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鲁鲁相信我故意下令不要追杀敌方的斥候仅仅是远远的射几箭了事。然后部队大摇大摆的斜斜的绕过王城摆出一付要进攻别处的姿态。
鲁鲁你不会不来吧?那样我只能强攻了。

为了让对方看到我和诺里等高级人物都在这支部队里我故意把亲王的仪仗摆了长长一排生怕看不到似的。三千步兵放在最后这样如果对方没什么脑子以为步兵有机可趁那就肯定会派兵来追。

可惜的是这王城附近全是一望无边的草原而根本没有什么可埋伏的地方。难道要用上“十面埋伏”之计?

第一天我军行动的非常缓慢可是敌人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样反而说明敌人上了一次当也学乖了怕我们是计。

可是我实在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原来的计划去硬碰硬我的想法就是想尽一切尽可能的不要脸的办法去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成果。

晚上我亲自烧了几块羊肉和鹿肉一一分给各个大大小小的将领。

“好久没吃到殿下亲手做的烧肉了。”点心一手拿着一只羊腿吃得连脖子上都淌满了油。

“看来是经常孝敬三个老婆啦?”睡神知道我在私下的场合不会管什么王不王的。

“有的吃就吃还堵不住你那张臭嘴。”

新来的皮萨罗显然是被我的手艺和我平易近人的风格震憾住了只咬了一口脸涨得通红诧异的神情溢于言表。

“习惯就好了跟着老大打工收入高福利好还没有架子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阿德语重心长的拍拍他示意他放松。

皮萨罗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噢我失态了。”尴尬的笑笑才用大口吃肉来掩饰。

“如果能关心一下下面人的婚姻问题就更完美了。”睡神是典型的不知好歹。

“妈的自己去找去这种事也要摊在我头上。上次说给你个矮人族女人你又不愿意要。”

“算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头上就多出了一大堆绿帽子。”也是那种女人跟aV里的武腾兰一样无论什么肤色体形都不挑剔只要是雄形动物就行。

“什么矮人族女人?”皮萨罗一听就来了兴趣。

“就是这样……那个……要不要我那里也不多了她们也想找男人呢。”说完这一段话突然觉得自己象是拉皮条的。

“方便吗?”皮萨罗在战场上表现很是个大老爷们但是谈到女人……看来也是同道中人。

“方便只要有战功!”

“那殿下就看我的表现吧!”皮萨罗眼里放着光狠狠咬下一块肉好象那就是听了我的话后让他心痒难骚的女人急不可待的吃到嘴里。

“我有个想法……”看众人吃得差不多了我扔掉手里的骨头抹了一把油嘴。

“我们跟你打工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做。”众人还在呼哧呼哧吃得不亦乐乎只有睡神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

“我想明天来点更狠的如果鲁鲁还不上当我们就强攻!”我到处没找到什么地方可以擦手就直接扯过睡神的披风来用。他翻了翻白眼没有说话。

“怎么个狠法?”诺里问道。

“我决定明天所有的机动部队全离开我们十五里外我和诺里跟着辎重部队走我就不信这样的诱惑打不动鲁鲁的心。”

诺里大概是咬到了舌头阿德一下子被肉给噎到:“殿下老大这样太危险了您现在可是千金之躯万一有个好歹我死上一百次也不够赔的。”

“可现在鲁鲁估计也是怕上当不给他一点诱惑他怎么会舍得下血本来冒这个险。”

“可是十五里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如果在我们其他部队赶到之前就……”大胡子这样担心也不是没道理如果我们支撑不到骑兵部队来那就成了笑话了。

“还有如果到时鲁鲁来了我们再赶来马跑了那么久耐力也没有到时会大打折扣的。”诺里对马匹的了解还不是一点两点我还真没想到这个上面来。怎么[三国]里十里埋伏那么简单到了我这里就这难那难?

“那就十二里吧你们放心我的本事带着诺里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再说有布什的三千驼马兵不会那么快就玩完的。”

最后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决定把距离定为七里我一放信号他们就赶回来。

临走时睡神说了一句:“小心你三个老婆成寡妇……”

我也气得不顾形象礼节了:“我日死你个肥婆奶奶!”

五千步兵在前其他人在后把我诺里和辎重夹在中间依然是招摇的仪仗队翻飞的旌旗让我看不见王城的方面了。

我心里还是没底问诺里:“这样会来吧?”

诺里朝我苦笑一下:“但愿吧。”

开玩笑要是我也来派人来试试只要捉住我或者杀了我双方的力量和士气一下子就颠了个个这是多么大的诱惑啊何况我身边还没有骑兵。相信鲁鲁一定会来的!

时间好象过得特别的慢我在路上已经下令停下来两次了可是除了偶尔露个头就转身逃掉的敌人斥候连根毛都没见到。

眼看着太阳就要下山了天边一边血红快落的太阳在此时也显得特别大跟小日本国旗上那个狗皮膏药一样要死不活的站在地平线上把草原染得一片金黄。

不过秋天本来草也是黄的。

我的心情也快黄了。

就在这时一骑飞快的冲过来绕过仪仗队不及下马行礼嘴里就急吼吼的低声喝到:“殿下来了大概三万。”

诺里一下就变得紧张起来:“快信号!”

旁边一个光明法师举起魔仗我挥手阻止了他:“等等来得太早没有用敌人见我们有准备搞不好就会掉头跑的等交上了锋再说那时他想跑也难了。”

“可是殿下这样太危险了如果您有个什么闪失我……我……”估计诺里是想说“我也不想活了”之类的话。

“诺里!”

“嗯!”

“作为一个统帅你现在该考虑的问题是如何取得这场战斗的最大胜利而不是在这里患得患失!”我很少严厉的这样的语气和他们说话。

诺里毕竟是我亲点的大将片刻之后冷静了下来他沉声说:“知道了殿下放心。”

我们继续装作茫然无知的样子继续前行可所有的士兵刀都已经出鞘了“噌噌噌”的抽刀声不绝于耳。

直到耳边传来明显的如雷鸣般的马蹄声诺里才大喊一声:“防御结阵!”

顿时所有的仪仗队退入阵中以辎重为第一层驼马兵为第二层步兵穿插其间形成一个倒半圆整整齐齐井然有序看来这几个月的厉兵秣马效果还是不错的几乎看不到有人惊慌。

大部分人是不知道我们是用来诱敌的。

几息之间已经可以看见对方黑压压的一片人马如乌云一样涌过来耳边传来对方嘴里嗬嗬的呼喝之声。我站在车顶上看见对方领军的人不是鲁鲁本人失望之余又有几分欣喜。不是他本人我的小命已经保住一半了如果他亲自来搞不好真的可以象张飞一样万军丛中取张某人之级。

对方领军的也是个人物一看我们这么快就摆了阵一声令下滚滚骑士分成三股两股绕开车阵伺机从后面合围一股从正面用弓箭与我方士兵对射。

“马的马其诺防线。”我一边暗暗咒骂着一边吩咐周围的光明法师给士兵们加上正面魔法。

一时间最外围的士兵身上白光层层层叠叠的闪起象是无数照明灯一样同时亮起。没有车可以当作屏障的士兵密密麻麻的挤在一起靠着人数和盔甲当成*人墙来对抗对方的骑兵冲击。

最坚固的盔甲加上光明法师的魔法仍然抵不住骑兵们山呼海啸般的强力冲击。绕到两边的两股敌骑仗着自己的马力硬生生冲上了我方士兵组成的防御带。

最前面的士兵连出最后一声呐喊的机会都没有如破革一般软软的淹没在敌骑之下然后后面的士兵才有机会把相撞后从马上摔落下的敌人骑手乱刀砍死接着自己也同样被后进的敌人骑兵踏成肉泥。

有着我最自豪的精良盔甲装备但一样无力阻止一个个生活的士兵变成红白相间的稀泥慢慢溶入草地之中。伴随着无数怒骂哀号之声两边的士兵的死亡人数迅攀升。

我看着这一切想张嘴呐喊泄一下心中的怨气可是到了喉咙里变成无声。只想到这样可以换取更大胜利结果可那些排在前面的士兵呢?却因为我的命令连挥出一刀的机会都没有就献出了年轻的生命。

我都没有时间想自己这个主意是对是错。与士兵盾阵相撞后翻飞的骑士一个个高高被抛起又重重落下有的当场就摔死有的落在士兵们的刀刃之上而死而随着对方源源不断的冲击我方的士兵层也一点点变薄防线也一点点的在退后。

相比之下倒是车阵那边倒是一面倒的情况驼马兵本来也善射加上我方的装备原因几乎倒没有什么损失对方的人马却不停的中箭落地。

诺里的双手握成的拳头已经快捏出水了可是他也知道现在还不是能信号的时候!

“大家坚持住一定不要能让敌人冲进阵里来!他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最后的胜利必定是属于我们的!”诺里大声的为己方士兵鼓劲。

虽然法师们的光明魔法一个个不停滞的施放出却影响不了大局。我也紧张的忍不住想要信号可那些士兵的血不就白流了么?

终于那些死去的士兵和马匹加上我方的盔甲原因阻止住了敌军似乎无休止的疯狂进攻最前面的骑兵已无力再进一丝一毫而失去了马力的冲击这些光有着蛮力的骑兵绝不是我们士兵的对手。

看到战事终于向着对我们有利的一方倾斜诺里急迫的看了看我我重重了点了点头他手一挥天上闪耀着七色火焰是约好的信号。

对方以为攻击了这么久我们真的没有埋伏放心大胆的叫嚣:“活捉张亲王死的也可以。”可是已经不能寸近的战线你们真的看不到一切已经要结束了吗?

四方八方传来的蹄声无疑为我方苦苦支撑的士兵注入一针强心剂这时已经完整无伤的士兵只有可怜兮兮的几千人。诺里不失时机的大喊:“援兵来了!我们胜了!”

士兵们手上本已沉重不已的钢刀似乎变轻了挥舞得更加顺手一刀下去对面还高高在上的骑手们如纸糊的一样变成两块四片八瓣西瓜一般的散了满地。高呼着“胜利”甚至还把骑兵的阵线隐隐开始往外挤!

敌人当然已经现不对了可是已经晚了早就等着急不可耐的睡神一马当先从东面如一把利刃狠狠扎进东边敌人骑兵的背后已经没有冲锋空间的敌军只能象是被收割的杂草一样倒下一丛又一丛接着南面的点心西边的夫刚东北的阿德西北的大胡子西南的皮萨罗东南的布什象一把把锋利的小刀把已经成为一块蛋糕一样的敌军左一刀右一刀的切割着。魂带了一队善射的骑射手在正北方远远恭候着逃窜的漏网之鱼。

喊杀声一面倒的全是我方的人二刻钟后已经看不到还有站着的敌军士兵了。到处是红色的草地和无主的战马或有哀色遍野的伤兵的呻吟。

我跟周围的光明法师说:“大家再辛苦一下看看还有没能救活的人。”大家都已是脸色惨白明显魔力透支的样子可还是摇摇晃晃的在士兵们的搀扶下去找需要救治的伤兵们。

这场十面埋伏终于是赢得大胜三万敌军能活着回去的大概不到四位数可我们也失去了六千步兵鲜活的六千好男儿啊。

我独自在营帐里垂泪不已不许任何人进来原以为自己早已磨练得不错的心志又被战士们的鲜血给浸泡得软弱不堪。

“殿下!”外面诺里和其他一些人在喊。“您没事吧?”

“没事过来吧。”匆匆在袖子上面擦了擦眼泪却依然遮掩不住的泪痕。

睡神这小子一进来就盯着我的脸看然后一回头手指着我说:“看吧我就知道他会忍不住心软而哭!你们赌输了你们的女奴都要给我了。”

“我可没有输我们是押你这边的。”大胡子点心和魂看来是太了解我了。

皮萨罗张着嘴不知道是看到我的样子惊讶还是失去了最渴望的矮人女子而失望。

“老子!你想我日你几次?”我做出一付愤怒的样子对着睡神说其实心里那种压抑而郁闷的感觉却因为他的这句话好了许多。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