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篱竹与越歌走出茶楼现门旁停着一辆马车正是她们之前来时坐的那辆。
陶篱竹与越歌对视一眼有点不明白为什么马车会出现在这里她们明明吩咐过要马车在城门处等侯。

正当她俩疑惑之际马车上的帘子被挑开玉露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玉露站在马车旁欲言又止地看着陶篱竹陶篱竹微笑上前示意她上马车再说。

上了马车后车厢一片寂静没人开口。越歌本身就是沉默寡言的人她不开口说话十分正常。陶篱竹的思绪还停留在活色生香楼里她没有说话还说得过去。玉露本来有一肚子话要说的但见另外两人都沉默不语便也忍住不说。

好半晌陶篱竹的思绪才转了回来。她抬头看向玉露后者满脸的欲言又止。陶篱竹想起之前自己是打算上了马车才听她讲话的谁知陶篱竹暗自在心中吐了一下舌头后开口说道:“玉露你有什么话就说吧!”玉露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不知楼主你对刚才那帮人的疯言疯语有何感想?”

感想?陶篱竹听了这话沉思了一会儿她从来不会在乎别人评价。如果每个人说得话自己都要听进去那多辛苦啊!况且在她的认知里言论自由。虽说那些话全都是人身攻击貌似对象还是她但她自己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没错当她知道了夜晚在这个江湖中被人称为妖女时的确是有一瞬间的惊讶。但是在她看来妖女与所谓的大侠们没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这话是不能对玉露讲的吧?陶篱竹瞄了玉露一眼又沉思起来在世人的眼中比人称为妖女是一种侮辱吧?所以玉露才那么急切地要自己表态。其实做妖女也没什么不好啊至少不用活在别人的眼光中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拘无束的多好!

陶篱竹经过一番思量后认真地对玉露说:“没感想。”

玉露闻言轻蹙眉头瞄了几眼陶篱竹满脸都是疑惑“楼主你不生气?”

陶篱竹嬉笑道:“你既然都说了是疯言疯语了我还生什么气?”

看着玉露深蹙秀眉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陶篱竹叹了口气“我以前因为这些话生气过吗?”玉露摇了摇头“楼主你从不将这些话放在心里。”

陶篱竹拍手“这不就得了?!我以前不会因为这些话生气现在也不会因为这些话而生气。”女人老是生气的话很容易长皱纹地。

玉露听了这些话怔了一下抬头看向陶篱竹“我以为楼主您性格改变后会在乎这些。那楼主你没有怪我不将江湖上的评价告诉你么?”

原来她是担心这个啊!陶篱竹忍不住笑了“这有什么好怪的?这些话一般都很难说出口的吧?正常人都不会说出这些负面的话来除非……”除非你不正常。陶篱竹在心中叨念凡是人都应该学会避重就轻。在这方面玉露做得很好。

玉露闻言小心翼翼地问:“那楼主你是不怪我了?”

陶篱竹眼瞧玉露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便收起了开玩笑的心情。她郑重其事地对玉露说:“玉露这世界上没有绝对正确的事情也没绝对错误的事情!许多旁人认为正确的事也有可能是错误的我们何必时常在乎旁人的眼光?我们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玉露闻言微怔了一下口中喃喃自语。片刻她脸上有着一丝了悟。玉露微红着脸对着陶篱竹说:“楼主是玉露糊涂了。”

陶篱竹笑笑思绪又回到了活色生香楼中从大汉的话中得知夜瑟和悠然山庄似乎有那么的一点联系而悠然山庄中有一上古灵物和“灵魂附体”有点联系而自己的无故穿越和“灵魂附体”有莫大的关系。这些都是自己现在知道的线索。想到这里她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快得她捕捉不了。

轻轻地摇摇头陶篱竹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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