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学校事件幕后黑手后,杨学庆当然不会傻到去报警,因为这事情就算旧金山警局真肯严处查办,所能做到的效果也是微乎其妙,毕竟对方可是数千混混,就算抓着了又能怎么样,顶多关些日子而已,根本不可能威胁到背后推手。\\
对方有背而来,杨学庆自然不会如无头苍蝇般乱撞,所以他在得知背后的主使者后,不是直接找上金门团报仇,而是直接去找苍然宗在旧金山的武馆。

找苍然宗的武馆目的是为了什么呢?很简单,就是要灭了金门团,之前杨学庆对巴泽尔带来的一群手下就说了,要他们通知他们的老大,如果他们再敢来学校惹事,那么金门团将会从此在江湖上消失!

既然警告过对方,对方还敢来以身示法,杨学庆自然不会跟他讲客气,要客气了,这不是自抽自己耳瓜子吗?

当然,以杨学庆一身变态的功力,再加上他那新领悟的步法,只要他想,他自然是能够独闯虎穴,不过一来他来旧金山,还没有去苍然宗在旧金山的分武馆打过招呼,二来他还没有那个精力和闲情一个一个的去干掉到时可能会对自己却手或动枪的金门团人,自然是去苍然宗拉点“小弟”来给自己当下苦力,怎么说,他也顶着苍然宗一个连宗主也敬仰几分的苍然使,有权不用过期不是很浪费吗?

原本在见到杰欧拉二人时,杨学庆就想等双休日去拜访一下分武馆,所以早就打电话询问过庞大经,知道了苍然宗在旧金山分武馆的地方,如今想去分武馆找小弟,他自然不会很麻烦,伸手打了一个的,就直接开往苍然宗在旧金山的武馆了。

不比国内一般建立在闹市的苍然宗武馆,苍然宗分武馆坐落在旧金山郊区一带。依山而建,整个武馆都有如一坐中国古代的大院一样,站在武馆的面前,给人的感觉有如回到了古代,不过就算如此,分武馆的门口行人亦是络绎不绝,什么黑人、白人一窝煮地全上,到是让人看了就知道苍然宗在此所设分武馆的火爆。

“大哥。你看,这么老的老头都来中国开的武馆学武,我们还是在武馆学吧,别去学那韩国的跆拳道和日本的空手道了。”

“放屁,你怎么知道他是来学武的,他是一个中国人,说不定有什么亲戚在这武馆,亦或是他来找人呢?再说了,这老头给人的感觉,没九十也有八十。就凭他那身老骨头。还学武?恐怕连走个路都成问题!”

杨学庆刚打算进去,就听到边上有两个人在对他指指点点,顺声望去。却见是两个十八、九岁地黑人少年在那争得面红耳赤,争吵的内容无非是各自不服对方所说的话,这让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暗道:“还两兄弟还真有意思,居然就为这点破事吵得翻天似的。”

二个黑人少年也查觉到杨学庆在望他们,停止了争吵,纷纷把目光朝杨学庆望来。

杨学庆朝二人露出了一丝笑容,用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道:“中国功夫,一级棒,我是武馆的人!”说着看了一眼边上武馆的石狮子。没有一丝迟疑,直接走到石狮子面前,伸手按在石狮子上略一用力,就把石狮子推移了一米左右。

“天啊!这怎么可能?”两个黑人少年惊叫了起来,不敢相信面前的事实,别说他们,就连那进进出出的人以及路边的行人都被杨学庆这一行为给惊呆了,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杨学庆。

杨学庆把石狮子再次推回了原地,拍了拍手。朝两个黑人少年道:

“只要你们勤奋学武,你们也能象我一样!”说着迈步朝武馆走了进去,其实刚才他顾虑影响地问题,只是随意一推而已,根本就没发什么力,要不然用上一点力,别说用手推,就是用指头轻轻一点,估计那石狮子都会飞到九宵云外去了。

两个黑衣少年看着杨学庆朝里走去,面面相觑,好半会才回过神来,惊叹道:“中国功夫好厉害,我们学武去吧。”说着二人争先恐后朝武馆走去。

杨学庆刚进入武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走到了他的身前,向他行礼道:“苍然宗弟子王浩见过苍然使。”

看着面前沉稳地王浩,杨学庆露出了一丝赞色,为了让自己到武馆不必要遇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在车上时,就把苍然环戴在了手中,刚才他一下车,就查觉到武馆内有人在盯着他手上的苍然环看,而且迅速就做出反应朝里面去通报了,如今自己离下车才不会半会,武馆就来人来打招呼了,可见其办事效率。

以杨学庆老人加上苍然使的身份,他根本不需要回礼,只是稍微点了点头,就直问道:“你们馆主呢?”按理,王浩知道他是苍然使,以他的地位,武馆的馆主理应亲自来接他的啊!所以他才会有此一问。

王浩沉吟一声道:“请苍然使见谅,馆主正在三急,所以只好由属于来迎接苍然使了。”

“自己来得还真是及时啊!”听到王浩的话,杨学庆啼笑皆非,强忍心中的笑意,道:“既然如此,你先带我去房里吧,我等他就是了。”

“是。”王浩应声道,当下带路道:“苍然使请跟我来。”

见此,杨学庆自然跟上,直接跟着王浩进入武馆的院子里,院子里面地建式依然是复古式的,不过却有着最大的败笔,那就是路灯,这些路灯虽然巧妙的和建筑搭建在一起,可是让杨学庆看在眼里是极为的不舒服,他不明白,为什么整座武馆的建式如此超然,却在这些细节上处理得如此不妥当?导至整个原本不凡的武馆变得品位极差。

杨学庆却哪里知道,这些路灯的搭建,都已然经过精心设计,基本上都被建筑本身给巧妙的遮掩了,一般人进入武馆,根本不可能发现路灯地所在,只是功力变态的他眼力过于犀利,自然能看穿别人建筑设计师的布局。把一切尽收眼底,才会觉得武馆内的品位很差!

“到了。”带着杨学庆行了半会,王浩停在了武馆一间靠着瀑布所建的阁楼面前,说着伸手推开了房,率先走了进去。

杨学庆跟着王浩走进房内,在王浩地礼数下刚要坐下,就见一个身影从侧厅走了出来,却是一个七十多岁的白发老人。显然,对方就是苍然宗在旧金山分武馆的馆主了。

“苍然宗唐祖德见过苍然使。”唐祖德看到杨学庆手中所戴的苍然环,没有一丝迟疑,直接行礼道。

杨学庆应了一声,道:“唐馆主不必多礼。”

唐祖德有点尴尬道:“苍然使到来,属下没有亲自迎接,还请苍然使原谅。”

杨学庆呵呵笑道:“唐馆主,人有三急,此事很正常,不用在意。

此次我来找你。是有事要找你。”

“什么事?只要苍然使吩咐,属下在所不辞。”说着唐祖德不招呼杨学庆坐下,并叫王浩去叫人送茶来。

听到唐祖德的话。

杨学庆心里直摇头,暗道这唐祖德说话实在太过客套,和他说话,简直是找罪受,心里虽然这么想,他也没有说出来,看着要离开的王浩,出声叫住了他,直接对唐祖德进入主题道:“此次前来,我是想找一些弟子帮忙办事。不知道现在能集齐多少功力不错的弟子?”

毕竟是馆主,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当下回道:“如果现在要集齐弟子的话,十分钟内,应该能够召齐三百人。”

“三百人,嗯,差不多了,既然如此,那马上帮我召集吧。”

“是。苍然使。”唐祖德说着朝一旁地王浩道:“王浩,此事交由你去做吧。”

“是的,馆主。”王浩应声道,朝唐祖德和杨学庆行了个礼后,便下去召唤人手了。

而坐在房中的杨学庆想起了杰欧拉和克里松的事来,忍不住出声道:“对了,唐馆主,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杰欧拉和克里松没?”

“杰欧拉?克里松?”唐祖德一脸疑道,想了一会,回道:“属下听是听说过,相传此二人是旧金山第一黑社会团伙金门团团长的两大悍将,不知道苍然使问他二人是所谓何事?”

“看这老头子的神情,不象是作假,看来那苍然使收杰欧拉二人为徒,除了那消失的苍然使外,并没有人知情。”想着,杨学庆也没打算多提此事,毕竟他是冒充的,虽然不惧怕苍然宗的人,可是被揭穿了也不好玩,怎么说,他也是一个很有地位的“大佬”嘛,与是随便胡扯道:“没什么,只是听闻此二人在苍然宗学过武,所以问一问。”

唐祖德摇了摇头,道:“并无此事。”

“恩,没有就最好,有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杨学庆轻松回道,不想和唐祖德再此事上过多纠缠,当下便问起了自己传给苍然宗苍炎诀地事情,一提到这苍炎诀,修练此诀不久地唐祖德由原来的木板立时变得有精神了起来,和杨学庆有一套没一套的说了起来,探讨着苍炎诀地内容。

而在此时,金门团团长劳鲁斯却收到了手下阿泰斯特带回的消息,知道众人并没有遇到杨学庆本人,不过可以肯定一点是,他所要的示威之举还算圆满的进行了。

劳鲁斯在打发阿泰斯特后,便径直朝后院的一座别墅行去,这幢别墅说起来,算是金门团的禁区,除了他之外,一般人是严禁出入的,而在这之中,就算是他,一年也难得进这幢别墅几次。

没有人知道这幢别墅是什么时候起来的,只有劳鲁斯自己最清楚,当杰欧拉和克里松答应他十年之约时,在一年后,他就建起了一幢别墅,当时,这幢别墅的规模只是一般,而随着他的势力不断扩大,别墅也开始一步一步地翻新,可以这么说,现在面前这幢华丽的别墅,就是他一部发家史的上演。

还没进别墅,别墅里面就传来了数个女人放荡的尖叫声,似乎有人在玩游戏一样,这让劳鲁斯不禁摇了摇头,不过他还是站在了门前,伸手朝门敲了下去。

咚,咚,咚。连敲三声,劳鲁斯出声道:“我来了。”他话音一落,原本紧闭的大门,就滋的一声打了开来,在他的面前出现了荒诞的一面,一个全身一丝不挂的五十多岁老头,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同样**全身的数个女人堆身上,在她们那雪白的娇躯上嬉戏着,不时会让他身旁的女人发出痴痴的笑声。

老头看了一眼劳鲁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道:“怎么,又有什么麻烦人出现了?”

劳鲁斯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这次的对手可能是个高手,因为他的速度比子弹还要快!”

“比子弹还要快?”躺在女人堆上的老头哈哈笑了起来,道:“速度比子弹还要快就是高手?那天下的高手且不是太不值钱了?”

劳鲁斯恩了一声,道:“我不知道别的高手值不值钱,不过我唯一知道的是,你将会别他们更值钱。”

躺在女人堆上的老头看了一眼劳鲁斯,突然面色变得认真了起来,道:“杰欧拉和克里松出动了吗?”

“出动了,而且他二人联手,还是败了,而且只用了一招。”虽然了解了当时场上的大致情况,可劳鲁斯并没有如实说当时杨学庆和杰欧拉两兄弟对打是打了许久才分出胜负的,而是直接撒谎道。

女人堆上的老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道:“哦,既然这样,那看来这个对手还算有点门堂,总算可以帮我的刀喂下新鲜的血液了。”他话刚说完,嗡嗡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在这嗡嗡响声中,劳鲁斯抬头房屋正中间望去,却见在那挂着的那把迟迟没有光泽的刀此时此刻不但在不停颤动,就连刀身亦开始有了光泽。

看着刀,劳鲁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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