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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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朗,是我好看还是你缘儿妹妹好看?”

“春儿好看。”

“子朗,我们是姐妹,你和汐缘也是姐妹吗?”

“嗯。”

“那你是跟我好,还是跟她好?”

“春儿是我的老婆,当然是和春儿好。”

“子朗,那你生不生我的气了?”

“子朗从来不生春儿的气。”

“嘿嘿嘿,子朗的脸好滑啊。”

“嗯,春儿的脸也滑。”

………………

睁开眼,窗外已是艳阳高照,身边不见了平素里比自己起得还晚的那个人。春儿揉揉眼睛坐起来,喊了声“懒猪”,却没人答应,她美美地伸了个懒腰,依稀记起昨天在家宴上喝醉,后来是懒猪扛着自己飞回来,自己好像抓着他的手说了好多话,但是说了些什么那可就完全想不起来了。

人呢?是不是他还生着气,从此不理自己了?去找窖香了?这个不知悔改的家伙!

掀开被子,春儿一眼瞧见自己光着的小脚丫,她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大叫:“懒猪,你快给我出来!”

门开了,子朗含笑闪身进来:“春儿怎么了?”

春儿从床上扑通跳下来,也不管自己还光着脚,扑上去捶他:“臭猪,你干嘛把我的脚画成这样?”子朗轻笑一声:“别凉着了。”说罢抱起她放到床上,只见两个莹白的小脚丫上,赫然长着十个金灿灿的脚趾头,春儿咬着牙踢他两脚:“我跟汐缘姑娘说画脚趾头上,你还真画呀?”

子朗忍着笑,慢吞吞倒在床上:“是春儿昨晚吵着要我画上的。”

“我是说画你,谁叫你往我身上画啊?”

“春儿自己跑去研墨,非逼着我画。”

“啊?我有那么傻?”

子朗笑出声:“有。”

春儿气得又去捶他:“那干嘛画成这样?为什么每根脚趾头中间都画个黑道子?”

子朗眯起眼睛:“是春儿说要画成老虎爪子的。”

啊?春儿连忙看看自己的小手,还好,没被他弄成小金手,要不可让朱水柔那小妮子笑死了。她努力回忆着昨晚的片段,隐隐觉得还是不对,偷偷地看看胳膊和腿,都还好好的,她摇着子朗问:“懒猪,你只画了脚趾头吗?”

子朗一只手支着头,黑散落下来,他眼中闪出狡黠,笑道:“本来是只想画老虎爪子的,可是春儿非要说……”

春儿只觉得后背涌上一股凉意,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她抓着子朗的胳膊问:“朱……朱子朗,你还在哪里画了?”

子朗慢慢起身,从妆台上拿来菱花镜:“春儿自己看。”

春儿接过来,马上先看看脸,还好,脸上没有。再往下一看,忍不住大吼一声扑到懒猪身上手脚并用狂踢乱打:“臭猪臭猪!”

子朗把身体埋在被子里,肩头抖动笑个不停,等她捶够了才坐起来,一脸无辜地说:“是春儿要在那里画的,还说既然已经和汐缘说了,就一定要画上给让人家看。”

春儿扑在被子里呜呜着:“都是你,这下可叫人家捡到笑话了。”

子朗凑过去,笑眯眯地拉起春儿,看着她锁骨之下那一只摇头晃脑的小老虎,和肚兜闪那一只一般的可爱,他笑道:“春儿不怕,除了我别人看不到。”子朗脸上的笑意在不断扩大:“春儿喜欢吗?”

“不要再说啦!”春儿捂着耳朵猛摇着头,他笑着拥她入怀,低声说:“春儿,其实我画得挺好看的。”

春儿赶紧抓了件衣服挡在胸前,都说酒醉之后会胡言乱语,果然是这样,还好没有乱那啥……真是的,好好的叫这懒猪画成这样,他可报了仇了。呜呜呜,好在他还算君子,要是画遍了全身可怎么办啊?

子朗知道她害羞,懒洋洋站起身走出门去。春儿赶紧穿衣服,喊来龙井来帮自己梳洗,正梳头呢,就听得门外的一声温柔软语:“子朗哥哥可曾吃了午饭?”

春儿马上支起了耳朵,啊?汐缘来了,这哥哥妹妹的可真亲热啊。

只听子朗在门外说:“还没有呢,在等春儿。”

春儿在屋里赶紧照照镜子,问道:“龙井,我好看不?”

“好看。”

春儿点点头,站起来推开门,笑意盈盈地喊了声:“子朗。”虽是喊着子朗,眼睛却盯着汐缘看,她还是如雪的白衣,仙子般的脱俗。春儿咬咬嘴唇,脚下似是一软,娇弱无力地倚在门边:“哎呦,真是的,喝上点儿就醉。”

子朗心下了然,含着笑来扶她,她就靠在他身上,笑眯眯地说:“缘儿就在哥哥嫂嫂这儿吃吧。”

看着他们亲热的样子,汐缘忙道:“不了,我还是等一下再来。子朗哥哥,上次我走的时候,哥哥答应我还会指点我棋艺的,哥哥说话可还算数?”

子朗笑笑:“当然算数。”

汐缘灿烂一笑:“那我下午来可好?”说着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子朗哥哥不要睡午觉啦,好不好?”

“好。”

汐缘娇羞一笑,指指院中的石桌:“记得啊,还在那里。”

春儿看着那愉快离去的身影,心里这个气呀。懒猪爱睡午觉她也管,还约了下午来下棋,心里真不舒服啊。她噘着嘴说:“懒猪,吃了饭你陪我出去玩儿好不?”

子朗温柔地拍拍她:“答应了的事情,是不可以食言的。”

春儿跺跺脚:“哼,那我叫子墨来陪我玩儿。”说着拖着子朗回到房里,指着他身上的飘逸白衣:“朱子朗,你把这身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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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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