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后,郑重其事的说道,“我有一个好爸爸,他平日里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每当我饿了,只要说上一句:爸爸我饿了。我的好爸爸总会为我做好饭端上来,每当我渴了,爸爸总会给我端上水来,每当我不想写作业了,爸爸总会为我写好,每当我累了,爸爸总会为我按摩肩膀,还会讲笑话给我听呢,爸爸从来都不凶我,从来都很温柔的对我说话,我在训练营艰苦的上课,爸爸每天都会来看我,告诉我不要那么累有爸爸在呢,每次听到这话我总是特别的感动,还会给我买最新的玩具给我,爸爸说我是他的乖儿子,他老了要指望我给他养老,所以在我小的时候一定会特别对我好,只要我想要的,他都满足我,这就是我的爸爸,我的爸爸就是这么的好,好到怎么说也说不完,我为能有这么好的爸爸而骄傲,苍天呐,谢谢你给我这么好的一个爸爸。”
靳倾言依旧没看他,“说的完全不够,我平日里难道对你不是比你说的还要好么?”

“是,是儿臣词汇量有限,还不能够准确的更好的表达出爸爸你对我的盛宠和爱护。”

“以后不许再跟你妈咪睡一张床,不准让你妈咪给你洗澡,答应否?”

“儿臣答应。”

“明天给你买新手机,滚楼上睡觉去。”

“是,儿臣遵命!!!”

靳亦珩飞快的跑回了楼上,靳容宴正在看医书,看见他兴奋的跑上来,惊讶的问,“哥哥,你为什么那么高兴呀?”

“爸爸答应我了,明天给我买新手机玩呢!”

“爸爸竟然答应你啦?!”靳容宴傻眼,“我以为你只是随便说说要爸爸给你买新手机,你不是说爸爸很大可能不会给你买的吗?”

“本来是那样的,但为了新手机,我不得不陪这个智障爸爸玩游戏,很辛苦的。”

“哥哥辛苦了,宴儿给你捶捶背。”他放下书,两个小拳头轻轻地在靳亦珩的肩膀上敲打着。

“等拿到了新手机,我们俩一起玩。”

“嗯!”

——

殷家的声明在次日大清早的就给放出去了,声明中表明,今日会去祖坟将殷家的先祖殷存的尸骨迁往别处安置,至于理由,只说根据殷家的家谱确认,先祖殷存活着时候的所作所为,让殷家子孙后代蒙羞,故做出此决定。

本来,一个早已衰落的家族发这个声明也不会引起人们的关注,但是正因为有安小柠幕后的推波助澜上了新闻的头条。

尽管如此,讨论着还是不太多,毕竟很多网友对这样的声明不感兴趣。

可安小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迁尸骨的时候,她扮装殷家人戴面具去了祖坟处。

一直到祖坟牵制走,她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出没。

不过还是看了殷家的监控。

看监控的时候,发现了一道几分熟悉的面孔。

安小柠将监控定格那里,用鼠标将屏幕放大,看着屏幕里的女人,她心里有些狐疑。

从这里回去的时候,她将这件事给范世辛说了一下。

“少奶奶,你确定那是郁苡薇?”

“确定的不能再确定了,她不是去哪儿都有咱们的人跟着么,怎么就她一人出现在附近?”

“我给小白打个电话问问。”说着范世辛转身去了阳台。

两分钟后重新回到客厅说道,“小白说,郁苡薇出去的时候,是有两名我们的人跟着的,待他给那俩人打电话问问再给我回电话。”

“嗯,那就先等着。”

“说起郁医生,我觉得她太高冷了,感觉跟她说句话能把人给冻死。”

“一副请勿靠近的样子,对不?”

“对对,就是那样。”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性子,也许她早就习惯这样的性格了。”

范世辛拿着手机,静候着小白给自己回电话。

小白那边倒也迅速,那边打过电话得到答案后立即就给范世辛回了过来。

挂了电话后,范世辛蹙眉的说,“小白说,跟郁苡薇的两个兄弟说郁苡薇带着父母来B市动物园看动物去了,一直都跟着的。”

“A市的动物园不够她看的?”

“可能B市的动物更与众不同?”

安小柠抿嘴未置一词,“暂且不说她。”

在B市持续待了几日,一直没等来殷家传来的消息,倒是等来了大选的消息。

持续了这么久的大选终于落幕。

在拓跋锐和拓跋硕之间,票数下来了。

拓跋硕以一万多票的成绩领先了拓跋锐。

安小柠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情并未受到任何变化。

只不过她和母亲通过电话后,沉默了一会儿。

“少奶奶……”

“明日我要去秋御台了,这里暂时交给你和小五。”

“好,少奶奶要现在为你准备衣服吗?”

“不用,我妈从A市那边会给我带来。”

……

这一晚上,安小柠没睡好。

她想了很多问题,虽然心情没受到任何变化,但她还是忍不住担心了许多。

父亲母亲都已经五十余岁,生孩子总的来说是不太可能了,可是这一脉母亲只有她一个女儿。

国家一直以来都是男人担任总统之位,还从来没有女人破过这个例子。

再者她也不喜以后卷入这样的破例中。

以后秋御台的主人肯定要成为拓跋家族旁支虎视眈眈的对象。

那以后……

安小柠脑海里突然萌生了一种大胆的想法。

大胆到她想起就觉得自己这是有点疯狂了。

所以当天亮跟母亲在秋御台汇合的时候,她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的时候,施轻舟闻言就立即阻止了她这种想法。

“且不说妈的身体情况如何,就算妈的身体状况好一些,早已过了生孩子的年龄了,妈知道你担心什么,这个问题我跟你父亲谈过了,在他从大位的时候认真处理国事就好,以后到下一位大位选举的时候,国家的情境指不定又会怎样呢,也许届时会让你来继承呢?”

“不可,妈,我这个想法也不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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