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日,清晨温暖的阳光刺激着我的眼帘,我翻了个身后,缓缓睁开双眼,现自己躺在房屋里的床上,身上盖着被褥,却不见岳清寒的影子。我记得昨晚在草地上躺在岳清寒的怀里,然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大概是他见我睡着了,担心我受凉,所以抱我回房里。
我迅地起身穿衣,洗脸刷牙,用盐巴刷牙还真是折磨人,又苦又咸的,但为了我完美的牙齿也只得忍了,没办法,谁叫本小姐有洁癖呢!一切穿戴完毕后,我拿起桌上的宝剑,准备出门溜达溜达。

今日山庄的人好象在和我玩捉谜藏似的,除了一些下人和守守护山庄的侍卫,不见其他人的半个人影,包括我皇姐和箫姒儿,都不知道她们上哪儿去了。还有春兰那丫头,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莫非他们全部被外星人抓到外太空了,等等,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我见一丫鬟端着茶壶从我身边经过,便叫住了她,问:“小姑娘,箫影姐夫和我皇姐上哪儿去了,我怎么没见他们?还有箫姒儿和其他人怎么也不见他们半个人影?”

“庄主他到山顶上习武去了,夫人今个儿一早就上山下的一寺庙,去给她肚子里的孩子求个平安福。其他人下山办公事去了。至于大小姐上哪儿去奴婢就不知道了。公主还有何吩咐吗?”

我朝她摆摆手,说:“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

原来他们都去练武去了,难怪大清早的却没一个人影。昨日箫影说如果岳清寒想要习武,今日辰时在山顶等他,这会儿岳清寒恐怕正在接受他地狱般的训练吧!谁曾想到,曾经一位体弱多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待在闺房弹琴、习字、读《女经》《女戒》的“千金大小姐”,会为了保护自己爱的人,逐渐脱胎换骨,挑战自己的极限,努力地使自己变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那小丫鬟向我行了个礼后继续去忙她的事情,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待在山庄里,无聊透顶,百无聊赖之既,决定偷偷上山顶看望岳清寒一眼,虽然他叫我不用担心,但我还是有些担忧他,毕竟他现在的身体比较弱,又身中剧毒,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习武的艰辛。

我出了山庄,悠闲地走在山间小道上。泰山如此之大,我只知道岳清寒他们在泰山顶上习武,根本不知道具体的位置,让我上哪儿去找他。

就在我蹙眉低思的时候,一双雪白而芊长的玉手在我右肩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接着在我身后一声大叫:“嘿!”

我吓了一大跳,猛地回头一看,是箫姒儿,她正嬉皮笑脸地看着我,我蹙眉撅嘴,丢了个卫生眼给她:“四儿姐,你想吓死我啊!要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溪儿妹妹,你这是要上哪去呀?”

“你想知道啊?我偏偏不告诉你!”我俏皮地朝她做了一个鬼脸,故意吊她的胃口。

谁知道她猜出了我的心思,凑到我面前,戏谑我:“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是不是担心你相公,所以想上山顶去看望他啊?”

倒!每次我的心思总是被她无情的揭穿,而且一点面子都不留给我,郁闷死了。

我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承认我确实想去看望岳清寒:“好啦!好啦!四儿姐,我承认还不行吗,我的确是想上山顶看一看岳清寒,不知道他现在武功学得怎么样了,我有些担心他。”说着,我忽然想到箫姒儿应该知道他们修炼的地方,便问她,“你知道岳清寒在哪里修炼吗?”

箫姒儿挑起柳眉,楸了我一眼,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我当然知道,干嘛?你想叫我带你去啊?”

我点点头,嘿嘿笑道:“对啊!我想去见识见识你们的练武之地啊!”

“我是很想带你去见识见识啦!可是呢……那里是我五岳山庄的人修炼武功的禁地,大哥吩咐过,任何非本庄之人都不允许进去,而且那里是男人修炼的地方,女人是不能进去的,所以我没办法带你去啦!”箫姒儿见我一脸讨好的模样,强忍住笑,故意对我卖关子。

我厚脸皮地摇晃她的手臂,软硬兼施,向她使出级无敌赖皮功:“四儿姐,你就带我去嘛!你要是不带我去,我就像跟屁虫一样黏着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上茅厕我也跟着去。四儿姐最好了!我最最喜欢四儿姐了!”

箫姒儿被我的级无敌赖皮功磨得实在没办法,勉强答应了我的要求:“好啦!好啦!怕了你啦,我带你去就是了,不过我们先说好,只准你躲在远处偷看,千万别被我大哥现,不然我大哥知道是我偷偷带你去看他们习武,一定会用家规惩罚我,我可吃不消。”

我猛地直点头:“你放心!我就看岳清寒一眼,一定不会被你大哥现的!”

不一会儿,我与箫姒儿终于来到岳清寒他们修炼的地方,此处还真够隐蔽的,还好有她带路,不然我一个人还真找不到这个地方。

只见岳清寒**上身,在两根一米高的木桩上站马步,手提盛满清水的水桶,我一看就知道他是在练基本功——站桩练腿、手提水桶练臂力。

从他紧蹙的眉头,红肿的双手,浑身不断地冒出颗粒大的汗珠,我可以推断出他这个姿势至少保持了三个时辰,那是怎样的一种坚持,怎样的一种意志,换成我早就累趴下了。

我躲在远处的一块大石头后面,静静地凝望着他,替他担心,但更多的是对他的敬佩。他真的很坚强很勇敢,不愧是我爱上的男人。

也不知道他这个姿势还要保持多久,我看着好楸心,便悄声问箫姒儿:“四儿姐,他这个姿势还要练习多久啊?他都站了至少三个时辰了,在这么站下去我怕他身体受不了。”

箫姒儿笑着打趣我说:“溪儿妹妹,他现在练的可是基本功,就这样你也心疼,以后要是练起高难度动作来,那你还不得天天提心吊胆的么?”

我低着头,口是心非道:“我……我哪有心疼他,只是担心他的身体,怕他吃不消罢了。”

蓦然,我现不见箫影,他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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