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皖兴冲冲告别梅利刚坐上车流氓吐的电话就打来了。
“头儿菠萝蜜和臭球到了刚下飞机一会直接去韦培恩住宅。他的办公室我已经封了!”

“好另外你们人手要不够可以先从深办调人。”

流氓吐嗯嗯啊啊了几声叶皖觉得有点怪。

“怎么?”

“头儿实话告诉你现在深办的人全他妈废物!”

油子大概在一边听着憋的慌一把抢过电话叫了起来:“处长现在深办的人全是棒棰哇!根本不敢和警察叫真昨天借他们几个人查封办公室他们遇见警察居然想避过去我靠…”

叶皖哭笑不得:“你们别管他们的事了人手够我们就自己来不够借他们几个你们不会指使他们干粗活啊?”

流氓吐捏着挂断的电话推了推张着大嘴的油子满脸都是淫荡的崇拜:“听见了没?叶皖这小子年龄比我们小却当了我们的头什么原因?就是***黑…”

油子回过神来擦了擦口水点头认可:“指使他们干粗活…我算是看出来了处长这小子比胡哥还会阴人!”

叶皖回到张全友办公室却现张全友的头被揪得象龙卷风刮过的麦田一样。正蹲在地上头也不抬地翻着一堆档案资料。

“怎么了?”

张全友抬起头来满面沮丧之色:“叶皖啊合同找到是找到了可最后一页丢了!”

最后一页有双方当事人和公证人的签章和律师楼的合约专用章。丢了就等同于废纸怪不得张全友如此之急。

叶皖却胸有成竹放下的包倒了杯水不慌不忙坐在沙上慢慢喝着:“张叔叔您别担心。”

“还不担心那合同没了…叶皖你说什么?”

“呵呵合同我在梅利手里拿了一份!”叶皖掏出合同递给张全友。

张全友粗粗一翻心里最大的一石头落地一屁股坐倒在地。

叶皖又将委托梅利的事说了张全友心里感动自是满口答应。叶皖见这边事已了就要张全友做好赴京准备先将公司的事安排好。

叶皖正在交待注意事项秘书从内线打来电话:“张总有一位国安局的人说要见您。”

张全友饶是已有心理准备听到这消息仍然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呵呵放心吧你叫秘书领他进来我和他说。”

不一会儿李蔚龙果然走了进来一脸严肃。看见叶皖在一边站着也没打招呼掏出一份协助调查书干巴巴对着张全友念了一通又要张全友签字。

张全友见李蔚龙根本不去瞧叶皖心里惴惴不安提起笔却不敢签眼睛直瞟向叶皖。

叶皖呵呵一笑长身而起。

“李哥你来就是为了吓唬人啊?”

李蔚龙这才转向叶皖脸上却仍然没有笑意:“叶皖前天国安局又抽调两名工作人员一男一女接替了你和武扬眉的保护工作。”

接替就接替呗!这话在这说干什么?叶皖头脑还没转过弯突然见李蔚龙冲着自己挤眉弄眼起来。

呃这是什么表情?叶皖没想明白。

“那个李大哥张总是我的一位长辈你带他回北京时多照顾着点儿!他身体也不大好我已经和他谈了他愿意全力配合我们破案。晚上也别控制了就让张总自己找家宾馆住下来你们有事就直接找他。事情不结束张总肯定不会走我也保证他不会逃。”

李蔚龙一声长叹表情复杂地望着叶皖背后。

门声轻轻一响叶皖扭头一看伸出个面带怒气的小脑袋正是武扬眉!

那啥三十六计最有名的是什么?

叶皖招呼都没打没等武扬眉冲进来暴走一把牵着武扬眉的手钻出了门。一路将武扬眉拉到了开水房边的过道上。

“眉眉你来干嘛?”

武扬眉看着不辞而别的叶皖心里又酸又气:“你还问我你怎么来深圳都不说一声?张全友和你什么关系哼!”

张全友是张剑的父亲武扬眉自然是知道的。本来对于叶皖来深圳没和她打招呼就不痛快又亲眼看见叶皖爱屋及乌极力维护张全友自然是醋意大盛。

叶皖脸色一沉不愠道:“眉眉你知道吗曾经对你说过不避开你不躲着你。对于张剑我却是一直深感欠疚她如今因为我的事流落海外音讯全无。如今她的父亲被郑德龙案连累如果真要判个无期甚至是死刑我还有脸见他吗?”

见武扬眉沉着脸不说话倒有点害怕的样子叶皖换了种温婉的口气说道:“眉眉我对于张全友的做法是得到施局长的认可的。我没有枉法、以权谋私更没有帮他逃避罪责。而且将心比心如果你的家人有什么事你说我会不用尽全力来帮忙吗?”

“你要知道啊眉眉虽然我现在还不能爱你但是我永远都不会负你你的任何事我都会一力承担。”

武扬眉的眼光渐渐温柔起来仰着脑袋却有点不好意思侧着脸轻轻靠在叶皖胸口听着坚定的心脏跳动声一颗心平静下来慢慢融化。

“叶皖我心里容不下其他人了。你要不要我我就再找不到爱人了。”武扬眉撅着嘴眼睛红红的可怜巴巴的望着叶皖。

叶皖感动起来搂紧武扬眉轻轻吻上娇艳的红唇。

吃过午饭叶皖将李蔚龙、武扬眉和张全友送上飞机。武扬眉依依不舍又在候机厅和叶皖缠绵许久这才含泪登机。

叶皖离开机场向韦培恩住宅飞驰。早在吃饭的时候就接到了菠萝蜜打来的邀功电话。专家果然就是专家!菠萝蜜到了没半小时就在韦培恩卧室的保险柜后面又现一个隐藏更深的保险柜!

里面不仅放着韦培恩多年来向郑德龙及其他政府官员行贿的记录还有着一份对于张全友极为重要的证据!

韦培恩的工作笔记!

准确的说是用工作笔记记录的日记。虽然记得很凌乱但有力地证明了张全友与贩毒、藏毒无关。后期被牵扯进去也是因为受骗。韦培恩在日记中还记录了自己的一些内心感受和对于张全友的愧疚之情。

在韦培恩的办公室搜到的证据则全是公司之间相关暗箱操作及一些张全友前期走私和逃税的间接证据价值不太大。

令叶皖奇怪的是在韦培恩办公桌上的日历里记着一个手机号码和一个公司名字:金莺娱乐有限责任公司。

“立即彻查这家公司查明手机号码主人。”

臭球果然牛B短短半个小时就反馈了一大堆信息。

金莺娱乐有限责任公司是一家综合性娱乐公司业务范围涉及夜总会、连锁酒吧、文艺晚会筹办并且有一家排名在全国前十的经纪人公司和一家大型娱乐集团这几年培养、挖掘了很多新人。并且独立或合作制作了不少电视连续剧是业务较有影响的一家娱乐公司。

董事长管伟国早年出身黑道原籍安徽省暖城市在暖城市家在十一年前将公司迁至深圳并注册了金莺娱乐有限责任公司。

手机号码的主人无法查明。该卡是神州行进一步信息需要与电信部门联系。

叶皖沉思起来表面看来这家公司没有多大问题。至少与郑德龙的案件扯不上太大关系。即使这家公司也是由郑德龙做后台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郑德龙在深圳盘据这么多年靠着他这棵大树的公司不知有多少虽然这些公司肯定多多少少都有点问题但哪能一家家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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