是不是怕就杀了你们。”

宜月冷哼了一声说:“谁怕了,不就是出吗,姐姐,我们就出去走走,呆在屋里几天都闷死了。”

宜风宜月拉着手直接的走出了门前,刘飞扬领着她们沿着屋后的小道走着。不多远就走到一条小河边,刘飞扬扫了扫河边的几块大石道:“这边坐吧,休息一会。”

她们也不多言就坐下,刘飞扬也坐到她们旁边。宜风宜月默默的看着河水缓缓流动,水中鱼儿自由的游来游去。刘飞扬一边暗暗的观察着她们,暖暖的阳光晒的她们脸上有点温色,皎好的面容,玲珑的身材,花样的年华,可现在却成阶下囚。

良久后他开口说:“你们看看这如画的山色,轻快的鱼儿,一切多美好。这良时美景不能无了人言,这里就我们三人,我们也算是熟人,我们聊聊,你们也向我布布灯花教的道看看能不能把我拉入灯花教。”

她们迟疑的看着刘飞扬,片刻后宜风说:“那好,我就试试。我们灯花教灯花的意思就是给教徒一栈明灯给他们指明大道,给一个如花的世界。”

刘飞扬马上就问:“指明大道,一条什么样的大道?”

“就要信我灯花教,众教徒有饭同食、有衣同穿,人人皆兄弟姐妹。”

“那一个如花的世界又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

“天下无处不饱暖、无处不均匀。”

刘飞扬一听还是太平天国的那一套,他说:“是啊,这样的世界很好也很美,这就是古人说大同世界吧。”

宜风点点头。刘飞扬问到:“既然大同世界这么好,古人也提出了几千年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实现呢?”

“这···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贪官污吏、豪强恶霸从中作梗。”

刘飞扬笑道:“你说的有道理,可古人也说得民心者得天下,既然大同世界深得民心那为什么不能得天下,你说的这些人也只是少数的啊。”

宜风不知该怎么说了,刘飞扬见她无话可说就道:“我说吧,大同世界虽好可它是不能实现的,太平天国就是怎么说怎么做,也是可看看结果,洪秀全一人**佳丽数千,普通百姓连见一面自己的妻儿都难。太平天国当权者锦衣玉食而教徒却难以裹腹。为什么呢,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我想你们教中也差不多吧。”

宜风宜月哑口无言,刘飞扬看着远方的天边道:“所以你们给他们指的不是一条明路,而是一条死路。灯花教起事,风起云涌,一时间席卷江北,看似浩浩荡荡。可在这之下,她们也看到贵教以劫掠为生,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难道贵教只顾教徒的生死而百姓的生死就不顾了。”

宜月马上辨道:“那是清妖的朝庭不管百姓的死活,狗官食民脂民膏。”

“是的,是有朝庭振济不利,有官员中饱私囊,可并不能说贵教也可以不顾百姓的生死啊。你们不能因为他们杀人了,就说你们也可以杀人啊。”

她们又不知说什么了,刘飞扬接着说:“自古天灾**,官逼民反,情有可原。可借着此借口把民众带上绝路,你们于心何安。”

宜风宜月不由提有点蒙了,她们不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本来是想救百姓于水火,可被刘飞扬这么一说却自己也成了害百姓的人。

第八十九章说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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