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湾的一栋别墅中,罗方清躺在自己的卧室中,他的因为骨折的关系,都被石膏固定了起来被吊在床架上,跟木乃伊没有两样。
按理来说,刚刚经历了断骨之痛的他应该脸色苍白无精打采才对,可是此时他的脸上却偏偏洋溢着兴奋的表情,嘴中也哼哼唧唧地出着畅快的"shen yin"声。

罗方清的兴奋是有原因的,因为此时有一张精致绝伦的秀丽脸蛋正埋在他的胯间,那张脸蛋上的一张樱桃小嘴正含着罗方清的下体,不断地做着一些"yun xi"吞吐的动作,而且那张脸蛋上的一双杏眼不时媚眼如丝地扫过罗方清。

在小嘴和媚眼的双重刺激下,罗方清脸色红润,心情也越来越激动,他很快地扬起了他完好的左手,狠狠地抓住了女孩的头,使劲地把女孩的头往自己的胯间按下去。

“砰”地一声,卧室的门突然被踹开了,一个威严的老人突然出现在了卧室中,他的身后,跟着几个惊慌失措的女佣,很显然,那几个女佣是想拦住老人不让进卧室也没能拦住,此时她们满脸惊恐地看着罗方清,脸色一片惨白。

“爸……”见到父亲突然出现在房中,罗方清突然间什么雄风都没了,尽管**的女子还习惯性地含着自己的下体,可是他明显地感觉到下体现在因为过度的惊吓而变成了小绵虫。

罗浩荣看着房间中**的一幕,他地脸被气得都快扭曲变形了。

那个漂亮的小护士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匆匆地收拾好残局,然后心惊胆颤地站到了一边。

“你们都到管家那里去领取支票吧,以后不用来罗家做事了。”罗浩荣很快地就平息了自己的情绪,对着被吓得瑟瑟抖的护士和几个女佣说道。

在老人威严的注视下,那几个人的头点得像啄米鸡一般,迅地跑出了卧室。在她们看来,即使今天不被罗浩荣赶走,以后也别想在罗方清的手下有好日子过了。

见到屋中没有外人了,罗浩荣眼中露出了凶光。咬牙切齿地骂道,“畜牲,你倒是越来越长能耐了啊,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也不知道收敛一点。是不是要气死我你才甘心?”

罗浩荣嘴中一边厉声骂着,手下的动作也没闲着,狠狠地扇了儿子几个耳光。本来他就是黑道出来地,这么多年过来了。虽然在外人面前装得跟绅士一般,可是骨子里的那股狠劲却一直都没有改掉。

“爸,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罗方清知道自己老子很疼自己。可是罗方清更知道自己老子一旦动怒了,他可不会把自己当儿子看,罗方清也不管自己到底是做什么事情惹起了自己老子这么大的火气。反正先认错服软肯定是没错的。

十几分钟后。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罗浩荣自己也觉得累了。看着一个劲地认错却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地儿子,他有种被打败的感觉,自己生意是做成功了,可是儿子却被自己宠溺成这个样子,生意做得再好又有什么用呢?

“你给我立即撤销对那个女警官的上诉,以后也不准找她的麻烦。”罗浩荣也知道现在不是跟儿子讲大道理地时候,假如儿子能够听得进去道理,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见儿子的一双眼睛贼溜溜地瞪着自己看,脸上没一丝害怕的神色,罗浩荣叹气一声,开门见山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啊,对她撤诉,爸,是她把您儿子打成现在这个样子地啊,您是不是搞错了,不行,我一定要让她当不成警察,我一定要让她坐牢,而且该赔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一分钱都不能少。”一听到是关于田妮的事情,罗方清立即激动起来,他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地亏,要是不出这口恶气,以后就没法在朋友***中混了。“再说了,前段时间很多人都向您为田妮求情,您不是也没搭理他们么,怎么今天就突然变卦了,难道还有什么人让老爸也得给面子不成?”

“你可以选择继续起诉田妮,但是从今天起,我会冻结你地一切银行帐户,你也别想通过任何途径拿到一分钱花,你自己看着办吧。”罗浩荣看着儿子不甘地脸色,他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九爷对他地恐吓话语,无可奈何地逼迫儿子道。

其实罗浩荣的确是谁的面子都不想给的,毕竟自己的宝贝儿子都被人打成残废了,自己要是再妥协的话,不跟缩头乌龟没有两样了么,这也是郭天霗四处打点关系却没见一点成效的原因。可是九爷出面就不一样了,并不是罗浩荣念着当年的旧情,而是九爷的手中有罗浩荣当年家的全部罪证,同时九爷手中还有着他忌惮的黑道力量,这都是罗浩荣想

不敢拒绝九爷的原因。

要是九爷把当年的那些事情全给抖露出来的话,虽然罗浩荣不一定会坐牢,但是罗氏金铺的声誉肯定要受到严重的影响,那么金铺的生意肯定要一落千丈,而且要是九爷手下的那些混混隔三差五地去罗氏的金铺捣乱的话,罗浩荣就是报警也忙不过来。在九爷的威胁下,罗浩荣不得不低头。

听到父亲说要冻结自己的全部帐户和封锁所有的经济来源,罗方清脸色一黑,没钱了白净那个吸血鬼怎么可能帮自己打官司呢,没钱了那个臭"biao zi"又怎么可能给自己做伪证呢,没钱了自己连起诉费都付不起,还起诉个屁啊。

罗方清很想在父亲面前痛哭哀嚎,以博取父亲的怜悯,可是看到父亲脸上的愤怒和坚定,罗方清就知道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有转机了,罗氏金铺之所以有今天,完全是父亲能够趋利避害和他果断的性格所带来的,既然事情没有转机,也就意味着自己没得选择。

罗方清虽然是个纨绔子弟,可并不意味着他是傻子,在意识到了这层道理后,他很干脆地卖给了父亲一个人情。只见他当着父亲的面,利索地拨响了白净的电话,通知白净自己要撤诉的事情。

听到罗方清在判决前突然要撤诉,电话那头的白净气得直跳,不过听到罗方清说所有的代理费用一分不不会少时,她也没有多说什么。

当田妮突然间收到罗方清对自己撤诉的通知时,她都怀疑自己在做梦,以罗方清对自己的仇恨和他一向睚眦必报的性格,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放过自己呢?

“岚姐,他撤诉了啊,那个罗方清他撤诉了啊……”田妮这段时间情绪一直很低沉,袁景岚为了好好地照顾这个表妹,也跟警署请了假,很多公事都带到了家中来办,看着表妹喜极而泣的样子,她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妮妮,这下你不用成天愁眉苦脸的了。”袁景岚任由田妮抱着自己的肩膀激动地摇晃着,她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给人一种舒心安定的感觉。

“岚姐,这个罗方清他怎么可能撤诉啊,以他的性格和那个白净吃人不吐骨头的作风,我这一次不被他们整死就算好的了,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我呢?”田妮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是真的,她疑惑不解地问道。

袁景岚理了理田妮额前的几丝凌乱的头,微笑道,“傻丫头,有些事情不一定要在法庭上解决的,庭外能够解决的事情更多。”

“……”田妮很想说自己根本就没有做过什么努力让那个罗方清撤诉,可是她想说这句话的时候,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一个人的身影,这句话就没说出嘴了。

“妮妮,当年姑父是导致了你家的悲剧,可是他并没有任何的恶意,而且这么多年来他内心一直忍受着煎熬,姑父的日子也不好过啊。”见到田妮的神情,袁景岚自然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这半年来,类似的思想工作她都做了不下百次了。

听到袁景岚的话,田妮的神情一动,却没有说话。其实,亲生父母在她的脑海中根本就没留下什么记忆,倒是郭天霗在她的脑海中印象很深刻。

她清楚地记得,无论郭天霗有多忙,下班后第一件事就是陪自己玩,无论自己有什么要求,他都会尽量满足自己……

田妮一直认为自己有世界上最好的父亲,她也一直以有这么一个父亲而骄傲自豪,甚至不知不觉地就把郭天霗当成了自己的偶像,她之所以考警校、之所以嫉恶如仇,完全是受到郭天霗熏陶的关系。

直到有一天她撞破了郭天霗的自言自语,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谜,她突然之间觉得生活变得毫无意义了,同时开始自暴自弃。

这半年来,她违反了多少次警察守则她自己都记不清了,却一直都能好好地当自己的警察,直到把罗方清给打残,被罗方清诉诸法院,她才豁然醒悟,原来生活中自己还是有追求的,那就是当一个好警察。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反应过来郭天霗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这一次,又是他让自己躲过一劫么?脑海中浮现出郭天霗慈祥而关心的脸庞,田妮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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