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尘连忙站起身接住,快步走下台阶,来到比武的场内还宝剑与诸葛情,诸葛情称声多谢接过宝剑回到座位上去,逸尘看着他的身影,真的那么的熟悉,可是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只见他的座位竟然在自己座位的旁边,自己竟不知晓,这下不禁喜从心来,却傻傻的站在了原地不动,李少陵容光焕发,向逸尘抱拳:“敢问兄台大号?请指教!”段逸尘连忙摆手笑道:“误会,误会,我不会武功,更不用说指教,被指教都是不行的,惭愧”说完便往回走,由于一时的紧张竟被脚下的台阶给拌倒,一下子摔倒在台阶上,逗得在场的众豪杰哄堂大笑,逸尘脸红从地上抬头却正见诸葛情“扑哧”一笑,犹如云霞映脸,逸尘心想,如果他是个女子的话,就别提有多漂亮啦,逸尘看的呆了,旁边有人打趣他:“这位少侠,石阶上是否很舒服啊?”又引来一阵大笑,逸尘这才打着哈哈起来,坐到诸葛情的旁边自己的座位上,微笑,傻笑,在场内的李少陵拱手环抱:“还有哪位少侠前来指教?”说完又自豪的看向钱飞飞,飞飞也正瞅着自己,李少陵心花怒放,转身向西,刚欲开口突然听到有人道:“李少侠,小女子也想来领教高招!”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场中又飞下来一个人,李少陵一看:“啊你”竟然是自己那适才谋面已经魂牵梦萦的五行门的钱飞飞,她这是要干什么?是在向自己挑战,这下可该当如何是好啊?一脸的迷惑与不解,呆在了厅内,钱飞飞又笑道:“呵呵,李少侠,五行门钱飞飞领教伏牛派高招!”李少陵心想:“她到底是何用意,难道是见我挑战她的心上人而心中不快吗,致使她亲自前来与我难看不成?”当下心中如此之想,又气又恼,可是又转念一想,此战是退无可退,却又该如何的打法,胜,她肯定是会不高兴的,说不定以后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呢?可是,就算不胜,她心已有所属,我又奈何啊?还不如不见的好,可是如果败了,在场的这么多的英雄豪杰,这一战事关自己以后在江湖中的名声,江湖中人向来是把名誉看的比生命还重要的,难道此一战后,江湖中要传出伏牛派李少陵败在五行门的女子手中,岂不会伦为一时的笑谈,这可当如何是好啊唉,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英雄驰骋战场,不惧刀枪弓箭,任他铁马金革,自可以视死如归,可是一旦儿女情长,再伟大的英雄也会钢骨化柔肠,谁也无法轻易的舍去那最摄人心魄的所谓的情,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那种朦胧又真实的情感,的确另人不得不为之着迷,自古英雄皆如此,更何况这初涉情事的李少陵,对钱飞飞一见倾心,不可一自拔而自救,此时却变的是左右为难,心中踌躇万分,不过人家姑娘钱飞飞却没有想那么多,俏脸一翻:“李少侠不必相让,请接招”说完长剑如蛇轻灵而出,李少陵早已经拾回那抛出去的半截钢鞭,见钱飞飞来势汛猛,不由的自己再加犹豫,左手钢鞭挡开其长剑,来不及说话,五行门最出名的剑法也就是五行剑法一剑紧随一剑,相互补充交替,好象是五行变化相辅相成之势,故称五行剑法,钱飞飞自第一剑刺出就已经展开家学,这五行剑法从女子手中施展开来是更别具一番风情,只见钱飞飞剑尖朝下,向李少陵罩了过来,半途中划一个大圈子,好象一座小屋子扣向李少陵的头顶,此招还有一个漂亮的名字叫做“金屋藏娇”招式诱人却暗含杀机,李少陵不能闪身避让,只好迎难而上,不抵其锋芒,而攻其前胸,使其不得不自保,兵法有云其为围魏救赵,果然钱飞飞抽回长剑俏脸生红,剑身倒转,剑尖朝上,抖开无数个剑花,像一朵漂亮的花朵正在怒放,名为“枯木逢春”在场的英雄豪杰都大声的叫好,李少陵见她只是一味的强攻,根本没有一丝守式,定然是有恃无恐,但却见她腰腹间空门大露,右手钢鞭扫出,攻其小腹,并不直接的与其相对,过彦之在旁边看的清楚,少陵真的是长大了,已经懂得了随机应变,已经贯通了武学的精神,不拘泥形式而善于贯通,不再是那个冒失的毛头小子了,钱飞飞见李少陵攻自己的腰腹,撤剑回守,从下向上一提,名曰“一泻千里”刷的一晃,直扫李少陵面门,李少陵见她所有的招数都是强攻猛打自己之不得不救,当下心中合计,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自己也不去阻挡,摆钢鞭横扫,也攻其之不得不救,一下子扫向其脖颈,钱飞飞出手快,变招也快,身子猛的向后仰,头向左,避过钢鞭又迅速的起身再上,利剑连点,“嗖”带风,点李少陵身上五个大穴,李少陵眼前像是有五把利剑刺了过来,分不清真假,像好多的星星眨眼一样,名为“星火燎原”李少陵心念飞转,该如何避让或者攻击,钢鞭收起,正对那无数剑影的中心“啪”的弹开,“当当”兵器相交的声音传出来,李少陵判断正确,面露喜色,趁胜追击,再一次横扫其腰腹,钱飞飞丝毫不惧,不退反进,宝剑直立,剑尖向上左遮右挡,这是她唯一的守式,名为“固若金汤”任你钢鞭翻滚,始终不能及身,只待侍机反攻,李少陵当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自然绝对不给她机会,开始自己真正的猛攻,展转之间瞥见钱飞飞已经俏脸升红,渐渐带起怒色,心下着慌,她已经生气了,当着这么多人自己将她打败,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承受的了,唉罢了!而旁边的段逸尘也看的清楚,眼见胜负立分,遂向身边的诸葛情搭话:“诸葛兄请了在下大理段逸尘有礼啦!”诸葛情也拱手回礼:“段公子客气了,请指教!”段逸尘见他如此答话,心中稍喜,连忙摆手:“哪里哪里?适才见诸葛公子出手不凡,令在下实在是佩服万分啊!”诸葛情却冷笑:“哼,段公子这是在嘲笑我吗?我与人家相对尚不过二十于招便败下阵来,何来不凡?”段逸尘连忙解释:“诸葛公子误会,在下之心苍天可鉴,小弟本不会武功,但见诸葛兄能在场中斩断他人之兵刃,所以在下才贸然之罪,请诸葛兄恕罪则个!”诸葛情皱起眉头,好象充满怀疑似的:“不会武功,那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逸尘一时语塞而后连忙道:“来,来访亲!”“哦,段公子远在大理,在江南仍有亲戚不成?”逸尘连连点头:“是,是,我来探望,探望表舅表兄,表弟.表姐,表妹”诸葛情嘿嘿笑道:“看来你亲戚还当真比少呢?”逸尘低头苦笑,诸葛情转过话题:“段公子,你看现在场中的比赛是哪方的胜算大些?”逸尘微笑:“若说对他人评头论足,在下真的是愧不敢当,呵呵,不过现在场中的伏牛派李少侠与五行门的钱姑娘在下到是可以肯定是五行门的钱姑娘稳操胜券!”诸葛情追问:“哦?何以见得,愿闻其详!”逸尘尴尬一笑:“失礼,在他们刚刚进得水榭之时起,那李少陵的眼睛就从来没有离开过钱姑娘一下,关心的紧,正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者矣!”诸葛情立时明白,微笑道:“段公子可谓洞悉之微,在下佩服!”逸尘笑而不语,就在两人谈论之间,李少陵已经打定主义,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甭说败,就算是死在她手上也是甘愿的,钱飞飞荡开手中宝剑,回旋刺其左肩,一招仙人指路,而李少陵明明可以轻易的闪身避开,甚至还可以打掉她的手中长剑,但是他没有,他竟然将钢鞭一丢,挺身而上,一副直扑剑尖的样子,钱飞飞大吃一惊,这是她始料未及的,想抽回宝剑,已经是不可能,他,这竟然像是自杀的招数,只件李少陵却面带微笑,“哧”利剑插入李少陵的左肩寸许,“啊”钱飞飞与在场的所有人一同惊呼,他这是为什么?逸尘虽然知道李少陵可能喜欢这钱飞飞,可是他没有想到他对她用情是如此的至深,鲜血顺着剑身流了出来,钱飞飞花容失色李少陵仍然是面带微笑,而温柔的说:“钱姑娘,你你赢了!”钱飞飞已经松开了手中的利剑倒退数步,不住的摇头:“你你”但是一抬眼看到李少陵的眼神却满是深情,一下子心都快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