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笑,呵呵的,眼角毛垂下来,眼角弯弯的就像豆角。易向西连叫几声见她没什么反应,一低头就将她亲吻住,大手用力的将她抱住,彻彻底底将她攻陷……
这才是一个男人的必杀器。

乔小麦再也笑不出来了,很快,便在那排山倒海的灼热火焰里几乎要窒息了——那是令人恐惧得战栗,令人爆发的难以言喻的感觉……

她完全失去了主控权,就像是汪洋大海里的一只小舟,一个浪头打来,只能随着风浪左右颠簸,起起伏伏,无法自主……

迷迷糊糊的,忽然想起在医院的日子,想起那些早上醒来,总是怪怪的,觉得自己沉陷在一场羞于言辞的梦里——

直到现在才明白,原来,那不是梦!!

早在医院里的时候,就已经不是梦了。

多卑鄙的男人!

多么可恶的易大人!

这男人,一辈子都没进步过。

可是,她已经没法了,他的欢乐完全被激发了,丝毫也没有退让和妥协,哪怕她的手指深深地掐着他,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了……他还是满不在乎,相反,更被这一丝微不足道的疼痛刺激得更加的巅峰,更加的欢乐,更加的体会到一个已婚男人的特权所带来的那种正当的欢乐……

窗外的月色慢慢地沉下去了,夜已经深了。火辣辣的空间也慢慢地平静下来,一如二人的呼吸,从急切到平静,再到现在的几乎是彻底一致了。

易向西惊奇地发现,原来,两个人保持同一频率的时候,就连呼吸也是同一个频率的。多奇妙,这一生,他还从未这样在两个人都是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安静,镇定,从容地和一个女人并排躺着——不是报复,不是压力,不是忐忑……只是幸福……只是欢乐……甚至不是医院里那种胆怯和小偷似的欢乐——仿佛,终于名正言顺。

他的大手轻轻抚摸她湿漉漉的头发,轻轻地摩挲她柔软而光滑的脸庞,将她温柔地抱在自己怀里——这也是他的习惯,仿佛一场亲密之后,这样子的拥抱,会让亲密加深,仿佛二人真的热烈相爱。

这一次,她居然没有反抗,一点也没有,而是异常柔顺地贴在他的胸口——一如他渴望许久的那样,乖顺地依偎着她。虽然,自始至终,她一言不发。

“小麦,我们明天去把结婚证领了吧。”

这不是咨询她的意见,是在下一个通告。跟一个女人最大的亲密之后,最大的负责便是跟她领结婚证。

“小麦,我们先把结婚证领了。我还想……”他的语气忽然吞吐起来,脸上也有点火辣辣的,仿佛羞于说出口似的,但是,还是鼓起勇气说了,“我也想举行个婚礼……这不,我还没结过婚呢,也没当过新郎……”

我还没结过婚呢!

乔小麦本是要笑的,可是,却没笑出来。

话已经说出口了,就不感到羞涩了,他索性一鼓作气:“小麦,我们也办一个婚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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