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府,妮娜独自一人坐在父亲的书房里发呆,物是人非,熟悉的故居,可熟悉的亲人却已经远离她而去了另一个世界。\//
一对强健的臂膊从身后穿了过来,紧紧环住妮娜纤细的腰肢,妮娜娇躯往后顺势一倾已经畏进了来人的怀里。

看到妮娜粉脸上黯然神伤的表情,鲁汉感到自己的心也被揪了起来,这一刻,他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叫英雄气短,什么叫儿女情长!曾经在阿富汗,他是多么地洒脱,多么地意气风发,他还曾嘲笑过项羽的无知,也曾怀疑过杨过的痴情。

可是现在,鲁汉却开始理解项羽和杨过了,因为他自己也开始体会这种让人痴、让人狂的该死的爱情了。

“妮娜,又在想你的父亲了?”

鲁汉怀抱着妮娜柔软的娇躯,嗅吸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体香,这一刻他心里充满了柔情,直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鞠来给她。

两滴晶莹的泪珠从妮娜白晰的粉脸上滑落,留下两道浅浅的湿痕,从男人低沉怜惜的语气里,她感受到了浓浓的爱意和关怀,于是,一丝淡淡的微笑在她俏丽的嘴角荡起,最迷人是那回眸一笑,最动人恰是那梨花带雨的娇柔。

鲁汉轻轻拭去妮娜粉脸上的泪痕,讨好地说道:“妮娜,这次虽然让索菲雅跑了,可我发誓将来一定要把她抓到,把她交给你处置,好吗?”

妮娜娇柔地摇了摇头,说道:“我父亲虽然死在索菲雅的手里,可我却一点也不恨她,如果要恨也该恨她的养父蒂利公爵,他才是我真正的杀父仇人。”

鲁汉豪情万丈地说道:“好,等将来打败了天主教联军,我把蒂利解到你面前任你处置,好吗?”

妮娜深情款款地凝视着鲁汉,柔声道:“鲁,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不想让这些事情牵累你,蒂利虽然害死了我父亲,可他这也是各为其主,怪不了他的,我现在只想着新教盟军能够早日打败天主教联军,早日让荷尔斯坦因的新教徒们能够尽情地享受信仰自由,那我也就满足了。”

鲁汉深情地回应道:“妮娜,你放心吧,新教徒们一定会享受到自由的,真的。”

妮娜嫣然一笑,柔声说:“真有那一天,我就把荷尔斯坦因交给班德,然后跟你前往法兰西,无论做妻子也好,当情妇也好,我都要做你一辈子的女人,好吗?”

鲁汉心动魂摇,若非妮娜爱他爱到了极致,又岂会说出甘愿当他情妇这样的话来?

酒馆里,卡门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所有人都因为鲁尔的光复而感到兴高采烈,唯独卡门感到郁闷不已!鲁尔光复,蒙萨克伯爵大败,仅带几百残兵仓惶从海路逃走,一夜之间,卡门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前途、命运……再次变得渺茫起来。

自从鲁尔光复之后,他就和蒙萨克彻底失掉了联系,既没有明确的指示,又没有明确的任务,已经失去了归属感的卡门感到度日如年。

一杯酒轻轻地放到了卡门面前,但吸引卡门目光的不是酒杯,也不是酒杯里的朗姆酒,而是端着酒杯的那只白玉般的小手,一看那小手的色泽和圆润就知道肯定是一位美女的柔荑,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已经喝得三分醉的卡门缓慢地抬起头,呆滞的目光僵了一下,然后看清了一张风情万种的娇靥,虽然脂粉未施却难掩天生丽质,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卡门隐隐觉得这美人儿的眸子有些熟悉,可一时间却怎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正疑惑间,忽然感到脑袋一沉,一股困意袭来……噫,这酒*有问题。

美人儿一施眼色,两名大汉上前轻轻架起卡门拖死狗一样拖出了酒馆,酒馆里兴高采烈的酒客们根本就没有留意到这些,所有酒客都是冲着美艳的老板娘来的,他们的目光不是停留在老板娘的酥胸上,就是留迹在她的翘臀上。

“心肝,今晚跟我走吧,怎么样?”

“宝贝,你的屁股可真翘呀,嘿嘿。”

淫荡放肆的笑声荡漾在酒馆的每一个角落,美艳风骚的老板娘走到哪,酒客们的目光就跟到哪,不时有大胆放荡的酒客毛手毛脚地企图揩油占便宜,却都被她轻松地躲过,没一个得逞的。

最后,老板娘抛下一记放荡的媚眼,扭着腰肢摇着大屁股进里间去了,之后再没有出来。

卡门从昏睡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美艳的酒馆老板娘,这会她已经换了身华贵的服装,正好整以暇地坐在他面前,睁着明亮的美目直盯着他瞧。

卡门心中那熟悉的感觉越发强烈,突然间心头一亮,喜道:“你是索菲雅小姐?你怎么还留在这里,这太危险了。”

索菲雅微微一笑,媚声说道:“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又怎么能走呢?”

卡门急道:“可这里到处都是叛军,太危险了。”

索菲雅风情万种地笑道:“对我来说,只要有男人的地方就是安全的地方,不是吗?”

卡门呃了一声,再说不出半句话来。

公爵府。

妮娜款款地转了个身,喜孜孜地问鲁汉道:“鲁,你看我穿这身礼服漂亮吗?”

鲁汉端着一杯红葡萄酒,正悠闲地坐在充满西式风情的镶有金边的椅子里,有时候,看自己心爱的女人换装也是种难得的享受。妮娜本就生得极为美丽,眉宇间流露出来的那种妩媚的妇人风情更是让人心动,再朴素无华的衣装穿在她的身上都会变得不同凡响,若是穿上了华丽的衣服那就更是锦上添花了。

“漂亮,我的妮娜穿什么衣服都很漂亮。”鲁汉淫笑一声,答道,“当然了,不穿衣服更漂亮。”

妮娜妩媚地白了男人一眼,晕红了粉脸说道:“那我就穿这套礼服参加今晚的庆功舞会。”

“什么?你要穿这衣服参加舞会?”鲁汉大吃一惊,断然道,“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呢?”

妮娜一脸无辜地望着鲁汉。

鲁汉反对妮娜穿这套礼服参加舞会当然是有原因的,因为这是一套露乳装!这还得从当时欧洲上流社会流行的穿着习惯说起。在当时的欧洲,人们并未把乳房跟性联系在一起,只有穿衣服露出肩头的女人才会被视为荡妇,而露出双乳却被认为是贞洁和美丽的象征。

自己的妻子当众暴露玉乳,当时的男人也不以为忤,甚至还会感到高兴。

鲁汉很乐意看到别人的妻子在公众场合露出双乳,以满足他偷香猎艳的潜在欲望,却绝不愿意自己的女人也这样,这是原则性的问题。

“没有为什么,反正就是不行。”

鲁汉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味道,妮娜撅起玉唇,有些委屈地转过身去,说道:“那好嘛,我再换一套。”

妮娜背转过身去,玉手轻提将礼服从身上褪去,在礼服下面,妮娜赫然只穿了件丝质小衣,背部中间镂空,缀以亮银色的金属圆环,中间以线穿成网状连接起来,下摆成尖角,正好紧紧地贴在妮娜两瓣翘臀中间的臀沟里,在小衣下面,就再没有任何衣物,包括浑圆挺翘的肥臀,丰满修长的玉腿,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鲁汉眼前,那模样,当真是说不出的性感和撩人。

这又是当时欧洲上流社会流行的穿着习俗,由于欧洲世界普遍信仰基督教,基督教会又提倡一夫一妻制,所以就算是国王也不会同时拥有两个王后!但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偷腥的,女人总是越多越好,所以就有了情妇的出现。

在中世纪的欧洲,甚至贵为国王也难保自己的女人不红杏出墙,因为这也是一种风尚!如果自己的王后竟然没有情夫,那问题就大了,说明她缺乏吸引力!至于普通的贵族妇人,贫贱妇人红杏出墙那就更加不用多说了。

情妇的大量存在,必然导致偷情的频繁发生,于是,为了方便幽会和偷情,欧洲女人的穿着就开始了潜移默化的改变,等到了17世纪,这种穿着习俗已经发展成熟,并正式成为约定俗成的习惯。

露乳,是为了方便男人对不同的女人进行比较以确定最佳猎取对象。

而华贵的礼服下只在上身穿一件小衣,则是为了方便随时随地能够偷情幽会,什么时候男人动心想干了,只需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女人的裙子往腰上一撩就ok了。事实上,一直到了19世纪,欧洲女人都还没有穿内裤这个概念。

不过话说回来,中国古代的女性也只在外衣里面穿肚兜而已,那玩意除了能调情外跟没穿也好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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