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奇怪赌约
新疆东北部天山山脉下有一片平原那里的巴里坤哈萨克自治县是中蒙边境16个多民族混居的小县城。县境内三座山脉(巴里坤山、莫钦乌拉山、东准噶尔断块山系)两大盆地(巴里坤盆地、三塘湖盆地)横向排布错落有序“三山夹两盆”是巴里坤地形的轮廓。整个县内地势东南高西北低具有高中山地、高原、盆地、戈壁荒漠、湖泊五大类特殊的地质构造。

这里的气候特点是:暖季凉爽冷季严寒光照充足无霜期短降水偏少蒸量较大气温年、日变化大。因为地质构造的复杂情况这一个县里可分为四个气候地区。巴里坤山和莫钦乌拉山一带位于东部的山区地域冬暖夏凉;盆地地域四季界限不明显只有冷暖季之分;而三湖地区四季分明冬季长达4个月春、夏、秋三季各约个半月;而西部低山及哈甫提克山一线的山区只有冷暖季之分暖季温凉冷季暖和。所以这里的气候特点是最典型的新疆大6性气候。

巴里坤地处边远山区交通不便。解放前近路以步代车远程多骑马、骑骆驼、骑驴、乘大轮牛车和马车。新中国建立后交通工具不断改善进入九十年代后交通飞展公路的数量和质量在不断的增加和提高交通工具的数量和样式很多性能越来越好。街道上已经开始有了私人的小轿车了。

这一天几个奇怪的人徒步来到了这座县城。要说现在县城已经有人在开当地的旅游业来这里的游客越来越多各个国家的不同人种、不同民族见得多了也引不起当地老百姓的兴趣了。但是眼前的这几个人还是让镇上的人不能不多看两眼在他们的身后指指点点地议论。

这四个人虽然没有使用任何交通工具却浑身没有一点灰尘。走在最前面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是粗壮的大汉长满脸的络腮胡子透着威猛只是眼睛细小肿肿的眼泡压在本就很小的眼睛上给人一种他总是闭着眼睛的错觉。与这个大汉错一个身位走着的是一个娇艳性感的美女。她极美的脸上化着浓妆头上、颈部、手腕凡是能挂住饰品的地方都挂满了琳琅满目的各种装饰大朵大朵鲜花盛开她的衣裙上。前挺后撅的魔鬼身材再加上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随时都像是要把人的魂勾走。走在她后面的是风格迥异的美女与前面的美女形成巨大的视觉反差当人们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就像是从盛开的花园里来到了深谷中的清彻湖边她完全没有修饰的自然装扮一套白色的牛仔衣裤一条红色的纱巾系在脖子上衬着雪白的小脸那小脸上秀丽精巧的五官透出浓郁的书卷香气;细长的腿上一双黑色高腰长靴又勾勒出她不羁的个性。

这前面的两个女人再怎么娇艳、清纯、美丽都无法让人不去看她们的身后那个紧闭着嘴完全没有一丝热气的男人——一个类似神的存在的怪人。

草原上的风吹拂着他长长的黑每一缕稍仿佛都是一个精灵在他的身后有韵律地优美地舞动着;白皙如玉的面容上两只深陷的眼睛像镶嵌在玉石中的黑珍珠熠熠闪亮没有人能直视这闪亮的所在因为那里面的冰冷会刺伤你的心脏让你的血液凝固;坚挺的鼻子和刚毅线条雕刻出的嘴唇都能够在你看到第一眼的时候就记住他。黑天鹅绒的斗篷披在他挺拔高颀的身躯上随风飘逸时就露出里面还是黑色但是质地优良的丝绸内衣。尊贵、威严、高雅、绅士这些词汇放在他的身上都不足以形容他给当地人造成的一种审美视觉冲击。

他就是梁斌!

最前面一男一女是梁斌的血奴伊莲和郑奎后面的美女则是乔娜。

乔娜这些天的感觉像是进入了梦境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伴着虚幻伴着心悸伴着想往伴着无奈伴着矛盾但是她并不想走出梦境只想在这梦境中流连、沉溺……

那天我走出家门准备去上班因为三天前的晚上在仙湖山庄的奇特经历让我的睡眠不太好头有些昏沉沉的就在家休了三天。一出家门我来到停车场像往常一样走到自己的红色宝马车前准备开车的时候现一个男人站在我的车旁是梁斌!就是那个让自己三天来一直在夜晚梦到的男人梁斌!

我顿时感觉到心跳在加热血在上涌感觉到自己有一种要靠近他拥有他的**眼睛无法从他迷人的脸上移开就在那天晚上他裸露的身躯夺去了我的心神!这几天来我一直挥之不去他的身影我不只一次地告诉自己他是魔鬼!我看到他活活地将自己的手下吸成*人干!眼前一幕幕回放的场景是那鲜红的血液像礼花一样绽放那不是幻象而是最最残酷的血腥!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个人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他是最最危险的魔鬼!可是我的另一个自己却在心里无数遍地粉饰这个魔鬼他伟岸的身躯、他的神一般的英姿让我敬畏得几乎崇拜的**!

可是从看到梁斌的一瞬间我就知道理智的那个自己失败了败得很惨很惨!一直以为自己是最高贵、最理性绝对无视男人贪婪目光的高傲女性没想到现在的自己竟然有臣服在他的脚下的冲动!我的心陷入一片混沌完全忘记了就在三天前自己曾经要拒绝做他的未婚妻!

“想不想跟我走?”

“去哪儿?”

“神的殿堂。”

仅仅是这样的两句话我跟着他走了。留给了父母一封简短的信:“不要找我我非常好也许永远不会回来。”

以后的事情越来越奇怪梁斌再没有对我做过多的解释。他对我就像是对他一个最熟悉的朋友他对自己的两个手下毫不留情地呵斥着呼来唤去可是对我除外!他几乎不对我说话要说什么他只是用眼睛看我一下我就能够明白他的意思。我不用回答他是或者不是跟着他走就是了。他带着我和另外两个奇怪的手下昼伏夜行奔走在深山密林之中。偶尔他在山峰上伫足停留忧郁的目光深深地看向起伏绵绵的山峦看向山峦的背面那无法知道的所在似乎在倾听着远方的呼唤。

他要去哪儿去干什么?我不想知道相信如果问他他也绝不会告诉我反正要告诉我的话他一定会自己说出来的我又为什么要问他。我全部的满足就是呆在他的身边注视着他知道他在干什么这就足够了。即使他根本不看我根本不碰我但是他知道我的存在这就足够满足我期盼的内心了!我不能忍受他有片刻消失在我的生活里那种心灵的折磨我一分钟也忍受不了。我痴了吗?我傻了吗?我从小就刻苦的学习、练功留学美国、追求事业的成功我为的是什么?所有的努力都如流水般逝去不值一丝一毫的留恋吗?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等待着在那一刻和这个人相遇吗?

那天在山坡上他突然向我起进攻凶恶的眼神仿佛要把我撕碎我尖叫着拼命地躲闪在树林里奔跑他加快了追赶我的度一点点地缩短和我的距离。我心里慌乱究竟是为什么想要杀了我吗?我踉跄着被树根绊倒手被扎伤了流出了鲜血。他冲了上来盯住我流出的鲜血眼睛出了奇异的红光!他的脸突然变形嘴上的牙齿长长的伸了出来扭曲的面孔狰狞可怕喉咙里出野兽般深沉的咆哮。

我真的害怕了脑子里残留的一丝清明还没有忘记隐身诀哆嗦着手掐了一个印诀勉强念完了隐身咒。

我在他将要触摸到我的瞬间隐身了。

他疯狂地怒吼起来整个身体像陀螺一样地旋转起来像长鞭一样的梢如一支支利剑抽打在我的身上我忍痛爬上了大树。没有用他抽*动着鼻子闻到了我的气味身体一掠就飞了起来。我惊呼一声从树上掉了下来我想我完了我要死了也许这就是我期待的?像他的那两个血奴一样被他吸血然后如牲畜一样的豢养着?我早就知道他是个魔鬼还是义无反顾地跟着他难道我不是早就知道是这个结局吗?我解除了隐身咒闭上眼睛等待他伏在我的脖子上来吧!吸我的血吧我想……

可是一切都静了下来我看到他恢复了平静他看着我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在我的身旁坐下来。

“能帮我吗?”

“什么?”

“我要你尽全力和我打你要杀了我!”

“不!我做不到!”

“那我就杀了你!”

看着他黑得像宝石一样的眼睛我又陷了进去喃喃地说:“你杀吧!”

我不能杀他反而希望他杀了我!一个无可救要的笨蛋!

他沉默了半天问我:“刚才你的那个功法隐身的教给我。”

“你学不了。”

“为什么?”

“那是我们乔家自己的秘密功法如果不能掌握心法就算知道咒语也不行!。”

“把心法教给我。”

我犹豫了乔家的心法是绝不允许外人知道的。

“怎么连我这个乔家的女婿也不能学吗?”

看着梁斌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面部非常郑重的样子我的心里释然看来不管他是什么目的做女婿的话不是乱说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心法学起来很难我是从小学的学了五年才做到完全隐身。你如果想学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和你自身的功法相抵触。我父亲说过道家的功法博而杂各个门派的功法都有自己的特点要专一否则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显然他看出我有些口不对心盯住我的眼睛说:“知道我为什么要你跟着我吗?”

我摇摇头想起刚才的可怕经历说:“你不会是为了要杀我吧?”

“正好相反是为了要你杀我。这是真的。不过如果你杀不了我就必须把你的武功心法告诉我。”

我愕然了:“这是条件吗?”

“是我们俩的赌约。”

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但是可以看出他是绝对认真的。

这是什么赌约?!我思忖了半天说:“赌几局?”

“一局定输赢!你杀不死我就得把功法告诉我。”

我可以不同意吗?和他没有商量我知道!

朔月之夜黑暗无明。

我和他站立在山头。相对而立我决定还是努力一搏将他打败他就不会取我的性命。杀死他我肯定做不到!但是也不能让他杀死我。如果我败了那么再告诉他心法吧。

伊莲和郑奎在一边如临大敌地守着我犹疑地看了看梁斌他毫无表情地说:“放心吧他们绝不会动手的只是我们两个人的较量。”

如果只是我和他凭心而论他赢不了我!我有这个自信!

“你一定要记住杀死我!绝不留情!否则你就输了就要把你的心法告诉我!“

我点点头!

难道我不知道这赌局不论结局如何都是我输了吗?

可是我还是得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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