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是一整块巨石制成的没有一点缝隙。
回想起刚才自己撞进来的情景似乎没怎么用力只轻轻一碰石门就开了感觉有点像购物中心的旋转门这就证明门上肯定是有机关的否则单单门的自重就会使人费些力气。

而且机关一定不在石门外因为他撞进来后其他三个人不可能坐视不理肯定会想办法可是这么半天没有动静说明门外的人没有找到开门之法或者说机关自动锁死了外面的人根本进不来。

这也就是说他进入这个石室的时候机关是打开的。那是谁打开的?既然机关开着这三个已经变成骸骨的人就不会困死在这儿他们又是为了什么而死的呢?

高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是行动派所以想事的时候手脚也没闲着在门边转悠了半天东敲西碰只要觉得可疑的地方就扳动一番但结果还是没能找到急得满头大汗。

“你们仨个中要是有谁告诉我一声就好了。”他转头看看这三具骸骨喃喃自语着明知道如果真有谁和他搭话就奇怪了但仍然下意识地等了几秒钟然后还是决定靠自己迈步向后走去想远观一下石门看在大局上有没有疏漏的地方。

可是他才一抬腿就被什么东西挂了一下不仅人一趔趄而且随着嘶啦一声脚上的鞋也被划出一道口子鞋面儿和鞋底儿差点分家。他们进山的时候怕被热带丛林中的蛇虫鼠蚁蛰到脚底所以穿的是木底鞋后来因为追击戈拉方便又都换成了普通士兵穿的布鞋打着绑腿。

这些布鞋都是千层底儿的一针一针纳的鞋底纯布的鞋面鞋邦穿起来舒服极了比现代市面上卖的塑料底布鞋不知道强多少倍比军靴也合脚的多。但这东西就一样不好容易破损不像美军那种厚底军靴在脚面上扎一刀都不带透的。

低头一看一只手骨正搭在他的脚边原来是刚才那具被他砍倒的骸骨之手但这手骨又尖又硬竟然比刀子还锋利把他的鞋子划破了。

他找不到机关本就恼火此刻一看到自己的布鞋就要变拖鞋了差点伸脚踢开这骸骨但转念一想不能对死者不敬况且这里的事已经够灵异了他还是小心一点为好于是慢慢抽回脚。

咔哒手骨落在了地上指骨张着好像指着一个方向。

高闯有点意外绕到骸骨的背后循着手骨所指的方向一看原来指的是右侧石壁。因为那石壁上放的都是一些日用品高闯先前没有在意。此刻他也没有其他好办法因此也不管这手骨是特意给他指方向还是倒下时无意的姿态干脆到那边找一下。

因为手骨只是指了一个大致方向他目测了一下范围从石壁的墙角处找起把所有的东西都翻动了一下还是一无所获。

“您是不是晃点我呢?”高闯无奈地回头对散落了一地的骸骨说:“要不您是指的这边。”

哗啦一下堆在一起的骸骨突然塌了下来一块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骨头砸到了手骨上使手骨微动了一下在高闯的角度看起来好像这位死去多年的人变换了指示方向。他吓了一跳有点怀疑这三具骸骨是不是有灵的了。

猜疑着照着这方向挪动了一下脚步还不时回望生怕他一扭头骸骨就跳起来扑向他毕竟是他打扰了人家的安宁。可是骸骨没有动而他终于在石壁上找到了一只不同寻常的碗。

说碗不同寻常并不是因为碗本身有什么而是这个碗表面上看起来是在石壁的格架上摆着可是一拿之下根本拿不动竟然是嵌在石壁上的。这让高闯一阵兴奋把恐惧感扔到了脖子后面对着这只碗左拧右掰终于看到石门打开了一条缝。

“高闯!高闯!”外面的人正一筹莫展现在见石门打开高兴得涌到门边花想容更是连叫两声显得高兴极了。

高闯一高兴手上用力大了石碗扭过了头石门再度合上了。他只得又重新来感觉手下的机关像簧锁一样咔的别住后再把石碗向下一按锁紧。

才做完这些石门就从中央扭转了过来花想容像刚才的高闯一样摔了进来不过她的腿下可没有什么力所以一下扑倒在地上。

“你看这事闹的还行那么大的礼快平身吧!”看到自己的人都平安高闯心里高兴贫了一句上前扶起花想容。

花想容站稳后还没看清高闯的脸就先看到了那三具骸骨不禁瑟缩了一下。

“害怕啊?他们是死的你怕个什么劲?”

“就因为是死的才怕。”花想容退到高闯的身后去开始检查石室内的东西。

“这是哪位先人啊?”老铁和光军也进来了指着那三具骸骨问。

“不知道是哪位前辈。”高闯感激骸骨给他指明方向语气中尊敬了起来“可惜在这里也不能让他们入土为安干脆把几位放到桌子下面咱们把桌腿拆掉盖在上面就当是棺木了。”

老铁本就迷信当下答应下来。高闯和他们商量了一下因为看石门还开着不禁向门边瞄了一眼见那个白色脚印还在就站在石门以外好像那有个东西向门里看似的。

“你进石室后那东西一直在也不动就是让人看得心里毛。”光军解释给高闯听。

这下高闯倒有点好奇了它总是跟着可又没做出什么举动?这是为什么?一看到这脚印他虽然还是头根炸但习惯了它的存在感觉没有刚才那么怕了。

啊!正当高闯想着脚印的事的时候花想容突然尖叫一声直接向高闯扑过来身子乱扭。

“怎么啦?怎么啦?”高闯拦腰抱住花想容心想她别是中了什么毒失心疯了那可就不好办了。

“虫!虫!”花想容眼泪都落下来了指着自己的衣领“快帮我拿出来快点。啊跑到后背上去了!”

高闯二话没费扯开花想容的后领伸手进去一抓只觉得入手又湿又粘肉乎乎的还扭动不止连忙掏出来扔到地上狠命一踩就见地上一团黑褐色的肉团看着也觉得恶心。

花想容抓着高闯的手臂不松开吓得一直抽气比刚才经历的任何一次惊吓都怕得更厉害“检查――检查一下我的帽子还有衣服我怕里面还有虫子。”她断断续续地说。

高闯微叹口气心想这虫子虽然恶心可也不至于吓成这样一把拿下花想容背上的背包让老铁和光军去检查他则扯下花想容的帽子从头上查起。

“你说说你被一条虫吓成这样。准是刚才没听话倚了暗道中的石墙是吧?”高闯一边检查一边数落花想容“它没咬你吧如果咬了要告诉我谁知道这么阴暗的地方生出的玩意儿会不会传什么疾病就像当年那个什么黛博拉病毒。”

“我不知道咬没咬你――你帮我看看。”花想容难得的没有和高闯吵嘴细声细气地说。

高闯本想借机挖苦她几句但看她吓得那样子终究没有忍心只是把她像一只小鸡子一样拎在手里左拎右拎的看了一遍她的衣服确定没有虫子潜伏才道“衣服外面是没有我看看里面。”说着手一伸又从花想容的后衣领中伸进手去。

刚才抓虫时事情紧急他没有什么感觉可这回是细细地摸突然现花想容的背上虽然有点肉不过皮肤滑嫩摸起来手感极佳而且从他这个角度看去看到她后颈一片白腻可见皮肤不是像脸上那么黑粗。

这手感和观感都让他起了点异样的感觉尤其侧倚在他胸口上的姿势一瞬间让他欲火中烧连忙轻轻推远了花想容一点随手一划拉觉得没有虫子仓促检查完毕。否则在这么下去他难保不顺着花想容的后背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去。

当兵三年母猪赛貂婵。这话一点不假。再说听说死亡会刺激**现在看来也没错他得赶快转移注意力不然马上就会火爆上演一出**好戏。

看了一下她的脸哇欲火下去了一半。五官还不错挺秀气的就是皮肤差得可以大黑斑套着小黑斑这几天脸没好好洗再加上哭得满脸是泪真的令人看不下去了。

“你去哪儿?”见高闯转身离开花想容问。

“我去查查那边的通道。”高闯回身又看了一下花想容的脸。

耶!成功平复欲火!

“那边的门有个拼图似的机关可是没有图样怕是不好通过的我去那边看看有没有出路不可能平白无故有两条路是吧?”

“你一个人出去吗?”花想容瞄了一眼门外的白脚印。

“要不你和我去?”高闯也有点悚头可又没办法“你留在这儿看看那个拼图我们两下里用力看能不能快点通过。戈拉这混蛋一路是直接通过的怕已经甩出我们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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