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睁开双眼时,第一眼看见的是一片蓝天白云。//\一按地上,手一湿,居然是一块青草地。我骇然大惊,刚才我不是在火山底吗?我下意识地往左手上看了一眼,镇魂和海天一色竟然都不见了。
妈的!镇魂丢了也就算了,想不到连海天一色也……它可是我三百年前费了好大工夫才得来的密宝,可以说比我那二十几口箱子都重要多了。

我懊悔了好一阵,真不该答应松岛淳,一时心软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我叹息了一声,坐起身子,正想好好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突然听到一个熟悉地声音叫道:"东秦哥哥!东秦哥哥!吃饭了!"

我心下一震,朝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只见柳素穿着一身粗布衣服,正摆着手对我大声喊着。她不是失踪了吗?怎么会也在这地方?

柳素见我没反应,跑过来,一把拉起我道:"走啦!出来都一整天了,该回家吃饭了。"

我诧异地看着她,道:"家?什么家?"

柳素眼眶一红,道:"什么家?我们的家呀。你和我,还有新月妹妹的家啊。"

我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道:"楚新月?"

柳素愕然道:"是呀。难道你还有第二个新月妹妹?你这个没良心的!"说着,一把抓住我耳朵,用力的扭着。

"哎哟!停!停!"我轻轻把她的手从我耳朵上移开。

柳素挽上我的胳膊,拉着我往前就走:"快!不然饭菜都冷了。"

我完全是不知道什么情况,身子不由自主似地随着她移动。

走了没多久,前面靠着一座石山建有一间不大的竹楼,只有两层高,不过看上去很是结实。从外面看,好像已经有了几年的样子。

柳素拉着我进了竹楼,里面有一张摆满饭菜的桌子。柳素一把将我按在桌子旁的竹椅上,叫道:"新月妹妹,东秦哥哥回来了,出来吧。"

"啊……好啊!"随着声音,一个身影从里屋走了出来,竟然真的是楚新月。

看着她那双明媚动人的眼睛,我又惊又喜,不禁失声道:"你眼睛什么时候好的?"

楚新月轻皱眉头,柔声道:"是松岛先生带我去东京最大的医院治好的。"

想不到还真是松岛淳,那小子说话还算数。

柳素拿出三双碗筷,叫道:"都过去一年的事,怎么还提?快吃饭吧。"

我心下大吃一惊,一年?我记得一道白光闪起,我就昏倒在了火山底,醒来后躺在一片青草地上。难道我这一昏昏了一年?

柳素把一副碗筷放在我面前,拿着筷子敲敲桌面道:"你今天是怎么了?老是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又想起那个小狐狸精了?"

我纳闷道:"哪个小狐狸精?"

柳素涨红了脸,忿忿地道:"达娜格丹。除了她还有谁?你不成天都想打那个蛋嘛。有了我和新月妹妹你还不满足,你难道还真想三妻四妾,弄个后宫出来?"

我给她一窜话问得鸦口无言,想不到她嘴里的小狐狸精居然是达娜格丹。我什么时候和她又扯上关系了,于是摆摆手道:"没有的事。除了你们,我心里谁也容不下。"

柳素听到我这话,开心地拿筷子敲敲我的头,道:"真话?真心的?要是真心的话……今天晚上就由我和新月妹妹两人一起服侍你吧。"

我一怔,没弄明白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问道:"服侍什么?"

柳素脸上一红,嗔道:"你这个老不正经的,明知故问。"她还待说些什么,被楚新月一把拦住道:"姐姐别理他。我看他现在是得意忘形了,晚上有他罪受的。"说着,轻笑了两声。

我一愣,突然想起,晚上、服侍?靠!不是要玩双飞吧?我那个晕啊,什么时候这两人变这么好了,记得在从小城到东京的飞机上楚新月还和我说很怕柳素。

我正想着,突然门外响起一阵银铃似地笑声:"谢东秦,我来找你了。"说着,只见黑影一闪,像以前一样披着黑色披风的达娜格丹含笑倚在门上看着我。

我还未搭话,柳素和楚新月猛地同时站起身来,怨毒地看着达娜格丹,道:"你来干什么?我绝不允许你抢了我的东秦哥哥。"

达娜格丹咯咯一笑,道:"我不抢。我对他没兴趣,只是……有人想和他诉诉旧情。"话音刚落,一阵青色的旋风突然卷风,整个竹楼不住的晃荡,摇摇欲坠。

我急忙一手一个,拉起柳素和楚新月往奔出外面。刚一出门,"轰"地一声,整个竹楼猛地倒塌在地上。

我回头怒视着达娜格丹,道:"你来干什么?"

达娜格丹笑而不答,她身后突然起了一阵青色的浓雾。过了一会儿,青雾慢慢散去,从雾中走出一个人。青纱绿衣,腰上还系着一柄青色的短剑。

看着来人,我骇然失声道:"怜儿?"

怜儿哀怨地看了我一眼,道:"练公子。"

我头一下两个大,怎么回事?开什么玩笑,这些女人怎么像约好一样似的,要就一个不来,要来就一起来。我看着怜儿,叹了口气道:"你怎么也来了?"

怜儿悠悠地道:"一年前你帮松岛家找到镇魂后就失踪了,带着两个女人销声匿迹。我苦苦找了你一年,你可知道?没有你的世界,真的太寂寞了。"

我一呆,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说出这一番话来。我和她早在一百年前,或者几百年前就已经毫无情愫可言。怎么她会说到寂寞呢?

怜儿低叹道:"这世间只有你我二人是真正长生不死,也只有我们才般配。其它的女人根本就不理解你,也没有资格在你身边。"

我浑身一震,她是怎么了?难道她还对我有旧情吗?

柳素上前一步,大声喝叱道:"你是什么人?不但把我们的屋子给弄塌了,还要抢走东秦哥哥。"我急忙一把拦住她往下说,怕她触怒怜儿,一个不小心就给杀了。

我回头看了楚新月一眼,见她半低着头,眼泪不住地在眼眶里打着转。我心下一软,对怜儿道:"你走吧。我在这里很幸福,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

怜儿轻声叹道:"练公子,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是放不下,看不开吗?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

听到她这话,我突然想起,那条-狗-呢?那条不管她到哪儿,都会跟着的伯斯乐呢?怎么不见他?难道她真的是想再次和我在一起吗?

不会的!以我所了解的怜儿,四百多年前那双怨恨地眼神,事情绝对不会是这样的。到底是怎么了?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真的晕了一年?以我长生不死的体质竟然晕了一年?我皱着眉头,千年以来,不管是迷药、外伤、病症,哪怕是复活都没有超过三天的时间,怎么会一转眼就过了一年,肯定有问题!我突然想到,那个叫镇魂的东西,会不会是因为它?那道白光!对,就是那道白光!

我心念一动,猛地大声吼道:"镇魂!放我出去!"只听见"轰隆"一声,蓝光一闪,我脑子里像翻江倒海一样,眼前一片模糊。

突然白光一闪,四周顿时像被罩上了一块黑布。我抬头看了一眼,一个钥匙孔大小的亮光正从上面直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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