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了从前的种种那有如生在眼前的事情一幕一幕在眼前浮现我的心轻轻的颤动着。
眼前的男人如此俊美而又如此令我心动要我如何不感动如何不爱他如何能够不与他长相厮守?

“你们不要在本王面前亲亲我我了!”李治突然大叫起来他的眉毛倒竖眼睛里凶光乍起指着我与李恪冷笑道:“拜堂?成为夫妻?想要生死相随?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做梦!”

李治瞪着眼珠子恶狠狠的看着我恨声道:“李姑娘你就自是不在乎自己的生死难道还不在乎你那好赌的老爹和你们一家奴仆的性命么?”

“你说什么?”我大骇怒视着李治“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没什么……”见我果真一副很在乎的样子李治倒是轻松了下来看样子他已经拿捏到我的心态见我中了他的计谋便很自然的摆出了一副江太公钓鱼的架势只等着我来上钩。

“我只是派重兵包围了李府以防有刺客会伤害到我的岳丈大人而已。”李治慢慢悠悠的说道。

“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我吐了一口口水不过去没有吐在他的身上这让我十分的不爽索性摆开泼妇的架子开骂“都说是九皇子李治既仁慈又善良可是现在看来却不过是跟地痞无赖毫无分别。禽兽都尚有半分良知可是我看你九皇子连禽兽都不如!轼兄抢嫂做尽了鸡鸣狗盗之事!这普天之下的百姓若是知道你李治的为人恐怕要笑掉大牙了!哈哈!”

李治表情阴晴不定一双凤目烁烁生辉的看着我。等我说完了他突然嫣然一笑表情无比的淫荡无耻。

“李姑娘。谁说你是我的皇嫂了?”他笑眯眯的说道“你就是我正妃我地的妻呀……”

“呸!”我怒道“你休要胡说我是李恪拜了堂的妻子是皇上赐了婚地吴王妃!”

“哦?”李治笑眯眯的歪着头笑道。“你难道真的不知道?父皇是赐了婚不过并不把你赐给了我三哥而是赐给了我。那圣旨上写的可不是吴王李恪而是晋王李治。所以你是我的王妃晋王妃……”

李治这厮故意把“晋王妃”这三个字咬得既清楚又大声。

我顿时有如雷击一般。愣当场。

看来先前我所预料到的果然没错这一切果真都是小李大叔在暗中策划的。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地是这个一代明君令我既崇拜又敬佩的神武之君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货色真是古来帝王皆奸诈。真奸啊比奸商还Tmd奸!

“爱妃今日是你亲自动手还是由本王来代劳?”李治笑着。伸出了手指了指他身后的那些个侍卫说道“这里愿意代劳的人大有人在爱妃若是下不了手本王不会勉强你的……”

我又目尽赤如若噙血。恨恨的、一瞬不瞬的盯着李治。恨不得就地化为妖魔扒皮剥骨。吸干他的血液。

“雉奴你果真要斩尽杀绝?”李恪幽幽地问声音出奇的冷静。

“三哥……”李治的声音突然间出现了半片的停顿他望着李恪用一种又恨又妒的方式可是神情里亦多了一丝犹豫可是他最终还是狂躁地一挥手露出凶残的目光咬牙道“三哥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太过优秀连父皇都要提防你三分!谁叫你不懂得做人不能锋芒毕露的道理?朝中的大半臣子都倾向于你这边李承乾那个废物居然也不敢动你半分我只能出此下策。三哥我们来世还是兄弟!”

“你是说在猎场的那次行刺也是你策划的?”我听出了他话里的意识惊声问道。

“你说呢爱妃?”李治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然后提醒道:“爱妃我已经给了你很长的时间了你难道还没有考虑清楚?”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阵地动山摇整个牢都在晃动尘土飞扬洒得我们满身都是。

地牢里地人都惊诧的向斜上方的地牢口看去只听得外面一阵喧闹喊杀声不绝于耳哀号之声亦是不断。

“王爷!王爷!”一个声音哭天呛地的在地牢口响起紧接着便是“扑通”一声一个人影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王爷大事不好了!”那人连滚带爬的扑向李治哭道:“王爷情况有变!”

“混帐东西!”李治一巴掌挥过去“跟这乱放什么屁?”那人被打得全身一哆嗦紧接着抱住了李治的腿颤声道“王爷梁王带兵攻进来了!”

“什么?”满室皆惊。

“雉奴我给过你机会。”李恪淡淡的说着地牢里突然窜出了几条黑影只听得“扑”!“!”几声李治地侍卫倒了好几个。

李治大骇急忙转头看向身后其余地几个侍卫急忙将李治围在中间警惕的看着突然窜出地那几条黑影。

那赫然是几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蒙面男子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闪着深沉而又决然的目光——

那是训练有的杀手的目光不仅不带丝毫的感情而且寒冷如冰。

还在我错愕的当儿口那个扑到李治身上的士兵突然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柄短刀“扑”的扎进了李治的胸口。

李治“哇”的一声大叫一掌击飞了那个士官连续后退了好几步。

李治的胸前本来就有血迹可是这会子他的鲜血顺着胸口的伤口汩汩的流下愈的触目惊心。

“三哥……你……”李治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向李恪。

“我本无意杀你是你自己先开启了这场杀戮的地狱之门……”李恪的目光冰冷表情淡漠我木然的将视线转向李恪呆呆的看着他。

“你说的对雉奴我是横在你们所有人面前的障碍和绊脚石如果你们想要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都必须先踢开我。朝中大臣个个敬佩与我民间百姓个个称赞与我。便是我无心想要篡位可也无法躲避你们的追杀……所谓匹夫无罪情璧其罪既然你们个个都想我死那么我就让你们个个都为我陪葬。”

李恪的话说的既冷静又波澜不惊好像法官开庭时候正在陈述的某项事实。可是我的心却已然完全的陷入了寒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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