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尘心中暗自惊嘘:“此处适才一定是经过一场大战?”玉棋也端详一下四周说:“主人,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逸尘显得很是焦虑:“不知道,先向前走吧?沿打斗的痕迹往前搜寻吧,相信应该没有多远吧?那群乞丐刚刚过来,不会比咱们快出多远?”此时逸尘内心十分的担心小雨的安危,万分的不安,立即策马向巷子的东头跑去,而且还不时的皱起眉头,生怕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打的马是越来越快,很快便跑到了巷子的尽头,向南一转,呀??好多人!而那太平宝马走到此处就再不向前走,一会儿低头呵气,一会仰头长嘶,逸尘坐在马上定睛看去,好多的人,外围是一群乞丐,有的拿着兵器有的没有拿,好象里三层外三层的形成阵势,结构是十分的严密,肯定是围住了什么人,逸尘更加的紧张,心理好怕是小雨姐弟,又好希望是小雨姐弟,现在的这群乞丐更是显得讨厌,不知道他们到底跟这群乞丐有什么仇恨,我一定要想办法帮他们才行,当然在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形的,于是逸尘告诉玉棋:“玉棋妹妹,你坐在此处等我,我的朋友可能被这群乞丐围在了当中了?”玉棋眨了眨大眼,好象明白似的点点头,逸尘翻身下马快步走到那群乞丐身后,还是瞧不见里面,他竟然随手扒开一个最外面的乞丐:“喂请问?”话还没有问的出来,却只见那乞丐却是反身一扭一带一摔,把逸尘狠狠的摔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逸尘“哎呦”大叫一声,马上的玉棋见状,大吃一惊,双脚一点马鞍,一下子好象燕子一样“飞”到逸尘身旁,扶起逸尘:“主人?”那乞丐却是以为突然有人从背后偷袭,自然是条件反应,急忙转身还击:“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偷袭我?”逸尘爬起来,玉棋却是俏脸生怒:“哼,你这叫花子,为什么出手打我的主人?”那乞丐打量了一下逸尘二人,看样子好象是路人:“哦哦,我以为背后有人偷袭,公子不碍事吧?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请公子小姐赶紧离开这里吧?以免误伤?”这几句话倒是还客气,还没有等逸尘讲话,玉棋却不同意:“哼,你个臭叫花子随便打人,随手伤人,这该怎么说?”那乞丐见她不过十五六岁,于是立即消失敌意,笑嘻嘻的说:“那小娘子说该当如何?”玉棋从小与世隔绝,很是不通事物,根本不知道小娘子何解?自己心理嘀咕:“小娘子?”难道是说自己且不管他,于是指着那乞丐道:“你这叫花子,我要你向我家主人磕头认错?”这句话说的声音很大,那乞丐身边的几个乞丐都转过身来,一起瞧着逸尘二人玉棋却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抬头挺胸,那乞丐身边的一名年轻点的乞丐问:“舵主,他们是什么人?”那舵主道:“是路人,一场误会而已,众兄弟,对付敌人要紧,话说完将欲转身,玉棋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伸手向那乞丐背后抓去,逸尘连忙喊:“玉棋小心!”那乞丐感到背后有人偷袭,一侧身挥掌向玉棋劈去:“公子,刚才是一场误会,老朽适才已经道歉,还望公子速速离开此不速之地,以免惹祸上身,招……?”话还没有讲完,突然感到后面的压力又至,不得不回头,却只见玉棋攻势凌厉,身手灵巧,好象燕子一样,逸尘一下子惊呆了,原来玉棋竟然身怀武功。那老乞丐不得已正面相对:“哦,原来是江湖中朋友,倒要领教?”但是这小姑娘年纪轻轻,所以并不放在心上,但是玉棋一心为了逸尘,说话间玉棋的武功施展开来,却是潇洒飘逸,身形如蝶,仿佛是翩翩起舞,而那老乞丐竟然也是一下子制她不住,逸尘心理越来越吃惊,但是仔细一看,玉棋脚下踏的却是五行八卦,步步有条有理,而且还不时的变幻身形,一时又好似脚不沾地,如影随形,飘忽不定,那老丐连出十几招都碰她不到,逸尘却替他捏了一把汗,老丐见状,挥手止住:“住手?”指着玉棋道:“敢问小娘子可是逍遥派虚竹子先生门下?”玉棋也不正面回答:“哼,老叫化,不要使诈,什么逍遥派?青竹先生?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我一定要你向我的主人道歉?”说着话又是一阵强攻,逸尘想阻止也来不及,那老乞丐听到玉棋如此的回答,一听,原来她不知道逍遥派,否则她不会自己侮辱自己师傅的,这是江湖中的大忌,可是这武功潇洒飘逸像极了逍遥派的功夫啊?当下也无暇去细想,连忙见招拆招,他身旁的几个乞丐也已经开始注视逸尘和玉棋,都看到这少女身轻如燕,忽上忽下,忽左忽又,飘忽不定,那老乞丐打起精神却也是一时也奈何不了它她,旁人也不能上前帮手,难道丐帮堂堂一位舵主连一个小小的女孩都打不过?这太也?老丐却是另有打算,虽然一时制她不住,但是她小小年纪,内力肯定是有限的,待时刻稍久,她心中慌乱,便可以乘虚而入,于是那乞丐只是一味的游斗,玉棋哪里知道,拼命的用尽奇招攻向那老丐,玉棋的这些招数在场所有的乞丐都没有见过?却见她潇洒从容,所有动作如若舞蹈,可是偏偏不易化解,就连想找个空隙都很难,逸尘看了以后心中却很欢喜,但是却又怕她受到伤害,同时他又看到乞丐群中没有人上来帮忙,心中稍微放下一点儿,果然,大约过了两盏茶的时间,玉棋见直取不下,心中稍微显得焦躁,招式渐渐跟不上,眼看就乱了起来,那舵主心中暗自高兴,想不出十招定能将她拿下,不出所料,玉棋越来越急,一个不留神,被那舵主一掌打在左肩,一下子倒退好几步,逸尘连忙上前扶住她,但是玉棋却要挺身再上,逸尘哪里拉的住她玉棋又是飞身而起,可是不到三招,那乞丐飞起一脚,正踢中玉棋的小腹,只听玉棋尖叫一声向后摔过去,可是人还没有落地,就被两个人接住,逸尘连忙跑过去,一看竟然是抚琴和侍书她们众姐妹,玉棋嘴角带血,脸色苍白,逸尘看在心理实在是心疼,抚琴抱着玉棋:“二妹二妹,挺住,姐姐为你报仇?”转身将玉棋交给逸尘“众妹妹,来为玉棋报仇?”话一说完,姐妹七人一齐柳眉倒竖,同时冲向那老乞丐,所有的乞丐一见当真是吃惊非小,其一,她们姐妹一群竟然象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令人大吃一惊,其二,一个武功已经是如此的高强,那么她们这么多人如果和原来的那个不相上下的话,那,那可如何是好,当真是不容易对付的很,众乞丐连忙排开阵势准备迎敌,段逸尘哪里还来得及阻止七姐妹,连忙把玉棋缓缓的放在地上,把她的头抬起抱在怀里:“玉棋,玉棋妹妹”玉棋已经昏了过去,这下使逸尘更加惊惧,可是抚琴七姐妹已经怒气冲天,不管三七二十一,已经一起攻向那老乞丐,众丐见状均来阻挡,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抚琴七姐妹以那飘忽不定的身形轻易的避开,仍然是紧紧的逼着那老舵主,那舵主见状心下已经十分的慌乱,七人围攻,避无可避,不到三招,七姐妹中已经有四人用拳打在他的身上,而周围的乞丐更是大吃一惊,全部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无法相住助,她们七姐妹好象是七只美丽的蝴蝶穿梭在在场的所有乞丐当中简直就是视所有人如无物,真正的如她们的武功路数一样,逍遥的很,七姐妹抛下所有的乞丐,只向着那踢玉棋的老乞丐招呼,老乞丐步步为退,而七姐妹却是步步逼近,那老舵主见对方攻势实在太强,没有办法,只好卖一个破绽,借机一下子窜入乞丐群中,所有乞丐便把抚琴七姐妹紧紧的围在了阵中,可是七姐妹根本不在乎,还是一味的向那老丐发出攻击,所有的乞丐根本碰不到抚琴七姐妹,而她们全都以抚琴的马首是瞻,招招逼着那老乞丐,老乞丐现在是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只好向里面一退,便发出一声长啸:“兄弟们,敌人甚强,走!”一语既落,已经结成阵势的众乞丐便纷纷向巷子的两头散去,不到一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抚琴众姐妹当然也是不明底细,所以抚琴一跺脚又转身跑到逸尘的身边一起跪倒:“主人,奴婢们来迟,主人受惊了?”逸尘连忙止住她们:“众位妹妹,快起来,看看玉棋怎么样了?她?”言语十分的焦急,抚琴连忙上前,只见玉棋双眼紧闭,面无血色,仿佛再说那群乞丐离去后,中间却剩下一群身穿大理官兵服装的人,而且为首的一人还举着一竿黄色的大旗,上面龙飞凤舞的锈着一个大大的“段”字,不是大理皇宫的御林军吗?可是就没有小雨姐弟,随后,这一群官兵一齐向逸尘跑过来,为首的一人一下子向逸尘跪倒:“臣朱尽忠拜见二殿下!”其余的人也跟着一齐跪倒在地上,逸尘一看见是朱尽忠,连忙起身:“朱大哥,赶快请起,你们不在皇宫,这是”朱尽忠是朱子柳的儿子,现在是御林军的教头,负责整个皇宫的安全,他起身向身边的一个侍卫道:“你先回去禀告皇上,说二殿下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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