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还是犹豫不决的,严肃的说道:“你们给我听好了,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许轻举妄动,让我好好想想,最近我的眼皮总是跳,而且也心神不宁的样子!”
马竿道:“老大,您应该眼皮跳啊,应该心神不宁啊,因为是上天给您送来了让您立即成为兰溪首富的机会啊!”

老大还是摇头“你们先把她弄到屋子里去,让我再想一想”

黑子抖着桌子上的宝贝激动的道:“老大,咱们穷了半辈子了啊,我活这么大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钱,你难道想要咱们饿死啊?”

老大心里一动。

三人见老大不言语,于是马竿立即道:“老大,你说这些钱咱们是拿还是不拿?”

老大好像把心一横:“拿”看着这么多宝贝,谁不心动?

三人一喜,于是那胖子说道:“好,一不做,二不休,我这就去找孙六子!”

老大只得点头,于是三人将仙儿抬上楼,给锁在了一间屋子里。

老大吩咐:“马竿,明日早上你就到马市上去把那马给卖了,价格不要要的太高,要尽快脱手就行!”

马竿是应声而去。

又吩咐黑子:“你先把这些钱藏起来,千万先不要露,等咱们了结了事情,就拿着他远走高飞!”

“老大放心,小弟明白!”把桌子上的金钱一包拿到了后院而去。

第二日,马竿到了马市来卖马,他刚一来就有很多懂马的凑过来:“呦,马竿啊马竿,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好的马?”

“恩,这马是不错,马竿,你又不是贩马的,看着给个价钱,我要了!”

说着话,好多人都来一边看一边摸,马竿此时也知道了这马是匹好马了,于是心里打定了注意要个大价钱,于是他道:“不瞒各位,这虽然是匹好马,但是它性子烈的很,我没敢骑着来,而是牵了来的,还费了老大力气呢,我不怕你们买,这是其一,其二,这马嘛价格高,要给大价钱我才肯卖的!”

立即从人群中挤进个矮小的汉子,眼睛滴溜溜直看着那迎雷宝马,都快要咽口水的样子!眼睛放出光彩,一抬手:“我出二百两要了你的马?”

众人一听,好家伙,二百两,平时的好马也就几十两银子,他竟然给二百两,一定是好马,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这兰溪郡的马天君司马锐,又称毒眼伯乐,为什么叫毒眼,因为他看马太准了,看人也很准,背地里大家就叫他是毒眼,并非他一只眼睛。

立即有一个高个子,身穿黄色绸袍,高声道:“我给二百三十两!”

众人又是一阵唏嘘。

司马锐一跺脚:“我给三百两,现在就给钱”

刚要转身拿钱,突然“扑通”一声,一大包袱扔到中间,散开了一包银子,足足有四百余两,是那黄袍汉子给扔进来的:“我四百两买下了!”

司马锐眼圈都红了,而就在此时,只见人群一阵紊乱:“散开,散开,吵什么,让我家公子看看”

众人三开了一条道路,给那刚来公子,他是谁,没人敢惹,是当今兰溪太守的小舅子,三十左右年纪,贼眉鼠眼,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额头突出,龅牙外露,佝偻着身子,穿一满是金钱图样的白色外衫,晃悠着走了进来,也看到了那匹马

马竿立即施礼:“哦,是高公子,您老安好!”

这高公子一澄那贼眼:“我当当,当什么大大事情哩?”嘿,还是个结巴。

只听他继续结巴着说道:“这”指着旁边的司马锐道:“我,我,问问,你,这马可是好马?”

司马锐具实答道:“回高公子,的确是万里难寻其一的宝马,马身油亮,鬃毛捋齐,髋骨结实,四蹄如飞,定能日行千里,夜飞八百,乃马中之龙凤也!”

这高公子也是听得司马锐的话,很是高兴,嘱咐身边跟着的人:“来来,给他一百两金子,这马我要了”

那小斯立即拿过来四锭金黄的金子递与马竿,马竿激动的接下:“多谢高公子”接过金子是转身而去。

那黄袍者与司马锐是敢怒不敢言,因为人家是太守的小舅子啊,那马定是要糟蹋在他手里了。

但见高公子是甩身上马,可是那迎雷乃是马中通灵之兽,前蹄腾空,把高公子给摔了下来。

“哎呀,我,我的妈,妈,呀”几名随从连忙把他给扶了起来“笑,笑什么笑,再笑把你们统统抓到大牢里”

高公子还是不死心,再次爬上了马背,可是刚上去,又是给迎雷长啸一声,给重重摔到地上。

高公子仰天长叫:“哎呀,我的屁股”

众随从忙把他抱起来,只听这高公子大叫:“马”

一小随从忙道:“公子,马在呢,您”

高公子吐了这随从一口唾沫:“滚,我是说,说,马,马马竿呢?”

众人都再笑了起来。

几个随从没有找见马竿,就劝高公子道:“公子啊,依小的见,咱们还是把着烈马给拉回府里慢慢调教吧!”

高公子想了想,也没有别的办法,于是就给几人抬着,一人牵着马,在众人的欢笑声中而去。

而马竿则迅速返回了客栈,把钱拿给了老大:“老大,没有想到那马竟然给卖了一百两金子!”

老大好像不敢相信,但是看着马竿手里的黄金,喜形于色:“好,你卖给谁了?”

马竿道:“林太守的小舅子高过人!”

老大沉思里片刻道:“咱们速速将事情了解离开这里,万一日后这高公子前来找茬我们也是无法应对的!”

马竿点头称是。

正说着,胖子也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人,瘦瘦的,个子不算矮,留一撇小山羊须,一身却是鲜红的绸缎,满身尽是胭脂水粉的味道。

胖子指着这人对老大说:“老大,这是温柔乡的孙六子!”

孙六子竟然是扭动着身子凑到了老大的身前,一说话还给吓了老大一跳,并且露出了满脸的褶子,娘娘腔的很:“哦,听胖子兄弟说你们这里来了位仙子般的姑娘,可是不要骗我哦?”

老大忙往后退了两步:“孙老板,不瞒您说,的确,现在就在楼上!”

孙六子噘嘴道:“我想先看看货!”

胖子与老大使了个眼色。

老大会意:“那好,请孙老板随我上楼!”

二人打开门锁,就进了里屋,仙儿被侧放在了床上,孙六子眯着眼睛往里看,凑到了仙儿的脸前,出口道:“啊,好漂亮的女子呀”

话音刚落,仙儿悠然醒了过来,见到眼前两人正色迷迷的看着自己,不由自主的是挥拳便打,:“什么人,好大的担子!”

孙六子身子一侧,避过了仙儿一拳,反手一点仙儿右侧肩膀的周灵穴,仙儿立即不能再动,嘴里却大喊:“大胆贼子,快放了,否则否则”她本想喊:“本公主饶不了你们!”但是她这次是离家出走,不想让人家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只是絮絮叨叨的继续嚷嚷,孙六子手一扬,拿手里一颗棋子打中了仙儿的哑穴。

孙六子转身出了房门,看来他是个武林中的高手了,要举手投足间就能制服仙儿那武功自是低不了的。

孙六子出了房门对着老大道:“这样的女子我的确也没有见过的,简直就是神仙了,不过六子可是要你句实话了啊,她到底是否正当来路,您可千万别给我找麻烦啊?”

老大见孙六子看上了货,心里高兴:“您老放心,绝对没有后顾之忧,呵呵!”心里却道:“哼,我哪里知道她是谁,反正我们兄弟拿到钱就远走高飞了,你又哪里找我?”

孙六子也呵呵笑道:“呵呵,那就好那就好,你开个价吧?”

老大与胖子对了对眼,胖子是连眨两下,老大于是对着孙六子道:“孙老板我们弄这货可费了不少力气,您”

孙六子继续扭动着他那腰肢道:“少废话,说到底多少银子?”

老大于是道:“那好,孙老板爽快,就两千两白银,一手钱一手货”

孙六子上下打量了番老大随后笑道:“呵呵,好你们可是够黑的呀,好,两千就两千,今天傍晚,我派人来,一手钱一手货!”

老大很是高兴:“孙老板,这,她可是烈的很啊?”

孙六子奸笑道:“呵呵,烈,烈正好,到了我们那里给她点千年醉,管她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还是贞节的烈妇,都让她搂着脖子叫你亲哥哥,哈哈”

老大等人,也是随着假笑。

第二日,兰溪郡南门的草坪上,一群人围着一匹黑色的大马正大眼瞪小眼的瞅着,旁边地上坐着一人还在捂着屁股惨叫着:“哎呀,哎呀,这马马,真真厉害,摔摔死我了,我,我,就不不,相信”于是又从地上爬起来,一个翻身上了马背,这次马到是跑出去二十来步,这马上的高公子正自高兴,突然那黑色宝马立即站住了,头一低,把马上的高公子给摔了出去,只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旁边突然有人:“扑哧”笑出了声音,那摔下去的高公子立即指着笑的人骂道:“谁?谁胆敢笑话你家爷爷爷爷爷爷”一连串叫了好多爷爷,人家旁边的人想不笑都不成了。

是一白衣公子,那几个随从都涌上来,刚要动手对那白衣公子,突然从城门里跑出来位好像老管家模样的人:“哎呀,少爷啊,你怎么还在这里呢?你忘记了今天是姑老爷的寿辰啦?就等您啦,快走吧,别玩儿啦?”

那高公子忙喝住自己的打手:“都,回回来,走,这马,马不训了,再挑,,挑别的礼物,给给,姐夫”

白衣公子旁边的司马锐叹口气道:“唉,这样的好马到了他手里糟蹋了啊!”

白衣公子追问:“敢问这位大哥,您可知这是匹好马?”

司马锐答道:“当然了,我要不知道谁还知道,昨天我想出大价钱但是被人家买走了,人家是太守的小舅子,我们怎么敢和他争夺?”

白衣公子问:“敢问大哥,这马好在何处?”

司马锐有意卖弄:“呵呵,你算问对人了,这马啊,口齿轻重合适,身材威武有力,我只一眼看去,就知道是日行千里的宝马良驹,而且在民间十分罕见的,我想这马定是皇宫的御马!”

白衣公子心里一动:“御马?”于是连走几步,赶上了那高公子众人。

这几步却让司马锐感到匪夷所思,好像整个人平移过去似的,但是却又快的无与伦比。

白衣公子看了马鞍,再自己看了马臀,大吃一惊,竟然是仙儿的迎雷宝马,他知道的,仙儿的迎雷宝马乃是段誉钦赐的,就包括段誉与逸尘在内,谁都无法驾驭这宝马,只认仙儿一人,而且他不会远离仙儿!

这人是谁?正是逃婚而出的叶逍!

他认出了宝马,料想:“难道仙儿也像我这般逃出了皇宫不成?可是这迎雷马怎么到了这等人手里?”

于是紧紧跟随其后,随着众人一直是进了太守的郡衙,来往人是络绎不绝,也没有拦截叶逍,都把他当作是高公子的随从了,于是很简单的就到了衙门前,两侧摆满了桌席,大大的寿桃,正中一个金黄色的大大寿字,其下兰溪太守高坐于上,旁边是一个略显胖肿的女子,应该是太守夫人了。

果然这高公子一行众人拜了下去:“拜见姐姐夫,姐姐,祝姐姐夫福”

旁边很多来拜寿的人听了滑稽,可是谁也不敢笑出声来。

那太守听不下去了,指着身后的一人道:“好了好了你来替你家公子说!”他指的这人正是叶逍。

叶逍随机应变,道:“祝太守大人和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太后和夫人很高兴,于是夫人问:“好,呵呵,弟弟啊,你给姐夫送什么礼物啊?”

叶逍抢答道:“骏马一匹!”

太守一看,他们所牵之乌黑宝马,眼睛一亮,的确是匹好马啊,于是走下台阶到了那迎雷宝马前,问道:“这马好在何处?”

高公子答不出,连忙回头对着叶逍道:“你你说”

叶逍微笑道:“回太守老爷,因为它是匹御马!”

太守一听,好像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

叶逍一字一字道:“回太守老爷,因为她是匹御马,也就是大理皇宫中的马?”

那太守一哆嗦:“什么?”

叶逍一掀马鞍,金黄色的马鞍垫子,还有后臀上大理国的玉玺,那太守好像失了魂魄:“你,你们”

那高公子仿佛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姐姐夫,这马乃是我,我花,花,大价钱买,买来的!”

太守坐倒在了椅子上:“你给我住口!”

叶逍立即跳上台阶:“敢问太守大人,可识得此马?”

太守一边擦额头上的汗珠一边道:“下官不识得!”

叶逍于是就缓缓道:“那好,我就告诉你,这匹马叫迎雷,是当今大理国陛下钦赐与三公主的坐骑,就连两位王子都骑不得,你老人家倒是厉害哦,竟然给牵了来做寿礼?”

此话一出,那太守立即从椅子上滚落了下来:“下官不敢,下官实在是不知啊,都是我那小舅子他”

叶逍转身看了眼那高公子,那底下所有人立即都跪倒在地上:“小的,小的也不知道是”

叶逍也学着太守的样子,指着旁边的一人说道:“你来说!?”

那小厮哆嗦着说道:“回,老爷这匹马是昨日高公子在马市上花一百两黄金从安南客栈的马竿手里买来的,后来听人们说”

那太守都急死了,骂道:“说什么呀,快说!”

“说,不仅马竿手里有匹宝马,说还有个仙子似的姑娘,还有大包的金银财宝”

叶逍忙问:“姑娘?那姑娘现在何处?那马竿何许人也?安南客栈在什么地方?”

那小厮一一回答,叶逍摔衣服就走,扭头道:“太守大人,你闯大祸了!”

急得是运开了凌波微步,几个影子就出了城门。

太守给吓的趴在地上不知所搓,旁边的夫人忙扶起他:“老爷,先别慌,先想办法补救啊,快派人去找那马竿拿来问问!”

太守一拍脑门:“对,对,快去,快啊”

一人上前来:“可是老爷,您的寿辰?”

太守一脚把他踢翻了:“还寿辰,脑袋都快没了?寿辰快变忌日了!”

高公子跑上台阶:“姐夫,这”

太守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唉”

把他又给扔了回去,而高公子却还在莫名其妙

太守夫人忙把自己弟弟给扶了起来:“哎呀,怎么了?没有摔着吧?你呀?非弄什么御马呀?”

高公子仍是道:“可是姐姐姐姐,我,我,我是为了,为了姐夫的,的寿辰,啊?”

太守转过身来:“你给我住嘴,万一皇上怪罪下来,我们会满门抄斩的,你,你,你咱们一个也跑不了的?”

高公子一下子给瘫倒在了地上。

太守的一名幕僚上前道:“太守大人,依下官看,您的生日暂且先不要做了,听那白衣公子的意思,这匹马的主人是三公主,好像他的意思是说那女子说不定就是三公主了,万一那马竿他们手里的三女子真的是三公主的话,那”

太守给吓出身冷汗:“这”

于是忙扯下头上的寿冠,急忙道:“快叫兰溪总兵段顾钦!”

说着话,一全身披挂的大将军模样的高大汉子威风凛凛的走了进来:“段顾钦拜见太守大人!”

太守立即吩咐:“段总兵,你快集合所有兰溪郡的官兵,给我立即封了城门,给我挨家挨户搜,先把那马竿的什么客栈给我封了,把那几个跑堂的,掌柜的都给我抓来,还有把那仙子般的姑娘必须给我找到!”

段总兵立即召集了所有兵士,马上行动,大早上就给封了兰溪城,顿时兰溪是一片混乱,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逍则是按照那小厮说的方向,飞也似的跑向了那安南客栈,叶逍内心万分的焦急,那好像仙子般的女子多半是仙儿,如若不是仙儿,也定是大理皇宫的人,否则是谁也无法骑出那匹迎雷宝马的,就连当今皇帝也是无法驾驭的,所以在叶逍心里早就感觉那仙子一般的女子有九成就是仙儿,那些贼人既然敢把仙儿的马给卖了,那人呢?

跑到了安南客栈,一间挨一间的仔细搜着,看了楼上看楼下,却没有一个人,心里一直诧异,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正上窜下跳的找寻,只听到外面习习梭梭的的声音,后来传来了阵阵的吆喝声,是兰溪郡的官兵把这里给包围了。

叶逍走出门,见到了慌忙跑来的兰溪太守和兰溪总兵,那兰溪太守忙不跌的对着叶逍行礼:“下官敢问这位公子是?”

叶逍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道:“你知道前天是公主大婚的日子吗?”

兰溪太守连连点头:“是,是,知道知道,下官还送了份薄礼给公主和驸马爷呢?”

叶逍:“哦”了一声,想此时这批官兵自己要想办法控制住,让他们帮自己找到仙儿,他自己毕竟一个人,能力有限,这兰溪自己毕竟不熟,哪里都不认识的,还是要他们来帮自己找到仙儿!

于是对着那太守道:“我说我就是驸马爷你相信吗?”

“啊??”

太守与那总兵都目瞪口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不该相信,两个人都愁眉苦脸的看着叶逍。

叶逍道:“快,派你的人马上进去再仔细的搜,否则晚了找不到公主的话,你会脑袋搬家的!”

这时候那幕僚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老爷,老爷”

太守问他道:“我问你,这白衣公子说自己是三驸马,你说我们能相信吗?”

这幕僚遂问叶逍:“在下斗胆,敢问公子尊姓大名?三公主生辰何时?驸马与公主是何时定的婚姻?”

叶逍有些不高兴:“在下叶逍,从小居天山灵鹫宫,十岁时与三公主定下婚约,三公主生于丁未年七月十六,其母大理灵娘娘!”

几人一听,一点不错,叶逍怒道:“哼,你们再耽搁下去真的连讨饶的机会都没了!”

太守问幕僚:“他说的对吗?”

那幕僚道:“下官下官哪里知道?”

太守骂道:“你个饭桶,那你问这些做什么?”

幕僚擦了把汗道:“老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下官看他说的流利,不像是假的,万一他真的是驸马,那我们可是就麻烦了!”

于是太守立即命令全力围搜这安南客栈,叶逍站在外面确实心急如焚,不知那太守信了没有,倒是对叶逍唯唯诺诺。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众官兵拿出来一人,是个矮个子,旁边的官兵手里还拿着几件首饰。

其中一官兵的头目鞠躬道:“回老爷,总兵大人,抓到一人,此人鬼鬼祟祟的在马棚里到处乱翻着这些东西!”说着话把那些个首饰给拿了上来。

叶逍一眼看出那些物件都是大理皇宫中的,眉头紧锁:“这些都是皇宫的东西!”

是那黑子,几名官兵把他他的头一按,一踢他的双腿:“跪下!”

那黑子哆嗦着跪倒在了几人面前,总兵厉声问道:“我问你,你是什么人?在马棚里干什么?”

“草民叫黑子,在马棚在马棚”黑子战战兢兢的说道。

后面的官兵两只杀威棒一杵黑子,“说”

黑子连忙把事情从实招来,他甭看平日里以半个山大王自居但是何曾真的见过这阵帐了,连忙把事情的原委给说了出来,原来呀,他们几个昨天晚上把仙儿卖给了温柔乡后,就拿了卖马的钱和那些脏钱,而这黑子却比较贪心,在藏那些包袱里的金银珠宝的时候却偷偷的拿下了些藏在了马棚里,于是在众人离开后,马竿说为了避免留下蛛丝马迹,于是黑子自告奋勇一个人回去把安南客栈烧了。

所以就给了黑子回去拿钱的机会,天一亮黑子就回来,可是给赶上了封城,费了很大力气才来到了安南客栈,准备拿钱走了就放火,可是刚进来,叶逍就紧随着进来,只好先拿着他藏着的珠宝躲在了马槽下。

叶逍拉起他问:“那什么温柔乡在哪里?是什么地方?快告诉我!”

黑子忙哆嗦着说:“就在城东门以西的正阳街上,热闹的很!”

幕僚答道:“回驸马,那是家青楼!”

叶逍回手给了那黑子一巴掌:“大胆,什么时候过去的?”

黑子一晃身子:“昨日傍晚!”

叶逍心里暗叫不好,于是一点脚,腾身而起,只几个眨眼就消失在了屋顶房檐之上。

惊的太守是目瞪口呆,总兵也连连仄舌:“好功夫啊!”

太守连忙下令:“先把这贼子给关入大牢里,所有人立即都去正阳街,给我包围那温柔乡!”

叶逍先一步到了这温柔乡,是家很大的妓院,此时是早上,大多的客人和小姐都还没有起床,叶逍闪身就冲了进去,门前的两个小厮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是否进去了个人。

叶逍一看,好大的院子,竟然还三层楼,这该怎么找呢?干脆一间间的翻吧?心里早就急坏了。

于是撇开一楼的饮酒吃茶谈情说爱的布局,直上二楼从头推门而入,都是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有的屋子里嫖客和妓女相互搂抱睡的正香,连门被撞开了都不知道,而看到叶逍的则是破口大骂,如此乱闯了十几间,毫无头绪。

急的叶逍是直跺脚,而那妓院的老鸨见有人来捣乱,于是蒙胧着睡眼招呼一群打手把叶逍给围了,叶逍救人心切,下手也就重了些,这些个虾兵蟹将哪里禁得起叶逍的手法,一个个都给扔下了楼,躺在地上叫唤个不止。

兰溪的官兵也到了,总兵是一声令下,把所有打手全给拿了,开始那老鸨还高兴呢,以为官兵是帮自己来拿人呢,可是一见官兵拿的都是自己的人忙跑过来拉住了太守大人:“大人,大人错了错了,捣乱的人在楼上呢?”

太守一把把他推开:“你,给我滚一边去!”

那老鸨哎呀一声坐倒在了地上:“老爷,您,您还亲自”

太守指着她的头道:“住口,不要再给我胡言乱语,你,你们闯大祸了!”

幕僚凑到老鸨身边:“妈妈,我问你,昨天傍晚你们从安南客栈带来的仙子般的女孩子关在哪里了?”

老鸨眨了眨大眼:“你们怎么知道?”

太守揪住她脖子:“你快说,否则老爷下杀了你!”

老鸨见这老爷这次是来真的了,给吓的也是“花容失色”,拿手指着三楼的最西北角的一间房子:“在那里呢,那女子倔强的很,昨天晚上给服了千年醉!”

“啊”太守给瘫倒在了地上,忙有旁边的人把他扶住。

太守魂不守舍的问:“千,千年醉,我,我问你,你叫她接接接客了没有?”

还没有等老鸨回答,叶逍一跃身子,就窜向了那间房,一脚是踢开了房门,急的心都快要跳出来。

扫眼见一女子横躺在了床上,还是那么的艳丽,好像是睡着了的样子,正是三公主仙儿,于是两步窜到床前,一把拉住了仙儿的手,眼睛一酸,要哭出来的样子:“好妹子,大哥对不起你!”

他知道她给吃了什么千年醉,应该是一种令人昏沉的药,在妓院里好逼人就范,他低头看了仙儿的衣着整齐,眉头紧锁,心里顿生怜惜,眼泪掉在了仙儿胸前,一把抱起她:“走,咱们离开着肮脏的地方!”

一跃就下了三楼,刚至门口,就感到身后一阵疾风袭来,叶逍想:“这里难道也有高手不成?”

于是也不转身,回手一掌,运内力一激,是个人,谁?

叶逍安稳的站在了太守等人身前,太守见仙儿双目紧闭,忙问:“这”

叶逍道:“这就是三公主,不知道给吃了什么药?”

叶逍本是医术行家,可是妓院里无非是蒙汗药,春药,但是此时还不知道是哪一种。

太守给吓的几次要跌倒。

正对面是那娘娘腔的孙六子,段总兵在叶逍耳际低声道:“驸马爷,您小心了,这孙六子是本郡的第一高手!”

叶逍一听,哦,还真是个高手,于是心里更是要会上一会了。

把仙儿交给了太守,太守忙强打起精神,舍了性命也要扶住公主啊。

叶逍对着段总兵道:“他是兰溪第一高手吗?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段总兵点头而下,但是却吩咐把这里所有人都给抓起来,一个不剩都拿到府里等公主和驸马问罪。

孙六子呵呵笑道:“我不管她是什么人,可是现在我交了钱,她就是我温柔乡的,谁也无法带走!”

叶逍冷笑道:“哦,是吗?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孙六子一晃身子,两只瘦若鸡爪的手突然袭向了叶逍的前胸,叶逍一看就知道是虚招,所以根本不动。

那孙六子也是一愣,随后立即又再变杀着,双手再次奔向了叶逍的面门,叶逍有意看他到底到高本领,于是仍然不还手,脚下竟然施展凌波微步,绕着圈子斗这个被称为兰溪第一的高手,殊不知道兰溪的第一给遇上了天下第一,叶逍见他出手已经不下百招,也不过如此了,于是跳出圈外,道:“你走吧,我不为难你?”

孙六子扭动着那小蛮腰道:“哼,你只是一味的闪躲又不动手,还来吓唬你家爷爷!”其实他心里早就看出来叶逍是一绝顶高手了,但是却面子上感觉过不去。

听他一说,本来想放他一马的叶逍此时更觉得他面目可憎,于是缓缓抬起左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孙六子柔身再上,叶逍一鼓真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无与伦比的快,晃到了孙六子的身后,那只手还是那么的举着

孙六子缓缓转过身子:“你”艰难的举起手指着叶逍。

“扑通”倒在地上,谁也没有看清楚叶逍是如何出手的。

公主如若仙子,这驸马可更是神仙了,他会飞,还会法术,不用碰人就可以把人打倒。

太守与段总兵拿了所有妓院里的人带回郡衙,把仙儿安置在最好的房子里。

叶逍亲自为仙儿把脉,把那老鸨给拉了过来:“你们给她吃的那什么千年醉到底是什么药物配成的,她昏迷了多久了!”

那老鸨跪倒在了地上,杀猪似的惨叫:“驸马爷饶命啊,饶命啊,这一切都是孙六子主使的,不关老婆子的事情啊”

“我问你你给她吃了什么药?要如何解得?”叶逍厉声问。

老鸨战战兢兢的说道:“是孙六子自己找人研制的千年醉,是迷药加春药,要想解,除非要女子与与”叶逍已经知道了她要说什么,但是老鸨还是说了出来“要,与男子合欢才可以解得!”

叶逍道:“可有他法?如若不如此,会有什么后果?”

老鸨道:“没,没她可能会醒过来,但是醒来会更加厉害,自己就会拼了命的要男人,谁也阻止不了,如若非此,明日此时,她,她就会七窍流血而亡,老婆子句句真话,驸马爷饶命啊!”

叶逍暗叹一声:“好厉害的春药啊,他们不知道拿着害了多少良家少妇和无知的少女,这该怎么办呢?”

老鸨还跪在地上鬼一般的号叫着,叶逍由于在想着怎么解救仙儿,于是根本就没有拿这老鸨当做一回事。

过了片刻,段总兵拱手问:“驸马爷,这人该怎么处理?”

叶逍忙自责,心里连转,对着总兵道:“你把他先拉下去,问他一共用这药害了多少女孩子,最后再视情节的轻重定她的罪!”

总兵是应声而去,那老鸨此时却拼了命向这太守叫喊救命。

太守把眼睛一瞪:“快,快,把他给我拉下去!”

随后还是传来了那杀猪般的叫声。

叶逍看着躺在床上的仙儿,心想:“若是父亲在此的话,应该可以有办法,可是?”

段总兵上前报道:“大人,驸马爷,那逃脱的几名顽凶小的是否现在就去缉拿?”

太守看着叶逍的脸色,叶逍若有所思道:“那是你们的事情了!”

太守连连挥手:“那还用说,你,快快去把那几个歹徒给我抓来,我”

叶逍静坐在了仙儿的床前,一步也不敢离开,但是却愁眉苦脸的,一筹莫展,越是如此,时间越发过的好像快了些似的,很快,天色暗了下来,就要掌灯。

叶逍脑子里思索了百余种解春药的方子,又琢磨了百余种解醉酒的方子,但是没有一个合适仙儿目前的症状,急的掉下了汗珠。

晚饭既到,叶逍哪里吃的下,于是太守,总兵等一干人等都不敢吃饭,叶逍看到如此心里不忍,呆在此处也是徒劳,大家连饭也不能吃,于是借口出去走走,好让大家吃饭。

叶逍皱着眉头出了厅堂,想着仙儿的情形,不由自主的便走出了郡府,当然是谁也不敢过问和拦截,可是刚出了郡府就有一女子在灯笼下迎了过来:“小女子见过叶公子!”

叶逍好像给吓了一下,猛抬头,见一白衫女子,脸蛋是白里透红,旁边的火红灯笼映衬的格外妩媚,眼神含情,嘴角带笑,脖颈如白雪,胸膛高挺,钎腰一把,双腿修长,似笑非笑的看着叶逍。

叶逍脸一红,心道:“好艳丽的女子啊!”“你你是?”

那白衣女子笑道:“与公子数次相逢,已结数面之缘,但却从未结实,今天公有意,终与公子结实,实是师师莫大荣幸啊!”

叶逍一拍脑门:“对,对,你是李师师姑娘!”

李师师微微一笑:“公子记起来了?”

叶逍点头:“姑娘为何此时一人到此?”问出一句话,突然想到了其师李沧海,那可是逍遥派的神仙辈分的人物了呀,一定能救过仙儿的,又再接着问:“尊师可否同来?麻烦李姑娘告之,叶逍正好拜见?”

李师师巧回美目:“家师不曾一起前来!”

叶逍心里一下子又给凉了半截,于是问曰:“那姑娘是因何至此呢?”

李师师扭动委婉的身材,玉手托粉腮:“我受家师之命,说与大理和虚竹先生,公子颇有渊源,所以就指使我来大理与叶公子道喜的,可是路上遇上件小事情就给耽搁了,就想去向公子请罪,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却在这里给遇上了公子,这却是怎么回事?”

叶逍见她也不算是外人,也是逍遥派的人了,而且还是师叔祖的弟子,比着自己还长着一辈,虽然自己已经不是逍遥派的弟子,但是自己的一切是和逍遥派永远脱不开干系的。

于是也就把事情,除去自己二人私自逃离皇宫的事情,也就把仙儿中毒的事情原本的给李师师说了一遍,随后问道:“李姑娘可有办法解救?”

李师师微蹙蛾眉:“这师傅还真没有教过,我逍遥派的医术里有解毒的,有解酒的,有解迷药春药的,但是这千年醉到是没有见过,我恐怕是无能为力!”

叶逍刚抱一丝希望又再破灭,只好对着李师师道:“李姑娘可否随我到郡府去看看!”

李师师对着叶逍拱手:“当去得,呵呵,叶公子,三公主也不是什么特别恶毒之症,您自可以解得啊,何以如此忧愁万分?”

叶逍二人一边走,一边是进了郡府,一听李师师的话,很是茫然:“麻烦姑娘明示!”

李师师轻抚红唇笑道:“叶公子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了啊?呵呵,这千年醉虽然厉害,但是您已经知道该如何解啊,何必如此烦恼,您只要今晚与三公主同房,共享夫妻鱼水之乐不就可以了,兴许这药还能让公子呵呵”李师师虽逍遥派弟子,模样秀丽,但是毕竟整日混迹风月之地,言语也就比之一般女子通俗些,她自己说出来到无甚,反到是叶逍满脸的通红

“这”叶逍立即语塞。

李师师打趣叶逍:“公子与公主乃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这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叶逍给问的更加是低头不语,脸际是通红发烫,恨不得找个洞给钻进去躲一躲。

李师师见其如此:“对了,还没有问公子,您夫妻二人新婚燕尔,不再皇宫享受,怎么给跑来这里了?”

叶逍不知道该如何的回答,只是叹了口气:“这,容日后再详说与李姑娘知道!”

李师师侧着美目点头答应,随着叶逍是进了房门。

但听得屋子里有声音传出,是摔东西的声音,二人加快脚步,是仙儿房里传来的,门口围着一群人,太守亦在,见到叶逍,忙快步跑上来,以一种就要哭了的腔调说道:“驸马爷,您可是回来了,您,快”

叶逍问:“怎么回事?”

太守回道:“公主醒了,醒来后就一下子跳下床,是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吓的下人们都跑了出来,没有人再敢进去。”

叶逍推门而入,李师师紧随而进,其余人不经叶逍的吩咐是不敢进来的,都低头弯腰在门口候着。

二人进屋一看屋里的情形,李师师轻声“啊”了一声,忙转身给关上了房门。

是何变故?

原来仙儿坐倒在床边,头发凌乱,身上已经给自己撕扯的再没有一丝衣物,只剩下了一贴身的短裤,如何不令二人吃惊。

叶逍立即是转过身去,李师师一来暗道:“此药物好生厉害和歹毒”,二来看到叶逍竟然给转过身去,不知所以,于是就拿了件床帘给仙儿遮了身子。

仙儿看到了二人,身子微动,嘴角微动,也看清楚了叶逍,一下子扑到了叶逍怀里,大声的哭了起来:“大哥”

仙儿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此时乍见亲人,好像有哭不完的眼泪,叶逍搂住她的腰,是直接的没有任何一片布遮挡的仙儿那女子的细腰,拍了拍她:“仙儿不怕,大哥来救你!”

旁边的李师师搭了仙儿的脉搏:“公主一切正常,只是体内燥热,像是春药的作用,否则公主不会自己脱掉所有的衣服,这药性威猛,怕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

叶逍一下子变的浑身冰凉:“什么?”

仙儿刚还神志清晰,知道看到了亲人,知道自己被坏人挟持,知道自己**着身子,但是却又无法顾及了,却把叶逍给紧紧的抱住。

叶逍只感到仙儿全身火烫,快要把自己融化的样子,特别是胸前感到十分的柔软,手指所触之处又是如抚清沙,光滑异常,心里一哆嗦,想把仙儿推开,可是却见仙儿仿佛是睡着了,但是旁边的李师师看的清楚,仙儿娇喘吁吁,似是情动,微微一笑,侧身出了房门,道:“公子,您为公主解毒吧,我在外面为您守着”

叶逍一下子变的六神无主,大声喊:“李姑娘我,你帮我啊”

门外的李师师屏退了左右人等,一半娇笑一半打趣的说了声:“公子啊,这也要人帮吗?呵呵,说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您是如何在当年统领灵鹫宫那万千美女的啊?”

叶逍知道李师师是在为自己把门,可是这却该如何是好,给急的快要憋炸了胸肺了。

仙儿把他搂的紧紧的,嘴里还不停的说着什么,叶逍心里好像有万千只小虫子在爬呀爬的,又好像心里揣了头小羊,想要直给蹦出来。这可以说是自己的新娘子,可是本应在大理皇宫成亲,却二人同时离开又于此相遇,怕是缘分使然了。

叶逍知道仙儿可能喜欢的不是自己,但是此时此刻,却又该如何呢?父亲母亲都不在身边,苍天也不言语

仙儿把身上的床帘一扬,少女那还未完全成熟的**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叶逍的眼前,仙儿气喘吁吁的在叶逍的耳际,头发还无意的摩擦着叶逍的脸,脖子,他一动也不敢动,仙儿颤声道:“大哥,仙儿浑身都难受,好热,你抱抱仙儿吧?”

叶逍颤声道:“不可啊,仙儿,你要知道你是在做什么?你我”

仙儿紧闭着眼睛:“我知道大哥,你难道不喜欢仙儿吗?”

叶逍立即运气,自己的浑身也开始变的热了起来,运气想把欲火给压下去,可是仙儿却在不停的挑逗,怕万一支撑不住,那可是一失足乃是万古之恨啊!

门外却传来李师师的声音:“公子,你如若不与公主同房,那您就是杀她的凶手!”

这句话,又给了叶逍狠狠的一击叶逍被仙儿斯摸的难以忍受,最后却流下泪来:“仙儿啊,你就饶了大哥吧?”

仙儿一只手伸进了叶逍的胸膛,一只手继续向下延伸,退下了自己那仅剩的短裤,嘴里还不停的喃喃:“好热”叶逍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跳起来,点了仙儿的灵台穴:“仙儿,你冷静点!”

叶逍的一声厉喝仿佛是起了点作用,仙儿迷离的双眼突然有了点神采,看到了叶逍,也看到自己,叶逍背对着自己,自己却赤身**坐在地上。

仙儿神志清晰,眼泪横流:“多谢大哥如此对待小妹,非小妹要嫁他人,只是不想屈于父母的声势,刘风待小妹不薄,曾以死相救,但是小妹却未想嫁他,只想天涯海角的跟着他,小妹也时常想起大哥对小妹的好,在昆仑山上,你对小妹百依百顺,小妹还串通了大师兄骗了你的戒指,你还为小妹做好吃的,背小妹远上寒山,这些小妹都记得,所以在父皇说要我嫁大哥时,小妹也心里暗喜,想能有大哥为夫,小妹何求?可是小妹心里总是放不下刘风的影子,总感觉对他无限的愧疚而且小妹亦知道大哥心里有兰儿”说到这里,仙儿开始哽咽!

叶逍仍然不敢转身,但是身子仿佛被抽干了似的毫无力气。

仙儿继续道:“我们本该成婚的,但是小妹对不起你却逃了出来,现在小妹也想明白了,我如若跟了刘风,父皇母后不会高兴,母亲哥哥不会高兴,我所有的亲人都不高兴,难道我一个欢喜了就会安心的过吗?也不会我现在相信了二哥的话,一切都是定数,都是命运了,原本该是我们在大理洞房花烛可是我却逃开了,但是却没有逃开我们依旧的洞房花烛大哥,小妹是喜欢你的,小妹认命了,明日就回大理向父皇母亲请罪!”

叶逍听到她这番话,身子整个软了下来,瘫坐到地上:“好妹子,你长大了,是大哥对不起你,大哥也逃了出来其实大哥第一次见到你就是喜欢你的,可是大哥见你钟情刘风就没有敢随后出现的兰儿,将是我心中永远的伤痛,我爱她就像爱自己的亲妹妹她的爱我几生几世都无法报答好妹子,大哥是爱着你的,只是我不敢说!”

仙儿拿眼睛正视着叶逍:“大哥,这也许就是我们的命!”

叶逍点点头:“恩,这就是我们的命,无论如何也逃脱不开的宿命!”

仙儿猛然身子一动,脸在灯烛的映衬下更加的娇媚,雪白的身子毫无掩饰的呈现在了叶逍的眼帘里,突然娇声说:“大哥,既然我们都认命了,我们今生就应该是夫妻,你就过来些”这几句微若蚊蚁

叶逍忙伸手:“不,不可”

爬起身就要向外走,外面却传来李师师的声音,想她也听出个大概,她淡淡的道:“唉,为世间情为何物啊?叶公子你如果出来了公主就会死,如果公主不喜欢你,不想你做他的丈夫,她早就自杀了,人的缘分自有天定,你们百转千回,想避开对方却又走到了一起,还要不得不成为夫妻,你们说这不是缘分吗?你们都有自己的错爱,真正爱的人却是被上天打乱了顺序的鸳鸯,根本分不清哪是对,哪是错,爱也是你,不爱的也是你你们是逃不开命运的红绳的,李师师祝你们白头到老”

二人一起想着这几句话:“人的缘分自有天定,你们百转千回,想避开对方却又走到了一起,还要不得不成为夫妻,你们说这不是缘分吗?你们都有自己的错爱,真正爱的人却是被上天打乱了顺序的鸳鸯,根本分不清哪是对,哪是错,爱也是你,不爱的也是你你们是逃不开命运的红绳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仙儿突然昏了过去,叶逍连滚带爬跑了仙儿身边,一下子解开仙儿的穴道:“妹子你”

可是谁知道仙儿竟然一骨碌而起,把叶逍压倒在了床上:“我听明白了李姐姐的话,也明白了,我不想再抗拒命运的安排,大哥,仙儿愿意做你的新娘子!”

叶逍大惊失色:“啊?”

屋外的李师师偷偷一笑:“呵呵,下次公主可不是假晕了,会死人的,我不打扰了,我去前厅吃茶,明早再来拜见!”

叶逍好像手脚都软了,抱住了仙儿:“妹子,明日醒来你会后悔的,因为你现在身上有千年醉的毒!”

仙儿帮叶逍解去衣服:“小妹知道,但是小妹不会后悔,我也知道我在做什么,不是我不想死,而是我明白了世上确有很多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事情,小妹愿意做你的新娘子!”

叶逍再忍受不住仙儿的软玉温香,把她拉在怀里:“好妹子”

门外传来了李师师的笑声,叶逍与仙儿不知道是恩爱还是解毒,叶逍用心的关爱着小妹,小妹此时也是相信了命运的安排,愿意嫁给大哥做妻子,是夜,悱恻缠绵不知道什么心境了而且门外还有人给守着!

天刚刚亮,门外的吵杂声把刚做了夫妻的小两口给吵醒了,仙儿趴在叶逍敞开的胸膛上,仙儿睡眼蒙胧,但是又一切都情形的样子:“大哥,醒醒啦,天都亮啦!”

叶逍反而很难为情的样子:“哦,妹,仙儿”反儿脸都红了。

仙儿却呵呵笑了,搂住了叶逍的脖子:“大哥,小妹现在是你的妻子,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会再想别的了,现在小妹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

如此并非仙儿牵情,而但是的封建社会可以说女子就是男人的附属品了,女子的地位远远及不上男人,虽然仙儿在心里对刘风有着无尽的眷恋,但是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心里是哪一种爱,哪一样的喜欢?而且自己与他是有婚约的,自己的父母,亲人都喜欢自己与之成婚,而且现在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境况,仙儿心里也就再无他念了,而且她知道大哥肯定是会待自己好的,这也许就是古代人的思想与现代人不同的地方吧,都可以包容对方心里有另一个人的影子的存在,但是并不表示他们如此的结合就会不幸福,其实幸福的定义不是真正的生活,而是就在对方两人的心里,说句题外话,清康熙的最喜欢的公主,蓝旗儿格格不也是喜欢李光地吗,但是却被葛尔丹要了去,蓝旗儿自嫁葛尔丹后也是一门心思放在了葛尔丹身上,这也许就是古代女子的对爱和生活以及家庭的态度吧。

叶逍虽然曾率领灵鹫宫万千女子,其中当然也不乏年轻貌美之女子,但是如此与一女子亲近,赤身**相对,行夫妻之事,他还是第一次,所以有些不好意思,尚不及仙儿的磊落。

门外的李师师轻轻敲门:“两位,该起来啦,来日方长,日后在慢慢恩爱吧,那太守大人和总兵大人天还没亮就在外面候着啦!”

此时仙儿才觉得不好意思,忙转过身去,拉过被子自己穿上了衣服,叶逍亦是如此,与李师师开门,拱手道谢:“此番多谢李姑娘,还要李姑娘彻夜防护于门外,叶逍感激不尽!”

李师师捂嘴笑道:“我才不那么傻呢,呵呵哪有一姑娘守在人家洞房之外的?我也是被他们给吵起来的,只是没人恩爱,就比你们先一步起来了!”她身居红尘中,所以见的惯了,言语间颇是伶俐是但凡寻常女子所不敢言的。

叶逍脸红摇头。

李师师道:“叶公子,你去天厅招呼那几位大人吧,我来帮公主梳洗!”

仙儿掩好了衣服从后面道:“这样不行吗,还要怎么梳洗?”

叶逍见她满面红霞,犹胜少女,心神一荡,忙转身到前厅去了。

李师师把仙儿拉回来房间里道:“公主啊,你这哪里像个新媳妇呢?来,我帮你把云鬓改过!”

于是把仙儿的云鬓梳起来,做妇人打扮,仙儿不知所以,感觉很奇怪的样子,浑然没有做了新娘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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