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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卉避开阿黎那些没有愈合的伤口,小心翼翼为他擦身,为他梳洗如墨的长发,在这个过程中,她仿佛依稀回到了现实世界。她也曾有过共浴的亲密男友,她愿意为他奉献一切,可有缘无份,他们的爱没能长久。这告诉她一个道理,应该珍惜当下的拥有。阿黎对她的爱慕她看得出,可她的心在哪里要交给谁呢?

“阿黎,当你除去奴籍,拥有了高超的武艺和可以操控别人生死的权力,你会不会去报复那些曾经伤害你的人呢?”妤卉不知不觉突然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阿黎愣了一下,反问道:“就算我去报复她们,也无法找回失去的那些吧?再说除去奴籍,我仍然只是一个卑微的男子。主人为什么会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妤卉笑道:“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她感觉的出阿黎在努力成长,但她此时无法判断将来阿黎会变成什么样子。未知的事物总让她本能有些恐惧,所以她会问,可她也明白阿黎现在多半给不出答案。

妤卉转开话题,又问道:“昨天在倚红馆,妙莲与你说过什么话么?我看他与你容貌有几分相似,他会不会是你的亲戚呢?”

阿黎答道:“妙莲哥哥问了我的名字和岁数,却没说其他特别的话。我家获罪的时候,我还不到四岁,根本不记得亲人的模样。十二年过去了,人的相貌变化太多,如果真遇到亲人,他们也很难认出我吧。其实妙莲哥哥对我很亲切,他若是我的亲哥哥那也挺好的。”

按照侍卫广萍的说法,妙莲今年应该是二十岁出头,那么十二年前他家获罪的时候,他应该已经十岁左右,能记得许多事情。妙莲主动询问阿黎的岁数年纪,难道也是看阿黎与他模样相似起了认亲的念头么?为何问过后又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示呢?莫非他们不是亲人?还是没有别的证据,仅凭模糊的年纪无法断定,所以也不敢认了惹麻烦添烦恼?

帮阿黎沐浴完毕,妤卉想着要先为阿黎重新敷药,再裹伤穿衣,就只为阿黎擦干了身体,让他穿了外裤,却叮嘱他不要穿上衣。

阿黎乖乖听命,又不安地问道:“主人,您身上的衣服也湿了,是不是要换一下?”

别看妤卉能大胆地为阿黎洗澡更衣,轮到被异性服侍的时候她仍然有心理障碍。她自己从柜子中取了干净的衣物,钻到床上,放下帐幕,不想让阿黎看见她换衣服。

阿黎遵了妤卉的命令,不敢穿起上衣,只能低眉敛目站在帐子外边,自卑地询问道:“主人,是否叫涵佳进来服侍?”

妤卉奇怪道:“叫他进来做什么?”

“涵佳懂得如何服侍主人更衣,阿黎不懂。”

妤卉一听就知道阿黎又误会了,赶紧撩开帐子。她此时已经换好了内衣,于是大大方方跳下床,伸开胳膊说道:“那好吧,今天就破例让你练一练。”

阿黎面露喜色,有些紧张地靠过来,为妤卉穿起一层层衣服,系好衣带。因为更衣使妤卉的发髻略有散乱,阿黎却犯了愁,请示道:“主人,我不会梳复杂华丽的发式,是不是叫别人来?”

“那就梳个简单的。”妤卉惴惴不安地享受着阿黎的温柔,生怕自己一时不小心就陷入其中难以自拔。她又忆起了元服次日竹屋之内的那个清晨,苏眠为她挽发时的情形,他对她说的那些话。苏眠的爱也是那样明显炙热难以掩饰,她该选择谁呢?还是注定都要辜负?

“小姐,您昨天订的首饰已经送到了。”顺德在房门外毕恭毕敬地通报。

妤卉这才回过心神,答道:“好,送进来吧。”

其实涵佳也在门外,他借着顺德推门进屋的机会看了一眼房内的情形,发现阿黎披散着**的头发赤着上身站在床旁,小姐已经换了衣服,估计着应该可以撤下浴盆。于是在顺德出来后,他毕恭毕敬询问道:“小姐,是否撤去浴桶,找别的侍儿伺候?”

妤卉拿到了刻有“眠”字的发簪,本想晚饭前就出门给苏眠亲手送去,结果顺德刚才带来个消息,说是今日晚饭前一个时辰家主大人要例行聆听二小姐汇报生意上的事情,让三小姐、四小姐如果有兴趣都可以列席学一学。妤卉想这是个好机会,正好她也要约妤婉半夜相会,谈一谈逝水与阴谋的问题,就打消了出门的计划。妤卉为了有更充分的精力夜谈,决定抓紧时间补觉。

于是妤卉回答道:“叫逝水进来给阿黎重新敷药,不用别人了,我要小憩片刻。等晚饭前一个时辰提早一点叫醒我,我要去母亲大人那里。”

涵佳应了一声,指挥着下仆清理了屋内的无用之物,又将逝水叫了进来。

妤卉在房内里间休息,逝水进了隔间为阿黎敷药,也不敢出声。不问并不代表他不好奇,他只能仔细观察,小心推测刚才发生的事情。

逝水施展媚术诱惑妤卉,被涵佳刻意打断前,妤卉明明已经吻了他,为何她的反应与别的女子截然不同呢?没有愧疚不安没有占有征服后的喜悦,竟然不疼不痒说了几句话就把他打发走,叫了阿黎作陪吃饭。之后又让涵佳准备了那么大的浴盆,在房内不让旁人伺候。她是不是被他挑逗撩拨得色心浮动,用阿黎消遣发泄呢?

阿黎头发**的,下身的褥裤居然被剪了裤腿,不知还受了怎样的折腾欺凌。逝水不禁联想到妤卉房里那个装满羞物的盒子,对阿黎的遭遇更是充满同情,为阿黎上药的时候格外温柔仔细。

逝水故意拖延了一会儿,听着房内妤卉呼吸均匀像是已经睡着,才低声问道:“阿黎,身上还哪里不舒服?”

“谢谢逝水,我挺好的。”阿黎诚实的回答,他觉得再没有比现在更幸福的时光了,受了伤可以好医好要好吃好睡的养着,有主人的关心,有别人的照顾,伤痛相对而言微乎其微。如果一直能是这样,该多好呢?

逝水心想,相比阿黎身上其他恐怖的伤痕,现在的伤势的确很轻。既然阿黎不提,他也不再追问那些伤感的话题,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刚才听管事说小姐订的首饰送到了,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发簪?是小姐买给你的礼物吧?”

逝水与阿黎在井边就只聊到妤卉逛首饰店铺的事情。他挑起这个话题是想继续问问之后发生了什么。

阿黎卑微道:“我哪有资格用那种名贵的东西?那是主人买给公子的。”

因为妤婉的低调处理,妤家上下很少有人知道妤卉在外边还有位义兄。逝水当然也不知道,还以为妤卉看上了什么名门公子,询问道:“是哪位公子?咱们小姐喜欢的人么?”

“是主人的义兄,没有跟着入府,不过就住在京中。”阿黎解释道,“主人与公子的感情很好的。昨天主人买了东西就去看望了公子。”

“那公子没有留你们吃晚饭么?怎么又去了倚红馆?”

“公子有别的事情忙,主人这才去了倚红馆。”阿黎老老实实地回答,又想起妤卉叮嘱的话,他避开逝水的眼睛,怕逝水责怪他不专心,解释道,“逝水,主人说不让我看着你的眼睛说话。”

逝水闻言心神一颤,冷汗透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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