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这一退,对方竟然已更快的度逼近,廖勋行心中大惊的同时,只得再次对着对手的胸口刺出一剑。
‘叮~~’

‘咣当~~’

“恩?”廖勋行实在是没有想到,那人竟然在自己的剑身上一弹,自己手中长剑就是颤抖不止,那一道从剑身上传来的劲力,竟然使自己手臂一痛,再也无法握住长剑。

廖勋行身影再次暴退,对于掉落在地的宝剑已是无暇顾及。

不过对方看样子是打定了心思不让自己好过,廖勋行猛地停下暴退的身影狂喝道:“不要欺人太甚!”

回答他的是对方凛冽的一掌。

廖勋行脸色凝重,对方这一掌让自己避无可避,只得硬着头皮强上。

‘嘭~~’对方强横的炽热真气瞬间就击溃了自己的护体真气,那狂暴的真气霎时就冲进了自己的奇经八脉。

廖勋行大骇,在这样下去,自己必死无疑。

“星月挪移!”廖勋行突然大喝道,刹那间,廖勋行所立之地,碎石飞溅,却是被挪移的暗劲所致。

“什么?”那神秘人高呼了一声。

趁此机会,廖勋行猛一力,脱离了对手。

‘噗~~’在数十丈外站定的廖勋行口中猛地吐了一口鲜血。

那神秘人这次倒是没有咄咄相逼,而是有些疑惑地望着廖勋行道:“星月轮回诀?”

听到这神秘人的话,幽黄泉和幽赤炼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倒是剑神风和刀无心稍一愣之后,脸色一变。

“不知道这‘星月轮回诀’有何不妥?”幽黄泉问道。

“如果真是‘星月轮回诀’的话,那可就是两百年前星月神教的镇教神功!”剑神风喃喃道。

经剑神风这么一讲,幽黄泉和幽赤炼倒也是很快反应过来,由于星月神教已经消失近两百年,现在剩下就是月神宫和星神宫,他们也是没有‘星月轮回诀’,因此久而久之,这神功自然是少有人提及,幽黄泉和幽赤炼一时没想到倒也正常。

至于剑神风和刀无心能够想起,自然是他们门派和星月神教关系密切的缘故。

“星月轮回诀?这倒是好名字,也配得上这套功法!”廖勋行微微一愣,试了试嘴角的血迹道。

“看来连你自己也不知道这套功法?”那神秘之人道。

“不知道又如何?本尊者要的是实力,至于是何种功法又有何关系?”廖勋行道。说实在,他确实不知道自己这套功法的名字,这功法是那神秘主上传授,也未提及功名。

“没想到除了暗影,还有人懂得这‘星月轮回诀’,当真是不可思议!”那神秘人道。

“哈哈~~我血神教无所不能,其中你们不理解的还有很多,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廖勋行笑道。

“哦!”那神秘人眉头一掀,笑道,“看来,老夫得留下你了,倒时让你好好给老夫讲讲神秘的血神教!”

“哈哈~~想要留下本尊者没那么容易!”话音刚落,廖勋行双袖一挥,从中霎时飞射出万千的血红色暗器。

就在众人准备闪避的时候,这些暗器突然纷纷爆裂了开了,瞬时,众人面前被一道厚厚的血红色迷雾笼罩。

等到这迷雾散去的时候,那廖勋行,卫柏,燕破狼甚至原本在正道包围中的燕飞鹰也是失去了踪迹。

剑神风有些怪异地望了站在那里一动未动的神秘人,在他的想法中,以他的实力,这样的迷雾虽然会让神识受到影响,但是追上去或许还能截住那廖勋行。

“怜儿,你去哪里?”幽黄泉突然现自己的女儿竟然慢慢靠近了站在不远处的那神秘人,不由惊呼道。

幽怜儿没有理会自己父亲的呼唤,盯着那道背影,深深吸了口气,而后问道:“木大人?”

那神秘人身子轻微地震了一震,怎么说,幽怜儿也是高手,这可逃不过她的眼睛,虽然和她父亲这样的地皇阶高手相比相差甚远。

“真的是你!”幽怜儿笑道。

剑神风和刀无心望了幽黄泉和幽赤炼一样,希望他们能够解释一下,这很明显啊,他们的女儿和孙女认识这神秘人,没道理他们不清楚吧。

幽黄泉和幽赤炼当然明白两人眼神中的含义,只是他们也是不清楚,这要何解释,不由报以无奈的微笑。

不过,幽黄泉的脸色突然一变,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见到幽黄泉的脸色,几人也是知道他是想到什么了,刚想问,就听到那神秘人开口了。

“哎~~本候自认这易容之术毫无破绽,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那神秘人转过身,笑着问幽怜儿道。

“这是?”剑神风几人望着那改变了容貌的神秘人,心中一惊。之前还是花甲老者,现在竟然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果然是他!”幽黄泉叹道。

“谁?”幽赤炼也是疑问道。

“大家还不明白吗?这天下还有哪个姓木的自称候爷的,还有那个姓木的年轻人有如此实力?”幽黄泉叹道。

“木邪铖!”剑神风双眼有些泛光道。

“虽然,我也是没见过木邪铖本人,但是怜儿却是见过,想必是错不了了!”幽黄泉点了点头道。

“恩!颖莹眼光不错!”剑神风低声喃喃道。

“什么?”由于震惊神秘人的身份,导致刀无心虽然听到了剑神风的低喃,但是没有听清内容。

“没什么,这木邪铖老夫也是听说过,只是实在没有想到如此年纪,实力竟然如此恐怖!”剑神风叹道。

其余三人都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而那幽怜儿听到木邪铖的话,脸上充满笑意道:“本姑娘可不是看出来!”

木邪铖愣了一下,不知道幽怜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咯咯~~”见到木邪铖有些迷糊,幽怜儿娇笑了一声,道:“是闻出来的!”

“闻?”听到这里,木邪铖右手在胸口按了一下,脸上笑了笑道:“原来如此!”

突然,幽怜儿红着脸瞄了木邪铖一眼,而后低着头,轻声道:“原来,你一直戴在身上啊。”

木邪铖一时还是没有明白,等他反应过来的想解释的时候,远处幽黄泉突然哈哈大笑一声,几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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