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对巫蛊之术非常敏感,母后只说过因为十五年前宫内因为这件事死了好多人,父王从那以后变了很多。但是具体是怎么样的事母后不说,宫里也没人敢提起。”
童茗自然之道皇后不想说的事谁都不会说的,而应芜定是不敢再问的:“那这次桑雨公主到底怎么了?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唉,画妃那出事了,当然是我们这嫌疑最大。”应芜苦笑了两声:“母后与她逗了二十几年,已经到了必须要分出胜负的时候了。”而他知道这胜负早就不在两个女人到底谁能得到皇上的欢心而在于他与应涟谁更有能力。

童茗用蝉丝汗巾抹去他额头上的汗,轻声问道:“你怕吗?”

他接过汗巾嗅了一鼻芬芳深深呼了一口气整个人变得轻松起来:“怕,但又好期待……”

大家都知道皇宫因为这件事要经历一场风云突变,有人受到牵连是一定的,但是没想到的是唯一一个受到牵连的竟然是皇后,才几个时辰的调查,皇后就被囚禁在浩歌殿,好听一点说就是她不方便出去。

早早的,朔望又乱成了一团,甚至有下人们开始暗地里为自己做打算,认为皇后和太子气数已尽了,还是早日投奔个有用的主子的好,春喜听到了拽出那几人来一通鞭子,她年龄虽小确实下人中最有地位的,打人也没人敢还手,可她打得也有些心虚,毕竟这件事太突然太让人错愕了。

应芜一夜未睡得到消息便去皇帝寝宫外跪地等候,终于空桐摘星肯见他。

“父王,母后被他们囚禁了!”单薄的衣服罩在应芜身上更显得他的纤弱无力,空桐摘星将身上的绣龙披风脱下亲手穿到了应芜身上,可能是没有休息加上在外面冻了半天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像是染了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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