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沐睿宸他们走后,我和瑞宁住在这山间别墅里,现在已经好几天了。这里鲜有人烟,但是贵在安全,沐睿宸派了好些保镖来保护我们。
不得不说,沐家是纯粹的享乐派,这里的风景好得不像话,周围都是树林,环境幽雅,空气清新,绝对是安胎疗养的绝佳场所。对于我们这些住惯城市的人来说,这里的清静自然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天天与如此美好的风景朝夕相处,人也变得感触良多,如果不是因为才疏学浅,孤陋寡闻,我都会忍不住做出几诗来。

在如画风景的熏陶下,瑞宁的精神状态好了一点,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模样,这对我来说不是件好事,可怜的我接替了茂一的位置,天天被她往死里打。唉,如果茂一真的是奸细的话,那我真的佩服他的吃苦能力。

瑞宁知道我和沐睿宸要结婚的事情后,联想到自己的身世,触景生情黯淡了几秒钟,看到她难过我正想安慰她的时候,她突然像无事一样吵着闹着非要和我结成亲家,把我们的孩子拉在一起,一点都不顾忌他们是近亲结婚----虽然是五代近亲。我稍有微词就被她揍了个透心凉,害得我在淫威下,只好大呼:“从了你了!”

唉,我那还没有着落的孩儿,为娘的只好对不住你了!

“现在几点了?嗯?”瑞宁躺在床上懒洋洋地问我。

“下午两点。”

“还早,我再睡一下。”

“吃了睡,睡了吃,猪!”我对她强行与我结成亲家的行为感到非常地不满,不由地横她一眼。

“丫的,你欠管教吧?!你这种野丫头以后不知道会生出什么样的女儿来,可怜我的儿子啊!”瑞宁装模作样地抚着肚子为她的儿子叹息。

忘了说,瑞宁肚子里的小宝宝是个男生,幸好是男的,要不然又是一个难得找到老公的。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是一个像瑞宁的男生也比较恐怖……

我曾经问过瑞宁,如果我以后生的也是一个男生怎么办?谁知她说,男的就男的呗,和我的儿子搞搞**也不错,我听了差点没哭了。

哎呀,老天保佑我以后一定要生一个像沐睿宸的女生!可惜,老天总是听不到我志诚的祈祷。若干年后,当我悲哀地现我的女儿比我还要迟钝,而瑞宁的儿子比瑞宁还要彪悍的时候,我恨不得直接把她掐死重新去投胎,免得被她的哥哥兼老公欺负一辈子。

漫无目的地跟瑞宁聊着天,时间倒也好打,只是排遣不了心里那些担忧与牵挂,我托腮看着窗外,已经是深秋了,一阵秋风扫过,枯黄的树叶纷纷脱离了树枝,像蝴蝶一般飞舞盘旋,有一种颓废迷离的美感。

还有一个多月就圣诞节了,真想和大家一起开开心心的过,现在看起来应该不太可能了。都不知道沐睿宸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越想心里愈焦躁起来。该死的king,无聊!一点都不安分,无缘无故不在美国好好地待着,要来找我们的晦气!

“喂!你聋了啊?!!”我正在心里批斗那个从未谋面过的king的时候,一声河东狮吼在我耳前爆,吓得我差点跳起来。瑞宁披头散的站在我的面前,目如铜铃,形如夜叉,十分地骇人。

“干什么啊?!”

“刚才我说话你听到了没有?我说了三遍了我!”她拉住我的脸狠狠地一揪。

“你说了什么?我没听到。”我揉着差点穿孔的耳朵问她。

“我说我今天眼皮直跳,心神不宁,总觉得会出什么事情!我想让保镖四处看看,我身子不好,你去跟保镖说说!”

说来说去又是指挥我做事,真是的!怀了孕后整天疑神疑鬼的,每天都说自己直觉不好,然后命令大家去巡山,如今连我都派遣上了。

我瞪她一眼,“又来了,哪有什么事?!”,把她拉到窗前,“你看,外面青天白云,朗朗乾坤,人们安居乐业,有什么事?你花痴了啊?!”

瑞宁还是不安:“我总觉得外面危机四伏……”

“好了好了,没事的,你多虑了。睡觉吧!”我把她拖到床上,盖好被子。她还是不放弃:“我真的觉得外面……唔!!”,被我眼疾手快拿了块抹布捂住了嘴巴。

我没好气地冲她吼:“外面有什么啊?难不成还飞进来几颗子弹?!”

话还没落音,一个急飞过的物体从我的耳边擦过,飞过的瞬间,我闻到了一点头被烧焦的味道,然后我对面的墙壁赫然出现了一个小洞,墙上的灰喷了我一脸。我一下就愣头愣脑,不知所措。

“操!!!”

还是瑞宁反应快,一个潇洒的鱼跃,轻盈地落下,顺手拿着被子往外一扔,然后一把拽过我就旁边蹿出几米远,一边逃还一边骂我:“你Tmd怎么说什么就准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我乌鸦嘴的功力已经到了这种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分辨,身后又是几声枪响,如果刚才我还在原地的话估计就便成了马蜂窝。

她见状又骂我:“老娘讲了外面不安全,你还不信!!”

我哭丧着脸说:“大姐,这能怪我吗?你天天都说外面不安全,每天都派人出去检查十多遍,《狼来了》的故事听说过没有?你说多了谁会信呐?!”

那班恐怖分子现在好像还在外面,并没有进来,不过在外面开枪进来就够我们喝一壶了,特别是瑞宁扔起的那一床蚕丝被,被子弹打了个得稀巴烂,一时间蚕丝与玻璃齐飞,子弹共被单一色,十分的壮观。

我的娘啊!沐睿宸明明告诉我这里非常的安全,为什么会被人寻来?!看来k组织的间谍工作真的是无孔不入。可是现在茂一被关在地牢里,按理说他根本不可能会知道我们在这里,更别说是向k组织通风报信了。

难道是我们错怪他了?

那么,是谁?!

不过,现在想这些问题实在是有点不合时宜。

我瞅准了一个机会,猫着腰就拉着瑞宁往门外跑,她死死地不肯离开,还在一片狼藉的地上仔细的摸着什么,“等一等啊,我收拾收拾细软再走,刚才我一百块钱掉在地上了……”

典型的人为财死。

一尸两命都抵不过那一百块钱,真够悲哀了。

哎呀,我好像也有值钱的东西呢!顾不上危险了,我也加紧抢救起我的财产来。本书由潇湘书院,请勿转载!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