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骑兵jiāo战
夜已经深沉了,军营内万籁俱静,只有篝火发出哔哔啵啵的声响和来回巡逻的哨兵。

大帐的灯火依旧亮着,陈涛还没有睡觉,他正在沙盘前仔细思考着,眉头紧皱。

帐帘掀开,柳飞絮轻轻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抱着一床棉被,她担心陈涛夜里受凉,十足一位贤惠温柔的娇妻。

轻轻地将棉被放在床榻上,铺好,来到陈涛身旁。陈涛突然向后面一捞,一把搂住了柳飞絮的纤腰。

柳飞絮禁不住低呼了一声,却没有挣扎,娇颜散发出一种羞怯的味道。

陈涛转过身来,搂着柳飞絮贴着她的鬓角深吸了口气,“真香啊!”柳飞絮只感到娇颜有些发热。抬起臻首,没好气地道:“要是让其他人看见多不好啊!”

陈涛笑呵呵地道:“那是不是咱们应该在没有人的地方亲热一下?”陈涛这番话耍了狡猾,如果柳飞絮否认那岂不是说可以在这里亲热,不否认的话那更加落入了陈涛的圈套。

柳飞絮瞪了陈涛一眼,“哼!又捉nòng我!小心我回去告诉姐姐们!”

陈涛摩挲了一下柳飞絮那柔弱无骨的纤腰,柳飞絮只感到全身的力气立马被chōu掉了一半,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对方的怀中。陈涛笑道:“飞絮,这可是你主动投怀送抱啊!”柳飞絮哼了一声,不过依旧靠在陈涛的怀中,闭上眼睛,呼吸着对方的男儿气息只感到一片安宁。随即一把推开陈涛,一脸倔强地道:“本小姐才不会那么容易向你屈服!”嘴上虽然那么说,不过这段时间一来的行动却表明她早就已经屈服了。

陈涛微笑着看着柳飞絮。柳飞絮禁不住他的目光低垂下臻首。

陈涛上前握住柳飞絮的纤手,柔声道:“飞絮,其实在我的心中,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了!”

听到这番话,柳飞絮感动得想要哭。

陈涛重新将柳飞絮搂入怀中,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脑袋缓缓地压了下去。柳飞絮紧张起来,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长长的睫máo颤抖着,美眸中全是慌张之sè,一双纤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主公!~~”

突如其来的叫声让正值情浓的两人都不禁一惊。柳飞絮如同受惊的rǔ燕般慌忙逃开了。

陈涛没好气地朝mén口看去,只看见雷刚傻傻地站在那里,“靠!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雷刚傻笑了几声,随即准备退下去。

陈涛没好气地扬声道:“不必了!说吧,什么事?”

雷刚转回来。

这时柳飞絮急声对陈涛道:“我先下去了!”随即逃也似的跑掉了。

雷刚抱拳道:“刚刚接到斥候报告,那支西夏军突骑又在一天前突袭了耀德城!~~”

陈涛不禁一惊,“结果怎么样?”

“主公请宽心!对方并没能攻破城池!他们只是试探攻击了一下!”

陈涛放下心来,皱眉道:“这支骑兵实在让人恼火啊!得想个办法才行!”

第二天早上,汉军以火炮轰击城垣,雨点般的炮弹划破长空打在城墙之上,尘土飞扬,巨大的撞击声不绝于耳,第一次面对此种景象的西夏军将士都不禁有些惊慌失措,城中没来得及逃出城的百姓很多都躲在家中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们害怕极了。

不过火炮的轰击效果却不是特别理想,虽然烟尘漫天,但城墙依旧坚如磐石,不像之前,一轮轰击下去,墙体便一片片地向下掉。

一番猛烈轰击过后,一万五千名步兵分别对东、西、南三面发起攻击。

汉军将士以盾牌车为掩护进行截断护城河水源和填河工作,城墙上的西夏军将士拼命发箭,只见箭雨呼啸而下,叮叮咚咚地打在盾牌车上,不时有汉军士兵被shè倒在地。不过密集的箭雨并没能阻止汉军填河的进程。

守将嵬名铁戈见状不禁大急,当即命令麾下唯一的一支骑兵部队出击。

城mén打开,六千突骑呼啸而出,对正在填河地汉军步兵发起冲击,瞬间便将汉军步兵的侧翼冲开了。六千骑兵汹涌而入,仿佛势不可挡。

然而转眼之间,冲在最前面的骑兵便人仰马翻,原来作业部队中一千手持斩马长刀的装甲步兵迎了上去,挥舞着双手斩马刀的他们是骑兵,特别是轻骑兵的克星,长刀扬起总有突骑血溅当场。

与此同时,汉军五千装甲骑兵正朝对方的后方包抄过去。

在城mén楼上观战的嵬名铁戈大惊,连忙命传令兵鸣金收兵。

然而此时已经晚了。

六千突骑与汉军步兵脱离接触,却惊恐地发现后路已经被汉军的装甲骑兵截断了,很多将士都不禁流露出惊慌之sè。

领军的将领一发狠,扬声吼道:“冲!”

杀!六千突骑下意识地齐发出一声呐喊,朝汉军装甲骑兵冲去。汉军装甲骑兵也发动了,扬起漫天烟尘,气势犹如排山倒海一般。

转眼之间,双方骑兵狠狠地撞在一起,登时只见许多突骑被强劲无匹的力量掀翻下去。喊杀声、惨叫声jiāo织成一片,装甲骑兵舞动沉重的斩马长刀,所向披靡。西夏军突骑只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片惊涛骇làng之中,虽然拼命挣扎,但却无能为力。

只一个冲锋,六千西夏突骑便土崩瓦解了,溃兵慌不择路拼命奔逃,大部分朝城mén奔去。

奔到城mén下,城mén却没有放下来,因为就在他们的后方不远处数以千计的装甲骑兵正气势汹汹杀来。

无法进程的西夏突骑只得转身与装甲骑兵拼命。他们嚎叫着,拼命挥斩,状似疯狂,然而他们的弯刀砍在对方的厚甲上仅仅只是溅起火星罢了,丝毫无法造成实质伤害,而装甲骑兵的每一次砍杀都伴随着漫天飞舞的血雨。战况完全是一边倒的,只着轻甲的突骑根本就不是武装到牙齿的装甲重骑的对手。

城墙上的西夏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事情也做不了。汉军的凶悍战力让他们心惊胆战,而己方将士被无情杀戮却也让他们怒火中烧,这是非常复杂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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