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情的展有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因为谁也没有想到芬芳楼最后会归阮叶所有。

徐妈妈拿着一张便笺来客栈找阮叶的时候阮叶正临窗而坐看着窗外呆。

而紫罗则双手支住托着下巴坐在阮叶的旁边不无担心地看着她。

徐妈妈在外面敲门阮叶恍若未闻还是紫罗起身去开了门:“你是?”

徐妈妈依旧是她那一嗓子跟蜜糖炒栗子似的声音:“哎呦这位姑娘好俊俏啊让妈妈我仔细瞧瞧啧啧这脸是脸腰是腰……”

听到这么聒噪而甜腻的声音阮叶反倒给拉回了注意她不由循声朝着门的方向望去——咦这不是芬芳楼的徐妈妈吗?她来这里做什么?莫不是自己几天没去劈柴烧水芬芳楼的姑娘一个个都没水用了吗?所以她这厢是来这里叫自己回去干活儿的?

也不对蓝况才是芬芳楼原本真正的老板即便现在他死了自己的身份徐妈妈不可能不知道。

“怎么是徐妈妈来了她是我朋友”阮叶走了过来顺带将紫罗拉了过来“你少打她主意。”

徐妈妈一张老脸简直笑成了一朵花儿:“哎呦叶子姑娘可不带这么笑话人的。妈妈我眼睛再拙也看得出这位小姐满身的贵气。我只是诚心赞美没有半点别的想法。”

阮叶不由冷哼:“那你夸人的方式还真是独特啊。”

徐妈妈摸出怀里的丝帕夸张地作娟帕半遮面地娇羞状:“哎呦呦我是说话说得习惯了叶子姑娘和这位小姐。…可别介意啊。”

阮叶被她这么个动作一来心里郁郁的那些难过倒少了些许不过她还是摸不清。这个很“宝”的徐妈妈到底有何贵干。

一旁地紫罗自然是不认识这个看起来脸上的粉簌簌往下掉地大妈是什么来头而且。听得她自称“徐妈妈”心里更加疑惑:“叶子她是谁?”她低声问阮叶。

阮叶还未开口徐妈妈抢先开口回答:“哎呦呦这位小姐。我是芬芳楼的徐妈妈有空记得来玩啊。”

阮叶心里的伤心气氛算是完全给她破坏殆尽了:“她不会去玩的你可知道她是谁?”

徐妈妈看了看站在阮叶旁边一听了自己的名号完全没有出现厌嫌地眼神倒是更加兴趣盎然地盯着自己看的紫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哆嗦了一下。这位姑娘看来和阮叶习性差不多啊都不是会按理出牌的主儿。

“还要请叶子姑娘指点。这位小姐是谁?”徐妈妈问道。

“她是落夕榭的小姐你这会儿心里还想打她的主意吗?”阮叶并不是喜欢拿着落夕榭和朝公子这个大招牌去吓唬人但是。这会儿看着徐妈妈瞬间有些僵硬的脸不可否认。阮叶心里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搞不清楚朝公子到底有什么可怕的。就连客栈的伙计每次看到他都恨不得低着头绕远路走更别说他每次经过客栈一楼时本来人声鼎沸地大堂瞬间冷场了。

阮叶这些日子和朝公子的来往。让她对这个男子原来的看法改观不少。

虽然他有刺穿别人耳膜地不良嗜好但是十二雪也算是心甘情愿的这就好比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这个局外人也没什么言权。

不过从他对莫峰雪地念念不忘看来他也算是个专一长情地男子。虽然性情捉摸不定但是也没有什么让人讨厌的恶劣习气。

尤其他对自己似乎很关心虽然他从来没有表示过但是阮叶还是隐约有这样地感觉。

“叶子?”一旁显然也将徐妈妈吃瘪当乐子看的紫罗见阮叶说完话却开始自顾自地呆不由推了推她“你想什么呢?”

“嗯?”阮叶这才回过神来总不能告诉紫罗自己刚才正在想她哥哥对自己挺好吧。拜托这种话说出口还不被她挖苦死。

“没事。”她摇了摇头看着面前脸色已经如常的徐妈妈后者则接着刚才的话茬继续说道:“叶子姑娘这话可就说得满了。芬芳楼虽然庙小容不下大佛但是也要分情况而言

头微微一偏侧开徐妈妈洒水壶一样喷洒出来的唾沫星子阮叶皱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徐妈妈努力用手掩住她涂得鲜红的嘴唇笑得那个风姿绰约:“叶子姑娘你这个贵人来了这位小姐既然是您的朋友来芬芳楼走动走动也很正常啊。”

阮叶眨了眨眼睛:“我为什么还要去芬芳楼?徐妈妈我这会儿正式跟你说一声那个杂役丫鬟的活儿我不打算干了。”说完她想了想又接着道:“当然了去你芬芳楼当你的干女儿讨生活我也一样没兴趣。”

徐妈妈挥舞着帕子连连摆手:“哎呦呦妈妈我可不是来叫你回去做事的。我可是来特地请您去芬芳楼给我做主的啊。”

“做主?”阮叶一愣“做什么主?”

紫罗则很好心地建议道:“你要是有什么冤屈来找她可没用就算不去衙门击鼓鸣冤起码也得去找赵石才行。”

徐妈妈一愣不由乐呵呵地笑了起来:“这位小姐真是会说笑。我是来请叶子姑娘去做我们的拿主意做决定的当家的。”

看见面前两个少女还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徐妈妈不由补充道:“就是让叶子姑娘来当芬芳楼的老板。”

“什么?!”两个声音同时大叫一声。

一个自然是惊讶的紫罗她有些不解地看着阮叶因为她那声“什么”比自己叫得还大声。

阮叶朝紫罗摇了摇手示意她先别问自己问题她自己还没搞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呢。

倒是耳朵被两声尖叫刺激得隐隐疼的徐妈妈一脸镇定:“叶子姑娘一点也不知道吗?”

阮叶不由傻乎乎地问:“知道什么?”

徐妈妈赶紧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来:“这上面写得很清楚的。”

“上面写的什么?”阮叶一把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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