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上来就整死一个,手段特殊,别人谁也学不会!
这下子可把那些家丁吓了一跳,哪里跑出这么个杀神来,赤手空拳的就能杀人玩,也太不象话了吧!

家丁们一愣之际,典韦却手中不停,冲到第二个家丁跟前,一拳打出,正中这家丁的xiōng口,就听咔嚓一声脆响,这家丁的xiōng骨折断。在遭此重击之下,这家丁连叫都没有叫出来,立时毙命!

其余的家丁齐声惊呼,一起挥刀冲了过来!可典韦根本就不在乎,乒乒乓乓,拳打脚踢,不论是拳还是脚,只要打中家丁,就必会打断骨头!

刘缁的家丁很有胆量,面对如此的凶神,竟然一个逃走的都没有,当然其结果就是连一个站着的也都没有,只眨眼的功夫,便被尽数打倒。总共十个人,死了六个,剩下四个在地上翻滚哀嚎,也都丧失了战斗力!

典韦收手,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我手脚还没活动开呢,就打完了,太不过瘾了,实在是太不过瘾了啊!”

他回头看去,就见扶角兵尽数目瞪口呆,手里端着长枪,犹如石像一样,动也不动,而李勤却点着头,冲他一挑大拇指!

贾诩也很是惊骇,他自认凉州英雄认得一半,可今天才知道,他认识的那一半的英雄,加起来也不抵眼前这一个典韦啊!

典韦又转过身,他见刘缁没有跳上马逃走,也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全身哆嗦,估计可能是吓niàokù子了,双tuǐ发软,想翻身上马也不能够!

冲刘缁勾了勾手指,典韦道:“小jī,过来一下!”

刘缁被眼前这狂风暴雨般的杀人行为,吓得全身酸软,他一辈子也没见过如此凶悍霸道的杀神,情绪不能自禁,连动都动不了了。他牙齿上下撞击,听这杀神问话,勉强张嘴道:“过,过,过去作甚?”

典韦哎了声,用看傻瓜的眼神看着刘缁,道:“这话问得奇了。让你过来,当然是要杀了你呀,难不成还要给你粒糖吃不成?好吧,你不过来,我过去便是!”说着话,大步向刘缁走去。

刘缁吓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这回不结巴了,叫道:“爷爷饶命,小的知道错了,求你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趴到地上,砰砰给典韦磕头!

李勤在后面叫道:“虎躯住手,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剩下的事让咱们姐夫来!”

贾诩咳嗽一声,迈着四方步,走到了刘缁的跟前,张嘴第一句就是:“你打算huā多钱赎自己啊?”

典韦眨了眨眼睛,道:“咱们姐夫?行啊,以后我也随着少爷,管姓贾的叫姐夫吧!”

贾诩顾不上修理刘缁,回头道:“还是叫我贾先生比较好些。”又转过头,和刘缁谈条件。

正在说话间,忽然远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那些派出去的家丁回来了,他们有七十人之多,这么多人晚上奔跑,脚步声自然奇大,离得老远就听见了。

典韦立即看向李勤,李勤摆手道:“随随便便打一顿就成了!”

典韦点头道:“好,那就马马虎虎地揍他们一顿吧!”他飞步冲了过去。

那些家丁mō到了交易地点,见只有一辆大车,上面有珠宝箱子,打开看时,珠宝俱在,可那些富平来的人却不见了,他们不明所以然,只好返回,可走到半路,就听到这边的惨叫声了,立知不妙,赶紧加快速度,跑回来支援。

家丁们就见迎面抢步上来一条巨汉,膀阔腰圆,双手空着,什么武器也没有拿。家丁们心想:“这汉子定是富平来的,看样子是得了失心疯,要不然他一个人啥也没拿,跑来一个挑我们七十个,这人的脑袋定有问题!真替他爹妈伤心,养出这么个傻货来!”

典韦是啥也没拿,可来时啥也没拿,不代表动手开打时,他手里也没有东西啊!奔到近前,他伸手就抓住了一个家丁,抢过这家丁的大刀,扔到地上,叫道:“看家伙!”

可不是看家伙么,他手里真抓着一个家伙呢!

典韦抡起手里的家丁,把他当成是武器,对准后面奔过来的家丁,噼里啪啦地就是一顿狠砸!家丁们哪见过这种阵势,他们跟着刘缁走南闯北,见过无数猛人,可再猛也有个底线,不带这么猛到没边的,竟抓起活人当武器,一通luàn抡,这谁受的了啊!

哎呀妈呀,我地爹呀……

一顿暴打之后,典韦打倒了二十来个家丁,而他这种疯癫似的拼杀结果,便是把后面好几十的家丁全给吓住了,谁也不敢往前靠!他们可看出来了,要是上来打斗,顶多是被打趴下,可要是不小心,被这巨汉抓住,当chéng人ròu大锤来打人,那可没救了!

典韦把众家丁打退,这才看向手里的倒霉蛋儿,看了眼,晃了晃,小声道:“糟了,少爷说只要随便打打就成,这家伙好象没气了呀……算了,就当他晕过去好了!”把倒霉蛋儿往地上一扔。

他回头冲李勤叫道:“少爷,打完了,很随便!”

那边躲开的家丁们差点儿没被气死,打得趴地上一片,还叫随便么?那不随便得啥样,撕开么?

李勤却松了口气,心想:“还好,没撕人!”他挥手道:“让那些人过来,他们家主人有话要说!”

典韦嗯了声,转头冲家丁们一招手,道:“去见你们的主人吧!好啦,不要害怕,我不打你们了,乖,都乖一些!”

家丁们气愤不已,琢磨着怎么能把这条巨汉给打倒,如果先上去几个人拉tuǐ拉手,然后……他们一边琢磨,一边向典韦靠去。可就在这时,扶角兵往两旁一让,lù出了后面跪着的刘缁。家丁见主人被擒,还泪流满面,立即都站住,面面相觑,都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李勤哼了声,道:“看看,你们可认得他是谁?”边说话,边从腰间取下皮囊,里面装着他配好的狠药,这药是一剂奇猛无比的泻药,服下去后,肚子里便会翻江倒海,有病的服了可以治病,但没病的人服了,就得生病了!

他把手一挥,沈乙立即上前,捏开刘缁的嘴,李勤大声道:“我有一皮囊的灵丹妙药,名为断肠汤,人喝了此汤之后,便会狂泻不止,最后会泻到肠子断裂,一截截地拉出来,端地厉害无比,天下只此一皮囊,服了之后可以升仙……”说着,他把一皮囊的药汤全给刘缁灌了下去。

刘缁听到这药汤如此歹毒,几乎吓死,嘴巴被沈乙捏着,没法闭上,一皮囊的药汤,足足灌下去大半皮囊,剩下的小半皮囊则让他喷了出来,可喷的时候却又从鼻子里出来,让他难受无比。

李勤灌完他药汤,又叫道:“好啊,这个贪心的恶人,竟然敢抢了我的灵汤妙药喝,好大的胆子!不行,你得赔我的药汤来,不赔我就不给你解药,让你拉肠子玩,玩到你啥也拉不出来!”

刘缁听了这话,直气得眼泪鼻涕药汤一起往外流,讲不讲理了,谁抢你的药喝了,我脑袋有病啊我抢毒药喝,明明是你强灌的我,竟然还要我赔!

李勤哼了声,道:“看你的样子,是想耍赖,不赔我的药汤。也罢,我也不和你一般见识,不赔就不赔吧,弟兄们,咱们走人!”

他手下众人齐声叫道:“走人走人,回家喽!”竟然真的松开了刘缁,就要离开。

那药汤药性奇猛,是加了好几倍量的,平常人哪里受得了。只说话的功夫,药效便显,刘缁只感肚子巨痛,真的是要泻腹了。他以前没有服过泻药,不知道服了后是啥反应,再说就算服过的话,也不能加好几倍的量,当他是骆驼呢嘛!

刘缁真以为这是毒药呢,叫道:“别,别,爷爷,留步,有话咱们好商量,你要啥我都给,只要我有!”

李勤停下脚步,笑道:“有趣吧?”

刘缁跪在地上,双手柱地,脑袋来回晃了晃,又点了点,道:“有趣,有趣!”

“还玩不玩了?”李勤道。

“不玩了不玩了,爷爷说怎样,就是怎样!”刘缁再也受不了了,肚子响如雷鸣,一个没憋住,就此卟喳大响……

众人齐齐呃了声,一起捂住了鼻子。贾诩道:“匹夫,连kù子都不脱,太不象话了!”

李勤一摆手,吴小三上前,拎起了刘缁,提着他走向装珠宝箱子的大车,家丁们纷纷让开,谁也不敢拦着。吴小三坐上大车,赶着车往城门方向行去,其他扶角兵则扯脖子大喊,让刘忠言和刘查过来,把马也都牵过来。

过了不多时,刘忠言和刘查便来了,他们见到李勤这几个人,就把好几十的人给收拾了,自然惊讶之极,也不敢多问,贾诩吩咐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李勤根本没有理会那些家丁,也没牵他们的马,家丁们留在原地,愣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不管怎么样,得跟上才行啊!他们赶紧抬起同伴的尸体,骑上马,跟在李勤等人的后面,一起往城门方向走去。

来到城门外,大车停下,李勤就等在城门外,直到天sè放亮城门打开,他们这才再次进入陇县,一起去刘缁的家里“作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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