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公气色摇身一变,气势上逼人三分,抑扬顿挫一字一眼地说:“想我皇上身边的红人,府上却连个能解风情的人儿都没有?”
父亲马上听到于公公所言之弦外之音,趴在耳边嘀咕了好一下。(.26dd.Cn)

宫廷之人真是反复无常,想是父亲达到了公公的条件,于公公挤出了个笑脸。

又过了很长时间,这场宴席才离场宣告结束,父亲出去送各位大人及公公去了,若大的一个厅堂内只有母亲和红芍俩人。

红芍没有随父亲出去,是因为她没有身份和地位,她此时面对着母亲,眼里充满了更浓的寒意,与刚才含情不语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无视母亲的存在,张扬地睥睨着母亲。

母亲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仿佛大病一场之后不曾恢复元气,她叫锦绣扶她回屋,不再理会红芍。

我迟迟没有出去,是想瞧瞧这妖狐子到底想耍什么把戏?没想到她可以嚣张到这个地步!

我实在忍无可忍,正欲出去教训教训她,父亲已回来了,此时的红芍犹如一只带有几分寒意的白蝴蝶,娇嗔地迎上前去,慵懒地挥舞着翅膀,双臂环紧父亲的脖颈。

“程郎,刚才……”她没有说下去。

天呢!竟称父亲为程郎,我差点没恶心死。

父亲无比怜爱地抚着她,双手在她鬓边游走。

“为了我,你受了委曲,真是难为你了!”

“能为你做点事,红芍觉得很开心,真的。”语气里似含有哽咽。

可真是会装会卖弄的妖狐子。

两人低语着,声声传情。

“红芍能得到这份爱,已是世上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红芍不要什么媒妁之言,红芍要的只是厮守终身!”

一语双关,不要实则是要,只怕是她要的东西会更多。

隐约听到父亲对她的承诺,我会永远对你好。这话好熟悉,岑参也对我讲过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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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前来提亲的人越来越多,我给父亲摞下狠话,除了岑参,不会出嫁,否则迎娶的只是一具尸体。

岑参,为了你,我不会兵临城下便弃城而逃。

父亲百般羞辱我,他说:“男人没业怎成家,他不是高官显赫,更没参政威权,要我答应,除非他有一天出人头地。”

我回应了一句:“不是都说成家立业吗?没有成家何谈立业。”

父亲恼羞成怒,不再理睬我。

从那场宴会以后,母亲又病倒了。

我尽心尽力地服伺母亲,希望她能平安。

母亲的寝屋父亲想是很久没有来过,母亲多日没有起床,可是房里的那副她最爱的《绽放》,却还是干净如初,没有落上一粒灰尘,想是她每日嘱咐凤姨天天擦试。

只是物是人非,几度秋凉?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手炉刚加上的木炭,不多时便没了暖气,我叫顺喜给我换上,顺喜喏喏地道:“我有件事想说,可是……”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听凤姨说夫人昨日吐血了,夫人叫她不要声张,凤姨说她考虑了一下,觉得这事不能隐埋,凤姨觉得只有小姐是夫人最贴心的人,怎能不让你知道呢!我估计夫人是怕你知道了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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