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维朝更是好奇:“快说来听听……”
“你这家伙,有事没事干嘛来我这里八卦?”

“我是见你许久不露面,以为你在家里抱窝敷小鸡,哈哈哈……老易,你真的遇到什么棘手的女人了?真搞不定的话,交给我,保证我不出三天就给你驯服……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我不帮你谁帮你……”

“如果是男人呢?”

“是男人就你自己解决……嘿嘿嘿,我不好这一口……”

易向西哪里搭理他,挥手跟赶苍蝇似的将他赶走了。

乔小麦察觉易向西的态度改变得很明显。

他给她一只新手机。

只他一个人知道号码。

连续几日,他都同意乔小麦给父亲打电话。只是每一次通话的时候,他都会守在旁边。有时,乔小麦讲了很久,他也不会催促,只是闭着眼睛听她唧唧喳喳的说话。

她跟父亲讲话的态度很随便,带几分撒娇,又几分亲昵,仿佛是未成年的小女孩,讲的也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笑话,逗老人家开心的典故。

看得出,乔大林也非常开心。

垂垂老矣,病魔缠身,能有一个女儿承欢膝下,让他衣食无忧,就算患上了普通大众畏惧如虎的绝症,也有人帮着付高额的医药费……人生至此,这个老头子岂能不老怀畅快,颐养天年?

所以,易向西常常听到话筒里,他传来的笑声。

那是一个男人到了晚年,享尽清福,别无所求的幸福笑声。

老有所养,女儿得到好归宿,他不笑谁笑?

此生此世,谁还能比他更圆满?

多听得几次这样的笑声,向西嘴角的笑意就变得非常的诡异。

乔小麦没看到,但纵然看到,也无济于事。

这些日子,她困扰在一个谜团里,掰着指头过日子,一天天的煎熬,两个月!不就是两个月吗?算算时间,也不过六十天嘛。

而且,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她挂了电话,再一次确认:“易大人,你真的不会食言?”

他的笑容高深莫测。

她追问:“易大人,你难道还不揭露真相?”

他反问:“如果我食言了,你会怎样?”

她忽然答不上来,张口结舌,目露凶光。

他哈哈大笑,但是笑声里一点笑意也没有:“乔小麦,你绝对放心,我易向西,绝不会白白地占女人半点便宜!”

乔小麦狐疑地看着他。

他忽然将她拉起来:“走,去看一样东西。”

一个精美的首饰盒。

一条晶光灿烂的钻石项链。

他拿起来,比划一下,戴在乔小麦的脖子上。

小麦呆了一下。

“干嘛送我东西?”

“我只让你帮我试戴一下。”

她有点转不过弯来,但还是顺从了。易向西打量了半晌,似是非常满意,点点头,又将项链收起来。

那一日是周末。

阳光非常灿烂,院子里有一颗高大的棕榈树,这在本市并不常见,但是园丁护理得很精细,棕榈树长得很好,树影婆娑,颇有点热带风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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