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笑笑,突然伸手揽住春儿的腰,在她耳畔低声说:“不嘛,人家害怕。”
“烦死啦,别人看见怎么办!好像两个女人在亲热,哎呦好恶心啊。”春儿拍开子朗的手,嘿嘿坏笑着:“来,让大爷调戏调戏。”子朗便做出敛眉娇羞状,春儿学着子朗平时的样子抽开他腰间的丝带,唰地丢在一边,问道:“我像恶棍不?”

朗点头:“女恶棍。”

春儿哈哈笑出了声,解开他的罗裳,掏出他胸前两个布包,怪笑着说:“呀,还热乎着呢,要是塞俩馒头就好了,现在可以啃两口。”

朗乐得享受自己老婆的服务,然后施施然坐在浴桶里,春儿趴在桶沿上看着他傻笑。小脸黑乎乎的,露出两排小白牙。子朗笑笑,握住春儿的小手猛地一个用力,春儿扑通一声跌进桶中。

薄薄的衣裳很快被浸湿,白纱里隐隐透出曼妙的肌肤,红色的肚兜上小老虎长着大嘴,像是要从衣服里蹦出来。

春儿大惊,在水里扑腾着要出去:“子朗,你疯啦,这不是在自己家。”

朗伸手把她拥紧,一手牢牢揽住纤腰,另一手在她身上游移,低声道:“怕什么,现在是夜里,流光又在外面守着。”

春儿小声说:“不行不行,我现在太丑啦。”

“谁说丑?”子朗在脸上一吻:“我的春儿是最美的

春儿傻傻地笑着,突然皱了皱眉头,掬起一捧水嗅了嗅,叫道:“子朗,我怎么觉得这桶里的水怪怪的,味道不对啊。”

“什么味道?”

春儿使劲儿闻了闻:“这味道我不熟悉。可是感觉很奇怪。”

朗面色一凛。他知道。春儿地嗅觉绝不会出错。他抱起春儿从浴桶里出来。快擦干两个人地身体。春儿手忙脚乱穿好衣服。又帮子朗戴好假胸穿好中衣。刚把他地带子系上。门砰地一声被撞开。春儿吓得张手挡在子朗跟前。惊慌失措地看着突然进来地莫少卿。

六王爷莫少卿冷冷一笑:“朱姑娘。身体是不是有什么异样啊?”

春儿暗叫不好。果然那桶沐浴地水有问题。她紧张地看着子朗。子朗地脸微微红。呼吸有些急促。好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她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涌上。心里一阵惊慌:“王爷。你暗算我们。”

莫少卿冷笑:“我只是替我三哥证实一下,朱颜姑娘其实没什么怪疾,说不定还会说话呢。”他回身一挥手,身后两个人扶着莫少桀走了进来。只见莫少桀脸上也泛着可疑的红晕,目光灼灼,紧盯着子朗不放。

莫少卿一把捉过春儿。哼了一声说:“你就别在这儿呆着了!”他看着已是欲火中烧的莫少桀,笑道:“三哥,你好好享用,明天一早记得谢谢媒人,哈哈哈哈。”他捏着春儿的脖子就往外拖,春儿急得大叫:“九公主,九公主!”

“叫也没用。”莫少卿道:“月随刚才跑出去了,没有人来救你主子。”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屋内只剩子朗和莫少桀。只见莫少桀一步一步向子朗靠近,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他突然出手握住了子朗的手腕!

朗心里一惊,他现在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执意不学武功。这时,嗖地传来了破空之声,不知什么东西打在莫少桀腰间,他扑通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门开了,流光站在门口,在清朗月色下。一身地青衫冷峻非常。他身后跟着春儿,那丫头哇地一声开始哭,冲进来抱着子朗再不撒手。

流光扛起莫少桀,脸上突然现出少有的戏谑神情:“都被点了,你们今晚可以随意。”说罢一挥手,桌上的灯立时熄灭,然后,流光就带着莫少桀消失在夜幕里。

春儿紧紧关上房门,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涩。浑身上下的热流不安的躁动着。子朗脸上的神色更加怪异。他猛地把春儿抱起,两个人一起滚到床上。春儿哑着嗓子问:“子朗。好怪,我怎么这么热啊?”

朗已经狂躁起来,哑着嗓子说:“小笨蛋,那水里被下了药,你被我拖进桶里,怎么会沾不上?”

“什么药?子朗……子朗……”春儿的身体难耐的弓起,那药性极为厉害,叫她身体越来越热,无法克制**和渴求。她的小手勾住子朗地脖子,仰起头主动献上自己的红唇,一声轻吟溢出,子朗再也忍不住,瞬间掀起唇齿间天旋地转的迷乱。

小老虎很快就被扯下,子朗从没这样疯狂过。春儿地娇躯在窗外透进的月色中白皙得耀眼,玲珑的曲线尽现,圆润的肩头,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连脚趾头都那般俏皮可爱。那胸前的一对儿小白兔丰满盈润,两点嫣红微微颤抖着等待着他的采撷。子朗忍不住低吼一声,含住诱惑,另一只手握住另外的一只,轻揉慢捻,他极力克制着自己,即便是在这样地情况下,也不要弄疼了小春儿,他可舍不得呢。

娇媚的喘息声不可抑制地传出,春儿两只小手开始胡乱地扯着子朗的衣服。月色下,子朗那完美的身体极尽诱惑,两个人再也无法克制,交错的丝、迷乱的呻吟,狂野的律动,在这朦胧月色中盛放一夜荼靡……

第二天一早,春儿睁开眼睛,忍不住“哎呦”了一声,臭子朗,昨晚真要把人累死啦!她撩起纱帐,屋外已是春光灿烂,再回头看看子朗,他正低垂着眼帘,手臂搭在自己腰间睡得正香。春儿猛然间想起这是王府,立刻惊出一身冷汗,她双手摇着子朗:“快起床快起床,一会儿王爷来了可就糟了。”

朗慵然睁开双眼,又马上闭上:“不,我还要睡觉。”

春儿顾不上浑身的酸软,手忙脚乱穿好衣服,又去推子朗:“祖宗,我求你了,你快点儿起来吧。”

朗笑笑,拉住春儿的胳膊一个用力,她就趴在了他身上。子朗道:“我再睡会儿。莫少桀昨天握住我地手腕,我今天正好起疹子装病。”

“啊?被非礼了?他还碰你哪儿啦?”春儿开始着急,子朗可是她一个人的,怎么能被别人碰,而且还是个男人!

朗笑笑:“没了。”

春儿虎着脸:“哪只手?”

朗抬起右腕:“这只。”

春儿揪着子朗的手臂,使劲儿搓使劲儿搓,把那手臂搓得通红,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嗯,这是我的。”她想了想,跳下床拿来一盒胭脂,在子朗脸上和身上点出无数小红点儿她满意地笑笑:“嘿嘿,这下你可以睡大觉啦。”

这时,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颜儿,颜儿!”

天哪,这一大早的,莫少桀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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