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海军大臣,丘吉尔并不成功,达达尼尔海峡战役的已消散,但四万三千名英国青年再也无法回到英国,第二次任职也随着张伯伦的垮台而草草收场;作为财政大臣,丘吉尔亦不成功,逆流而上的金本位制最终彻底退出了历史舞台,针对罢工的强硬立场同样被证明是不明智的,除此之外,他对财政几乎一窍不通。
在战时内阁相的位置上,丘吉尔终于体现出了自身的价值所在,他出了著名的口号:“我们将在海上战斗,我们将在6上战斗,我们将在空中战斗”,塑造了一个坚强不屈的大英帝国形象,但英国却并未因此而付出像俄国人一样惨重的代价。截止19411年11月底,英队和平民因为战争而丧生不足20万,而这时苏联方面仅军队阵亡人数就达到了近40万!斯大林迫切的希望英国能够在欧洲开辟第二战场,并在北非继续牵制德意军队。然而,由于敌不过隆美尔的狡猾与凶猛,英军已经开始从港口登船撤离了!

以上种种,并不意味着丘吉尔就害怕和德国人作战,以这位相的智慧,大英帝国的切身利益才是摆在第一位的,纳粹德国和红色苏联打个两败俱伤就再好不过了,但当英国的利益也受到威胁的时候,冒险出击便毫不犹豫。

在这种心态的引导下,丘吉尔一面指示将领们以商讨细节为由,继续跟苏联派来的特使耗着,一面积极在海上调兵遣将——在谢德兰群岛避风的英国本土舰队第1战列舰分队和第2混合分队,立即动身前往巴伦支海,在丹麦海峡附近巡弋的第5巡洋舰分队,以最快的度赶往摩尔曼斯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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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海军司令部来密电!”拥有标准模特身材的德国海军上尉将一个硬壳的文件夹递交到矮而敦实的舰队参谋长梅克上校手中,上校不敢擅自翻阅,迅转呈给自己的直属上司——帝国海军副司令、北方舰队舰队指挥官冯肯施泰因元帅。

张海诺翻开文件夹,细细读了一遍,脸上的肃穆神情似有缓和地迹象,但一转念,那复杂的心绪便又更加的纠葛了。

“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呢?”梅克上校看过文件后,小声的嘀咕着—他并没有从自己地上司那里看到明显的反应。

站在一旁的林格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两人,尽管自己地军阶比梅克高,但由于职务的关系,这样的密电只有获得舰队司令以及参谋长许可后,他这位舰长才有资格阅读。

“雪终于要停了吗?”看着窗外漫谈飞雪,张海诺惆怅地说道。

“雪要停了?”林格有些奇怪的看着张海诺,梅克上校在将文件夹合拢之后并无继续传阅的意思,使得这位舰长只好通过两人的反应来揣测其内容。

“不,这里还不一定,但德国和挪威南部都停了雪,也许莫斯科那边也已经停了!”张海诺给了林格一个奇怪的眼神,倒不是因为舰长直言犯忌,而是他心里总像是有只小猫在不停的挠。

“那么……”林格有点欲言又止,但他最后还是问了:“我们的运兵船还会继续向这里运送兵员和装备吗?”

“会!”

“噢……那么战斗还要继续打下去!”

“是的!”张海诺惜字如金,虽然没必要总在下属面前装深沉,但是现在,他的心绪确实处于一种深沉地状态。不过,对于林格,有些事情他又不得不说。

沉默了一会儿,林格以低沉的音调说道:“也好!我想英国舰队快要出现了吧,正好在这里解决掉长久以来的恩怨!”

以林格一贯的观点,保住“提尔皮茨”号就是保住了德国海军微弱的海上主动权,但这一声轻轻的“也”,就连张海诺也感到很是意外。不过,德官就是这样,有时候明知道眼前这条路充满艰险,甚至将面对可怕的失败,他们依然会遵从上级的命令继续前进,这便是日耳曼人的服从精神—这种品格是好是坏,没有人说得清楚。

“嗯,应该快了!”张海诺浅浅的回应了一句。

十来分钟之后,炮声又想了,远在十数公里之外地苏军列车炮每天炮击的时间并不固定,但打中或是没打中目标,他们一点也没有停歇地意思——就算弹药可以无限量的供应,可炮管地抗磨损能力终究是有限的。例如俾斯麦级地15寸舰炮,在全装药设计的情况下,药室寿命预计为11c,身管寿命在210左右,按照同时期苏联的冶金与火炮技术,口径相近的6上重炮实际寿命恐怕只少不多。算下来,三天的远程炮击中,两门俄国列车炮

自射了近150炮弹,虽然从炮弹的轨迹无法作出距离炮管报废的时限也不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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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两个星期的暴风雪天气后,欧洲大6以及北海周边地区的人们终于见到了久违的阳光,这对于刚刚从战火摧残中恢复过来的英国人来说尤为及时,因为持续的低温天气已经造成了数十人冻死、百多人冻伤,几万平民沦为灾民,生活受到影响的更是不计其数。

尽管阳光从来没有做到过真正的“普照大地”,此时高纬度的地区也还处于暴风雪的统治之下,但战争不会为天气停住脚步,充其量,也只是有限的放缓而已。

在北海最北部的谢德兰群岛,风雪依旧,但一支庞大的舰队已经生火启航了。

得益于英国造船厂高的工艺和出色的效率,在欧海之战中遭到重创的“威尔士亲王”号比在那场海战中受伤的德国旗舰“俾斯麦”号早两个月重返战场,而且利用这次维修的机会,英国人在这艘新锐战列舰上装配了最新的雷达火控设备,根据工程师们的估计,这将是全舰的防空效率提升至少80%。

可惜的是,这样的天气不论6基飞机还是舰载机,都无法正常执行作战任务,因而战舰在航行途中遭到空袭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事实上,恶劣的天气不仅影响飞机出动,舰船的活动也受到了极大的制约。高达7级的烈风能够轻而易举的掀起3、的大浪,一般的小船在这样的天气根本不敢出海,就算是稍大一些的货船,也可能因为过于剧烈的颠簸而受损。

按照常理,军用舰艇的坚固程度要远远过普通民船,但各种军舰由于设计目的不尽相同,其适航性就未必都很出色了——德国海军的z级驱逐舰和沙恩霍斯特级战列舰就是典型例子。不过对于拥有众多海外殖民地的英国而言,他们的军舰肩负着保护商船队以及海上航线的重任,因而在舰艇设计建造时就十分重视远洋航行能力,因而大多数舰只的抗风浪能力都较为出色。

“报告,刚刚收到第三巡洋舰分队来的电报!”

由通讯官转来的电文,最终送到了穿着白色制服的海军中将手中。

“什罗普郡号来电报,第三巡洋舰分队已经由丹麦海峡驶入挪威海了,按照目前的度,估计明天这个时候就能抵达北角了!为了确保通讯安全,如无特别的现,巡洋舰分队将在24个小时内保持无线电静默!”

中将对自己的参谋官说道,两人应该都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龄,因而行为举止都颇为沉稳。

“那我们呢?用最快的度赶上去,还是……”少将军衔的参谋官淡定的问。

“不急,让巡洋舰分队先过去探探情况!按照伦敦的指示,我们不必过于冒进!”

“是的。不过……我总觉得伦敦的指示很是蹊跷,如果提尔皮茨号真的搁浅在俄国的近海,俄国人是不会放过它的!”

中将嘴角微微上翘,“俄国人当然不想放过它,但他们也得有这个实力!”

所谓的实力,在英国人看来也许就是以“威尔士亲王”号为的战列舰群和以“胜利”号为代表的航母战斗群,再加上数量可观的巡洋舰和驱逐舰。在海军方面,俄国人不仅规模无法比肩,舰艇质量亦差了一大截,在寒冷的北方,他们甚至没有一艘巡洋舰等级的大型战舰,若不是潜艇部队的“意外”出彩,苏俄海军极有可能遭到德国北方舰队裸的羞辱。

愈是不济,愈是急于弥补差距,这或许就是苏军统帅们的真实心理写照。至于英国人,他们并不缺乏建造可以和德国俾斯麦级相抗衡的战舰的技术、资金亦或是人力物力,已经完工三艘的乔治五世级战列舰综合性能其实也仅仅略逊于俾斯麦级,而建造中的前卫级更是被认为足以与俾斯麦级进行一对一的正面决斗。

他们渴望消灭俾斯麦级,立足点来自于战略层面——经过几次海上战斗后,英国海军中正弥漫着一种“恐俾”心理,官兵们普遍认为俾斯麦级是不可能被击沉的,既然如此,英国海军也就没有从正面击败德国舰队的希望。以至于在大西洋的护航作战中,一些军官把沙恩霍斯特级误认为是俾斯麦级,从而做出了与形势不符的错误判断。此外,若是“提尔皮茨”号最终和“俾斯麦”号会合,两艘战列舰的可怕威力将是任何一支英国舰队都难以招架的——想想几个月前的瓯海之战,英国人对此再清楚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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