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怎么说也是拍卖品,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像零解释,它跟在我身边的缘由。
更何况大家现在采取的策略都是互相隐瞒和猜测,谁的秘密多谁就赢了。

问题就是,白白和鬼玺一起消失了,最大的嫌疑人是零。

钟离家参加拍卖会肯定是为了鬼玺,我相信绝大多数的人参加拍卖会都是为了这个。如果鬼玺在我这里不见了,又被零拿走了的话,那么钟离家得到鬼玺还真是一件丝毫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还不用担当任何的责任。

她们这个计谋用的好,不仅得到了救我一命之后我的感激,还偷偷的得到了鬼玺,利用我掩人耳目。

白白和鬼玺在我这里都是见不得光的东西,她们一定断然认为我不会说出去的,只能吃个哑巴亏。

喝!她们……还真猜对了。

“你到底在找什么?”零蹙着眉头站在我的身边,紧紧盯着我。

我站起身来面对着她,感觉有些事情虽然不说出口,但是大家心里都明白。

可零的表情偏偏是那么的无辜,仿佛她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样,这让我有些上火。白白毕竟是个活物,它再不是正常的东西也好,我总不能够不顾它的安危。

现实总是骨感的,我能力不足的确是个大问题。

“你什么东西不见了?”零见我不说话,继续追问道。

我吐了一口气,换了个话题问她:“所以那个相博士发明的香水,闻到之后可以看透拍卖会的窗户和雾气?”

“我不知道。”零诚恳的说道:“自从那个姓相的女人出现之后,绯梨似乎有很多事情瞒着我,我并不知道你在拍卖会上发生的事情。只知道拍卖会出现了问题,而我们撤退的时候我没有看到你。”

“那么你倒是跟我说说那个牢房和那个巨大无比的舌头是怎么回事。”我抱着肩膀靠在了她房间的门上,心想着说不定她会给我解释一下。

没想到对于这件事情零并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

我发觉只要不涉及钟离朱的私事,特别是能够随时随地诋毁一下相博士的,她都愿意说。

“牢房是我来之前就存在的东西,里面关押着的东西都是老爷子那辈人的事情了。我是在绯梨还没有回本家的时候跟随在她身边的,自从在古堡扎根之后从来没有碰触过这些东西,可他们……却怎么都不受控制。”

“就在各种东西都很震荡的时候,相依出现了。她是个变态的博士,她说她可以帮忙控制这些东西,条件是她可以做研究。这对我们是非常有利的事情,当然答应了她。她的确很厉害,手段很强硬。在她的操控下,很多试验品诞生了。”

“0210是最大的代表,它能够依附在那些东西上,遏制他们的行动,让他们消耗能量,甚至能够让他们听从我们的指挥。只是姓相的发明的这些东西,都是不成熟的,它们都在源源不断的进化……而她喜闻乐见,派人观察着。”

我突然觉得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的简单,如果相依博士真的发明的是半成品,它们又是如何进化的?

她明显就是在等那些东西进化,来完善她的研究啊!

“你确定……”

我话还没有说完,身后的门猛得被打开了,我一下子被甩到了走廊上,跌坐在了地上。

然而开门的那个焦急的人似乎根本没有发觉到我的存在,她咋咋呼呼的对零说道:“除了地图上没有标记的地方,我们都找过了,没有发觉一号巨型女巫!相博士回收了0210-11号,可是它开始暴走了!”

“相博士下令关上拍卖会场的大门,可热点监控上显示那里起码还有六个人存在。相博士下的是死命令,我们只能来找你了。副队长被截去了一条胳膊,一条腿,现在人深度昏迷中。”

来人正是在房间里发现我的大嗓门儿,她的声音我印象深刻,并且叽叽喳喳的,只要她说起话来,别人根本没有插、话的余地。

她连个门都没有敲,开门就蹦珠似的拼命说着话:“最重要的是,钟离家主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最重要的怎么放到最后说!”零一听钟离朱发生了危险,马上气急败坏的往外冲。

两个人风驰电掣般的消失在了我的眼前,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我到底是有多么的透明。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明明就是个机会啊!

我连零的房间都没有回去,光着脚在古堡的最中心,也就是她们居住生活的地方悄悄行进着。

如果真是零拿了鬼玺,她绝对不会放在她的房间里,毕竟她呆着的地方是属下连敲门都不会的。

正在走廊上走着,迎面就跑过来五六个女人,她们行色匆匆的,似乎在走廊的尽头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我往周围看了看,实在没有能够躲避的地方,只能紧紧的贴在了门上。没想到旁边的门被我那么一靠,竟然打开了。

这里是个储物间之类的地方,放了很多的生活用品。其中不乏那些女兵们平常穿着的衣服、鞋子。

我快速的往身上套了一件,小心翼翼的再次从房间里探出头去。

走廊上的人已经跑掉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贴着墙壁往前挪动着,我完全没有方向,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听那个大嗓门说,相依博士准备关闭拍卖会的大门,那里还有六个人的意思,难道不是包括祁文、叶锦青和雾云吗?

我虽然带着鬼玺出来了,可我并不是想让他们两个死在里面,那里面那么多的毒物,阴冷潮湿又没有吃的,我决定帮忙。

正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猛然身后响起了一个女人严肃的声音:“那边那个,过来帮一下忙。”

“哈?”我转头只看到了一个女人进屋的背影,和她穿着的白色医生袍子。

我站在原地没动,她在房间里吼道:“立即进来!”

我往那房间门口的门牌上望了一眼。

“研究室”。

真是撞了运气。

我马上走了过去,刚走到门口,一根针刺就飞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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