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四十一章楚国夫人府里梁纲被打搅!——
四百四十一章楚国夫人府里梁纲被打搅!

中华军这边战士心中升起了自豪感,白莲义军那边战士心中升起的可就是恼火了。

“老东西,怎么说话呢?”一个小头目当即就用手中带鞘的刀拍向了身边距离最近的一个老人。

不过没拍中,刀被难民队伍中一个穿着长袍,读书人模样打扮的中年人给挡住了。

恶狠狠地一击,打的那个中年人一声惨叫。

横江镇龙登连营的主导官是龙登连的儿子龙跃之,而对面的义军的头领则是冷天禄的弟子刘朝选。之前的几天里,两个人就都相互间看不顺眼,冷嘲热讽,极不对头。

龙跃之看到这种场面当然少不了要嘴巴开炮了。事实上他在昨天就已经接到了他父亲的招呼,办大事就在今天

刘朝选也不会让着龙跃之,看到对方嘴巴开炮,他自己也是叫骂了起来。两边都不是什么有文化的人,污言秽语什么都说了起来。

而在这个时候,那个给老人挡了一下的中年人站了出来,指着刘朝选鼻子很有文化的大骂一通。

“白莲邪教匪徒,不事农耕,专以扰民,尤为可恶。尔等自言,为杀贪官除恶霸,可自身才是为川中最大之贪官,最恶之恶霸。你等起军两年余,何曾造福于百姓一丝一毫?反倒是抢掠民财,掳掠民生,富华之川中,现今日千里良田荒芜,万亩良田无收,尽是尔等之罪过……”

“噗嗤——”

刘朝选是什么人,他可是义军的骨干,怎么可能容忍这个中年人在这里空口白牙的大骂义军,两眼凶光一闪,拔刀就砍了过来。

第一刀砍在了那中年人的腰腹上,看起还没死,就准备着上前再补一刀。可是这第二刀砍下的时候,龙跃之已经弯下腰去看这名中年人的伤势。

刚才就在这个中年人惨叫的时候,两个人就已经对上了暗号

虽然不知道这个人的具体身份,但是龙跃之却担心万一他真的被刘朝选一刀砍死了可怎么办刘朝选可不是清军的内应,计划中执行‘出刀见血’的人是内应而不是他刘朝选。

按照之前设定的计划行动,难民中隐藏的可不止中年人一个内应,接下去就可以着手挑起刀兵了。龙跃之已经准备在看罢中年人的伤势之后,就立刻再表演一番。他也没想到刘朝选会如此凶,一刀砍不死人,还要补第二刀。

虽然刘朝选知道不好收了劲,可这一刀还是砍在了龙跃之的背上。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龙跃之顾不得再看中年人的伤势就就地一滚翻到了一边。

“杀,给我杀——”

中华军龙登连营和四川义军冷天禄部的第一场冲突就是如此开始的,双方各死伤了好几十人。因为兵力不足,龙跃之大队狼狈退出了横江镇,抬着战斗中又挨了两下的龙跃之逃回了庆符县城。

接下去,龙跃之就因为伤势过重当天而亡。龙登连是悲愤欲绝,下决心报复,整个独立营也群情激愤,是夜龙登连就组织兵力偷袭了冷天禄部。

冷天禄驻扎在横江镇的一千义军连同家属被杀伤甚重,但随着安边铺、泥溪司的义军援兵陆续赶到,龙登连营实力不足只得后退,最后连庆符、长宁等县城都没能保住。

龙跃之的尸体本是停在庆符的,撤退中无法携带,又恐原地下葬后被义军重新挖出来辱尸泄愤,最后一把火烧成灰灰。

通信兵是叙永新招募的,他心里对龙登连、龙跃之父子是充满了同情的,对冷天禄部也是充满了仇恨。听到张世龙那般讲话,不满之色溢于言表。

“这是真的?”张世龙并不是鲁莽的人,虽然看了开头就对龙登连表示严重不满,但还是耐着性子把整个信报看完。

“只还能有假?我们独立营剩下的五百号人都能作证。”通信兵说话口气还是硬邦邦的。

张世龙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一个小兵给冲了,他全副的经历都放在了如何处理事宜上。从信报上看,自己一方终究是理亏的。

龙跃之之死固然是因为四川义军的错误举动,用后世的话来讲,开第一枪的是对方。但是龙登连随后的夜袭以及对义军家属毫无顾忌的杀伤,怎么说,责任更大的一方也在龙登连。

可偏偏他又是因为悲愤独子的死

其情可悯,其罪难恕

其罪难恕,其情可悯

两个念头像是打架的小孩一样,在张世龙的脑海里纠缠不休。

最后是——

龙登连被解除职务,监押起来。独立营撤到贵州,全体解除武装,同样看押起来。

迅速调第二团进入叙永。张世龙一边派信使联络四川义军,争取缓和缓和,一边把消息火速传报北京

只是,自从龙登连营剩下的几百号人给全部圈起来之后,中华军在川黔一带是威信大降

叙永后山镇,两岔河。

就在张世龙为此事苦恼不已的时候,王登荣和他的上司在联络员吴老六家正美滋滋的喝着小酒。

“来,走一个。”王登荣立了大功,他上司也不惜放低一点身段。

“砰——”酒盅相撞的清脆响,两人一饮而尽,四目相对,眼睛都是亮闪闪的。

“呵呵,登荣功劳立的好,这一次川黔可就有的热闹看了……”

“大人说的哪里话,小人能有这点功劳,还不都是靠您的指点么。红巾逆匪和白莲教匪,是狗咬狗,一嘴毛。他们咬的越凶,咱们这边不就越高兴不是?

来,大人,干一杯——”

“干一杯。干——”

“干——”

再把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王登荣的上司情绪更加的高涨了。“富贵险中求。这一趟你我干的漂亮,升官发财是全都有了。接下去就看龙登连的造化了。他儿子在咱们手上,也不怕他敢反水”

“大人说的是。龙登连他就这么一个独子,那可比自己的命都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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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夫人府。

卧房雕花大床上,激情过后梁纲紧紧抱着王聪儿宛若无骨的身体,粗糙的大手来回抚摸在光滑的背脊和腰臀上。惹得王聪儿的身体还在反射性的微微发颤不止。

房间壁炉、火墙全开,四角还各放置着一个火盆。热气腾腾下,床上二人只是盖了一张薄丝被,也丝毫不感觉寒冷。

“给我生个儿子怎么样?”梁纲在王聪儿红红的耳边低声道。

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梁纲,“你疯了——”王聪儿本来红润的脸红也平静了下来。“咱们这关系能暴露吗?你还要我见不见人。”

没好气的向梁纲翻了一个白眼,王聪儿扭身背过了去。这些日子相处下,王聪儿发现梁纲并不是一个多么霸道唯我独尊的人。双方的关系已经这样了,再对他客客气气毕恭毕敬,他反而会生气。

情人关系是不能大白众人眼前的,那样不仅王聪儿自己脸面全无,连齐国谟、齐国典兄弟也会无地自容。

两手一搂,背过身去的王聪儿依旧深深地陷在梁纲怀抱,下面的坚硬顶着她臀部,两手覆盖了她胸前的浑圆,“老婆,给我生一个”

说话中操戈上马,宝剑履鞘,背入也。

喘气的呻吟声再度从房间内传出,门外站立的墨梅,两眼白翻,嘴中小声的喃语道二字——种马。

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梁纲口中总能冒出一些新鲜又极其贴切的词语,他默默的影响着身边的人,他身边人又默默地影响着自己身边的人,最终那些新鲜词汇就呈几何性的爆炸式发展的速度在社会中传播开了。

而有朝一日他自己也落进了某个不雅词汇的贴切形容中,那也怨不得谁

“踏踏——”急切的脚步奔跑声传入墨娥的耳朵。没有丝毫的迟疑,黑女儿立刻上前拦住了人。

不出意外,来者正是梁纲常带在身边的几个知情亲卫之一。

不过往日中都是一脸平静,处事沉稳大方的这人现在却是一脸的焦急

“给我——”墨娥伸手上前。

“呃——”亲卫惊诧的看了房间方向一眼,明白是什么意思。伸手把信报递给了她。

“西南急报,我军跟东乡白号的冷天禄部打起来了。双方死了一千多人。可不能耽误”

墨娥本来有点惊讶的面容立刻严肃了起来,怪不得这面瘫脸急了起来,原来真是出大事了。“我会的。”

二次**结束,王聪儿还在**后的余韵中,梁纲趴在她身上,嘴巴不停的亲着王聪儿的鼻梁、额头还有脸庞。

铛铛的敲门声传了进来。

王聪儿神志立刻一清醒,伸手推了推身上的梁纲。“好了,外面——”聪明人说话都不用点透的。屋内在做什么是,墨娥能不知道吗,这时候来打搅,自然是有急事要事发生。

“会有什么事?”梁纲真就想不出国内还能发生什么天大的事,以至于墨娥会来打搅自己和她小姐。“难道是宝鸡?不可能啊”

“皇上,西南急报,我们军跟东乡白号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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