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
因为一个人,上一秒,你还要死要活,感觉天全塌了,世界完全是黑暗的了,基本上就到了世界灭亡日了。

而下一秒,还是因为这个人,你会突然之间感觉阳光普照,一片艳阳日,希望就在身边,你甚至于想要高歌一曲,你整个人都活过来了,都蹦跶起来了,全身每个毛孔每个细胞全都是欢畅的。

现在的滕俊策,就是这种感觉。

“嘿嘿,嘿嘿……”他看着手机里老婆发给他的短信,越看越开心,越细细品味越觉得未远是在乎他的,“我就说嘛,哪个女人可以逃得出我滕少的手心,呵呵,未远,你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他下身仅仅裹着一条浴巾,头发尚且是湿的,滕俊策就捧着手机,在屋里开心地转起圈来,哼着曲子,挑着眉毛,一张美脸更是光彩夺目。

给石未远拨过去电话,已经想好了,只要未远接通了,他就马上高喊一声,“亲爱的老婆!我好爱你!”

嘟嘟嘟嘟……

一直是没人接听……

“嗯?未远生我气了吗?为什么不接听?”滕俊策拿着手机狐疑地看了看,“说不定她没听到,再打!”

于是,再拨。

直到打了十几个电话无人接听后,滕俊策才皱起眉头,满脸的担心。

“这女人,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接电话?”滕俊策走了几圈,找到联系人里面石未远办公室的电话,打过去。响了一会儿,那边有个很甜的声音接通了,“喂,您好,请问您找哪位?”

“石未远在吗?”

“哦,您是要找石经理吗?我们石经理最近休假了,假期最少五天。您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可以跟我说,我是她的助理……”

滕俊策着急地截断甜甜的话,“我说,石未远什么时候休假的?她为什么休假?你可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那种磁性的声调,让甜甜愣了下,马上热情地欢快地说,“您是滕先生吗?”

“是啊,我是滕俊策,是不是石未远给我留下了什么话?”滕俊策也激动了。

“哦,那倒没有……我们石经理休假没有任何多余的留言。滕先生,我是甜甜啊,你还记得我吗?有空一起喝茶好吗?”

滕俊策气得脸色发青,也只能勉强憋着气,说,“石未远去哪里休假了?”

“哦,不晓得哦。”

“那你到底知道什么啊!真是的!”

咣!滕俊策吼完了,直接扣断了电话。

(⊙⊙)甜甜捧着嗡嗡叫的话机,傻了眼。

“真凶啊,看着蛮好脾气的一个大美人啊……”

滕俊策开始疯了……

他像是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东撞西撞。

他给赵恒成家里打电话,问知不知道石未远去哪里了。答案自然是无人知道。

他有跑去石未远的房子,寻找石未远的影子,也是一无所获。

最后,他都将深陷温柔乡里的落羽然给扯了出来,凶巴巴地质问她,知不知道石未远去了哪里。

落羽然衣衫不整地打着哈欠,混沌地说,“你是她老公你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滕少,打扰别人颠鸾倒凤,是非常不道德的。”

滕俊策脸上的光彩一瞬间全都消失了,整个人像是绝美的雕塑,他苍白着脸,掉下去肩膀,溃败地转身往外走。落羽然惊了惊,喊住他,“滕少!”

“嗯?”滕俊策缓缓转头。眸子里都是难过。

落羽然轻笑,“滕少,你这副样子,会让我误会你爱上石妖女的哦。”

滕俊策凄然一笑,“除了这样,那你以为还能是什么?”

多情自古被情伤。

⊙﹏⊙‖∣落羽然看着滕俊策消失的方向,瘆得全身抖了抖,撇着嘴,嘀咕着,“不是吧?这么风流成性的花蝴蝶,竟然也会爱上某个人?天哪,我不敢相信哦。不过,石妖女行着哪,竟然可以把最最俊美儒雅的滕大少搞得这么狼狈,嘎嘎嘎嘎,真是见所未见啊。”

从房子里探出来某人的脑袋,气愤地吼,“落羽然!我去意大利这么多天,差点饿死他乡,你竟然才给了我三次你就跑了,给我回来!接着来!”

“啊……”落羽然瘪起嘴,垮下去肩膀,“我不喊你小弟弟了,行不行?我喊你大哥,我喊你大叔,大爷!求求你了,磊子,别再玩我了,我要坏掉了啦!你悠着点行不,明天再继续?你都已经三个小时没有停了!”

一只有力的胳膊直接将呜呼哀哉的落羽然一把给拽进了屋里,房门咣的关死了,“不行,我饿惨了都,再做个把小时……”

“啊……救命啊……”

这是石未远第一次乘坐专机。

偌大的飞机上,就只有六个座位,还有像模像样的酒柜,餐桌,沙发,床。

哪里像是坐飞机,简直就是总统套房搬了过来。

石未远扒着舷窗向外看,禁不住赞叹道,“哇,有钱人就是好啊,坐个飞机都可以坐得这么舒服。”

暗藏风看着她小孩子的样子,虽然脸肿得不成样子,可是还是让暗藏风觉得她万分可爱,禁不住伸长了长腿,故意用他的腿蹭了蹭她的白玉一样的小腿,说,“专机上做其他的事,一样舒服。”

石未远纳罕,“做什么事?”

暗藏风诡笑,露出一弯迷人的白眼,眼睛越发蓝得绮丽,“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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