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晚了,在后帐中,只有四个人。全本/小说/网
大夫人猗涟,二夫人白露,侍女石娘,和白露的侍女小清。

此时,猗涟牢牢霸着最大也是唯一的高榻,白露静端的坐在边上的铺坐上,此时的白露跪姿端正,哪还有一点调皮丫头的样子。刘羲想了想,白露的变化的确是很大,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紧张,看着这个小丫头这个样子,刘羲感觉很难过,他犹豫一下,本来,是想赶出白露,和猗涟把事情说清楚的,但是现在,哪说得出口,一个不好,就是要伤白露的心,到头来,又要宽慰,那样的话,又得伤了猗涟的心。

事实上,猗涟是私奔投他的,这份情谊刘羲不能辜负。

但白露好好一个丫头,是给刘羲**的,现在人家愿意跟他了,他也不能薄情。

想到了这里,刘羲再叹,然后他步向了床榻,想了想,刘羲道:“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说什么都不好,但现在,你们都是我的夫人,所以我想一家人还是和睦的好。”

这话说得两女都没抬头。

刘羲暗恨自己说不好话,但他的性子哪会在这种事情上下诺大的工夫,这又不是言情剧,能为一点狗屁大的事闹个天翻地覆,然后再哭个死去活来。

刘羲最恨那种骗钱的言情剧,如果此两女和他玩这一套,有多远打多远,刘羲不会为了那一点陪嫁让本书上演狗血剧!

“好了!”刘羲大声道:“这床,一分为二,现在我都不碰你们,等你们有了在一张床榻上伺候我的心情,我再来陪你们!怎么样,你们自己说好了,我不想为这种屁事费心,在你们没亲热起来前,我睡月勾那里!”说完,刘羲调头就走。

“哼!”刘羲方走,两女一起哼,哼完了之后,两女左右互看。

“我是猗氏家族猗梁之女,我叫猗涟。”猗涟说,怎么也不可以让那个小奴笑到最后吧。她可不是笨人,刘羲不娶月勾,但却把白露带回来了,这就说明白露也是一个有家世的人,所以猗涟先报个底子,看看来者是何方神圣!

“我是大魏国白圭之次女,我叫白露!”白露当仁不让,猗氏,没听过,也许听过,但白露不善于商务,所以她还真是不大怎么清楚,可是她知道一点,那个月勾是谁,白露暗恨,就月勾那**狐狸的样子,怕是只有姐姐才可以稳胜一筹。不过,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姐姐和那个小贱奴一起比较!至于猗氏,如果说是商,我大魏国白氏一门可也不差了。

猗涟一听是白门,不由一惊,和白露这个不理家的可不同,猗涟是知道白氏的,事实上,天下大商,猗涟几乎都是知道的,她平常也对商务感兴趣,可惜她是一个女子,家里男人没死绝的话,哪轮到她出头露面。这一点上,她十分佩服白雪,那可是一位女儿家的身份却支撑起了家业的女强人,是猗涟心目中的偶像。

“原来是白家的妹妹,我可是听过你姐姐的大名呢……”猗涟做出了虚样。

白露也回笑起来,人家都笑了,她又怎么可能不笑呢?

接下来,两个女人就聊上了。

“人生最大的乐事,就是战胜我的敌人。在战斗中追上我的敌人,割去他的脑袋,将他所有的财产夺走,然后看到他最亲近的人整日以泪洗面,我还可以骑了他的马匹,将他的妻子纳入我的毡帐,将他的儿女掳来做我家世代的奴仆。”

猗涟说到这里,油然一叹,她说得是她与刘羲第一次见面,刘羲给她留下的印象。当时,刘羲就说出了这一段血淋淋的话来,这里,猗涟耍了一个小花招,她要种下在白露心中对刘羲不好的印象。

可惜,她遇上了的是白露,从现代心理学上讲,白露是处在一个人生的大转折中。

一般情况下,我们把这种现象叫作少年逆反期,也就是说,这一时期的女儿,心里的想法是与大人的期望相反的,他们对事物往往有着自己的看法,容不下大人的想法。

白露就是其中一个,她小的时候就是一样,和小五一样,假小子,喜欢做男人,这也是白露虽为女子,却喜好刀兵剑技的原因。在小丫头的脑子里,现在想得就是,原来他真是这样一个坏人,难怪会……那样对我……嗯……有点羞人……不过……好兴奋啊!

猗涟盯着白露的反应,可惜,她一时间看不出来,虽然猗涟也学过查颜观色,但对于人心这种东西,哪是一说就能看透的,有时,还要看对方的心理。似现在白露似羞又喜的样子,猗涟纵是西格蒙德·弗洛伊德也没有办法判断。

“……总之……我就是这样傻乎乎跑过来……跟了他的……妹妹又是怎么……”

猗涟一点点的套问着,要别人说自己的事前,要先说出一点自己的事。

“我……我……给他……那个……就……这样了……”

白露说得支支唔唔的,但最后,到底是让猗涟听明白了。

她心里又气又恼,再看看,小白露的确是一副很乖巧的样子,让人看了我见尤怜。

不会那个家伙就喜欢这样的小女孩吧!猗涟心想,但转眼,又否定了。

因为小五,刘羲收留了小五,视为自己的侄女,现在的小五,一天到晚只做一样,练习马步,所以,总是可以看到小五一身男装的在练武……等等……猗涟一下子想明白到什么了。

“原来……他……他……”

“怎么了?白露见猗涟动静这么大,忙着问了起来。

“他喜欢……女孩子……穿男装的……”虽不中,亦不远矣!

刘羲是喜欢女孩一身男装的样子,刘羲觉得那样中性中带有一点俊俏,但这和小五没边。

那个小五,从头看,是男孩,从尾看,还是一个男孩子。如果她脱下鞋,哪怕是隔天的,也会气味逼人!在刘羲的心里,只把小五地地道道的当成了男孩子。

当然,白露就不一样了,白露是的确很俏丽的,特别是她扮成了男孩子,真是让人冲动,冲动是魔鬼,刘羲也没有忍住,结果把她**了。

看来,我也要准备男装了!猗涟心里想着,她还真是有几套男装,但没带来,可是不要紧,石娘的手艺好,扯上一点布,做就是了。只是……

“妹子,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猗涟问白露。

“我也不知道,我……我总不好再嫁个别人吧!那不是给人再……一遍……我……”说到这里,小丫头一脸委屈,我也是不想的呀,可事情到了这一步,我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眼见于此,猗涟算是放下了心病,不怕这个小丫头有家有业有后台,就怕她有自己的心计,这样一个小丫头,还不是给我捏在手里,顺便也可以利用她,看住刘羲!猗涟心理算得明白,她自己是一个文弱的女子,是不可能陪在刘羲身边寸步不离的,刘羲这种人,属龙的,是一定要在天上飞的,哪可能一天到晚的呆在家里呢!

所以,猗涟只要把家打理好,就不怕别人抢走自己的男人。

但是,刘羲的身边一定要派出个人,盯着他,不然的话,似这样的男人,一出门,指不定就带回了谁谁谁,下一回带来的,可就不一定和这个白露一样好相与的了。

“妹妹……我这样说……叫你……你不介意吧?”

没有经过险恶人生的白露自是对猗涟有了好感,道:“不介意……”

“妹妹……”猗涟欺身上前,她本也就是一个美人儿,皮肤白净的几近透明,在她这个年纪,正是女孩清嫩如水的时候,从那隐隐的嫩肤下,还可以见出青色的血管,一身的皮肉真可说是吹弹得破了,同时,女孩身上的高级香料也让白露感觉到舒服,这是大家贵族女子身上的独特气质。

“妹妹……你和我……现在都……”说到了这里,猗涟狠狠看了一下白露,这个小女孩真是如水一般,感觉虽是结实,可皮肤白净,一张小脸,更是紧绷绷的,那种年青的质嫩让猗涟一时间觉得自己竟是老的!好一会,她才道:“现在的我们……都是一条线上的姐妹了,你说是不是?”见白露点了两下头。猗涟道:“现在,可不是就是我们两个姐妹呢……”

她意有所指,同时,眼睛一个顺目,白露就明白了:“你是说……”

“当然是她……”猗涟道:“你看见过她了?是不是?”

白露点点头,没有阅历的她用她的表情暴露了她的心思。

“好妹子,不管我们想不想,现在我们都是一起的姐妹了……”猗涟话锋一转:“可现在,却多出了那么一只狐狸……你说说,如果有一天……那个小狐狸成了我们的一员,你受得了吗?让她,一个小奴隶也成为夫人?”

阶级就是阶级,身为主人,可以对下人好,但要说把下人变成和自己一样的人,那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那些主仆感情好,最后成了一个人的故事,永远只是故事。

你看那苏嘛喇姑,就算她的地位再特别,也只是一个下人,是一个姑子。

主人会给你不同的地位,但根本是不会变的,一个忠心的下人要赏,但不会放过身份。

下人只是下人,这一点是绝对不会变的!

“当然不可以!”说出这句话,两个女人现在算是站在了同一条的战线上了。

刘羲不知道两个女人的话,他也没有在意,那种事,谁会在意。

事实上,刘羲径直的进了月勾的小帐,这是一间温暖的小帐,月勾对自己的地方打理的很上心,在中心的地上,有着冉冉徐烧着的木炭火。不仅如此,刘羲进来时,还现了他第一次没有注意到的香气,这是一种草木香气。

“什么味道?”刘羲问。

月勾吃了一惊,她正对着油灯看着那几幅白巾,里面是刘羲画的平面剪裁图,刘羲画了步军的军衣,普通族民的军衣,骑兵的军衣,童子军的军衣,还有刘羲给自己设计的一套军装,这里面,刘羲用上了他的一些创作,并且,刘羲大量的用了扣子,中国人早就用扣子了,但用得少,后来西方把这一东西技术量化,扣子成了一种时尚。

之所以全是军衣,刘羲知道,一个部族想要在短时间里强大起来,只有走军事化的道路。

说白了,就是刘羲要在自己的部族里大行军国主义,要让士兵的军人精神进入到自己这个部众的每一个角落,唯此,才能号令即止,强大起来!

“山上的一种香草……”月勾说,事实上,她也没有想到这种香草的味道这么好,不用点焚,只是放在边上,自然而然的,就会散出香来,当然,如果晒干了,用火烧起来,也许更好,又或者磨碎了,加上一些别的材料,制成香,但那太麻烦了,刘羲目前还不可能在这种奢侈品上下工夫。

刘羲一把抓住月勾的手,月勾立时知道要生什么事了,虽然刘羲一直没有对她做出这种事,但不是说她就可以不做这种事,月勾迟疑了一下:“还有图……”

“明天再看也不迟……”刘羲知道自己的图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看明白的,但那并不难,在所有服装设计中,平面设计图是最简单的,无论是哪一样,都不难。学的话,只要有公式,很快就能学会,看的话,那就更简单了,他摸了一下月勾的手,忽然生出了一种心酸的痛感。

月勾的手有点翻皮了。

月勾是一个美女,她很年青,在她的这个年岁,她的手应当是细滑柔嫩的,但刘羲现在摸上去,却能感觉到毛起皮,虽然她仍显得那些纤细,但皮肤到底是差了!

“知道羊皮吗?”刘羲忽然道:“明天去弄一点羊毛,用那毛抓在手上擦擦,会对你的手有好处……”这是一个生活常识,一般人不知道,只有少数草原人知道这一点。

月勾惊讶的看向主人,她的嘴不由得张开了,就是这一瞬,刘羲吻住了她,在女人的嘴里,是一种喝过苦茶的清味,刘羲用的饭是羊肉,结果他在月勾的嘴里感觉到了自己的口气,这让刘羲有点难堪,但月勾没有在意,女人的确是不会在这方面过于在意的,特别是刘羲的这种味道并不是很重。

“给我……”刘羲下令。月勾颤抖着,松开了腰带。

这一夜里,春色无边。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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