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年?”刘翔皱了皱眉,刘璋虽然昏庸无能,但他那些手下可都不是昏庸无能之辈,想一年的时间攻下益州,恐怕非常之困难。
“是的,一年之内若能结束战争,以长沙现在的余存完全足够。”刘巴见刘翔的愁眉不展,又接着说道:“主公若要进行长期战争倒也不难,只是在未来三年之内,库司每年将不会再有余存。”

“三年?”刘翔的脸上顿时露出喜色,他显然已经听出刘巴话里的意思,未来三年正是他承诺向长沙免税的三年期限。既然在这三年之内长沙的物资储备能够支撑战争开支,三年之后那就更不用说了。“很好,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可是主公,长期的战争恐怕会造成长沙的商会陷入混乱,长久下去,长沙现在的繁荣恐怕会不复存在。”刘巴担心的说道。

“这个我知道。”刘翔笑了笑,站起身来信心十足的说道:“咱们能够创造出现在的长沙繁荣,将来同样有能力建立更强的长沙。但是,“六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道:“如果不继续扩大长沙的领上,长沙也只能维持现在的繁荣,永远不可能再有突破。”

这时候庞统出言附和道:“主公说的对,为了天下统一,百姓安居乐业,就是付出再大的代价都值得。”

赵云等人都赞同的点头,刘巴也看出了刘翔脸上的坚决,叹了口气,便不再言语。

“好了,现在言归正传。”刘翔的话立即让大家将视线再次转到他身上,只听他郑重的说道:“我准备带兵夺取益州,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意见?”

顿时,堂下再次爆炸开来,众说不已,有的赞成,有的反对,还有的则保持中立。

大约过了好一会儿,才见甘宁先站出来:“主公,益州地阔民富,其新任州牧刘璋昏庸无能,胸无大志。若要取之,甘宁愿做先锋!”

赵云担忧地道:“刘璋与二弟同为皇室之后,若要讨之,恐为天下人说笑。”

“赵将军,刘璋虽为汉室之后,却只能坐观汉室衰落。而主公心系天下黎民,关乎社稷统一,天下人焉敢笑话?况且刘皇叔都能不顾宗室之情夺取襄阳,咱们为何不能攻打益州。一反驳赵云的正是原本一直沉默地庞统,他的一番话立即引起堂下不少人地共鸣。

6逊也说道:“军师说的对,将来群雄大战一结束,刘备肯定也会带兵去攻打益州,侧不如咱们先下手为强。”

“可是……”赵云还想再说什么,但又觉得6逊和庞统之言都有道理,连刘备一向仁义的人都敢冒天下之大不违,他又有什么理由劝阻刘翔。

刘翔一直仔细的倾听大家的意见,见大部分人都赞同攻打益州,满意的点了点头。“嗯,同室操戈,的确容易为天下人笑。不过三弟说的也对,与其便宜刘皇叔,不如咱们先下手为强。最多这次西征,咱们尽量减免杀戮,能够和平解决的话,最好不要动用武力。”

众人都赞同刘翔地意见,不过大家心里也都清楚,既然是一场侵略战,绝对不可能是以和平地方式来解决。

刘翔顿了一会,又接着说道:“刘璋虽然无能,但他的手下却是能才辈出,而益州地势更是险要复杂,咱冉若要西进,还得从长计议。”

这时候刘巴再次言道:“主公,商会之内有不少益州人氏,若要顺利西进,可让他们代为内应。”

“嗯,这个主意不错。

“刘翔的脸上立即露出兴奋地笑容,看来自己当初果然没有白掏腰包,有了商会的成员做内应,要攻下益州就轻松多了。“刘大人,你去准备一下,我要亲自接见他们。”

刘巴领命再去。

刘翔又问庞统道:“军师,此次西征,你认为我带谁去比较适合?”

庞统道:“甘将军熟悉益州地形,可让他为先锋,至于出谋划策,属下原为代劳。”

“嗯,甘大哥做这次西征的先锋的确正合我意,不过嘛。”他说到这里故意犹豫了一下,“我昨具做了一梦,梦里有个仙人告诉我说,军师近日有凶兆缠身,忌出远门,否则将有杀身之祸……”

“啊?”庞统闻言脸色微变,不明白刘翔为绊么突然说这话。他可不信什么解梦之说,立即辩护道:“主公,梦里之事岂能当真,此次西征事关重大,属下岂能留在长沙独享安乐。”

“谁说我让你留在长沙是享乐来着?”刘翔瞄了庞统一眼,见他脸色不快,笑着说道:“长沙乃是我之根本,若是出了什么事,我还能安心在外面打仗吗?”

“可是有6大人镇守长沙……”庞统还想争辩,不可刘翔却不给他争辩的机会。

“我的梦一向灵验,要是军师出了什么事,那可等于砍了刘翔一只手臂。所以这次西征,我准备让你跟6大人交换一下,让他代替你去西征。”

庞统闻言,顿时黯然下去。他似乎已经察觉到,刘翔一早就预备好出征的人选。只是他想不明白,自己哪方面比6逊差,为什么刘翔弃他而选6逊。

这时候赵云也忍不住言道:“贤弟,那我呢?”

“大哥你留在长沙跟军师一起处理长沙事务,并且随时做好支援西征的准备。”刘翔的话立即让赵云傻眼,却让庞统安慰不少。连赵云都只能做后备军,他还有什么话说。

“贤弟,有军师镇守长沙足矣,还是让子龙随你一起西征吧!”赵云几乎用乞求的语气说道,一个将军,有战而只能旁观,那岂不是比杀了他还痛苦。再说长沙现在如此太平,让他镇守长沙,等于是让他做个彻底的闲人。这股窝囊气,哪受的了。

刘翔的脸色一沉,严肃而认真的说道:“大哥莫忘了,许都的战争随时可能结束,而荆北和江东也随时也可能生变化。我们若都不在长沙,谁来应付这诸多的变化?”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又稍稍缓和一些。“大哥,军师,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现在的局势极度混乱,瞬息即便,你们身上的责任比西征军更为重大,切不可大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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