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河伦伸手在女人背上拍了几下:“你被我点了死穴如果两天内没有意外我离开前会给你解掉!”
女人还没明白这话什么意思李河伦又微笑起来露出满口白牙:“听说你还有个儿子如果你想报警想逃跑那么你肯定没有人送终!”

看着女人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李河伦相当满意:“我饿了去做饭吧!”

李河伦说完话搜走女人的手机轻轻一捏手机碎成十几块。又扯断了电话线走到窗口观察了一番这才径直走进卫生间脱了衣服。

镜子里李河伦的胸口印着一个赤红的掌印就是这一掌打得李河伦现在全身经脉紊乱真气在体内奔涌暴走。事实上李河伦的伤比叶皖要重得多但是八极拳的强横修炼法门却为李河伦打下了出常人的承受伤害能力。

李河伦洗完澡出了卫生间听见厨房已经响起煤气灶燃烧的声音点了点头走进大卧室上床盘膝坐下运功调息。

刚刚运转一个周天闻得门外传来脚步声李河伦飞快跳下床刚出卧室钥匙开门声就响了起来。

那女人知道儿子回来想拼着不要命也要出警报刚刚跑出厨房嘴已被李河伦紧紧捂住。惊慌之下女人伸嘴就咬李河伦屈指点中腮边几处穴道。

大门一开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冲到玄关“叭叭”两声甩掉球鞋正要换上拖鞋李河伦将身形转出一手将那男孩拎了过来未待男孩大叫已点中昏穴扔在地上。

女人歪在地上口不能言见儿子突然倒地心下惊恐大哭着扑了上去李河伦皱了皱眉头将女人一掌击晕。

母子两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正对上李河伦的眼睛。

“我说过只要你们老实我住两天就走!如果正哭哭闹闹弄死你们跟弄死一只鸡没两样!”

李河伦提着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真气伸掌拍向床前柜“哗啦”一声柜面被拍得粉碎。

母子俩抱在一起看着恶魔般的李河伦惧不敢言。

李河伦见两人已被制服倒笑了笑坐在两人对面温言道:“相逢就是缘你们如果肯配合我不仅不会害你们还会感激你们还有两天时光你们自我介绍一下吧!”

母亲听李河伦答应不害自己孩子性命心下稍安小声道:“我叫阮慧琪!”

“在哪儿工作?”

“我在在雅典娜夜总会工作。”

李河伦斜着眼打量着阮慧琪年龄偏大而且没有什么风尘味。

“做管理的?”

阮慧琪脸红了:“嗯是大堂经理。”

一家“三口”人在紧张而又诡异的气氛中吃了晚饭李河伦并没有表现出阮小豪想像的穷凶极恶反倒彬彬有礼的夸奖了阮慧琪的手艺。

晚饭后当阮小豪从浴池里出来时竟然现李河伦在摆弄兵器!

李河伦坐在沙上旁边是心惊胆战在看着电视的阮慧琪。而李河伦根本没有看一眼电视却把一个怪模怪样的小包放在几上几边赫然并排摆着几枚闪闪亮的飞刀!

阮小豪终是孩子心性又见李河伦表情安祥不象是个绑匪倒更象是一家人。看了阮慧琪一眼勾着脖子走上前看了半天想伸手去摸终是不敢。

李河伦拿起一把飞刀看了阮小豪一眼绷着的脸倒有了一丝笑容:“认识这个吗?”

“这是飞刀吧?”

“嗯。”李河伦大大方方地递到阮小豪手上:“你试试。”

阮小豪卧室就有块美式飞镖塑胶靶盘掂着飞刀屁颠屁颠去拿镖靶。

阮小豪把镖靶挂在客厅墙上拿着飞刀急不可耐地试射。

“噗!”的一声飞刀很不出意料地射偏落在地上。

阮小豪红着脸跑去捡起飞刀又射了一阵子偶尔射正却离镖心偏的太远。

阮慧琪心惊肉跳地看着儿子玩飞刀想要制止又不大敢侧脸偷看李河伦却见他招了招手:“小豪过来。”

阮小豪期期挨挨地磨蹭着走了过去脸红耳赤地说:“叔叔你教我吧!”

李河伦默不作声地拿起一把飞刀三指捏紧刀尖刀柄朝前手腕一抖空中划出一道银光。

“夺”的一声飞刀已经扎在靶心尾翼尚在颤抖不止。

“想学功夫就得先力量。你的力量太小有空多做点运动吧!”

李河伦伸的一抄刀囊入怀转身走进卧室。

阮慧琪看着靶上的飞刀神情迷惘而又复杂。

李河伦在阮慧琪家住了三夜三人倒是和谐相处阮小豪看着李河伦的眼神甚至已经有了明显的崇拜感而阮慧琪也确定李河伦不是那种神经质的杀人犯随时都会狂对于李河伦兴之所致指点阮小豪一二倒也不再提心吊胆。期间阮慧琪出门帮李河伦购买了大量疗伤中药。正因为李河伦自己知道方子所以内伤很快就治愈了。

小区保安见一幢楼下停着一张车已经有三天没动两个人商量着上前察看刚刚走到跟前就闻到一股恶臭。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捂着鼻子大叫起来:“快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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