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子此时正等着耳机里的声音哪有工夫和他磨叽听他话明显是要掏自己底根本没理。
倒是流氓吐站在油子身后邪邪的笑着说:“请问你是sB么?罗罗嗦嗦说了半天有处*女就带来没就滚蛋妈的比给你脸不要脸!”

安子肖在深圳黑道地位不低何时受过如此大辱不由得气往上涌:“全抓起来!”

身后的保镖齐唰唰地拨出腰间警棍一拥而上。

油子怪叫一声后退半步抓起桌上一瓶还未开启的红酒朝着最近的一个头就砸了下去。叶皖、胡拥军、流氓吐三个并肩挡住十来个保镖。

同样迅捷的手法同样狠准的动作叶皖挤进人群双掌或拍或拿扭断几根手腕夹手夺过三四根警棍运足力气对着站在门边的安子肖掷去。

安子肖虽属智囊一身横练功夫却早已炉火纯青眼见警棍飞来双手笸张挥洒之间尽数挡下。

胡拥军连挨几棍腰上、后背也被保镖来了几下狠的痛的哇哇大叫索性拎起一边折椅又当武器又当盾牌噼哩啪啦地对着人多的地方就砸也不管谁的脑袋总之谁沾上谁倒霉。

“疯子!差点砸着我了。”流氓吐一个滑步问到一名保镖面前“咣”的迎面就是一拳。

保镖渐渐抵挡不住安子肖看得分明搓着手就要上来。叶皖突然大叫一声:“停!”

安子肖一楞下意识地站住了。突然后脑一痛被一个花瓶击中“嘭”的一声花瓶砸的粉碎。

安子肖一摸后脑妈的出血了!

“耶!”

“宾果!”

看着叶皖和刚刚从自己身后溜进来的苏敏击掌庆祝楞了一下才明白刚刚叶皖喊“停”是什么意思。

**啊!小子太欺负人了。安子肖失去理智捏着拳头冲了上来。

“啊!好怕啊。”苏敏身子一晃躲了过去叶皖双臂扬起悠闲自如地见招拆招一边防守一边对身边的流氓吐说:“认识这招么?”

流氓吐识得是武当长拳很是不屑地呸了一声:“练内家拳才入门有什么好装的?瞧我这个。”双手扭动手指连弹宛如拈花操琴动作极为优雅地将一名保镖身体前后左右连掏五拳“砰”的晕倒在地。

安子肖却是越打越是心惊这几个人功夫这么好分明是来找碴挑场子。你找碴就找别逮着我死打啊!尤其是面前的这个年青人打架和玩似的偏偏叶皖双手连封带按安子肖竟然逃不出圈子后背早已湿透浑身软。

叶皖好胜心起招式一变左手划圈右手穿出使出个正宗“云手”动作益舒缓安子肖在叶皖一双肉掌下竟和儿童一般丝毫抵抗不得如同醉酒的人一般跌跌撞撞地没有还手之力。

苏敏看得如醉如痴这一场打斗叶皖的功夫挥的淋漓尽致。看叶皖轻松自如的神态深圳办事处怕是没有人强过他。看得正爽时忽然听到“嗵”的一声吓了一跳。

只见安子肖全身脱力汗水顺着裤管淋湿了地板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叶皖抱拳而立面有傲色:“如何?”

流氓吐白了一眼:“云手而已我们村掏粪的老大爷都会使。”

“真他妈丢人打不过人还撒尿要尿遁咩?”油条很是不屑地说。怀里居然还抱着爆了好几个脑袋居然没碎的神奇红酒瓶。

这世上还有讲理的地方么?安子肖双眼一黑喉头一甜喷出一股血晕死过去。

打斗已经惊动了皇朝的人苏敏扒着门缝见大厅已经挤满了保安和侍者一个人手里拿着对讲机正在布指令。

“外面被堵了。”

叶皖一楞这次行动为了保密没有带枪每人只带了一把匕。但是出师无名如果直接冲出去很可能被监控拍下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这时苏敏回过头来急切地说:“他们有枪!”

胡拥军凑到门前已经有几个人明目张胆地拎着枪准备行动了更多的保安提着警棍跟在后面。

领头的大汉作一个手势一群人开始逐间搜索进来。

“按第二方案退出按第二方案退出!”臭球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众人的耳朵里。

第二方案就是非常规方案通常是在第一方案失败后执行的应急方案。难度大于第一方案但是此时却是逃生的唯一出路。

胡拥军拎起折椅跑到窗前咣的一声将玻璃砸的粉碎。

“操有钢丝防盗网!”

走廊另一端隐约传来喊叫和脚步声要是被人持枪堵住问题就复杂了不出示证件很可能尸体都成了渣出示的话就是严重违纪要受到秘密审判。

叶皖快回忆了一下突然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第二方案具体内部是什么?”

臭球的声音很快传来:“从窗口滑或者从安全楼梯下去。”

流氓吐的话简单直截:“随机应变。”

油子火上浇油:“其实就是怎么好怎么跑。”

这也叫方案?完美的故事都会有个烂尾么?叶皖很郁闷地推开门看了眼走廊已经有人举着枪冲了过来。

“咚”、“咚”几声爆炸声将近在咫尺的人拦住了。

屋里的人相顾愕然难道奇迹出来了?

“是我留的小香瓜还有好几颗呢。”菠萝蜜的声音从语聊器里传了出来调皮而且兴奋。

胡拥军一时头脑冲动:“冲出去!”

“不行我们不能误伤平民这本来就是一次未授权的行动出现伤亡大家都完了。”苏敏很冷静。

流氓吐掏出一把锋利的军用匕在另一侧快地锯着。火花飞溅但是很慢。

“让开!”叶皖跑到窗前推开胡拥军暗运内力两手抓住两根相缠的钢丝力一崩钢丝“噌”的一声飞了起来在半空中刷的打中窗棂。

叶皖没理会几人傻的眼神又抓住两根钢丝崩开然后退后两步力一踹将钢丝网踹出一个洞。

“苏敏先出去!”

苏敏飞快地跑来钻进洞里楼外有五寸宽的檐踩在上面抓住钢丝网安全没有问题。

叶皖见苏敏站到一侧两分拨开网洞钻了出去。

包间是在七楼离地有二十多米直接跳下去是不现实的。叶皖老老实实地手足并用站到最外侧。

夜风吹的心有点虚叶皖观察了一下周围没有任何可借力的地方也没有传说中的电线或小阳台。

“臭球车开到我们身下照着点我们要下去。”

“明白十五秒。”

大轿车风驰电掣而至车上备用灯一打照得四五六三层楼雪亮。

叶皖看着胡拥军和流氓吐两人还扒着窗子观察着油子一只手抓住钢丝另一只手在解裤带:“全把裤带解下来连上先下两层楼再跳。”

来不及了!叶皖稳住心神一字一句地说:“现在听我说:我从这里滑下四楼然后用腿固定住你们一个个跳下来我用手接!”

“你疯啦!”苏敏话音未落叶皖两手一松已经滑落。

电光火石间叶皖滑到四楼高度两手一探死死抠住了外檐巨大的冲击力几乎要将指骨折断。叶皖忍着巨痛双臂力攀上了四楼。

天无绝人之路四楼的位置正好有一间小窗口里面是什么房间叶皖已经顾不上了两腿连踢将玻璃踢碎脚尖伸进去勾住了钢丝网。叶皖头上脚下倒吊着两手伸开。

“苏敏跳!”

箭在弦上不得不。苏敏闭着眼两腿绷直跳!

叶皖看得清楚双臂一紧紧紧将苏敏抱在怀里跟着腹肌用力将苏敏半个身子送上了四层苏敏心惊胆战地抱住了钢丝网。

臭球见局面危急早已将车内的冲气垫抬了出来紧急充着气。

叶皖向下望去臭球身边有个个子很小的女孩默不作声地调整着气阀:“可以跳了!”

苏敏不再犹豫从四楼跳下安全性大增。两腿一弹准确地落在冲气垫上。

“油子跳!”

油子如法炮制叶皖为了加快度将油子抱住后缓了一秒直接扔到了垫子上油子打了个滚爬起来急切地抬头看着叶皖。

“流氓吐!”

流氓吐玩个花招嘴里叨着刀双臂展开很骚包地跳进叶皖怀里。

刀子一错将叶皖胸口的衣服划出一道长长的缝。

“**你要害死我啊!”叶皖用力一抛将流氓吐丢了下去。

胡拥军见叶皖晃了晃身子招了招手未待叶皖声便跳了下去。

叶皖一声闷哼腰几乎要被胡拥军砸断这厮太沉了一百八十多斤扔!

全部的人安全下地后叶皖弓起身子双手前伸费力地抓住钢丝网半只脚被钢丝勒得又痛又肿又麻几乎使不上力。

叶皖脚尖踮着地活动着突然上面传来大叫:“他们跳窗子了!”跟着几人跑到窗前几把枪伸了出来举枪就射。

叶皖吓了一跳咬着牙往下一跳一枚子弹擦着叶皖的身体打进冲气垫。

几人冲上来七手八脚将叶皖扶进车内大轿车怒吼着冲进黑暗。

叶皖的脚受伤较重不过没有伤筋动骨坐在车里接受了苏敏的紧急治疗喷上了气雾剂又冰敷了一会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腰特痛可这不好说。

大家紧张的心情随着叶皖面上表情渐渐轻松而爆出来。

“哇哈哈哈!”最先狂笑出声的是流氓吐他一边拍着叶皖的背一边大笑:“今天太爽啦打了一架狠的还玩了把高空接力!”

苏敏撇着嘴:“是叶皖接力的好不好?你不过是根接力棒。”

一直默不作声观察着叶皖的菠萝蜜其实是最大的功臣她睁着亮的大眼睛看着叶皖问道:“你是新来的么?”

“是啊你是菠萝蜜?”

“呵呵就是我喽今天我帮你救了你马子怎么谢我?”

“呃要不请你吃烧烤?”

“我也去!”

“我饿死啦!”

“臭球快去秀水街的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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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子抱着红酒瓶嘿嘿冷笑:“推荐票交出来!不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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