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逍却不放弃追问:“大叔,我是外地来的,您能告诉我到哪里能讨碗水喝吗?”
那老者打量一下叶逍,“你真的是外地来的吗?你来这里干什么?”

叶逍见他已然开口讲话,连忙道:“恩我路过这里,由于一连行了多日的路,带的水早喝完了,所以想在这小镇上讨杯水喝,然后上路麻烦大叔指点!”

那老者道:“唉,既然如此,不知者不怪,这里说话不方便,公子请随我来”说着前面引路,带着叶逍拐了两个弯,来到一坐大的宅院前,叶逍一看,门前,“冯宅”十分的醒目,墙上都有红色的绸布包裹,正门前高高挑起的灯笼分明也是鲜红的,上面还有个大大喜字,叶逍心道:“这不是要办喜事吗?这老者为何却愁眉苦脸的”却见那老者在门前左右张望了一番后,在大门上叩去“当,当当,当当当”很有节奏的三下,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来,两个家丁模样的人迎过来:“周管家,您回来啦?”

看到后面的叶逍立即脸上呈现出敌意“周管家,他是?”

那老者连忙道:“王护院误会,他是外地来的,路过如来镇,来讨杯水喝的,喝了就走”那两个护院还是把叶逍给打量了个遍才点头让叶逍随周管家进来,叶逍进入这冯宅后感到这家不是地主就是豪绅了,院厅宽阔建筑是错落有秩,路上也尽见到府里的人都是来去匆匆,叶逍也不多问,一时,叶逍随那老管家来到客厅,那管家吩咐:“顺子,去给这位公子倒杯茶水”

那家丁顺子应声而去,那管家上前道:“这位公子,您喝了茶水之后,请自便吧!恕老朽不能奉陪了”

叶逍站起身抱拳道:“打扰了,周管家您请自便!”

周管家转身去了内堂,不到一刻,那顺子端过来一壶热茶,给叶逍倒在杯子里:“公子您请便!”

叶逍点头称谢趁机攀谈:“这位大哥,您府上这是要办喜事啊?恭喜恭喜”

那顺子一下子捂住叶逍的嘴:“公子禁声”手里的茶壶差点给摔落到地上,叶逍不解,只听那顺子说:“喜事,唉比丧事还要悲伤呢公子,您赶紧喝了水赶路吧?其他的事就不要过问了!”

叶逍眨眼更觉得事情蹊跷,可是顺子不再说下去了,老管家匆匆跑进来:“顺子,你怎么还在这里呢?小姐又发脾气呢,赶紧过去伺候着吧?”

转身看了眼叶逍道:“公子用完茶水后请自便,恕老朽不远送!”

叶逍举手道:“周管家请”

叶逍见状,他们定然是有难言之隐了,这样的事不见则罢既然见了定是要插手一管了!于是他顺着那周管家与那顺子出去的方向悄悄的跟过去,绕过一段亭台,二人在一间大屋门前站住,与他们二人一起站着的还有十余人,忽然听到:“咣当”一声,好像什么东西给摔到了地上,马上有一个如顺子一般的小厮给收拾了去,叶逍凑过去看是个瓷花瓶,是什么人在摔东西?是他们的主人吗?紧接着又“咣当”一声抛出来个铜镜,而后是一串珍珠项链,白色的珍珠立时散了满地,一群家丁连忙弯腰捡了起来,有两粒跑到了叶逍的脚下,叶逍刚弯下身子那周管家跑了过来,递给他,周管家一看是叶逍:“公子,您唉,您怎么还没有走呢?您这是快,走!”说着话又把叶逍推回到刚才喝水的那间客厅,“公子既然已经喝了茶水,就请上路吧?再晚了恐怕就出不去了呀?”

叶逍更加的迷惑:“恕在下直言,周管家能否告知在下,这大喜的日子为何人人如此沮丧,喝过茶水也是良心难安啊!俗话说: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的!”

那周管家道:“唉.公子您还是不要再问了,您请上路吧?”

叶逍摇头道:“这滴水之恩,在下已受,贵府就是叶逍的恩人了,周管家不妨把事情说出来,看在下能否给帮上忙呢?”那老管家抹了一把眼泪又道:“公子,不是老朽不愿意讲,而是说之无意,也徒来给公子增加烦恼者!”

叶逍正言:“那请老管家明言”

周管家微微点头,开始从头说起:“这坐小镇叫做如来镇,镇上的百姓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人人崇信佛法,讲经论道善良朴实,无论是经商还是务农都是我大理国遵守法纪的良民,这坐宅子是我们如来小镇的冯镇长的家,明日就是镇长的独生女儿的出嫁的日子”说到这里,那管家开始掉下了眼泪,“我从小把她看到大,真有点舍不得,当成自己的闺女一样”

叶逍接言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人之常情,老管家太感情”

周管家摇头道:“公子是有所不知了,若是平常的嫁娶老朽就不会如此悲伤,可是她要是被人给强娶了去啊?”

叶逍“啊”的一声:“什么,大胆,在这大理,又什么人敢目无王法光天化日的强抢良家妇女?你们没有报官吗?”

周管家摇头:“肯定是报了呀,可是整个如来镇的官兵全被那强人给杀了”

叶逍倒吸一口凉气“那三溪郡知道吗?”

周管家道:“三溪郡,唉,那强人硬是把如来小镇给封锁了,只许人进来却不许人出去,否则出去一个杀死一个,现在谁也不敢出去了之后那强人让所有镇上有钱有势的人都出来拜见,所以我们镇长带一家老小出来见过那强人时,那强人的头目竟然看上了我家小姐,定要抢了去成婚,我家老爷夫人苦苦哀求,护院上前阻拦却被那强人打死了三个伤了五个,之后就再没有人敢上前,夫人一时昏了过去,那强人好像是良心发现似的坐在马上说‘你们先带她回去准备准备,七天之后大爷我来迎娶,到时候你们全镇的人都必须来迎接然后到我麒麟寨拜明尊圣火后大摆宴席否则我魔教不不,明教把你们全镇的人都给烧死’哈哈大笑后就去了,以日子算来,明日就是第七日,上午竟然还有人送来了真的聘礼所以全镇的人着慌了,而府里的夫人又是急的昏了过去,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而老爷却是劝小姐牺牲自己而保全全镇的百姓,老爷知道他们是恶魔,他们是魔教的人,说的出做的到,可是老爷心里是十分难过的,我就看到老爷偷偷的掉着眼泪呢?那麒麟寨的人送来了嫁衣让小姐试穿,可是全被小姐给丢了出来,适才公子也是看到了”

这些叶逍都感觉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后来竟然说出:“魔教,明教”心里暗暗道:“好他个明教,光天化日做此伤天害理之事,天理难容,自己更是要插手一管了!”于是道:“周管家,夫人现在可醒过来了吗?在下略通医术,可否”

那管家大喜:“好好,快”拉着叶逍就往外跑“适才,老朽就是去镇上请郎中的,可是竟没有一个郎中敢前来医治公子真是天上掉下来的救星老朽”周管家言辞十分激动,很快来到后厅:“老爷,老爷我为夫人请了郎中来了”刚经过院子,叶逍突然看到正前方上空突然升起一团红色的烟花,分明也是在这个小镇上,还离自己很近的样子,心中稍感焦急:“钧天部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连的燃放求救信号呢?”正在想着,突然听到一声“啪”的巨响在脑后一般,叶逍回头,立即喜上眉梢:“原来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也到了,他们发出了信号是前来接应钧天部了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人虽杂乱,可是却人人都是高手,前来接应钧天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不知道这次钧天部是谁率领前来的?”

于是才略安心的随周管家来到内堂,一个员外模样的人跑着迎接出来:“快,快哪里是神医?快让他进内室!”

叶逍知道病势瞬息之际都会十分危险,所以也没有耽搁,一下子来到床边,按住左手脉搏,右手挑了下那夫人的眼皮,看其脸色,抽回手:“冯镇长不用担心,只是忧心过重而已,在下来为夫人施针灸就可以了”说着从怀里取出金针,阁着衣服轻轻施在了那夫人胸前,略转调试,却见那夫人的苍白的脸逐渐转红,忽然叹口气睁了开眼来,身后的周管家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公子真是神医啊我待老爷多多谢过公子了!”说完不住的磕头。

叶逍连忙扶起:“管家无须如此,在下只是报恩而已,是您先施水与在下在先,而医者父母心,我不能见死不救的如此到让在下甚感惭愧!”

旁边的冯镇长扶起床上的夫人,一起向叶逍道谢:“多谢神医相救,我但凡庄里的东西,只要公子看上的,就自请取去”

叶逍微笑:“冯镇长,夫人的病不算什么,我这根金针只能医得其表,而不能除其根今日多承周管家杯水之恩,在下不才要为夫人祛除那疾恶之根本!”

那冯镇长一听,当及跪倒在地上:“恩人大德,小老儿没齿难忘敢问恩人尊姓大名?”

叶逍笑道:“在下姓叶名逍,并非大理人士!冯镇长无须多礼。”

“快给叶公子倒茶,来快请叶公子上坐!”冯镇长吩咐道。

叶逍毫不客气坐下:“适才周管家已经将事情来龙去脉告知于在下,我是知道明教的,即使没有这件事情,在下也会准备对付明教的,所以冯镇长不要太过于挂怀了”

冯镇长以为叶逍是故意如此之说,心里更加的感激万分了,不住的点头,“既然叶公子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那么敢问叶公子,打算如何上那麒麟山去捉那伙什么明教的强人?叶公子需要多少人做帮手,小老二愿出五百两黄金做为报酬!”

叶逍摆手微笑:“若说麒麟山上的人若真是明教的人,再来多少人也是徒劳,多加死伤罢了!”

周管家道:“那依叶公子之高见?”

叶逍看了眼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道:“冯镇长,您大可去安慰令爱千金,不要再害怕,今晚自有人去那麒麟山收拾那‘强人’,明日之后小姐可以高枕无忧了!”其实叶逍断定这伙人肯定不是真正的明教教徒,因为他知道明教虽然作恶,但是他们的教规戒律是非常严密的,像这等强抢民女,霸占村镇的事情是不可能的,除非?

那镇长转身低头向周管家低语了几句,周管家应声而去,冯镇长问:“恩人准备何时动身?”

叶逍见早去不如晚去,道:“在下这就前去”说完向冯镇长一抱拳走出了内室,冯镇长一把拉住再次跪下道:“恩人大德,我全镇百姓永远难忘,他日定当盖起高庙朝夕供奉!请受小老儿代全镇百姓一拜!”

叶逍也不言语,也不搀扶那镇长,甩袖而出,来到门外,正厅前,旷地上,稀稀散散的站着百十余人,叶逍不解,那周管家到前来:“叶公子,这些人都是我们如来镇的有良知和血气的勇士,听说公子要去麒麟寨与强人相斗,都奋勇前来,给叶公子搭个帮手”说着话看向那镇长,镇长点头,只见从后面有两个小厮抬出来一个大柜子,周管家打开,里面竟然是耀眼的黄金,“诸位勇士,你们这次是为了我们如来小镇,这些钱大家来分了吧?”

叶逍明白了什么意思,摇头苦笑,只听那群勇士中一人道:“冯镇长,这些钱我们是用不着了,麻烦您照顾我盲眼的祖母就行了,钢子就死也值了了”

其他人立即附和,叶逍见,暗赞:真是一群好汉子!于是微笑着走到那钢子身前:“多谢大家了,请问你们会武功吗?”

那钢子先道:“公子,我们都是庄稼汉,哪里懂的什么武功,可是我们有是力气和鲜血我们跟他们拼了反正被囚禁似的还不如死了值!”“对跟他们拼了”其余人都是热血沸腾!

叶逍道:“你们这群人也有百十人,他们只须派出两个会武功的高手,你们顷刻之间就”叶逍还没有说完,钢子抢过话头:“那公子要我们怎么办吧?”

叶逍略加思索,看了眼已经昏暗的天,从怀里掏出两只烟花似的东西,道:“就请各位兄弟帮我把着两颗烟花点然,让它在空中绽放就可以了”

那钢子豪兴的走到近前拿过一只烟花:“周管家,麻烦您点只火把!”很快,火把拿了来,钢子把那烟花放在地上,“砰”烟花跳的老高老高,“哗”在空中绽放开来,是五颜六色的,开始漫天飞舞,好像一只展翅高飞的大鸟,好漂亮的烟花。

钢子来拿第二只烟花,叶逍却摇头:“这只要在一刻之后才能点燃的”众人呆在原地等了一刻,第二只烟花也在空中绽放,光色深蓝,把夜空衬托的十分漂亮,不过这次五颜六色的烟花却向个向下俯冲的大鸟,迅捷而犀利在人们头顶上才消失,烟花刚刚落尽,忽然听到“噔噔”好像四面八方在擂鼓似的,一个护院突然跑过来:“老爷外面来了好多强人,他们叫门不开就已经跳墙而入了,请老爷先行暂避”众人着慌,不知所措,话音刚落,却见从四下里的墙上跳下来无数条黑影,有的跑去把大门打开,有的还骂骂咧咧:“他***,谁敢挡老子去路”

“搞什么东东?关上大门就是城堡吗?老子最看不惯的”

“等下回报尊主把这破窑洞给烧了”好家伙,人竟然是越聚越多,什么打扮的都有,云南大理本少数民族颇多,可是这却也相差的不可思议了,什么人都有,眨眼间院子里站了大半,有近千人之众,那些如来镇的勇士们都站在了叶逍与冯镇长的身后,一个个对来人怒目而视!

待墙上不再跳下人来,这群怪人一起聚拢,齐刷刷的向正厅门口而来,吓的周管家两腿发颤,冯镇长强自镇静,刚欲开口说话,却见来人一起向叶逍跪倒:“属下参见尊主,尊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声音把火把都给震的忽悠不止。

叶逍道:“你们来的可够快的,都起来吧?”

周管家还没有醒过神来,门外又是稀里哗啦的声音传了进来,先是那护院跑过来:“老爷,又来了一群人,都是女子,她们武功高强,我们也不是对手”还没有说完,人已经从正门冲了进来,是一群黑色衣服的女子,每个人背上都画着一只大大的怪鸟,不过这群女子却整齐的排成四队,也是向着叶逍跪下:“灵鹫宫钧天部雁翎队拜见尊主,尊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一眼看去也有上千人。

叶逍挥手示意众女起身,众女与那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很快分成两个方阵安静的准备听叶逍训话,叶逍转身对着钢子道:“看,这就是你能做的,是你帮我把他们都给招了来!”

周管家众人已经看的呆了,张大了嘴半晌说不出话,叶逍转身向冯镇长道:“冯镇长,感谢您的一番好意,您看我带这些人去麒麟寨可否打败那些强人”

冯镇长大喜:“好好叶公子深藏不露,果然世外高人也!来人,备酒”

叶逍看了眼刚到来的这群女子,向着为首的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女子问道:“曾琼,你钧天部怎么下得天山?其余诸部呢?谁在灵鹫宫驻守?”那叫曾琼的女子弯身道:“启禀尊主,我灵鹫宫北侧明教之人屡有挑衅,伤我弟子,而且形式欲将强烈,为此圣姑率九天九部在缥缈峰候尊主两月余,不见尊主音容,所以圣姑传下法旨,已经正式与明教宣战了至此我九天九部但凡下的灵鹫宫的,已经被明教占领了回峰的道路,无法回山了,而就在这几日我钧天部已经与明教打了数场恶战,双方各有死伤,所以圣姑让我们诸部化整为零,分成小队保存实力,以各部烟花为联络信号,适才麒麟山与明教妖人一战,多亏了乌老大等人相救,否则我钧天部雁翎队恐全军覆没了”

叶逍听到了“麒麟山”点点头遂问:“麒麟山,你看那里有多少明教之人?”

曾琼道:“回尊主,依属下之见,那麒麟山应该不足两千人,但是见其张灯结彩的样子,好像是有什么喜事似的,对,就和这间宅院布置的一样!”

叶逍暗道:“竟然真的是明教中人?”

“以你堂堂钧天部,我灵鹫之首,怎会不敌那妖魔小丑呢?”此语一出,众女一起跪倒在地上:“请尊主降罪”

叶逍摆手:“起来回话!”

曾琼面色凝重道:“尊主,属下也曾上前与那明教之人动手,根本行不到三招属下雁翎队已经死伤十余人,为此属下才连放求救信号,以求边近的诸部诸队姐妹相助!”

乌老大也上前作揖道:“启禀尊主,请原谅雁翎队的曾家小妹,属下也曾看到,那明教之人确实武功高强,只一回合,我三十六洞的公孙洞主和杨洞主就已经惨烈牺牲了”

叶逍皱眉,这公孙洞主和杨洞主他是知道的,再不济也不应该被一招给杀了吧?对方到底是何高人?怎么会来到此处与我灵鹫宫为难呢?于是道:“哼,管他什么高人,我正要会一会他,适才正在研商如何攻打那麒麟山,汝等来的正好,我们这就去麒麟山兴师问罪,来讨回我缥缈峰的颜面!”

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群豪立即响应:“好,去杀了那狗寨主为公孙大哥和杨婆婆报仇!”说着话就要冲出去的样子,曾琼却阻止道:“尊主,属下有话要说!”

叶逍道:“说.”

曾琼上前一步道:“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大哥大姐,且听小妹一言不迟,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今虽有尊主你法驾于此,但是对方人数和能力我方并不知之,如此贸然攻之,属下怕于我缥缈峰有失,还请尊主三思而后行!”

叶逍其实也没有立即去攻打麒麟寨的意思,现在听曾琼一说,心里开始思虑这件事情的确是应该从长计议了,乌老大也止住沸腾的人群:“诸位兄弟姐妹先且安静!”

人声寂然,乌老大对叶逍:尊主,属下也有言,曾家妹子所言不错,如此太过于贸然,待事情清楚分明后再做决定不迟,若跳梁小丑当然是尊主法驾一到,自然是不堪一击了,可是万一此地会聚明教的诸多高手,这事情可是要?”

叶逍点头,转身看到了刚才神色错愕的冯镇长一家和那些热血燃烧的勇士,一想:刚刚已经答应人家帮他们驱除心腹大患,此时却又是?一时间是进退两难。

于是道:“所有人都在原地待命,没有本座的令谕,灵鹫属下任何人不允许轻举妄动,乌老大,轩辕拙,曾琼你们随我进来”转过身向冯镇长道:“冯镇长,借贵府客厅一用!”

冯镇长见叶逍如此威严,更加的信任他了,连忙微笑着让周管家去客厅收拾妥当,而后又命令左右抬出几坛陈年的美酒,在院子里的空地上为众豪杰打开,一时间酒香四溢,飘满整个小镇!

叶逍等人到了客厅坐定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道:“不瞒你们,适才本座已经答应这户人家要为他们除去麒麟山的强人,如今何为?”三人低头凝思,半晌,曾琼站起身道:“启禀尊主,属下有一计,不知道可行否?”

三人注目和曾琼,只听她接着说:“尊主既然已经答应,那麒麟山的明教的邪徒不是明日来抢亲吗?我们不妨可将计就计!”说到这里看了眼叶逍,乌老大连忙道:“曾家妹子请明言!”

曾琼立即跪倒在地上道:“请尊主允许属下戴罪立功!”

叶逍已经隐隐的猜到了曾琼的意思,只听曾琼激动道:“尊主,今夜,属下将换出那冯家的小姐,取过其装饰,待明日麒麟山的匪人前来抢亲之时,就让他们把属下接走便可!”

乌老大张大嘴:“不可,那太过于危险,一旦被明教中人发现,那岂不是送羊而入虎口了!既然如此,到还不如让乌老大去!”

轩辕拙也起身摇头表示不赞成,叶逍却暗自在心里打定主意,止住了三人:“先不要争了待本座考虑。”叶逍起身到门外向周管家道:“周管家,麻烦您与冯镇长商量一番,看能否请小姐出来一见?”

“好好恩人请稍等”周管家匆匆而去,不一会儿,冯镇长领着一满脸凄楚的少女前来,那冯镇长引那少女道:“秋荷,来快快拜见救命恩人!”

冯秋荷深深万福,脸上还带着泪痕,叶逍看了眼那冯秋荷,果然稍有几分姿色了,杏眼黛目,小巧鼻子薄薄嘴唇,面容清秀可怜,倒是十分的耐看,正在这时,有下人回报:“老爷,那些强人去了村子外面的人,我们镇里的人可以随意出入了!”

冯镇长立即喜形于色:“快,快去鸣锣晓谕各家各户,说强人已退,我镇安然矣!”

下人告退,叶逍想:“明教为何撤掉了防御呢?”

冯镇长道:“多谢恩人,一定是那麒麟山的强人知道恩人前来给吓的逃跑了,这就是小女秋荷,恩人请吩咐!”

叶逍摇头苦笑:“他们才不会怕我的,嘿嘿,令爱千金果然俊俏看了眼其身上的红色嫁衣道:“冯镇长,在下有一不情之请!”

“恩人请讲小老儿死不足惜!”

“冯镇长言重了,我倒是要小姐把那凤冠霞帔珠粉饰物脱下来送与我如何?”

冯镇长先是一愣,而后道:“好好,反正也不用出嫁了,留着还恐惧的很,不妨送与恩人,小老儿这就派人去取!”说着带那冯秋荷而下,不一会儿,下人端上来那小姐刚刚脱下的新娘子的凤冠霞帔,珍珠饰物,翡翠金钗,叶逍吩咐放于桌子上,而后站起身向着乌老大轩辕拙曾琼道:“你们现在立即给我率属下诸人离开这如来小镇,守在镇外而且不能让明教的人发现,更加不能与之开战,辰时方可进来,而且要严密的保护好这间宅院不能让其受到任何伤害没有五彩令不得离开!”

三人一起弯身:“是,尊主!”

曾琼道:“尊主,您这是?”

叶逍止住道:“不要多问,去吧,现在正好明教的人撤去了镇外的围防,尔等行事要小心了!”三人不敢再问,应声而出,呼啦啦院子里走的干干净净,冯镇长不解:“恩人,他们可是去麒麟山了?”

叶逍摇头微笑:“请问冯镇长,在下可否闺房一观!”反正人家是救命恩人,想去哪里就让人家去吧?差点连人都没了,哪里还顾的上那么多的烦琐礼节了,遂引叶逍到了冯秋荷的闺房,淡淡的胭脂香味弥漫,叶逍看了眼梳妆台和那伺候冯秋荷打扮的丫鬟向着冯镇长道:“冯镇长,麻烦你们先出去吧?这里有我在没有我的招呼,谁也不许前来!”

冯镇长点头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了那丫鬟冯家小姐秋荷和叶逍三人,此时天色阴暗,满堂红还是略显淡弱叶逍走过去把门用门闩穿好,向着那秋荷道:“小姐,你只管坐在桌前饮茶便好!”

冯秋何怯懦的点点头,走到床前安静的坐在床上,低头不敢看向叶逍,叶逍见状:“肯定是被那明教的人给吓坏了,看来是实在可恶,我叶逍定是要为天下除害了!”一摔披风坐在了梳妆台前,吩咐那小丫鬟道:“来,照小姐的模样给我装扮起来!”

那丫鬟吃惊,手里也不敢动作,拿着剪刀和木梳的手还在不停的颤抖,叶逍转身微笑:“你想看你家小姐嫁给那麒麟山的大王吗?”那小丫鬟拼命的摇头,叶逍道:“那就好,赶快照我的吩咐做,否则就让那麒麟山的大王连你也一同抢另外去!”

这句话可是真管用,那小丫鬟连忙帮叶逍打扮起来,叶逍自己把头发打开,散在肩膀上,那小丫鬟战战兢兢的拿起一小撮胭脂向叶逍脸上抹去,而后为叶逍还编好发髻,打上金钗,好像伺候一个大小姐似的,底细的很,施粉图胭,挽发留髻,一直忙到天色发白,最后叶逍看镜子中的形象以具七八分,就走到床前一晃,披上那五彩霞帔,取来那凤冠,那小丫鬟机灵的帮忙把那凤冠戴在头上,叶逍已然变成了一个美丽的新娘子了,冯秋荷与那小丫鬟看的呆住了,如果不说的话,谁又知道那是个男人呢?

突然远处传进来一阵阵丝竹锣鼓之声,而后跟来的是鞭炮吵闹之声,吓的冯秋荷与那小丫鬟哆嗦着搂在了一处,门外的冯镇长喊:“恩人呐,那那强人麒麟山的强人来啦呜”哭了起来,冯秋何也在屋子里哭了起来,可是叶逍阻止她出去,外面也进不来,道:“冯镇长且宽心,在下已有对敌之策,请速安排家人退到后堂,只周管家与你二人接待那麒麟山强人便可!”冯镇长到此时也是只好听其命令了。

叶逍转身对着屋里的二女道:“快,躲到床底下去,没有我的声音,绝对是不许出来!”

二女脸色苍白拼命的点头,钻到了床底下,哆嗦着抱在了一起,叶逍则拿那红盖头一挑,蒙在头上,坐在那小香塌上,一动不动。

接着一阵吵杂声传了过来,只听有一汉子大声喊着:“哦是岳父大人,我那新娘子何处啊?哈哈”

冯镇长却大哭:“大王,我求求你,放过小女吧,我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但求求你放过小女吧?”

那大王把冯镇长一踢:“哼,还没有反省,去你的小心我一把火烧了你的如来镇,滚开兄弟们,给我搜”接着是一阵慌乱,终于到了这间闺房:“大哥,在这里啦!”

只听房门被人一脚登开,那大王看到屋子里的情形:“嘿嘿,这不是早给老子装扮好了啊来呀,兄弟们,把骄子给抬到屋里来”就这样把叶逍装扮的新娘子给抬上了花轿,叶逍十分的镇定,没有露出丝毫破绽,而冯镇长见状,趴在台阶上大哭:“救命啊,叶公子,你出来救命啊”

一名麒麟山的喽罗高喊:“兄弟们,奏乐回山!”

霎时鞭炮锣鼓齐鸣,把“新娘子”给接走了,冯镇长瘫倒在那闺房的台阶上痛苦不止:“女儿啊,爹爹对不起你”正自哭的不停,那夫人也从后院赶来,看到这情形,不用问,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急道:“那,那叶公子不是说已经有对付那”话没有说稳拿一下子又在昏了过去,一家人正自伤心,以乌老大曾琼为首的灵鹫宫诸人赶到,问:“我家尊主何在?”

周管家道:“哎呀,你们你们,去了哪里呀?你们公子也已经跑了”

乌老大抡起手给了那周管家一个响亮的大耳光,“**的老东西,我家尊主会逃跑?”

突然听到一个声音:“爹爹,母亲,你们快不要哭了呀!”

冯镇长转身一看,揉了揉眼睛,那周管家不顾脸上的肿痛:“老爷,老爷,是小姐啊她”

“女儿啊”上前抱住痛哭不已,有下人连忙把那夫人唤醒,又是大哭一番,问:“那,刚刚强人接去的是?”

冯秋荷抹了把眼泪:“是,是叶公子扮做了女儿的模样,还把我和晴儿藏在了床底下,那强人接去的自然是叶公子啦!”乌老大与曾琼倒退三步,乌老大上前揪住按冯秋荷:“什么你说什么?”

叶逍坐在花轿之上,却是晕晕沉沉的,只感觉到花轿是向西而去,一路上众人吆喝吵闹的声音夹杂着礼乐和炮竹的声响,浩浩荡荡的奔向麒麟山,他想把头上沉重的那凤冠给摘下来,可是又怕万一给弄不妥,只好作罢,稍挑轿帘,只见已经离开了小镇,地势渐高,分明是向山上走去!凉风吹过,内心略感舒适,不知道大约行了多久,人声渐渐更加喧闹起来,应该是到那麒麟山了,果然,叶逍侧耳倾听,“恭喜恭喜大哥”一番全是祝福的话语,花轿一直抬到内室门前,才有两个年长点的妇女把叶逍给搀扶出花轿,指示她迈过火盆,直接进了洞房,叶逍是坐在了那新房的大床之上,而后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把门关上。

那番强人则回到大殿狂饮作乐,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喧杂不堪了

时至中午,还是没有人来新房看一下新娘子,叶逍昨夜折腾了一宿根本到现在除了昨日中午的那盏热茶以外,是没有一丝东西下肚的,偷偷的挑开那红盖头,见离床不远处的桌子上摆列着几色水果和点心,于是看了眼屋外小心翼翼的凑到桌前,吃了几块点心,还自己倒了杯水喝,到最后还拿了一个大苹果才坐回到床上去,时间渐渐的过去,叶逍感觉的出来是天色暗了下去,这是怎么回事呢?怎么没有人来过问自己这个新娘子呢?再等等吧?就等那大王一到,自己就是擒贼先擒王了,于是又等了大半个时辰,还不见任何迹象,正在此时听到门外有人小声的议论“兄弟,看今天大哥高兴的不得了,估计又是喝到半夜啦?你我兄弟也不用再此看守了,走,也去乐和乐和”

另外一人道:“哎,今天是大哥大喜的日子,应该和以往不同吧?不过总教的那几位大人物作陪,实在是我麒麟山的荣幸啊,大哥也就说不准了肯定是醉的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哈哈”

“那更不用说回来那个那个了哈哈走,我们也去喝他两盅?”

“走,反正这千金大小姐吓也早下坏了,我们把门锁上,还怕她跑了不成”说完两人把门哗啦一锁,勾肩搭背的哼着小曲走开了。

叶逍一听,好家伙,大喜的日子竟然没有人理自己这个新娘子,都各自去喝酒了,还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听刚才看守的两个人的意思是,那大哥也就是那大王是不会马上回来了,叶逍信念一动,把头上的凤冠摘下来,放到桌子上,刚要推窗门而出,却回身过来,把床上的被子铺开,把枕头放在里面,再看好像有人已经躺下睡觉似的,叶逍满意的这才跳窗而出,以叶逍的轻功若想避开什么人那自是简单的很,只是毕竟环境不是很熟悉,所以多加了一倍的小心,只好飞身上了房顶,这虽为山寨但是地方却也宽敞,一眼看去,凡是亮着灯光的屋子,大概有上百间了再加上院子里,山脚后山到处是亮着灯火,处处有人大声笑骂饮酒作乐叶逍是要寻个究竟,于是向着灯光最亮的大厅探过去,果然大厅是十分的明朗,叶逍着手处触到一块大匾,借着灯光一看:光明堂!

叶逍于是就栖身于那大匾之后,此时人流涌动,往来者络绎不绝,吆喝呼喊时时传于耳际,怕就算在高的听力也是不能察觉的,叶逍隐蔽妥当,小心的探头向大厅里望过去,这一看可是不要紧,差点没让他给从匾后面给摔下来,厅内坐的竟然是明教的君子天王刘风,阴阳天王郭黑,孤傲天王张狂,再往下看是那大理国小公主段逸仙,叶逍吃惊非小啊!

而居于首座的却是一个大和尚,叶逍没有见过他,难道他?不会是他结婚吧?叶逍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怎么会呢?和尚能娶媳妇?仙儿又怎么在此地呢?为什么和他们在一起?眼睛转向另一侧,才看到一个满脸络腮胡须之大汉,胸前还系着一朵大红花呢,看来他才是新郎官了只见他端起一个大碗:“呵呵小弟不知道是几世修来的福分,今日娶老婆竟然能得我明尊坐下四大天王到场同庆,小弟小弟.实在是万分.这个,这个啊哈!”想来几句感性的话吧,又说不出来,只好来个“啊哈”了,几人忍住不笑。

而匾后面的叶逍可再次皱起了眉头:“难道那和尚是是明教的无为天王黎暗不成,四大天王中武功最高,地位最高的司大夫职的无为天王!”

叶逍再看仔细,果然坐位依次是僧道儒俗,明教四大天王,和尚无为天王黎暗,面态祥和,慈眉善目,道士阴阳天王郭黑,干练精神,仙风道骨,大儒君子天王刘风,谦谦君子,俊逸潇洒,世俗孤傲天王张狂,咄咄逼人,威武嚣张!其四人在明教是各司其职,不知道这次却为何而聚到一起呢?

而那和尚宛然众人之首领道:“呵呵,你这猴急的山贼,还更应该谢谢大理国的小公主殿下千金之躯而入我污秽之地了!”那新郎官连忙施礼:“对,对,小弟强霸天敬小公主千岁!”

仙儿端起酒杯笑道:“呵呵,小弟,呵呵,大哥,我今年十六,你芳龄何许啊?”

引得众人一阵哄笑,强霸天很是尴尬的一笑:“总之就是谢谢小公主屈尊降贵,是我麒麟山的荣幸,请”说着“咚咚”喝下一大碗酒,老道郭黑接着道:“我与小公主殿下的二哥可是老交情了,几个月前我们在澜沧江畔一见如故,是相见恨晚啊,段二殿下的老庄之论是学究天人者?贫道倒是佩服万分了,其肝胆意气却是我辈之豪侠之性,待来日相见定要畅饮几大杯了,哈哈”

和尚接过去:“哦,贤弟也识得段小王子呼?阿弥陀佛,当日就是在着麒麟山脚下,我与段小王子也有一面之缘,其我佛之精髓纳其怀矣,老衲也是颇不如矣,而且其尊贵之气逼人,他日定为人上之人尊贵者也!”

刘风哈哈大笑:“两位哥哥竟然都是与段小王爷熟识的了,小弟自也是对其相交颇深者,他曾救小弟性命于大理段皇爷六脉神剑之下,曾对酒言欢,一同傲视天下英雄,却如今已入姑苏慕容的还施水阁修得天下武学,更得丐帮之霹雳金瓜,恐不日将天下无敌啦,四弟此次险些命丧其手了,多亏了家师妙手回春否则?”

和尚与老道吃惊:“贤弟可细说详情?”接着刘风便把事情的经过给讲了一遍,老道最后道:“原来如此啊,段小王子并不是那善于争斗之人”余人点头称是。

看来这几位天王都是与段逸尘有过交往的,对其之评价还颇为高崇,仙儿自喜!

和尚看眼张狂道:“四弟,看你眼中狂狂之意,难道是要伤愈之后再去寻段小王爷比个高低不成?”

张狂笑道:“哈哈,倒也未尝不可哈哈?”

又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正在此时,突然有一名身穿明教服饰的壮丁跑到厅前向着刘风道:“报天王,有教主转信!”

众人一听,连忙一起起身,双手交叉放于胸前:“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最后刘风上前一步:“明尊坐下刘风接教主圣谕!”在明教里,刘风司丞相职,所以虽然老道与和尚地位要较之为高,但是但凡此等之事还是刘风以应的,刘风接过转信,与诸人坐回到坐位上,老道向着麒麟山的寨主强霸天道:“时辰不早了,强寨主,小公主也跟着忙活了半日,赶紧派人安排小公主去休息吧?”

强霸天会意,连忙派人带仙儿到山寨的后院去休息,仙儿与四人打过招呼而去,叶逍本想跟去,但是却更想知道明教教主会传什么样的命令与这关乎天下武林的明教四大天王呢?

刘风粗略的看了一遍,面带微笑,张狂问道:“哥哥,是何喜事?”

刘风看了眼三人,道:“正如我明尊教主所料,江南姑苏果然谴人来信!”

张狂问:“慕容流云说什么?”

叶逍一听,什么,慕容流云竟然还与明教互通书信?当下,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听着,生怕错过一丝细节

只听刘风接着说:“姑苏慕容流云信至我教,同意与我教联合!”说着把信递给和尚,只听和尚念道:“明尊教主启,我姑苏慕容虽眼下势小,但他日必将强大,对贵教之邀仔细相酌之后决定同意与贵教联合,事成后平分中原,扬我大燕精魂,予观贵教之众尚不过十万之众,为了公平之际,我江南亦出兵十万,贵教自不必问我兵从何来?姑苏慕容向一诚信为先,届时我自东而来,贵教从西响应,先除去贵教眼皮底下的心腹大患,我分兵五万以阻云南大理之掾敌,分兵五万以拒西夏,料宋辽金正无暇自顾自是不会前来插手,贵教则可彻底消灭统一天下的第一块绊脚石天山缥缈峰灵鹫宫,使其四下之掾而不得支援,按此计大事定成者,我坐拥江南,而华夏大地尽归贵教,日后井水河水互不相犯姑苏慕容流云!”

叶逍没有想到,这明教竟然还与姑苏慕容狼狈为奸,想要东西夹击,还阻断我两大援军,好阴险的阴谋,幸亏被自己给无意中听到,当下气的是咬牙切齿

叶逍此时是怒火心中烧了,恨不得跳下去放把大火把这山寨给烧成灰烬,他明教与姑苏慕容竟然联合起来对付自己,生气归生气,要想个对策才行的,正思量,听到刘风说:“强寨主,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千万不要让新娘子等的太久,就不要陪着我们兄弟啦?”

强霸天站起来,双手作揖道:“呵呵,倒叫四位天王见笑了属下这就去!”

叶逍暗道不好,他去了洞房没有人怎么办呢?于是一侧身子,顶一下墙,又转身上了屋顶,施展轻功到那洞房,见门口去喝酒的两个人还没有回来,连忙推开窗户给跳了进去,跑到床前,一挑被子钻了进去,把头给盖个结实,只等那强霸天回来,思索着回来后给如何擒他,而且还要不惊动大厅中的那明教四大天王,因为他是知道的,明教的职位的高低是由武功而定的,若要四大天王联手,想这个世上绝对是没有敌手的,君子天王刘风孤傲天王张狂阴阳天王郭黑的武功他亲眼见过的,而那无为天王黎暗那自然不言而喻了一旦惊动了他们不仅擒不住这匪人,恐怕自己也要身陷此地了?当下心里是十分的小心谨慎,忽听到外面脚步声:“呵呵,老大还没有回来?我们再去喝两壶吧?”

“不了,不了,万一老大回来我们可怎么交差呀,适可而止吧?正说着话,突然不再言语,只听一名女子的声音道:“为什么把门锁上呢?人家是个女孩子,你们把她当成什么呢?哼,给我开门!”

“是”

“咣当”门被打开,那女子说:“好了,你们去喝酒吧,你家大王让我来陪新娘子的!”

那两个喽罗上十分的高兴:“是,是公主千岁,谢谢您.嘿嘿!”

两人乐呵呵的跑了,叶逍在床上一听:“怎么回事?公主?是仙儿,她跑这洞房里来干什么?”

全身更加的紧张起来了,果然是仙儿,只听她喃喃自语,走到了桌子旁边动手到杯水:“哼,什么破寨主,还明教的分堂?看我回去把让大哥带御林军来剿灭了你自己抢来的新娘子不来陪,第一个晚上还要本公主大驾来相伴,陪那什么魔教的天王喝酒?我看啊,除了那刘风外,都是什么狗屁天王,还差点被我不懂武功的二哥打死?天王?嘿嘿”转身看了眼床上,叹口气道:“唉,都给吓成了这个样子,还?”顺手拿起来个橘子剥开吃,“如果我二哥在此就好了,他最会怜香惜玉了,最重要的是他会飞的哦?到时候他只要一跺脚,就能把你带的好远好远的可惜啊,你只要认命了!”

叶逍想到他说逸尘最懂怜香惜玉,心里不由的窃笑,仙儿吃完橘子却伸手打灭了红烛,脱掉衣服也躺到了床上,这突然的动作可把叶逍给吓坏了,她,仙儿?

仙儿用力从叶逍身上拉过些被子,道:“唉,早就困了,还不让睡觉,终于可以睡了”翻个身,一下子把叶逍给搂住:“唉,别怕,是我,我也是个女孩子今天就先睡个好觉吧?明天我可就不敢保证了!”絮絮叨叨的睡去,可是叶逍却连动也是不敢动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现在身边的躺着的女孩子,就是大理段皇爷三叔的小女儿,三公主段逸仙,更重要的是她是与自己有着婚约的,是二人小时候母亲与王皇后定下的,而且听父亲的意思是不日就要完婚的,没有想到今天竟然是同榻而眠?眠?叶逍可是无法入睡了,少女的淡淡的幽香丝丝的传入自己的鼻息,不由的心神一荡,虽然自己每天都是与无数的女子相处,可是也无如此般亲近的,跟何况这女子是自己有过婚姻之约的!强行压下内心的激动的火焰,手脚身子哪里都不敢轻易移动,仙儿本就是个美女,再加上她的高贵气质,叶逍是不敢再想,这就是自己将来的新娘子啊?心里竟然心猿意马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叶逍感到手被仙儿压的有点麻了,想偷偷的悄悄的拿出来活动一下,可是却见仙儿一个翻身,把那薄薄的被子挑到一旁,身子向着叶逍这边一滚,把叶逍是给搂了个正着,右腿抬起,把叶逍给骑住了,叶逍可吓的眼睛都不敢睁,堂堂号令群雄的一派掌门,这次却束手无策了,此时天气淡热,衣着本就不多,何况是仙儿脱了衣服才上床的,仙儿此时是贴身的袭衣,叶逍的右手已经触到仙儿光滑的大腿,心里一下子好像被闪电击中一样,身子是猛的一哆嗦,偷偷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屋子外面的火光看到了仙儿的圆圆的嫩肩,还淡淡的散发着少女的芳香,叶逍不敢再往下看去,只想把身子再向里面移动,生怕碰到她似的!可是仙儿的发髻有几根不听指挥竟然滑到了叶逍的脸上,鼻子上,叶逍是一阵阵的麻痒,好像是故意在挑逗似的,可苦了叶逍,美人在怀,不能触碰而且还是自己将来的妻子,心猿意马亦不敢动作,美女睡意撩人却不敢打量,一亲芳泽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缓缓的用左手拉过一角被子把仙儿裸露的地方给盖上,手在不由自主间碰到了仙儿的臀部,手猛的一颤,差点喊出声音来。

他没有喊出来,可是外面却传来一声怒喝:“大胆毛贼住手!”可把叶逍吓的浑身一哆嗦,这要是平时就算是天塌下来叶逍也不会哆嗦的,可是此时是非常时刻吧?

紧接着那洞房的门“咣当”一声被人撞开:“呔,住手,大胆妖人,竟敢黑灯瞎火的抢我师妹来做压寨夫人师妹勿惊,师兄来救你了!”只惊的叶逍出了一身的冷汗,好家伙,就连洞房都有人闯?

仙儿也被惊醒,以最快的速度拿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谁?什么人?”

来人如一团黑影飘过来:“小师妹你果然在此,快给我回去见师父!”

把仙儿从床上拉起来,仙儿看的清楚了,是那南海鳄神凶神恶煞,否则还有谁叫自己小师妹呢,手里连忙系好衣服,而南海鳄神将她向旁边一拉,跳起来一掌排向床上的内侧,“哼,大胆毛贼,竟敢抢我岳老大的师妹,看我不杀了你!”

叶逍猝不及防,如不避闪必将是粉身碎骨了,连忙在被子里暗运北冥真气,又提双手护在小腹上,砰的一声,仙儿大叫:“师兄,不可呀,她”可是已经晚了,被子里的棉花乱飞,仙儿跑过来,连人带被子给抱起来,叶逍已经挡住了南海鳄神的那雷霆一击,可是却又给仙儿抱起来往外跑去,想去求那阴阳道长给医治了,可是南海鳄神在后面追:“师妹,快跟我回大理”

刚走出走廊,冲到上山的悬崖旁边,却见前方站住了一群人,正前方四大天王,强霸天带着一群喽罗阻在了路上,叶逍暗叫不好,南海鳄神放眼一看:“哈哈,臭杂毛,又让爷爷看到你了,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阴阳道长也是呵呵一笑:“原来是你这老怪物啊?这次贫道再不会手下留情了!”

仙儿却阻止道:“你们先别打,道长,你先来看过,这新娘子被被他打死了吧?”

众人一惊,特别是那强霸天一声大喝:“来呀,把他给我围起来,绝对不能让他活着下山!”

一群小喽罗把南海鳄神给围了起来,仙儿抱着“新娘子”走向老道郭黑,南海鳄神从后面给抢了上来,阴阳道长也是双手挥舞奔向仙儿,仙儿不知所措,就再顾不得那么多,随手把那卷被子向下一丢,叶逍哪里想到她会有如此举动,全身一下子给摔在了台阶上,屁股好疼好疼的,叶逍却心里低估:“唉,刚刚心猿意马才不小心触及仙儿的芳臀,立即就遭到报应了!”也就顺势一滚,滚到一棵大柱子后面,身子猛的向外一退,藏身于大柱子后面,却暗运内力,将那被子推下悬崖,众人想救已经来之不及了

而刘风上前接住南海鳄神一掌道:“嘿嘿,天下四大恶人,在下早有耳闻,唉,可惜诸前辈英年早逝,否则今日以我明教四大天王对天下四大恶人,当传为江湖一时之佳话!可惜了可惜了!”

南海鳄神瞪着那绿豆小眼:“你是谁?应该是我孙子辈的,哪里有你的资格来说话!”

刘风不怒反笑:“哦?是吗?既然您老非要如此之说也是未尝不可的,不过在下听说段家三位殿下可都是你的师弟师妹呢,可是那段二殿下却是我的兄弟,如此我与你的师弟一个辈分,那依刚才你之言,你就是自己的爷爷啦,奇怪啊奇怪,这天下怎么会有自己当自己爷爷的人呢?”南海鳄神脑袋一晃:“你爷爷没有说是自己的爷爷?”

刘风与众人一阵大笑,南海鳄神恼羞成怒,从腰间解下鳄嘴大剪刀,没头没脑的一阵乱剪,是横冲直撞,阴阳道长道:“诸位兄弟,今天他自己是天堂有路不寻,地狱无门硬闯,再不许他离开此地,兄弟们一起了结了他,为我那阴阳宅报仇!”此语一出,另三大天王应声:“今天我们是为民除害了!”说着话一人一个方位站定,东南西北把南海鳄神包围,看样子是要至其于死地,叶逍在柱子后面看的分明,心里暗叫不好,再怎么恶他也是自己祖母的结拜弟弟,总不能是见死不救吧,而且事不宜迟,要等四大天王一起攻击,就算上神仙来了也逃不出了,叶逍心里暗攒北冥真气,脚下趟开是凌波微步,如一道闪电的影子冲向四大天王的包围圈!

凌波微步飘逸潇洒,身子一缩,把那新娘子的红装给退下运巧力给扔到了悬崖下,紧接着脚下虚晃只几晃就到了众人身前,可是那孤傲天王已经出手,另外的三人也是蓄势待发的样子,南海鳄神此时才感到自己已经是身陷绝境了,心里也是十分的明白,如果张狂这一掌避开了的话,那另外三人的攻击是绝对避不掉了,但是如果不避开张狂这一掌的话,恐怕要受严重的重创的,那不是一般的江湖耍把势的的,是明教的护法天王!正如他的名字一样,狂!

可是南海鳄神毫不退让,明知山有虎,是偏向虎山行了,大剪刀一挑,连连怪叫,摇晃着大脑袋准备接下张狂的双掌,而后面的叶逍却是说时迟那时快,凌波微步是名不虚传,所谓旁观者清,叶逍已经把此时的局势看的明白不过,如果自己此时不救南海鳄神的话,那他是必死无疑了!所以心想此时唯有先发制人,出奇制胜了,但是这也只不过是赌上一把了,因为眼前的自己将要试验的对象是名噪天下的明教四大天王!

叶逍手里捻个兰花,是天山折梅手,因为张狂是已经发出攻击,所以他也是第一式攻向了张狂,这明教四大天王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还会有人突然偷袭!心里给着实的吃了一惊,会是谁?

张狂猛的一缩手,硬是给来人逼了回来,叶逍的本意并不是偷袭,而是突然袭击而使四人的包围露出破绽,果然叶逍在递出的第一式天山折梅手投桃报李后,身子好像被风一吹,一侧,倒向了刘风似的,捻花的手突然变掌,是天山六阳掌中的旭日遥遥,好像赶蝴蝶似的,轻飘飘的十分漂亮,刘风见来人如此之迅捷,身子向后退口中道:“大家小心了,天山六阳掌!”

叶逍一听,心里一惊,他竟然能识得自己的掌法,不仅说了出来,刘风见叶逍一掌逼来也是回手还上一掌,更让叶逍是大吃一惊,却是他逍遥派的天山六阳掌中的星月争辉,心里一慌“是小无相功”看那气势是完完全全的逍遥派的武功,他,明教君子刘风竟然熟识逍遥派的武功,而且看这一掌的力道方向和内力除非是逍遥派的高手,怕当世也就只有自己和父亲虚竹和妹妹能有此功力了,他到底是谁?

可是叶逍此时是救人要紧,没有时间来考虑那么多,刘风当然也没有想到叶逍这一招仍然是虚招,否则也不会全力的抵挡,叶逍身子好像是灵蛇一般,向东一翻,双手化做多手,多手化做无数只手的影子,老道也是身子先向后一退,与张狂和刘风一样,长袍抖起,右手单掌迎了上去,刘风却高喊:“二哥小心,是逍遥派的天山折梅手!”

老道被刘风一喊却是略一迟疑,这下又给叶逍是有机可趁了,身子倒退,脚下轻移蹭向了最后的那大和尚,刘风又是出口示警:“大哥看清楚了,他脚下是凌波微步!”

大和尚此时已经明白了,这来人好生的厉害,竟然想四招连攻我四人,看来他这最后一式定然也是虚招,且不理他,仍然是伸手戳向了那南海鳄神,叶逍也想的却也过多,知道前三式只是攻其三人之不备,而无论如何也挺不到第四招,于是第四招本就决定是实发真攻了,可是那大和尚却还以为是佯攻呢,叶逍内力催到手臂,天山六阳掌一式辟地开天,正拍向了大和尚的前胸,大和尚却浑然不拒,刘风看的出来,情急之下,竟然脚下飘忽,几晃就到了大和尚与叶逍之间,可是南海鳄神西侧抵挡张狂,南侧接着大和尚无为天王黎暗的穿心指,中路却让叶逍给占了,逃都没有地方可以逃!

叶逍却是倒吸一口凉气,这他君子刘风竟然施展的是他逍遥派的绝学凌波微步,否则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的迅捷的,叶逍是看的十分的清楚,所以出手也就稍缓了些,可是刘风毕竟慢了一步,天山六阳掌在叶逍迟疑之间力道小了几分但是却实实的拍在了大和尚的前胸,“砰”大和尚的身子倒退了出去,刘风才来赶上,把叶逍的胳膊驾住,可是那大和尚的穿心指也点到了南海鳄神的肩膀上,但是却力道已经小的很了,南海鳄神吃痛,跳了起来,也避开了张狂的那式横扫,四大天王除君子刘风以外全部被自己一招偷袭成功,这几下攻击如电光石火般迅速,四大天王都没有来得及在脑子里形成画面就被逼的不得不退,于是这四大天王尽皆退出圈子,叶逍见目的已经达到,拉了一下南海鳄神的肩膀,:“不要恋战,快走!”

南海鳄神此时再也不逞强了,他领略到这四大天王的威力了!于是随着叶逍向圈子外一跳,叶逍喊:“从后山走”挡在南海鳄神身后是怕有人追上来,叶逍没有想到自己这四下竟真的逼退了明教的四大天王,又是窃喜又是迷惑,那个会使天山折梅手和凌波微步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呢?他和我逍遥派有何渊源呢?

二人迅速后退,而刘风三人没有追出来,只是扶起摔在地上的大和尚无为黎暗,黎暗运气调息,“我没事,多亏贤弟见机的快,我本想试上一试没有想到却来人真的是个高手了,竟然能四招逼退我明教四大天王,硬是救走了人,还将我打伤这传到江湖上恐怕将为武林中人耻笑了!”

阴阳道长安慰道:“大哥多虑了,任他笑之又何妨?下次见到我们一起杀了他便是!”

张狂道:“他是谁?怎么江湖中没有听到过此等之人?当然是要杀了他否则张狂再无面目在江湖上行走了!”

刘风摇头:“没那么简单的大哥有所不知,他就是当今的逍遥派掌门人,天山缥缈峰灵鹫宫九天九部和那三十六洞七十二岛异人的主人”

张狂头一摆,“他?是虚竹先生?”言语间还是很尊敬,以张狂的本性,能够让他尊敬那是多么的不容易的事情?简直比登天还难!

阴阳道长与无为和尚一起看向了刘风,刘风再次摇头:“非也,几年前,虚竹子前辈已经把逍遥派的掌门之位传给了自己的儿子,也是唯一能领悟逍遥派武功精髓的人,刚才他出手的时候,小弟依稀看到他手上的宝石指环,再加上他那无与伦比的小无相功,他分明是逍遥派的掌门,灵鹫宫的主人,这是无论任何也乔装不来的,虚竹先生与西夏公主的儿子叶逍!”

另兄弟三人沉默片刻,阴阳道长叹口气:“唉,我们错过了一个大好的机会啊!这叶逍竟然单枪匹马的来我麒麟寨,这份胆色倒让贫道佩服了,只是我们没有将他制住,否则牵制灵鹫宫那九天九部和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妖怪岂不是易如反掌可惜啊可惜了,逍遥派和灵鹫宫虽然不如我教人数众多但是放虎归山了!他日必是我明教之强敌?”

这番言论兄弟三人都表示赞同,张狂接道:“二哥所言甚是,我明教统一武林最先要吃掉的就是这灵鹫宫了失不再来了,仅看其身手谋略,灵鹫宫该是难取下了?姑苏慕容虽言出兵十万,分两路,一路五万强阻大理尚不敢断言,一路五万以拒西夏,哼,西夏人向来彪悍,姑苏慕容怕根本不是那西夏的对手了!再者那慕容流云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你我兄弟该另立良策,以防万一!”

兄弟三人频频点头,和尚问:“那他为何甘冒大险救这南海鳄神呢?”

刘风缓缓道:“大哥可知二十年前的天下四大恶人,恶贯满盈段延庆原是大理皇族储君,大理内乱而使其流落江湖,这南海鳄神排名第三号凶神恶煞,居南海鳄岛而狂于中原,穷凶极恶云中鹤的底细没有人知道,而排名第二的唯一的女子是无恶不作叫叶二娘,是因为当初的原丐帮帮主乔峰的父亲契丹人萧远山为了报仇而把叶二娘与那玄慈方丈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虚竹先生给偷了去,所以这叶二娘才满天下的找小孩玩够了就杀死!”

和尚高诵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冤孽!”

刘风接着说:“小弟想那虚竹先生给自己儿子姓叶也许就是从此而来吧?其父虽然不称,但是毕竟是有道高僧了,想虚竹先生定是不想玷污了玄慈方丈的名誉而让自己的儿子随母而姓了至于现在叶逍为什么救这南海鳄神,恶人虽恶,但是亦是性情中人,想他定是念当年祖母的香火之情吧?”刘风说的是清清楚楚

而叶逍从后面赶上了南海鳄神,见没有人追来,心中是既惊且喜,喜的是自己四招竟然能逼退明教四大天王,仅此一事够他骄傲半生的了,惊的是这君子天王竟然会他逍遥派的武功,更何况是那凌波微步了?百思不得其解,代回去问过父亲,问除了自己父子三人,段家叔父父子这天下还有谁会这逍遥派的凌波微步了?

眨眼到的山下,南海鳄神猛的站住:“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我师父的凌波微步?”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