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单后,告诉罗倩,自己今天下午3点必须要赴约公主古墓的谈论会,所以现在必须回去准备一些材料,没想到罗倩满脸惊喜,笑着对我说:“严教授邀请你了吗?他也邀请我和洛辰了,因为洛辰是这个墓**最初的现者。”
想不到他们两人也会去参加,实在是太好了!

我听了幸喜地看着她说:“真的?那我们下午一同前去赴约。”说着,我想到前一次去并不见他们两人,便疑惑地问她,“前两天严教授第一次邀请函请我前去讨论,为什么那次不见你们小两口?”

“前两天?”罗倩想了想,说,“那次严教授也邀请我们了,只不过我和洛辰一同到外地出差了,所以没有赴约。洛辰可是考古这方面的爱好者,这一次他说什么也得去。”

我面露笑靥,打趣她说:“好!那今天下午2点50分,我准时在研究所大门等你们,你们可别迟到哦!这么严肃的场所,一定要提前几分钟进场,你别老毛病又犯了,3点才到会场。”

罗倩拍拍我的肩膀,向我保证道:“放心啦!我们一定会在2点50分以前到的,就算本小姐想准点到,洛辰也不允许咧!”

“这还差不多!”我满意地点点头。

告别了罗倩以后,我立即联系云昭开车来接我回去。

回到家以后,不见爹地、妈咪和老哥在家里,八成他们现在还在应酬,不到今天晚上12点是不会回来的了,我一个人到也乐得清闲,先去准备下午赴约要用的材料,时间还早就休息一会儿吧!

思及此,我便进入自己的研究室(也是书房),打算先找一些关于中国古墓资料,再上网搜索关于这座公主陵墓的各种文献,打印出来下午好一同拿去。

就在我翻看着那些古墓资料的时候,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叮当”声在我身后响起,回荡在诺大的研究室里,似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了。我漫不经心地回头朝地上看过去,只见地上静静地躺着一只翡翠玉镯,隐隐约约地出微弱的白光,忽闪忽闪地,很是美丽。

我蓦地心里咯噔一下,双眉紧拧,这不是前几天长城上一奇怪老头送给我的那只玉镯吗?我差点忘记它了,怎么会在这里?

我把它拾起来,拿在手里仔细察看着,却见它再一次出微弱的白光,忽闪忽闪地仿佛在向我证实它的存在,好古怪的玉镯,好象有生命一般!

我轻揉了一下双眼,在仔细看一看,是否刚才是我眼睛花了,所以看错了。蓦然,四周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接着我的研究室消失了,跟着出现在我眼帘里的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这座宫殿好面熟啊!好象是我梦中南溪公主的宫殿,难道我又是在做梦吗?

就在我心中万分疑惑地四周打量着,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撕声裂肺的叫声:“溪儿!那是我们的孩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惊吓得猛然回头,惊见一名男子被两侍卫压在,正朝高坐在他面前的一女子愤怒地大吼着。

我定眼一瞧,是那名梦中的男子岳清寒!

我想冲过去推开压住他的那两侍卫,却突然现自己穿过他们的身体,而他们根本就看不见我。

“闭嘴!”只听见一声愤怒地女声在宫殿里回荡着,“你这个贱民!好大的胆子,胆敢闯本公主的寝室!说!是谁放你出地牢的?!你又是怎么进来的?!不说本公主立即砍了你的头!”

“没有任何人!那地牢根本关不了我!溪儿,我今日来见你就不怕死!我要的只是你的一句话,你为什么要害死我们的小孩?!”岳清寒被两侍卫压跪在地上,不能动弹分毫,但神情却没有丝毫畏惧,有的只是愤怒和悲痛!

我听了大惊,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这个南溪公主怎么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天底下居然会有这么可恶的女人,自己害死自己的小孩!

我眉宇紧紧皱成一团,双手紧握,悲愤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不能做什么,我恨自己的无能!

南溪公主听到岳清寒如此直接的逼问,顿时怒火中烧,倏地起声冲上前对着岳清寒右脸就是一响亮的巴掌:“放肆!你这个下贱的男人!”好不容易她的父皇已经给她和玉如枫赐婚,想不到她却莫名其妙**给这个不男不女的男人,还怀上了他的野种,甚至被断了一只左手,变成废人。她恨他!恨他毁掉自己的幸福,恨不得现在一刀杀了他!

清晰的手掌印还停留在岳清寒的脸上,他却并不敢到疼痛,因为他的心比脸更疼。南溪公主不知道自己的那一巴掌,不但深深地击碎了岳清寒的心,同样掀起我满腔的怒火!

南溪公主,我张菲艳与你长得一样,是我今生最大的耻辱!你根本不配得到岳清寒的爱,你美丽的容貌下包裹着一颗肮脏的心!

岳清寒悲愤地双眉紧拧,一瞬不瞬地直视着南溪公主,一张绝世容颜流露出无边的痛苦,他一字一句地逼问她,句句话语寒冷刺骨:“溪儿!岳清寒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打掉我们的孩子?难道你忘记了我们的誓言了吗?你对我的爱早已被仇恨替代了吗?你恨我,我不怪你,你把我关起来我也不怪你!可是你为什么连我们的孩子都不放过?!难道真如我听到的那样,你要嫁给玉如枫,所以流掉了我们的孩子?!我岳清寒今日闯进你的寝宫,就是要听你亲口告诉我,这一切只是谣言,不是真的!”

南溪公主柳眉一拧,厌恶地狠瞪岳清寒一眼,对身后的一侍卫高声命令道:“来人!立即把他关进宗人府!本公主要禀告父皇,明日午时把他凌迟处死!”说着,她又恶狠狠地咬牙切齿道,“你这不男不女的下贱人,毁本公主的清白,本公主决不饶你!”

凌迟处死?这个可恶的女人要对岳清寒用极刑?

我大骇,也不管他们是否看得见我,冲上前就想给南溪公主一巴掌:“你这个臭女人!快放开他!”

就在这时,四周的景色突然再一次消失,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抛出他们的时空了!

我猛然惊醒,睁开双眼后,现自己侧身躺在研究室的地上,原来这一切又是一场梦,为何我每次都会做这个梦?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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